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13 11.12.46.jpg  

 

/台北/

近日醒来前必有鬼魅情节的梦,可能是搭捷运的空档读陈映真的小说而致。收录在我的弟弟康雄里一篇小说,某一句是这样:「伊是个文静的疯子,哭闹是不会的,就是那种令人悚然的笑和自语都没有。」整本读完后,我才心底有问:为何有人可以写出那些悲凉的故事,但读者能感觉到写手并未流泪。

一边读这些看似冷血千真万确的故事,也正下载了李宗盛先生的「鬼迷心窍」这首歌,「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台中/

站在市区西边的望高寮被风吹著,望去是遥远彰化某工厂烟囱白烟吹吹,一片茫茫的楼,我突然明白,家乡的颜色是黄色的,像陈澄波的油画颜料一般,也像盛开的黄花风铃木,送给风鲜艳飞舞的枝条。

 

/东京/

当我慢慢走过涩谷,走在蚂蚁群的路线上,知道电影里的法日枪战片里黑压压的人群很真实。

 

/巴黎/

晚间散步去刚搬家的手风琴教室,遇上很会说中文的法国乐手,拖著他的木制民谣琴,原来刚刚我们跟他擦身而过。

说了几个法语字,就是去巴黎会用到的那几个字,晚安,再见。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