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而是一抹精緻的灰。


不好意思,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有取捨。


謝邀,對於你的疑惑,我想轉換一下角度來解釋這個問題。

首先,有一點我們需要要明白,對於我們個人而言,一生中要面對的主要是三種關係: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人。不同的關係層面,代表著不同的認知基礎和角度。

其次,還需要理解一點,個人的意識和認知看似是個人化的東西,內在里是一種「經驗性」的積累和總結。拿馬列理論來解釋的話,我們的意識並不是先天的一種客觀存在,它是外在世界在我們認識過程中的一種反饋,裡面有個人主觀意識對客觀存在的扭曲和凝練,同時它也因人際和世代間的繼承傳播和發展,在不斷的完善。

再次,從存在和意義的角度來說,「正義」「邪惡」之類的概念詞,和很多很多類似的東西一樣,它們存在但不代表它們無處不在。更多的時候,是因為我們在認識和發展的過程中需要它們,才創造了它們,定義它們,解釋它們。

總結一下,脫離了人和社會的基礎,「正義」「邪惡」便從根本上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和意義。而如果涉及到人和社會的內容,這些概念性的認知又因群體和個體的矛盾,在具體認知上會有不同的區分。

我一直認為,對於群體而言,很多個體性的意義是模糊的,混沌的,或者說一個群體更傾向於維持一種動態化的穩態,舉個例子歷史上帝國興亡的周期律效應。而這個群體本身又是可以分級分層的,例如從宇宙角度來說,人類文明無論是歷史長度還是發展程度,都是相當渺小的。我們線性認識推導出的認知理論,對它而言什麼都不算。而從地球自然的角度來說,我們對概念的定義和認識,不僅可以影響到我們人類的歷史,甚至可以影響其他物種,以及整個地球的未來。而如果把視角轉換到個人,無論是人本身思維邏輯的方式方法不同,還是意識想法的隨動性,再或者因個人變化而產生的波動,以及後續的水波效應,我們的認識本身存在著巨大的不確定性,也預示了它可能產生的各種變化的可能。

最後,以我的個人認識和理解,在歷史上,人類社會曾出現過各種各樣突破整體穩態的狀況,甚至一度有滅絕的傾向,但最終整體的趨向仍是匯聚到生存和發展兩大主題上,這證明了我們人類群體具有理性思維和強大的自控自持的能力。因此,即便可能在某個歷史時期出現你說的那種狀況,但最終也仍會回到正確的方向上來。

我們確實不能堅持盲目的樂觀主義,但我們也要懂得,質疑的本質不是簡簡單單的提出問題,而是解決問題。

生活中,很多時候,信仰是一種可以無堅不摧的強大力量,我們要在學會否定之前,學會相信和堅持。


如果有一戶富人家救濟了逃難的我。但我恩將仇報,找機會殺了他們全家,霸佔了他們財產,並且用他們的財產招兵買馬,打通人脈,讓我成為這地區的首富兼實質話事人。然後我怕報應,在穩定後日行一善,我的子孫也跟著做好事。

兩百年後,我們家族是本地最出名的富善之家,而我的後代的確做了許多好事,帶動了地區發展,而關於兩百年前某戶被滅門的富人家,根本沒有資料流傳下來,那請問這是正義還是邪惡?


「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兒站在死於武鬥的x墓前

那孩子問大人:他們是烈士嗎?

大人說:不是。

孩子又問:他們是敵人嗎?

大人說:也不是。

孩子再問:那他們是什麼?

大人說:是歷史。」


這種東西本來的界限就模糊,比如一個人搶劫了五個人,用搶來的錢給他媽買葯。有時候這個也很難區分,要看的話基本還是要參考法律,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會再以單純正義還是邪惡來區分。所以結論就是法律上不會發生大的變化,要變得話就是正義與邪惡在大眾輿論中的標準。


歷史由勝利者書寫,誰會說自己是邪惡呢


邪惡是自私的,都邪惡了幾百年,人都沒幾個了,留下來的甚至不能被稱為社會意義上的人,他們的看法重要麼?


判定正義和邪惡的界限永遠都不會一成不變,就好像現在殺人是犯法,是邪惡的,但在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期,每天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你身處那個時代,你會說「這個人殺了很多人就是邪惡的」這種話嗎?你不會的,除非你是穿越。


你得看啥角度,問題太空泛,不好回答。站在生產力的角度上來說,誰發展的快誰就能贏


正義邪惡是教出來的。


邪惡戰勝正義是暫時的。無論過了多久,邪惡總是邪惡,正義總是正義。


個人理解反正都是人定的,又不是不能改。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過邪惡或者正義,只有成王敗寇,歷史由勝者編寫。不管是什麼樣的正義還是邪惡都只是利益的衝突導致的。


好中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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