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大生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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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付政浩

　　体育大生意记者

　　最后一舞，联盟共仰。每到一城，万众翘首，球迷泪目，媒体如云，票房爆棚；巡回所至，群雄欢送，夙怨尽泯，后辈簇拥，老板接见，外加馈赠佳礼倚叠如山。一季终了，球星和粉丝收获温馨记忆之余，NBA主客场票房爆棚，赞助商纪念品大卖，进而成为职业体育在人性和商业层面的双重胜利。

　　毫无疑问，“最后一舞”是一种无法简单用数据、奖杯和奖金收入所能衡量的无上荣耀。放眼NBA七十余年的历史，真正享受到这一超级礼遇的也只有1986-87赛季的“J博士”欧文、1988-89赛季的“天勾”、2002-03赛季的“飞人”乔丹和2015-16赛季的“黑曼巴”科比。北京时间2019年4月11日，随着韦德在篮网主场砍下25分、11篮板、10助攻的个人生涯第五次三双，他的2018-19赛季“最后一舞”就此光荣谢幕，热火3号球星也正式加入到这一传奇行列当中，并且他所开创的交换球衣的纪念方式更是形成了现象级的话题热度，这很有机会成为后世竞相效仿的退役纪念方式。

　　诚然，如果单论NBA赛场成就，配得上在个人最后一季享受这种全联盟巡回致敬派对的NBA传奇巨星至少有十数人，比如叱咤1960年代的拉塞尔和张伯伦、NBA的标志原型“关键先生”杰里-韦斯特、笑傲1980年代的“黑白双煞”、NBA历史第一大前锋“大基本功先生”邓肯……但事实上，“最后一舞”往往可遇而不可求，必须天时、地利、人和各项要素缺一不可：

　　除了赛场成就必须足够伟大外，球星的票房号召力（唯有如此，球队才有操持活动的足够动力）、在NBA球员中的人缘（球员们发自内心来配合）、推动联赛发展的贡献和遗产（联盟支持，各队老板力挺）、乃至赞助商的背后推手（舆论造势）、球星热衷高调的性格（愿意高调当媒体焦点）也往往都是关键因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球星能够提前确认自己当赛季结束后退役。

　　所以，1991年身染HIV病毒的“魔术师”约翰逊只能含恨闪电退役，拉里-伯德则是在还有一年合同在身的情况下，在休赛期征战1992年奥运会后因为背伤难忍才仓促宣布退役。而邓肯则主要是个人性格过于低调，且个人商业号召力也难言出众。至于拉塞尔、张伯伦、杰里-韦斯特，这些上古传奇所处的时代NBA尚处于亏损状态，各队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此类觉悟。至于曾直言嫉妒科比能享受巡回致敬待遇的奥尼尔，则是因为生涯过于颠沛流离，且最后一季只是无足轻重的普通替补球员，和他只有一年露水姻缘的凯尔特人没有义务为其操持此事。

　　和上述这些不世出的传奇相比，客观而言，韦德可能个人赛场成就稍逊半筹，但综合他球技炫酷、对于热火的忠诚度、在NBA好友众多、商业价值出众、票房号召力强、媒体曝光率高等特点，他能够享受到很多传奇享受不到的“最后一舞”待遇也绝非侥幸。当然，也有几家言辞刻薄的美国媒体曾指出，韦德的“最后一舞”和乔丹、科比最后一季的巡回派对有着本质的区别：

　　具体而言，双方不仅仅票房和媒体关注度层面差距甚大，而且获得的官方支持力度也有着天壤之别。即，乔丹、科比在比赛中场时均得到了客队官方精心准备的致敬仪式，各队老板在百忙中仍亲自登场向其馈赠厚礼，而韦德则是通过赛后和私交不错的球员互换球衣这一形式才形成关注度，这是一种私人友谊，部分球队官方层面对其并无多少表示（编者注：只有森林狼老板格伦-泰勒等几家球队高层也曾向韦德赠送礼物，勇士等球队播放致敬视频）。

　　在这些刻薄的媒体看来，韦德的最后一舞远不如贾巴尔、欧文、乔丹、科比这四位传奇球星退役时全联盟的球队老板纷纷馈赠厚礼的盛况。比如，欧文当年获赠过跑车，贾巴尔则获赠过限量版哈雷摩托，乔丹退役后热火干脆为其退役了23号球衣，科比则是乔丹向其赠送了AJ全套限量版球鞋。奥尼尔在谈到这一话题时也曾直言，韦德最后一舞的影响力大不如科比。

　　无需回避，韦德和乔丹、科比的赛程就和影响力确实有差距，但韦德也自有其与众不同之处，在体育大生意记者看来，他最值得后世铭记的就是他给NBA留下了两大划时代的遗产，反过来这两大遗产也让其足以享受到这种“最后一舞”的至高礼遇：

　　第一，2010年携手詹姆斯、波什开创巨星巅峰组团模式，巨星从此开始掌控自身命运，甚至可以与强势的资方相抗争。回想乔丹当年为确保公牛队续约“禅师”杰克逊、不甩卖皮蓬而不得不多次拿退役相威胁，再对比如今巨星们可以肆意和母队谈判，韦德、詹姆斯开创的巨头抱团模式无疑是一个时代的转折点。

　　韦德本人多次在接受采访时明确表示：“是我们开创了球星巅峰抱团的风气，这才引起了人们的广泛效仿。我认为这是一种必然的趋势，甚至可以预见到未来的球员，比如我儿子这一代的球员在抱团方面会更加紧密。”

　　无论韦德当年牵头组建三巨头的舆论褒贬如何，所有人都必须承认，在NBA球星私交甚笃的当代，NBA巨星抱团的趋势早已暗潮涌动，而韦德等人只不过是率先吃螃蟹之人，当年詹姆斯作为天之骄子，却愿意加盟韦德的球队，这也说明韦德确实个人亲和力出众。更难能可贵的是，韦德为顾全大局甘心向詹姆斯交出领袖权，这种无私作风成为巨头篮球取得成功的关键原因，在这一层面，韦德给经常被批评为人自私的NBA球星树立了一个榜样。

　　韦德不仅在更衣室地位和赛场球权方面格外无私，而且在薪水方面也多次作出牺牲，韦德16个赛季职业生涯总薪水“仅有”1.98936935亿美金，并且没有一个赛季成为过热火队的薪水之王。既然NBA的球星抱团趋势已不可逆转，未来球星抱团想要取得成功，学习韦德的牺牲精神是必不可少的一课。

　　第二、韦德引领NBA刮起了注重时尚理念的新风潮，并且通过多年的布局正在打造自己的时尚商业全产业链。

　　众所周知，NBA在美国的主要受众就是中产阶层，但想要真正让中产阶层成为NBA死忠就必须全面提升NBA球员的形象，但NBA在很长一段时间却因为形象不佳而让中产阶层望而却步。NBA第四任总裁大卫-斯特恩在1984年上任之初就意识到重塑联赛形象的重要性，当时NBA球员吸毒、酗酒、狎妓、烂赌成风，经过斯特恩大力整顿，NBA才逐步进入黄金时期。

　　从2005年起，斯特恩鉴于很多球员在场外着装随意，尤其是黑人球员在暴富后往往奇装异服，打扮犹如黑社会，招摇过市引人侧目，以艾弗森为代表的黑人嘻哈风更是让很多白人中产家庭退避三舍，于是斯特恩在2005年颁布着装令，要求球员在赛场之外注重个人着装形象，至少确保是商务套装。

　　尽管NBA着装令曾被一些黑人球员指责是种族歧视，但NBA强行推广，这确实进一步提升了NBA球员的媒体形象和商业价值，韦德不仅是着装令的忠实拥趸，而且还开创了NBA球星时尚装扮的新风潮。NBA自此型男遍地，而韦德则是NBA公认的头号型男，曾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全美50大型男之一，也是NBA唯一入选的球员。ESPN的多次NBA球员调查都显示，韦德是球员们在着装方面的头号模仿对象。

　　多年来，韦德经常出入时尚领域并在时尚潮牌方面发力甚广，从商务套装、内衣、鞋子、袜子、领带到奢侈品腕表、红酒、美食，韦德均有广泛的个人品牌合作，并且收入颇丰。根据2018年福布斯的报道称，韦德商业赞助收入每年至少1400万美金，显然，韦德打造的时尚商业产业链条正在让其成为NBA球星退役转型的新标杆。

　　值得一提的是，韦德和上述品牌的合作主要是寻求和他们一起开发联名的子品牌和个人专属产品，比如李宁的韦德之道球鞋，Hublot手表的韦德运动腕表等。需要指出的是，据美媒披露，韦德的logo属于韦德本人所有，所以该logo广泛用于韦德在时尚领域的各种联名产品中，包括且不限于Stance袜子、Dsquared2休闲装等。

　　除了代言和生产大量的时尚联名服装产品外，韦德在投资方面也着重投资带有时尚元素的饮食娱乐产品。韦德在2012年就在加州纳帕投资组建了自己的红酒公司Wade Cellars，多说一句，据体育大生意记者了解，该公司距离位于圣赫勒拿的姚明酒庄不过15分钟车程。据韦德2017年介绍，韦德的红酒主要在中国出售，酒瓶上写着一个汉字“三”，这是韦德的NBA球衣号码，而中国购买者主要是高端运动人群。

　　韦德投资红酒在NBA球员中曾引起了广泛热议，毕竟非裔美国人普遍没有喝红酒的习惯，在很多美国黑人看来，只有事业成功的白人商人才喝红酒，而韦德率先投资红酒进一步奠定了其NBA时尚一哥的地位。

　　此外，韦德和热火队友哈斯勒姆以各自的球衣号码为名字成立了新公司Forty-Three，该公司成为时尚餐饮公司800°Woodfired Kitchen的全球合作伙伴，并获得了在佛罗里达州的特许经营权。2018年夏，韦德在迈阿密的第一家800°Woodfired Kitchen已经开业。

　　同时，韦德非常擅长借助在互联网电商和数字媒体方面来推广其时尚产品。韦德早在2015年就与亚马逊达成协议，韦德时尚店在亚马逊开始独立运营，韦德与李宁、Tie Bar、Mission、Stance生产的韦德个人产品均在该店出售，韦德也因此成为第一个和亚马逊合作的美国体育明星。2018年8月，美国一家数字媒体公司“火星卷轴”（Mars Reel）宣布完成首轮470万美元的融资，其中韦德就是投资人之一。韦德还投资了专注青少年体育赛事直播和视频制作的BallerTV，他希望借助该平台来扩大个人品牌在青少年群体中的影响力。

　　为什么韦德会成为NBA的时尚一哥，甚至靠时尚产业获利甚丰？从某种意义上，这是乔丹、科比、詹姆斯、“魔术师”约翰逊等NBA巨星都未做到的创举。要知道，韦德出生于芝加哥平民窟，从小父母离异，母亲是个瘾君子并因此多次入狱，韦德一度被后来的首任妻子西奥沃恩一家收养。韦德在进入NBA之前可谓是穷困潦倒，是典型的贫民窟球员，在马奎特大学读书时，即便有妻子家的接济却仍无力给自己的大儿子买纸尿片，总之，韦德进入NBA之前可以说向来与时尚二字无缘。从当年的贫民窟穷小子到进入NBA后迅速成为NBA时尚一哥，再到如今全面布局时尚产业链，是什么促使韦德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蜕变？

　　韦德能够在时尚产业方面取得如此成功主要要归功于经纪人亨利-托马斯带领的韦德之队和韦德的第二任妻子、女星加布里艾尔-尤尼恩，这两人也被韦德视为自己生命中的两大贵人。此外，韦德也曾多次表示，他从2006年开始，借助热火总裁帕特-莱利的关系结识了“魔术师”约翰逊，从而多次向“魔术师”请教商业投资技巧，“魔术师”给过他很多投资和管理团队的技巧，韦德对此一直颇为感激。2015年，在好友NFL球员布兰登-马歇尔的推荐下，韦德前往哈佛大学跟随工商管理教授Anita Elberse学习企业管理知识。

　　时间回到2003年夏。那一年是NBA公认的选秀大年，而身高仅1米93的韦德落到了第五顺位并被迈阿密热火选中。但韦德就展现出了惊人的能量，他不仅在常规赛就打破了安东尼、詹姆斯“绝代双骄”争雄的局面，而且在季后赛首轮还上演了1.3秒绝杀黄蜂的经典时刻。韦德自此开始引起赞助商的广泛关注。当时耐克、阿迪均有意给韦德提供球鞋，但韦德的经纪人亨利-托马斯却力排众议，选择了没落中的美国老牌运动品牌匡威。

　　最终匡威不仅给韦德开出了数百万美金的代言费，确立了韦德的匡威一哥地位，而且还承诺韦德可以参与自己签名球鞋的设计，尽可能强化韦德的个人元素。简而言之，韦德在匡威的地位接近了当年乔丹签约耐克时的待遇。而通过与匡威合作，韦德不仅掌握了运营个人品牌的技巧，而且也参与设计球鞋的过程中掌握了大量的时尚理念。值得一提的是，在与匡威合作到期后，韦德转而出任乔丹旗下的Air Jordan代言人。除了乔丹是韦德的偶像、为韦德开出的代言费优厚之外，还因为Air Jordan的时尚设计风格很符合韦德的脾胃。

　　亨利-托马斯围绕着韦德组建了一个功能完备的“韦德之队”：托马斯是“韦德之队”主要负责人；丽莎-约瑟夫（女）负责韦德的广告宣传和商业合作伙伴关系维护，比如Hublot和佳得乐等品牌；韦德的姐姐Tragil Wade（女）负责打理韦德世界基金会并负责维护社区关系；Calyann'Cali'Barnett（女）是迈阿密著名时尚造型设计师，从2007年起开始出任韦德时尚顾问，负责为韦德设计时尚造型；艾米-雅各布斯（女）是媒体公关负责人，Richard Ingraham，Jr是韦德的美食顾问，负责帮韦德打理各种私人派对。韦德曾多次对亨利-托马斯带领的“韦德之队”表示感谢，认为自己的这一团队让自己完成了从芝加哥贫民窟男孩向NBA时尚球星蜕变的第一步。2018年1月，当亨利-托马斯去世时，韦德心情沮丧并发表长篇悼文并称其为“父亲般的人物”。

　　随着韦德2006年率队夺冠，韦德真正开始名声大噪，他频频受邀出席ESPY等多种时尚颁奖盛典，并且在风景秀丽的迈阿密多次举办高端派对，韦德也因此成为NBA最知名的时尚先生。这一时期，韦德先后与歌手凯莉-罗兰 （Kelly Rowland)）、模特凡妮莎·西蒙斯（Vanessa Simmons），以及快50岁的电视女演员史塔·琼斯（Star Jones）传出过绯闻。2007年他第一次与现任妻子尤尼恩在超级碗派对上首次见面。尤尼恩比韦德年长9岁，是一名电视剧明星，曾与NBA球星基德约会，后在2001年与NFL球员克里斯-霍华德结婚，双方于2006年正式离婚。

　　2006年12月，韦德申请与结发妻子西奥沃恩离婚，随后西奥沃恩在递交给法院的起诉书中职责韦德喜欢举行性爱派对，并曾将性病传染给自己，韦德则斥责西奥沃恩污蔑自己，但也有八卦媒体表示，韦德确实喜欢举行各种时尚人士和三流小明星参加的午夜派对。从2009年开始，韦德被媒体发现与尤尼恩公开约会，而尤尼恩则擅长与时尚品牌开发各种联名产品，在与尤尼恩的交往则让韦德在时尚领域更加风生水起。

　　值得一提的是，尤尼恩经常牺牲自己的工作时间和动用自己在时尚影视圈的资源来支持韦德的各种时尚派对，韦德则表示尤尼恩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上都对自己呵护备至。甚至当2013年韦德与一名加州女子生下私生子后，尤尼恩仍大度地表示不介意，两人此后于2014年8月30日正式结婚。2018年11月7日，两人的女儿Kaavia James Union Wade通过代孕的方式出生，这对明星夫妇带着女儿各种出席活动，似乎有意将这位小公主包装成为一名时尚童星。在迈阿密当地，媒体们甚至称韦德夫妇是“佛罗里达州的贝克汉姆-辣妹组合”。

　　当然，韦德除了在时尚产业链的打理布局外，他曾在接受彭博新闻社采访时表示自己在退役后也会考虑成为某支NBA球队的投资人。“格兰特-希尔、克里斯-韦伯、沙奎尔-奥尼尔等人都在退役后成为了NBA球队的小股东，我也有志于此。”

　　当被问及他最想投资哪支球队时，韦德的答案是“西雅图，它是一个很棒的篮球城市，我希望西雅图超音速队能够回归，我愿意作为投资团队的一员来推动超音速的回归。”众所周知，西雅图超音速队成立于1967年，曾在1979年夺得NBA总冠军，但在2008年被搬迁至俄克拉荷马城并更名为雷霆队。多年来，NBA球迷一直要求在西雅图重建一支球队，多家财团也都在游说NBA希望自己获得扩军的独家经营权。

　　毫无疑问，韦德正在打造自己的时尚商业帝国，韦德也曾直言，这将是自己退役后转型的事业重心。从这一意义出发，韦德在时尚领域的开拓不仅将让自身在退役后受益良多，而且也助推整个NBA在联赛形象层面再上一层楼，同时也为NBA球员提供更多的退役转型思路。

　　如你所知，《体育画报》曾报道称，NBA有多达60%的球员在退役5年内就会破产。比如韦德的偶像之一艾弗森就曾在退役后很快陷入破产境地；公牛王朝的二当家皮蓬同样投资失败，明星妻子也与之离婚；至于“J博士”欧文和“天勾”贾巴尔、“指环王”拉塞尔这些传奇名宿更是因为缺乏投资理念而在退役后略显落魄，多次拍卖自己球员生涯的奖杯……总之，大量NBA球员在退役转型方面缺乏科学布局。

　　“魔术师”约翰逊身家10亿美金，其投资则集中在百事可乐、星巴克和洛杉矶道奇队；

　　前尼克斯球员菲尔-杰克逊则是NBA历史上最成功的主教练，作为主帅他缔造了公牛和湖人两大王朝并夺得11枚总冠军戒指；

　　前活塞队巨星戴夫-宾创办企业并成为底特律的钢铁大王，此后在2009年曾当选底特律市长；

　　前太阳队巨星凯文-约翰逊则曾当选萨克拉门托市市长；

　　前尼克斯球星比尔-布拉德利则曾多次当选州议员并曾在2000年参加过总统的初选。

　　相比上述这些前辈，韦德则另辟蹊径在时尚领域找到了自己的全新赛道。未来韦德有意通过美食餐饮和时尚服饰这两大细分领域来建立自己的时尚商业帝国，甚至他的团队还在帮其酝酿在未来成为西雅图超音速队的小股东。

　　从这一层面来看，在NBA历史上享受过退役巡游派对的五位传奇球星中，韦德退役后的商业布局已经远超贾巴尔、“J博士”欧文这两位前辈，和科比也差可比拟，一旦韦德的商业布局在未来真正大获成功，那么韦德也将成为NBA球员退役转型成功的典范，甚至有望直追乔丹的商业神迹。毕竟，在NBA赛场上，他可是被莱利誉为“矮5公分的乔丹”。在退役之后，希望韦德凭借独辟蹊径的时尚产业链布局，也能早日成为媲美乔丹的个人商业帝国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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