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血觀音/The Bold, the Corrupt, and the Beauti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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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遠都在兩面夾縫中求可立足的空間。
陳粒在《易燃易爆炸》中寫道:
願我如煙 還願我曼麗又懶倦
看我癡狂 還看我風趣又端莊
要我美艷 還要我殺人不眨眼
祝我從此幸福 還祝我枯萎不渡
棠家的血脈,似乎註定要走上這條路。
卻沒有那中間的夾縫,你只能選擇往兩端極化。
你可以絕如棠夫人,用擋災的觀音換取她優雅的步伐,乾淨不帶痕跡的掃過。
你可以癡如棠寧,用自己的柔軟去包覆迎合,只求把名牌包內的東西通通倒光,還自己半刻的本我。
你可以笑如棠真,用窗櫺中的眼看這寂寞的一切,終至認清自己不過也是如此。
你說她們依附於男人之下,我說她們根本已經取代完畢。讓那彼岸花血更紅,紅似要流洩出來一般讓你深刻體會。
男人鬥爭不也是弄得齜牙裂嘴?還不如看看我們女人,兩面走的是如此端莊艷麗。
就像日式廳舍中擺滿各國古董放滿綺麗畫作一樣,你猜不到,她笑得開。
攀權附貴,你攀的是誰的權?地位很貴、頭銜很貴,就像那洗來的三十億,拖泥帶水怎麼能入棠家的眼?連伸手抓棠家衣襬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棠夫人為女兒流下的那一滴淚,卻換不到她所求的淡。
「心沒有狠過一回,哪來的淡。」
純白的病房夠淡了,臉上的呼吸器卻黑的令人發噱,如禁錮的鎖,鎖進深紅棠家。
沒有真情、沒有安寧,只有月影一般的一瞥。
願盛棠幸福,要長(償)命百歲。所以她不許枯萎,你要救救她。
因為我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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