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的中國文學史,魯迅和周作人是怎麼也繞不過的存在。他們二人同為新文化運動的幹將,才華卓越,而且魯迅對弟弟周作人疼愛有加,悉心照顧,周作人正是在魯迅的教導下長大的。親兄弟為何失和,不再來往呢?他們的反目被視為民國時期的重要疑案之一,由於當事人都採取了三緘其口的沉默方式,所以社會上流傳著各種各樣的猜測。

綜合來說主要有兩種,一種說法是由於魯迅與弟媳羽太信子之間有染。有的說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被發現了,也有人說魯迅對弟媳羽太信子垂涎已久,勾引弟媳被拒絕後惱羞成怒,帶著妻子朱安離開了八道灣那座寬敞的四合院。

根據主要是發生在1923年7月的一件事情。一日清晨,周作人突然把一封絕交信丟給魯迅。這封信是這樣寫的:"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從周作人的用詞,比如"魯迅先生","自重"等,我們可以推斷他一定是認為魯迅先生做了一些有失體統的事情,引起了內心極大的憤怒和反感,以致他做出斷絕兄弟關係的決定。

另外一種說法主要是認為,羽太信子花錢大手大腳,所以導致了家裡經濟緊張,魯迅兄弟二人因為錢的緣故才鬧掰了

因為當時他們共同生活在八道灣,母親年紀大了,魯迅的妻子朱安又不識字,所以管理家中瑣事的工作就落在了周作人妻子羽太信子的身上,她自然而然成為八道灣里的"王熙鳳"。

魯迅先生既在學校教書,又有稿費,周作人是大學教授,工資也比較可觀,所以總體來說,周家應該是收入頗豐的。但是,據說執掌經濟大權的羽太信子花錢大手大腳,沒有規劃,很多東西竟然還要從日本購入,弄得家裡入不敷出,甚至還要向別人去借。魯迅先生自然無法忍受這種行為,之間自然少不了一些口角,最後矛盾激化,而被認為性格懦弱"妻管嚴"的周作人又自然站在妻子的立場上,魯迅自小照顧周作人長大,此番情景,他又何嘗不感到痛心。

綜上來看,無論哪種說法,其實都是指向了同一個方向,即與羽太信子相關的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這樣一來,羽太信子就成為周氏兄弟之間失和問題的重要原因。

至於究竟真相如何,周家兄弟諱莫如深,外人不得詳知,但正如陳漱渝先生在文章中對周氏兄弟失和的評論,"東有啟明,西有長庚","兩星永不再見",我們為此感到遺憾和惋惜,但這樣的結果可能也是他們二人始料未及的。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對於當年周氏兄弟的失和,各種猜測眾說紛紜,名人家事成為社會上議論紛紛的內容也是常見,我們不過分評論。筆者認為,對於偉大歷史人物,尤其是他們在自己專業領域的造詣,則是更有意義、值得後人深入研究的內容。


斯人已乘黃鶴去,白雲千載空悠悠。作為中國近現代文學巨匠的魯迅先生早已離開我們,關於與其弟周作人絕交的真相,也隨著當事人一起埋葬,作為後人的我們無從得知,成了一樁懸案,三藏也無意就此事再打擾先生的英靈,這裡只談談先生為何就此事保持沉默,即使周作人及妻子信子如何污衊,來說說一點淺見,請大家斧正。

作為家中長子,在父親患病而亡後,擔負起照顧幼弟的重擔,所謂長兄如父,對二弟、三弟不光盡到了兄長的責任,還起到了精神導師的作用,兄弟之間情意深重。在當時的北平,兄弟二人並肩戰鬥,一塊做學問,一塊寫文章,都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主力幹將。按道理,兩個思想如此接近的親兄弟怎麼會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呢?

周作人給哥哥遞來一封絕交信,信中說到: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 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 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兄弟始分家,而後魯迅搬出八道灣的四合院。魯迅重情,一直以來都在扮演長兄的角色,努力維持這個家,即使弟弟周作人寫出絕交信,霸佔房產,他也沒有說一句弟弟的重話,反而是弟弟及其夫人信子歇斯底里,不吝惡毒言語招呼先生。

當一個人背叛時,就會拚命詆毀對方,好使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譴責對方,藉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只有把對方打下神壇,自己才有一絲勝算。魯迅保持沉默,完全是為了保全周家名聲,說到底不管真相是什麼,丟人的都是周家,自己家的不幸成為別人的茶餘笑談。沉默最大限度的保持了大家的顏面,避免事態向著不可控的局面發展,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你不仁,我豈能不義?委曲求全也換不回真心,為什麼我的眼睛常常飽含淚水,因為我愛這個家愛得深沉!

我是三藏,帶你走進塵封的歷史殿堂,穿越歷史的時空,探尋失落的往事。


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在發達之後突然交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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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是導致他們兄弟失和的主要導火索,羽太信子的名聲向來就很差,花錢無度。她聲稱魯迅調戲她以至於周作人怒火中燒。


在魯迅的個人生活中,有兩件事對他的打擊是 沉重的。一個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個就是與弟弟周作人的失和。魯迅生前一直不願意向別人談及此事,他默默地承受著,長久地犧牲自我,這使魯迅陷入了人生最 大的哀痛中。對一個具有鮮明現代意識的人來說,這種家庭的不幸本身,使魯迅有了更深的悲劇色彩。這是一個很可怕的記憶,周氏兄弟後來對此都閉口不談。魯迅與周作人的分手,是1923年7月19日。那日,周作人給魯迅遞來一封斷交信。信中說: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 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 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那一日,魯迅日記中寫道:

「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

此前五天的日記有過這樣一段文字:

「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

可見問題已很嚴重了。事情發展得這樣突然,是旁觀者始料不及的。他們的好友張鳳舉和川島對此事略知大概,但均語焉不詳。許多年後,許壽裳著《亡友魯迅印象記》,談及兄弟兩人的衝突,點明其中原委。文章寫道:魯迅愛住北平,但是他的西三條衚衕住屋,是 出於不得已而經營的。他原來在1919年把紹興東昌坊口的老屋和同住的本家共同售去以後,就在北平購得公用庫八道灣大宅一所,特地回南去迎接母太夫人及家 眷來住,這宅子不但房間多,而且空地極大。魯迅對我說過:「我取其空地很寬大,宜於兒童的遊玩。」我答:「誠然,簡直可以開運動會。」魯迅那時並無子息, 而其兩弟作人和建人都有子女,他鐘愛侄兒們,視同自己的所出,處處實行他的兒童本位的教育。……魯迅對於兩弟非常友愛,因為居長,所有家務 統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煩兩弟。他對於作人的事,比自己的還要重要,不惜犧牲自己的名利統統來讓給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她對於魯 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我雖竭力解釋開導,竟無效果。致魯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廳而他總不覺悟;魯迅遣工役傳言來 談,他又不出來;於是魯迅又搬出而至磚塔衚衕了。從此兩人不和,成為參商,一變從前「兄弟怡怡」的情態。這是作人一生的大損失,倘使無此錯誤,始終得到慈 兄的指導,何至於後來陷入迷途,洗也洗不清呢?


長期的小摩擦和「羽太信子」這一導火索。

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一直看似感情深厚,志趣相同,又一起在新文化運動中獨領風騷,但其實兩人的摩擦從細微處也可見得。


最早時,1909年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結婚。不久,魯迅離開日本,沒有哥哥的督促,又恰逢新婚,周作人夫婦慢慢開始了普通的日本生活,日漸懶惰,無所作為,這顯然與魯迅為人處世的態度不同。

後來兄弟重逢,魯迅也因此和周作人起過衝突。這也可以看出他們二人在一些方面是相悖的。


周氏三兄弟感情本就深厚,魯迅和周作人因愧對三弟也承諾過日後若掙得錢不分彼此。

周作人和魯迅兩人後來漸漸在北京站穩腳跟,便在北京「八道口」買下一處宅院,三人和母親同住。


這時就要提起另一個人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魯迅和周作人當時都是盛極一時的人物,稿費加上薪水,支撐一個大家庭的開銷綽綽有餘。

但當時掌家的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與魯迅自持節儉不同。羽太信子花錢如流水,生活奢侈,又極具有民族感,生活用品要買日貨,生病要請日本醫師,甚至出門買菜要做日本汽車。

在這樣的情況下,魯迅和周作人的薪水便有些入不敷出,但魯迅不願意引起矛盾,只能與二弟提及。

周作人不以為意,後來魯迅提及的次數多了,周作人也和羽太信子說起這個問題。

但最終換來的是羽太信子的爭吵和對魯迅的怨念。

兩人決裂的爆發點是是1923年的絕交信:

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7月18日,作人。

周作人的話中含義彷彿是魯迅做了一些對不起他的事,周作人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嚴厲質控。

魯迅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局勢不可挽回,幾天後也帶朱安搬了出去。後魯迅回來拿書時,周作人還大大出手,兄弟決裂更深。

這其中的真相一直是未解之謎,也有傳言說:羽太信子對周作人稱魯迅調戲她,甚至站在窗檯下窺探。

但魯迅和周作人共同的友人一口否定說不可能,因為窗檯下是鮮花,並且以魯迅的人品絕不可能做出此事。

兄弟二人從未對外做出解釋,知情人士也絕口不言。但兄弟二人後來都在文章中若有若無指出兄弟二人失和與羽太信子有絕對的關聯。

其中真相還是未解之謎,我們只能從細節猜想一二。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兄弟交惡甚至絕交的真相也許永遠沒有確鑿的證據。這個問題還是到此為止的好,深究有發人隱私的詬病,名人的隱私也是隱私,今人不必偏執於此。要了解他們讀他們的文章就足夠,何苦一定要在他們之間的生活瑣事上做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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