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和珅並不是包衣奴才,有幾位答主明顯曲解了包衣奴才的意思。

而且,和珅就算是包衣奴才,他是正紅旗,屬於下五旗,也不應該是皇室的奴才,而應該是王侯將相的奴才。

實際上,和珅是正紅旗的貴族,和珅對皇帝自稱奴才,只是滿人親近皇帝的一種稱呼。

在清朝,只要是滿族人,不管是不是包衣奴才,都可以對皇帝和皇室自稱奴才。

和珅自稱奴才,第一點,是為了彰顯皇族的身份跟地位。

第二點,實際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封建君主統治的社會,所有人都可以說是皇帝的奴隸。

第三點,也就是前面說到的包衣奴才的問題,滿族八旗中,除了貴族,幾乎大部分人,都是包衣奴才,也就是皇帝的家奴,貴族才多少啊,而且幾乎都當官了,所以那些滿族的官員,基本上都對皇帝自稱奴才,和珅雖然位列一品大員,但是不這樣自稱的話,會不會顯得不太合群?

而紀曉嵐是漢官,一方面,漢族的讀書人都是有氣節的,死活不肯自稱奴才,一般只是以下官自稱。

另一方面,漢人做包衣奴才的很少,因為包衣奴才又叫包衣家奴,只有八旗子弟才有資格,漢人也有,但是非常少。

因為包衣奴才,是掌管皇室以及滿族貴族的內務的,權力很大,一般不會讓漢族人去做。

綜上所述,所以和珅自稱奴才,而紀曉嵐自稱臣。


在清朝是一個奴才滿天飛的朝代,人們以自稱「奴才」為殊榮,但這一殊榮無論漢臣怎麼不要臉都無法獲得,所以會出現和珅和紀曉嵐一個自稱奴才,而另一個自稱臣。

奴才是滿臣以及宮女、太監特有對皇帝的自稱,漢臣是萬萬不能,否則就會被皇帝批評呀!在清朝,一直存在滿漢區別,在皇帝心中只有滿臣才是自己人,可以自稱奴才,而漢臣為外人,只能稱臣。奴才,是滿族的王公大臣為了自我貶低,討好皇帝以及表達對皇帝忠誠的一種諂媚手段,成了滿族王公大臣邀寵的專用名詞,而漢臣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是在官方奏摺上,滿漢大臣都只能自稱「臣」。

總之,奴才與臣的區別,說明了滿漢大臣有別,皇帝對滿臣的信任,以及對漢臣的疏遠。


和珅是滿人,紀曉嵐是漢人。滿清政權,是滿人建立的政權,最高統治者是滿人,所以他們不能允許漢人和滿人地位平等。再朝廷機構中,雖然一個機構同時設有滿尚書和漢尚書,但滿尚書的地位要高於漢尚書。漢人只有張廷玉和曾國蕃等少數幾個人可以封爵位,而滿人封爵位要容易得多,隨便參加一場小仗就可以封一大堆男爵伯爵。所以,滿人的地位是要高於漢人的,從內心來說,滿人是不願意漢人和他們在地位上平起平坐的。誰不願意自己高人一等呢?別說古代,就是現代國際上也是這樣,比如五大常,誰願意搞一個第六常呢?誰都會拚命掌握稀缺資源,這是人的常態。作為統治者,滿人原本就掌握了稀缺資源,當然不想與漢人分享,所以要時時刻刻與漢人分開來,提醒漢人,我們和你不一樣!為此,在稱呼上也要體現出等級。

奴才和臣,現代的人認為,奴才這個名詞聽起來不好聽,奴才不就是奴隸嗎?奴隸那不是很慘,很可憐嗎?沒有一點人格。可是,在滿清時代,本來大家在皇權威壓之下就都沒有人格,也就無所謂人格。他們更在意的是等級。滿人想證明自己等級高,這樣就等於多掌握稀缺資源。奴才這個詞,說明我是跟著皇帝的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當然比你們這些"外人"更高貴。而漢人,是沒有資格自稱奴才的,只能叫臣,這叫親疏有別。曾經有台灣漢人總兵給乾隆帝寫奏摺,自稱了一句奴才,結果被敏感的皇帝罵了一頓。之後,再也沒有漢人官員敢於自稱奴才。這個直到清末張之洞上箴,才發生了改變。


這兩個稱謂很有趣,表面上看,奴才,是地位高的滿人,拚命不要尊嚴,貶低自己,而臣,是地位次於滿人的漢人,一定要捍衛尊嚴,拚命劃清界限,好像臣就比奴才有面子,好聽。特別是在火遍大江南北的電視劇中,一般紀昀,劉墉等自稱臣,而和珅一口一個奴才,好像顯得紀昀,劉墉很有骨氣,和珅很不要臉,其實完全不然。

先來說一下題目里稱臣的人和稱奴才的這兩個人地位的巨大差異。

公元1750年7月1日,乾隆十五年五月二十八日,和珅出生於北京西城驢肉衚衕福建副都統常保家。

常保的父親,也就是和珅的爺爺是鈕祜祿·鄂羅爾善,鈕祜祿這個姓氏是滿足八大姓之一,也是其最古老的姓氏。

和珅的父親鈕祜祿·常保是滿洲正紅旗人,世襲三等輕車都尉,由於其兄弟,也就是和珅的堂叔阿哈頓色在跟隨康熙出征準噶爾時戰死,康熙為表達對和家的感激和哀悼,又特賜予常保為一等雲騎尉,後來還升其為福建省兵馬副都統。也就是說和珅的祖輩是跟著皇帝一起,鞍前馬後為皇帝打天下的。

由此可以可見,和珅祖上三代都是旗人,在隨清軍入關,平定邊疆的過程中立下過汗馬功勞。

和珅作為包衣奴才三代,生下來就是正紅旗,後來因為官場通達,深受乾隆喜愛,被抬旗入正黃旗,死後被嘉靖貶回正紅旗。

所有的旗人其實都是皇族的包衣奴才,所以和珅對康熙自稱奴才,表達這層攀附天子,親近龍脈的關係。

公元1724年7月26日,雍正二年,紀昀出生於直隸省河間府獻縣崔爾庄。也就是今天河北滄州下屬的一個縣。

紀昀祖上本來是江南人,明永樂時期被遷入北直隸。紀昀的父親紀容舒在康熙末年中舉人,最後做官做到雲南姚安知府,也就是相當於今天的一個縣市長,主管地方的行政工作。

也就是說,在紀昀沒有考得進士進京以前,他們一家作為地地道道的漢人,連京城長啥樣基本上都不知道,而和珅生下來,就已經是地地道道的京片兒了。

表面上,漢人在清朝要出仕做事的唯一辦法當然就是科舉,而考中科舉出仕為官,是為朝廷效力,為天下蒼生造福,為皇帝打工,沒有必要討好和諂媚,一個臣表達的是一種為你幹活的關係,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臣,源於古代象形文字,是一隻豎著的眼睛,表達人在低頭的時候,眼睛垂豎的樣子,而中間這個口瞪得大大的,就好像怒火中燒,橫眉瞪眼。

大家可能能聯想到最多的就是俯首稱臣這個詞,人只有在跪下,趴下,或者低頭認錯的時候才會俯首。所以,臣,其實就是用來表達被戰勝的,征服的,捆綁的,逼迫下跪的,屈服的奴隸。

奴才,是滿人發明的,在滿語中對應的是阿哈,是指侍奉主人的奴僕。只有清朝的宦官,滿州、蒙古、漢軍八旗等擁有旗籍的大臣面對皇帝,才可以自稱「奴才」,奴才的實際意義是我是在皇帝身邊心甘情願為他服務的服務人員,不是低三下四被皇帝奴役的奴隸。

也就是說,紀昀,劉墉自稱為臣,不是因為有骨氣,是因為他們就算是像稱奴才,也是沒機會的。

魯迅在他的雜文裡面寫到:

「滿洲人自己,就嚴分著主奴,大臣奏事,必稱』奴才』;而漢人卻稱』臣』就好。這並非因為是』炎黃之胄』,特地優待,錫以佳名的;其實是所以別於滿人的』奴才』,其地位還下於『奴才』數等。」

也就是說,其實臣這個稱呼的地位,在清朝是低「奴才」一等的。

所以最後八旗紈絝子弟玩著玩著清朝就不行了,而對待那些忠勇能幹的漢大臣,諸如曾國藩,李鴻章,始終視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臣,頂多也就是跪著給皇家打工,不能哪怕是像太監一樣站著給皇帝端茶。

比如說《走向共和》裡面就有這個橋段,李鴻章每次見慈禧都必須巴結李蓮英,而李蓮英還有事沒事和李鴻章不對付,給他小鞋穿——「你送我的那瓶腳氣水,我估了個價......」

也就是這樣,所謂的至高無上的皇族的主子和「奴才」們對「臣」是百般地不尊敬,所以在列強面前,在歷史車輪面前被啪啪啪打臉,玩盡了自己最後一絲主子的臉面。


按照清朝的習慣,一般情況下旗人自稱奴才,不在旗的自稱臣。(當然,實際情況更為複雜,這裡不展開說)

對於清朝皇帝來說,所有的旗人原則上都是皇帝的私人奴僕,所以應該自稱為奴才。不在旗的漢人如果想自稱奴才,皇帝就會覺得不合適。

這是雍正對於江南提督奏摺的回復。江南提督在奏摺里自稱「奴才」,雍正就劃掉了「奴才」,並批示「向後寫臣字得體」——而這位高其位實際上是漢軍旗人,但是雍正依然覺得他不適合自稱奴才。

乾隆三十八年,滿人天保和漢人馬人龍共上一道奏摺,兩人聯合署名,因為天保在前,所以寫作「奴才天保、馬人龍」。乾隆立即下旨阻止道:

「今天保、馬人龍之摺如此,朕所不取。若不即為指示,恐此後轉相效尤,而無知之徒,或因為獻媚,不可不防其漸。 嗣後凡內外滿漢諸臣會奏公事,均著一體稱臣,以昭畫一。」

也就是說漢人和滿人一起上奏摺時,應該合稱為臣,以防止「無知之徒」「獻媚」。

所以,自稱「奴才」在清朝是一件榮譽,是皇帝的親近人才可以這麼做的。如果和皇帝不夠親近,是沒有資格自稱奴才的。


很高興回到這個問題!在清朝滿人自稱奴才漢人稱臣貌似漢人自稱臣比滿人自稱奴才高大上其實則不然滿人自己稱奴才,奴才的對面是,主子自己成奴才,這樣顯得和主子親近是一家人!但稱臣就不能了,稱臣閑的生謝謝大家的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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