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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近日醒來前必有鬼魅情節的夢,可能是搭捷運的空檔讀陳映真的小說而致。收錄在我的弟弟康雄裡一篇小說,某一句是這樣:「伊是個文靜的瘋子,哭鬧是不會的,就是那種令人悚然的笑和自語都沒有。」整本讀完後,我才心底有問:為何有人可以寫出那些悲涼的故事,但讀者能感覺到寫手並未流淚。

一邊讀這些看似冷血千真萬確的故事,也正下載了李宗盛先生的「鬼迷心竅」這首歌,「雖然未來如何不能知道,現在說再見會不會太早」

 

/台中/

站在市區西邊的望高寮被風吹著,望去是遙遠彰化某工廠煙囪白煙吹吹,一片茫茫的樓,我突然明白,家鄉的顏色是黃色的,像陳澄波的油畫顏料一般,也像盛開的黃花風鈴木,送給風鮮艷飛舞的枝條。

 

/東京/

當我慢慢走過澀谷,走在螞蟻群的路線上,知道電影裡的法日槍戰片裡黑壓壓的人群很真實。

 

/巴黎/

晚間散步去剛搬家的手風琴教室,遇上很會說中文的法國樂手,拖著他的木製民謠琴,原來剛剛我們跟他擦身而過。

說了幾個法語字,就是去巴黎會用到的那幾個字,晚安,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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