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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咪咪了吗 10, Michelle】

您好,现在您欲进入的介面为管理后台,等级为『机密』,请将虹膜对准手持介面摄影机,扫描后进入管理员后台。

「晚安,Michael」
「晚安,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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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来到梦的国度,都会做放肆的事」─ Michelle

每个人都有梦想,实际的那种梦想。 每个人都需要睡眠,而且是好的睡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里中了头彩、买了房子, 开著超跑、豪华邮轮、环游世界。 或是和男神女神成为连理, 谈谈感情,亲吻热恋, 在梦呓里,有好多好多甜美的事。 参与一场特别的历险,偶尔在做梦的夜晚,当电影主角。

我是 Michelle ,是个女性, 「活在」梦乡的后台,

Michael每晚扫描他自己的眼睛进入这个后台,和我相互备份资料,
不过我通常备份回他大脑的,是和他大脑内资料相关联的。
因为梦乡资料太庞大。
除非他需要其他的….. 我可以等同于 Michael ,但是又不那么一样。

当他进入后台,我几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在他的脑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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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画像
但丁,佩脱拉克、薄伽丘是文艺复兴的先驱,
被称为「文艺复兴三巨星」,也称为「文坛三杰」。

 

 

「要一个人从世上消失,只要摧毁意识就可以了。」─ Michael

一个人的建造与心智有关, 梦乡的心智安全机制非常的重要。
一定要有严谨的实验把关,那些实验叫做「旅程」。

「梦乡」的初始,我还年轻… 我们起先找了游民做实验,这些初始的实验都非常的不光彩。


Chilly Gonzales, Jarvis Cocker - Room29
Chilly Gonzales 加拿大音乐家,现居德国科隆。钢琴家、制片、作曲家。
Javis Cocker 英国音乐家,果酱乐团主唱,为1990年代中期英式摇滚的灵魂人物之一。

在29室,Jarvis Cocker和Chilly Gonzales给那些鬼魂发出声音,
用好莱坞电影的经典音乐,剧本,剪辑等来揭示好莱坞Marmont酒店的29号房间的秘密。

 

这些游民并不知道自己参与实验,我们也不想让他知道。在乔装扮演社工之下,游民被我们被安置在「旅馆」─我们的大型实验室。我们为他们取了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称呼他们为「旅人」。他们仅被告知参与一项工作,在「旅馆」的盥洗用第一餐之后,「旅人」的工作就开始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旅人」。 参与实验的工作人员,不会在「旅馆」的饭厅用饭,每道汤汤水水都和著为了让他们好好参与「旅程」的安眠药。 「旅人」的梦境实验有些与工作有关,有些跟平日的他们一样。

「梦乡」相当实境,所以没有被告知的「旅人」并不知道自己在「梦乡」参与「旅程」计划。 而「旅人」就算在现实中不小心消失了,似乎轻如鸿毛。也是上级要我们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旅人」对于「摧毁心智」的测试,如「负债」、「失婚」、「面临背叛」、「困难的环境」,是额外的坚强,或许在现实生活的他们早就习惯放弃或被放弃,还要苟活著。

我常猜:面临世界末日与或是核武大战的废墟, 这些旅人是唯一可以自己活下来的,因为我无法。 曾经想找过那些所谓「挑战极限的达人」来参与真人抗压测试,不过他们太有名望,且亲友联系坚强,若在「旅程」测试中,因为心智实验崩溃,为整个游戏链会是很不好的影响。 梦乡太真实,在未被告知是进入梦乡的情况之下,埋入崩溃的旅程。 潜意识里都已都是自毁的暗示。 医疗为掩饰,游戏为目的,也有这个厌世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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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Michael,也是Michelle」─ Michelle

每当Michael 进入后台,我们便一起整理数据报告。 一切都和那个笑话有关。

Michael 拼错了自己的名字为Michelle。
在一次研讨会的签呈上,从头到尾,他挂著Michelle的名牌。
听到「Michelle」喊著「有」,虽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迷糊,却觉得这是一个好点子。 Michael 需要一个代表「阴性特质」的特质、档案或是研究报告。总是用Michelle先代替。

中性的 Mich....
阴性的 Michelle
阳性的 Michael

从那天起,我慢慢地被Michael在「梦乡」被塑造出来,我是一个独立的角色,阴性的Michael,协助他在各个脚本和练习游戏里面制作场景、逻辑编写、安全防范等,并提供警示和报告。 不同于其他专属陪伴角色,有著资料库通用人格,与角色人格。我的人格是独一无二的,并且来自Michael,唯独心理性别为女性。 Michael 期望我可以独立发展成一个特殊角色,就是Michelle。 虽然说我就是 Michael 的脑,甚至还多了数以万计的备份资料。Michael更想要知道女性的感知与觉察,因此,我们共同整理一个专题时,总会有不同的见解,但又无需沟通,因为我是他的内在阴性特质建构而发展的。

「那是Michelle 作,Michelle的风格。」
每当我们的结果不太相同时, 我已经知道了,他下一秒要说这些话。

「Michael 我们女人不会这样想。」
当我这样说,Michael 前一秒也早就知道

夜晚他来到梦乡的管理后台,我又马上备份了他一天的日常。
很矛盾是,我慢慢知道我造物主的一切。我不知道其他的管理者,有没有异性别的分身。

至少 Michael 希望我这样。 唯有当他不睡的时候,我才无法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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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圣父、圣子、圣灵的名。」─ Michael

爱因斯坦说:有两种东西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的愚蠢。

「梦乡」可以是一个伟大的医疗计划, 也是一个充满商机的做梦游戏, 还有摧毁意识和人格崩溃的自毁植入。

为要守护「梦乡」,我已是第十代自体基因复制人,Michelle 守护 Michael 各代的回忆、研究历程、现实与梦境对比。也许在不久的将来,科技会有新的亮点,我便不需要复制自己。 那是「自我」的发明,好几个「自我抽屉」好让使用者洗涤、经历。套上游戏脚本与故事目的之后,各个角色的性格逻辑,直接体现。

就是需要那么长的人生「我」历程建立梦乡,而且还不够长。以「我」的型态,经历生老病死,以「我」亲自体验物换星移朝代演变,才有办法在各个故事作样本抽离和转换的底层。 起初的机密实验,梦乡实境里的拓荒。我的父亲,我,我的孩子,还有其他的我,透过后台备份自初始的一切。唯有「我」为父为子,承接管理的灵魂。

从第一代为了崩溃的「旅人」而哀悼,是我自愿成为复制人的秘密, 「我」一代一代也自体循环爱欲分离。 各样的实验总有对照组。但是人类不知道。

所以Michael,我,决定世袭梦乡的成就与悲伤。

「梦乡」是一个潜意识的社会型态。

除了有多重脚本多重角色,还有来自电影、戏剧等异业合作和行销计划,无数的开放式副本,让不满意实体戏剧结局或是想体验情境的使用者可以参与开放结局的扮演。所以使用者的付费梦境和周边效益成为大部分的营运来源。 其他部分来自于置入性广告,食衣住行育乐,样样都有。食物与服装特别的多,现实生活还是需要的部分,尤其是「食物」。
食物是人体能量的来源,感受力与饱足的暗示相当的多。因为除此之外的满足都可以在「梦乡」达成,唯有人体能源,虽然能做足「进食感受」,却无法给予真正的能量。固然梦乡真实,还是得「醒著」去现实社会进食,虽然也存在著被灌食的植物人。
目前「梦乡」脚本里,每个人的梦都是独立的,都是单机版。每一次的历程反应被储存下来,也就是说「梦乡」一直在储存以及分析人格。 使用者进入「梦乡」游戏,或是进行「梦乡」医疗行为时,都必须扫描大脑以及备份,当运行脚本故事时,相同的剧本,体现的反应也不同。

「意识情结」每个人不尽相同。事件和情境会促发「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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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是创伤所致,创伤之前为意象和某种驱力,但在那之前还不至于干扰或制造焦虑。
当意象与驱力的综合冻结,逐渐形成稳定的架构,就产生了「情结」。
那瞬间爆发侵入意识,掌控自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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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Michael」
「早安,Michelle」
我们的日程就先更新备份到这里吧!

今日行程: Michael 会见片商、广告商,讨论新脚本,通讯协定等
Michelle 接续新计划的场景设计、安全等级规则、情结漏洞防治。

(图片来自网路若,有侵权敬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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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其实是09的延伸,
因为写完 09之后却看到大作家类似的情节,
关于一个人工智慧APP被监禁之后,
只能玩简单数学和自己玩井字OX。
和电子刑法、监狱、犯人还有电脑数据有关。

觉得不美.....

所以决定另外写一个比较有美感和华丽一点的后台故事,
09在写的时候就决定是和艺术治疗有些关系的,
和图像、音乐、电影,颜色,创意比较多一些的。

文笔没有那些大作家好,
但是对我来说,是一个开始。
充满了不可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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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有些想法来自科学家修复粒线体的研究,节录自趣味科学:https://kknews.cc/science/gbmr8.html

我们都知道线粒体 (mitochondria)是细胞的发电机,它引起产生三磷酸腺苷(adenosine triphosphate,ATP)的反应,一个细胞化学能的源头。
通常,一个典型动物细胞有1千到2千个线粒体 科学家已经发现神经细胞再生是可能的。
来自美国国家神经疾病暨中风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Neurological Disorders and Stroke)的研究人员,恢复一群老鼠的线粒体移动性,并且观察神经细胞的再生。 线粒体为年轻细胞时,是可移动的。然而当细胞成熟后,它的移动被名为syntaphilin的蛋白质所约束。这个蛋白质对线粒体而言,行为像是煞车或船锚。

研究小组从基因角度把包含无作用线粒体的syntaphilin从受损的坐骨神经移除。

这会允许线粒体重新获得移动性,进而造成其他线粒体的再生长,最终恢复神经元自我修复的能力。
这项研究背后的科学家说,假如临床试验达到相同的结果,这些发现对于想出如何在人体再生神经细胞是很重要的。这将帮助与毁灭性疾病战斗,像是阿兹海默症,一种不可逆转的脑疾病,其特征由淀粉质色斑(amyloid plaques)的发展和涛蛋白神经细胞缠结(tau tangles)所产生,导致神经细胞的死亡。
科学家已经在寻找方法,来恢复受损的神经细胞成为健康细胞,包括注射健康的神经元到脑部。 

总结写这篇文章和脑部、意识与医学相关。

 

音乐的部分 room29 则是偶然看到的,以下是网站介绍:
http://www.deutschegrammophon.com/en/album/room-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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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号房间隐喻著我们每个人,
那些深沉的人性与欲望或是旖丽幻想。

独特的组合以及表演方式,
让好莱坞的鬼魂们告诉我们有关那个黄金时代。

Compelling new Deutsche Grammophon album Room 29, a unique collaboration between Jarvis Cocker and Chilly Gonzales, asks what the ghosts of Hollywood’s golden age can tell us about how we came to be where we are today.

Standing at the west end of Hollywood’s Sunset Boulevard, the Chateau Marmont hotel has seen many a famous and infamous guest pass through its doors since it opened in 1929. A 2012 stay in one of its second-floor rooms inspired British lyricist and singer Jarvis Cocker to look into its history and led to this collaborative project with multi-faceted Canadian pianist and composer Chilly Gonzales. Room 29, a 21st-century song cycle, is set for release on Deutsche Grammophon on 17 March. Gonzales’ score and Cocker’s lyrics conjure up the lives of some of Room 29’s previous occupants, as well as shining a light on the glittering fantasy and often bleak reality of Hollywood.

“If you must get in trouble, do it at the Chateau Marmont,” noted Harry Cohn, founder of Columbia Pictures, in 1939. Jarvis Cocker was intrigued by the hotel’s links to the history of the film industry. He found the key to creativity in the fact that Room 29 contained a baby-grand piano. What if it could “sing” of the life stories and events it had witnessed? The idea also ignited Chilly Gonzales’s imagination, and both artists embarked on a three-year journey of artistic discovery, unearthing details about guests such as Jean Harlow, Mark Twain’s daughter Clara, and Los Angeles mobster Meyer Cohen, alias “Mickey the Haberdasher”. As well as dramatising some of those stories, their songs capture both the essential loneliness of the hotel room and the ways in which moving images have “moved” people in ways they don’t quite understand. Gonzales and Cocker have drawn on the 19th-century model of the song cycle for a structure capable of containing the broad sweep of emotions and states of mind elicited by the real and imaginary dramas of one unusual hotel suite. Room 29 emerges as metaphor for a place within each of us, home to our deepest desires and fantasies.

Since moving to Germany in the late 1990s, Chilly Gonzales has pursued a breathtaking range of musical projects, spanning everything from rap and experimental rock to hip hop and Satie-inspired minimalism. The classically trained pianist collaborated with the Kaiser Quartett on his last solo album, Chambers, attracting critical acclaim to its neo-Romantic reflections on chamber music in the age of pop. The Hamburg-based string quartet plays a prominent part in Room 29, providing a sonorous tonal complement to Gonzales’ piano writing and accompanying Jarvis Cocker’s vocals. Lead singer and primary lyricist of Pulp for over 30 years, on and off, Cocker has also released two solo albums, and developed a successful broadcasting career, presenting both Jarvis Cocker’s Sunday Service on BBC Radio 6 Music and BBC Radio 4’s Wireless Nights.

Room 29 was recorded in Paris following its “work-in-progress” premiere at Hamburg’s Kampnagel in January last year. The finished piece will return to Kampnagel for three performances (17-19 March) before touring to London’s Barbican Centre (23-25 March), the Berlin Volksbühne (28-30 March), Paris (April/July) and selected summer festiv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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