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在世界音樂界究竟是什麼水平?

前兩天,11月6日晚,郎朗與柏林國家歌劇院管弦樂團、指揮霍內克合作了自復出以來屢試不爽的莫扎特《c小調第24鋼琴協奏曲》。

郎朗彈出美妙飄逸的音色,夢幻浪漫的節奏,讓整個柏林愛樂大廳沉浸在聖誕節檔期幸福寧靜的時間裡,久久不願結束。

在「DG120周年慶典音樂會(郎朗/穆特)」視頻12分30秒開始至43分06秒,為郎朗正式曲目演奏時間,其後,45分22秒至49分48秒,他加演了肖邦《圓舞曲第1號》。

比較此前張昊辰與琉森節日樂團、夏伊的現場同曲目演奏,郎朗/霍內克的表現可以說遠遠超出。兩支樂團的差距就不聊了,僅從鋼琴獨奏來說,郎朗的技術、風格把握都無可挑剔,莫扎特主流演繹的確也是唯美。

當然這麼比較是個人的,更適當地應該拿郎朗在今夏琉森音樂節的同曲目演出為一個坐標,可惜沒有資源。

對於習慣看音樂會的觀眾,這場演出可能依然讓他們為郎朗的表情而吐槽,其實在現場,由於位置的關係,沒有幾個人能看清楚他誇張的面部動作,因此郎朗的「惡名」有現代科技幫的忙。更主要的還是缺乏辨別能力與面對西方傳統古典音樂文化的自卑心理(怎麼都覺得中國人不行)。

但這不是說郎朗的演奏就有多麼不可批評。這場音樂會他加演的肖邦《圓舞曲第1號》就有待商榷。

肖邦《圓舞曲第1號》耳熟能詳,基本採用迴旋曲式,是一首熱烈與略微安寧的兩個主題的對比,就像一個不太合群的人在舞會上的觀察和感受。第一個主題,郎朗與多數鋼琴家的選擇類似,具有李斯特般的華麗炫技(華麗的程度不同);第二個主題是區分高下的關鍵,郎朗的演奏是愉悅的安寧+炫技。

效果沒什麼不好,但在藝術內涵上比較單薄,這也是當年肖邦對李斯特演奏自己作品頗有不滿之處,刺激之美大於內有乾坤之美。

聽聽郎朗同曲目的錄音室錄音,偏平淡,不如這次現場

聽弗朗索瓦的演奏,除了炫技,唯美,還有復調和更多音色、自由節奏的展現

我現場聽過的最好的肖邦圓舞曲演奏是維爾薩拉澤老太太加演的第二號,帶著你彷彿一路在狹窄的衚衕里狂奔


從視頻里認真嚴肅的看了朗朗"大師"的鋼琴演奏,很失望!還請教了專業的鋼琴老師,試圖從藝術角度欣賞…但更加失望!從朗朗浮誇的動作和庸俗的表情看,他只是熟練掌握了一種技巧,熟練到象童子功的雜技演員一般,他可能以為不時模仿國外大師的那些很帥的動作,加上熟練的指法他就變成了大師!他裝B是認真的就是太過了,不時把頭髮用力一甩,仰起頭,悶著眼晴表示陶醉其中,以致裝腔作勢的程度,表情庸俗不堪,顯得很沒有文化素養(認識一些搞奏樂的,因要大量時間練指法,文化課就落下了…差不多是半文盲)!就象國足隊員,球踢得不怎麼樣,但髮型服飾都模仿國外球星的作派.所以懷疑朗朗並不真正知道他彈奏的內函和背景,他只是裝作知道,努力讓觀眾看起來他象個大師,事實上從沒大師看起來象大師的…有人或許會反駁說,你把朗朗說得如此膚淺庸俗,他又何以在外獲那麼多獎?問得好,老外的獎沒有比諾貝爾獎更有名的吧,很多中國人只知道莫言獲諾獎,卻不知道早幾年有個逃到西方,叫高行健的中國人已先獲諾獎;高行健作品獲諾獎作品"靈山",你們最好看一看,其手法生吞活剝西方現代的東西,完全是標驗口號式的是個小雜燴,其作品蒼白無力,文字功夫淺陋沒有藝術的色彩和彈性,作者動輒跳出來替人物言行,做作粗糙…一點文學藝術性也沒有,就是一個叛國者無恥迎合西方醜化中國的政治口號…這就不是搞文學藝術了…要談對現實的影響及對國人內心深刻的描述來反映一個時代的變遷,遠不如莫言,王朔,賈平凹,蘇童,韓少功等作家,所以朗朗這種裝腔作勢的庸俗素質居然在外能獲獎,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朗朗是我國負有盛名的鋼琴演奏家,在國際上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他的琴聲在我國幾乎家喻戶曉,頗受歡迎,但由於過分熟悉,對其演奏中的不完美處,聽眾也就都能包涵了,不過,就他的藝術水平而言,還是有提高的空間,也就是說應該要求自己進一步用心靈彈奏樂曲,而不是停留在表演動作力度和形態上。

譬如,當他在演奏聖母頌時,前後左右大幅度傾複擺動,幾乎使這首應該是虔誠穩重的宗教樂曲變了味。


在中國算不錯的演奏家。在世界上…曾有一個中國記者採訪一個國際著名演奏家,問對鋼琴大師郎朗的評價。人家愣了一會兒,哦,我知道這個年輕人,他的水平很好,但不是大師。


我本是居住美國加州海岸小城鎮Santa Barbara 郎郎先生每年來這小鎮演湊,我接代過幾次他,我們也是朋友,我不想吹捧他,旦這小鎮所有聽過郎郎演湊過的人都讚不絕口,大家要知道居住這小鎮美國人,不是富豪就是名星和音樂家連幾位美國總統都是住這小鎮,郎郎演湊場場包滿一票難求,我也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形容郎郎。


郎朗鋼琴是屬於什麼水平的這不用多說了,有分歧的是郎朗的肢體動作。如果肢體動作能使郎朗琴技臨場更能發揮自如,為什麼就不能讓其存在呢?我們更願意看(聽)到一個激情四射有個性的郎朗,還是一個中規中矩缺乏演奏魅力的郎朗?


技巧、樂感都不錯,對很多作品的理解也基本到位,舞台演奏的感染力也還說得過去。但由於有一些東北人性格上普遍的特質,覺著他是個很難安靜下來的音樂詮釋者。一個演奏家跟一個音樂家是有很大區別的,舞台的演奏可以讓肢體動作誇張一些,但不能太過,因為聽眾畢竟是來聽音樂的,你張牙舞爪的是讓人看你舞蹈么?貝多芬說過,他的音樂是讓人在黑夜裡聆聽的,哪怕只有一個人在聆聽。真不愧是大師,一語道破了音樂跟音符的本質。你是用音符在黑夜裡讓旋律穿透了這個世界,沒有人看你前仰後合的動作。演奏家帶給人們的是舞台的逾越,音樂家帶給人們的是旋律的烙印,這種烙印是終身的,就像看到了晚霞就想起了它的韻律在自己的血液里流淌。


朗朗的鋼琴演奏,閉眼聽很好,音樂詮釋也不錯,就是不敢睜眼看,滿臉的表情一個接一個,已經超越了鋼琴本身,真的不敢恭維。


鋼琴家劉詩昆彈鋼琴也不是像他那樣彈呀。我喜歡音樂,也喜歡鋼琴曲,朗朗也聽過幾次他彈的鋼琴曲,肯定是比我彈的好,當然我什麼也不會,只會聽。我怎麼聽他彈的曲子都不那麼流暢呢,這是真的我的感覺。每當我看他演奏鋼琴曲時,我就自言自語的說,這是所謂的鋼琴家嗎,我怎麼沒聽出好來呢。跟劉詩昆彈的鋼琴曲不一樣好聽呢,


應該是有水平,但太造作裝B太猛,反而成傻B一個。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