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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命運》

 

好啊都說我沒發糖#發給你看可惡##

但我就是不開車怎樣（一臉欠扁#

再叫，你（朋友）就不要看，哼（是在傲嬌什麼#

勸你們還是帶著墨鏡吧，為了朋友和同學我真的是開假車表示我不是老司機（滾#

我絕對不會開真車（誰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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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獵殺終於結束，所有人回到了寢室準備休息，剛剛十個人不知道分別打了幾萬隻的Nightmare，都已經有點精疲力盡了。

流時把自己丟到牀上，嘆了口長長的氣，「累死了……這次的量也太多了吧？」

第一次用的子彈量這麼多，到最後終於很受不了的用折疊武士刀砍，等等還要保養武器……。

「流時，你還好吧？」雪望著躺在牀上不起的戀人，憂心的問：「累的話你先睡一下，有事情我在叫你。」

「不了，讓我躺一下就好。」流時翻了個身，閉目養神，問道：「許久沒戰鬥的感覺怎麼樣？」

「幸好有和羽流交戰過，有把手感抓回來。」雪苦笑著，「只是……我果然還是不適合近距離攻擊。」

雪算是比較擅長遠距離的攻擊手，不過有時因為無法拉開和敵人的距離，所以打造了長彎刀，但是，真的有點不太方便。

「妳用不著這麼沮喪，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相同、戰鬥平衡值也是。」流時說著，「可是，妳可以為我們大家進行治療，這也不錯啊，是不是？」

「嗯……好像也是。」聞言的雪笑了笑，緩緩移動到牀邊，「關於黑薔薇，流時你怎麼看呢？」

「這個嗎……」流時搔了下頭，「如果真的像守護者所說，還能說什麼？我們所出生的地方，註定會是人類無法生存的世界，那也並非是我們能決定的事，也只能接受了吧。」

「……我一直在想。」雪的手蓋在戀人的手上，若有所思的說：「如果，我沒有遇到流時的話，我現在……會在做什麼呢？」

聞言的流時張開了一隻眼睛，不過因為雪背對著自己，並沒有發現。

「在我流浪的那幾年，都是亞理莎特在保護我，畢竟，我並沒有任何武器，也從來都沒有戰鬥過。而且，身邊沒有任何朋友，因為，我跟她們都不一樣。」雪垂下頭，雙眼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芒，「要是沒有遇到你們，我是不是……依然繼續過著這種生活呢……？」

雪越說，肩膀不由得抽動，瀏海雖然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卻微微知道，她正在啜泣。

失去了手足、失去了可以回家的地方、失去了原本出生的世界，雪沒有去憎恨Nightmare，反倒對於自己感到無能，為何自己沒有被Nightmare殺死？為什麼家人要救這麼無能的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原因。

父母在自己眼前被Nightmare做掉、食其心臟；兄弟姊妹也一個接著一個被Nightmare殘忍殺害，可是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為什麼Nightmare不把自己給殺了呢……？

 

『雪……』亞理莎特似乎非常的擔心雪，雖然亞理莎特不是不知道，但是不管聽了多少次，都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也因此，才會轉生到雪的身上。

因為，在為紅麒麟大人服侍時，自己的角色和雪很相似，算是在團隊中，不怎麼擅長戰鬥的守護者。

所以，亞理莎特希望能和雪親近一點，讓她有活下去的意義。

也想讓她……懷抱著希望。

『雪，妳聽我……嗯？』亞理莎特愣住了。

流時從背後將雪環抱住，頓時讓雪將頭抬起，「流時……？」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遇到妳。」流時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著：「和亞琉斷了聯絡後，我也沒什麼能夠依靠的人，但我並不想依賴伊瑞恩，如果我越依賴我，我就更沒有辦法獨立。可是，我連一個想守護的事物都沒有，實在很難堅強起來。」

「大概是，遇到妳之後。」說的同時，他收緊了環抱的力道，「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會一起走到這一步，明明在黑薔薇時，只有一面之緣，過了好多年，才曉得妳那麼重要。」

說到這裡，流時慢慢想到曾經的事。

 

『大哥哥，你的東西掉了。』一個小女孩將東西拿給了一個小男孩。

『啊啊，謝謝妳！』小男孩笑道。

『不客氣！』小女孩笑著，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小男孩因此，耳根子泛紅，急忙喊道：『那、那、那我先走了！再見！』隨後便跑開，留下有點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女孩。

 

還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孩就是水無月雪，笑容可以這麼耀眼的人，也應該只有她。

 

「所以，妳不要再想過去的事了。」流時讓對方轉過身來，溫柔的笑著，「我會和妳一起承擔，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只要我還在，我都會保護妳。」

聞言的雪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流時輕輕地將戀人擁入懷中，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

 

『乙律同學。』剛進國中時，一位黑髮少女點了下藍髮少年的桌子，少年撇了對方一眼，少女有些膽怯的說：『那個……可以借我一支藍筆嗎？』

『喔。』少年從筆袋裡拿出了一支筆給對方，但是在眼角餘光，發現少女的身旁似乎有出現淡淡的白霧，有點愣住了。

『謝謝……唔？』少女發現少年的恍神，擔心的問：『你還好嗎？』

『啊……不，沒事。』少年將筆交給了少女，過了許多，問了一個問題：『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嗯，怎麼了嗎？』少女偏頭。

少年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問：『……妳，是“PastLife”嗎？』

『……！』少女似乎有點嚇到，她垂頭，輕點了下表示回應。

『……是嗎。』少年點點頭，微笑勾起了抹淡淡的笑靨，笑道：『要不要，做個朋友呢？』

 

剛開始，可能是因為遇到了同伴的關係，纔想接近對方。誰知道，越走越近，慢慢的，成為了戀人。

失去了想依賴的哥哥，也沒有什麼為誰活下去的意義。現在，流時只想好好待在雪身邊，想一直守護她、想永遠愛著她。

流時溫柔地撫上雪的臉頰，輕輕用拇指抹去她的淚水後，吻上她的脣。

「流時……」雪望著自家戀人，雙手放在對方胸前輕推開，雙頰透紅，似乎是想表達什麼。

「……嗯。」流時輕點了下頭，脣緩緩移到對方的耳旁，輕聲低語：「晚上，牀上等我。」說完，來了一記摸頭殺後，走進浴室關上門，準備淋浴。

「……！」雙手蓋在紅燙的臉頰上，雪現在的腦袋根本一片空白，為什麼他總是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種話來啊……？

『怎麼臉這麼紅？』

「咿呀！？亞、亞理莎特！？」雪因此而嚇了一跳，「不、不要嚇我啦！」

『我才沒有嚇妳……』亞理莎特似乎有點無奈，『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妳就臉紅了。』

「因為妳不懂啊！」臉紅反駁，「那、那是……和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

『嗯？不就是上牀嗎？』

「不要說出來啊！很難為情！」

『哪裡啊……？人類為了繁衍後代而做的事，不就是用這個詞嗎？』

「就算是這樣……」已經慌亂無措。

『我不會當你們的電燈泡的。』

「……」為什麼可以這麼冷靜說這種話啊。

真是的，還說不是兄弟，明明和亞琉哥一模一樣。

 

-

 

在外頭的亞琉冷不防打了一個噴嚏，「果然……有點感冒了。」

『怎麼？身體不好？』一個沉穩的聲音說著。

「大概吧？」亞琉聳了下肩，「話說，你怎麼出現了？萊恩斯。」

『倒是你，怎麼不和那些小鬼頭說，你也可以跟守護者平常性溝通呢？』萊恩斯的語氣透露出疑惑，『說不定，我們可是最常再溝通的“PastLife”。』

「原來你有聽到。你當我腦袋不清楚嗎？」亞琉雙手環胸，靠在牆上，「要是你的身份被發現，所有“Nightmare”會找我們麻煩，而且，也會波及到那些孩子，我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那可真是抱歉，我就是轉生在你身上。但是，這也並非我所願。』萊恩斯說，『因為，也只有你的力量和能力能夠配合我，其他人根本辦不到。』

「你就真的認為，我的能力很強嗎？」亞琉稍微撥了下自己的瀏海，眼神閃過一絲悲傷，「自從我失去了『治癒』之後，我完全救不了任何人，到底哪裡強大了？」

『亞琉，我知道你還在為那件事痛苦，可是，你如果還停在原地，不要說他了，連那些小鬼頭你也救不了。』萊恩斯把話說得非常直接，但是亞琉根本沒辦法反駁，『確實，你的治癒能力也是數一數二，不過，如果有亞理莎特在，水無月那孩子是可以升任的。』

「……我不希望那孩子因此而感到有壓力。」亞琉講話的時候，開始有點在顫抖，「而且，我也不希望讓小流知道，『死神伊瑞恩』的能力遠超過他的想像。」

『……。』聽到這句話時，萊恩斯沉默了，『你，還沒告訴你弟弟嗎？』

「沒有，我也不曉得怎麼告訴他。」亞琉說著，「如果說了，他應該會非常抗拒伊瑞恩，為了不讓他出來，還會把自己訓練到更強。這樣子，我反而更心疼。」

『……說不定，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萊恩斯嘆了口氣，『當初，就是因為我跟伊瑞恩那強大的力量，才足以把“Nightmare”全部消滅；但也如此，顯得我們和其他守護者不同，我們兩個，就好像「戰場兵器」一樣，靠我們兩個，那場戰役才成功。』

「……。」

『這也是，你不說的原因吧？擔心會把這些事也講出來。』

「只是，我沒有想到夏娃會省略這部分。」亞琉說，「你知道嗎？」

『他可能也認為，這不用向人類報告。畢竟，我們守護者轉生到你們身上，就是為了保護人類罷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說得也是。」亞琉點了下頭，後來，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一樣，呼喚對方：「萊恩斯。」

『嗯？』

「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也不可能不答應吧，什麼事？』

「如果，我的能力真的無法保護那些孩子，你就要現身。」

『……你，認真？』

「我看起來像在說謊嗎？」

『你可是會沒命的喔，我可是「死亡之握」，“Nightmare”想殺的目標。』

「可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了，而且，你應該沒這麼弱吧？」

『我是好心提醒你，再怎麼說，你現在是我奉命的主人，如果你死了，我可沒有第二個主人能選擇。』

「放心吧，我不會的。」

亞琉勾起了一抹意味濃厚的笑容，笑道：「畢竟，能保護那些孩子的人，也只有我們了。」

『……唉。』萊恩斯又是無奈的嘆息，但是有微微的笑聲，『我答應你，我也不會讓你失望，因為轉生到你身上，就是一種命運。』

「是啊。」

 

雖然……強大的力量不是我想要的。

 

TBC.

 

《廢話》

我就只是想發糖但是不開車（（打他###

再吵就不給看！哼！（傲嬌####

好啦讓流雪虐個（完全沒有#）然後再放個閃就好了我滿足了//（不是

其實亞琉是個很重要的角色，萊恩斯也是，可以說是這部小說的靈魂人物。

之後就會解釋亞琉為什麼除了擔心流時也會擔心雪甚至是其他角色

我在這裡就是先爆雷因為我不會寫到那裡（打他啊啊啊##

嗯，給我朋友看完後的對話留言（我都好想另外打一篇#）

朋友：喂！不是要開車！？（不開心

我：老子最近沒靈感沒有想開車的意思，我罷工。

朋友：老司機也會累喔？

我：我靠！老司機也要休假啊！

朋友：你不是說你是唯一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休息的老司機嗎？

我：……（手上是飲料罐，想砸

小貴：你們兩個要打也給我滾出去！這裡是我家！（拍桌

朋友：我才沒有！小貴你不挺我嗎！

小貴：我不想介入你們兩個老司機的事，滾。

我：親愛的小貴，我相信你是站我這邊的。（眼神滿是期待

小貴：乾！講肉麻話你也滾！

朋友：是在傲嬌什麼啊？

小貴：……限你們三秒滾出我家。

其實到最後沒有啦，因為小貴講這些都快破功了XDD

幹嘛？我們不能這樣玩啊？有意見喔（在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