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舊文還沒搬完,但是今天是七夕,必須先來一發!

七夕賀文,祝土銀七夕情人節快樂!

設定:醫師土 x 藥師銀

私設土銀兩人已經在一起了

以下正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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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從手術室出來時已經是深夜,死寂的走廊上飄散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氣味,中央空調在這個時間顯得更冷了些,他縮了縮脖子,心裡盤算著晚點去超商買杯熱飲。

活動了一下長時間固定姿勢而僵硬的肩膀,土方轉身打算先回辦公室,卻被出現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

「嗨。」懶洋洋地打聲招呼,坂田銀時靠在牆上,揚手朝他扔來一罐罐裝咖啡。「到現在才結束,很棘手嗎?」

「還好,是一臺開心臟的手術,只是因為病患本身還有凝血方面的問題,所以比預計花了更久時間。倒是你,這麼晚了為什麼還在醫院?」向後靠著對面牆壁,瞄了眼對方身上還穿著的白袍,土方接住咖啡罐,看見溫熱瓶身上的商標,皺起眉頭。

「忙著準備案例報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SOAP有多難寫,偏偏某人還要我整理一份憂鬱症藥物用在治療中風病人的文獻統整。」注意到土方細微的表情變化,銀時聳肩。「將就一下吧,這個時間星O克早就打烊了,你又喝不慣超商的咖啡。」

「我可沒有叫你馬上就要趕出來。」土方打開喝了一口。「太甜。」

「反正早晚都要交,乾脆一起弄一弄再好好放個假。」銀時伸個懶腰,打量土方一會。「你一定又沒喫晚餐,剛好我也餓了,要不要去喫點東西?」

壓扁還散發著甜膩氣息的空罐,土方直起身。「走吧。」

 

一邊拆開超商僅剩的飯糰外包裝,土方有些好笑地看著對面男人一臉鬱悶地戳著快爛掉的關東煮。

「不過就是飲料賣完了,至於這麼失落嗎。」

方纔兩人到員工餐廳,已經接近凌晨時段超商的食物也所剩無幾,這傢伙最喜歡的草莓牛奶僅存一瓶在架上,就這麼剛好在他們踏進超商時被別的客人搶先一步買走,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個人應該早就死上千次了。

「如果我們剛剛坐電梯下來一定能趕在他前頭先買到!都是你提議要走樓梯!」忿忿撕開草莓巧克力的包裝大口咬下,銀時指責對面的人事不關己的模樣。

「是你先說電梯等太久肚子很餓的。」土方頭也不抬地在飯糰上用美乃滋拉花。這鍋他可不揹。「你也少喝點那東西,上次體檢報告血糖值都亮紅字了。」

「我的血糖君好端端地在臨界值邊緣待著呢,上次亮紅字只是他不小心把腳伸出去了一點。你的膽固醇纔要小心吧?每餐都喫那種狗糧,我懷疑割開你血管噴出來的不是血而是美乃滋。」銀時頂回去。

「我每天的勞動量足夠消耗掉這些熱量,不用擔心。每天坐辦公室的人才沒資格說話吧?是不是腦子都被糖漿給固化了啊?」土方不甘示弱。

「你沒聽過動腦也會消耗大量卡路里嗎?難道要我幫你找文獻出來佐證嗎土方醫師?」

兩個大男人學小學生吵架,二人想想都覺得幼稚得好笑,各自低頭反省五秒鐘。

「喂,我這裡結束後,你接下來要輪到哪一科?」吞下最後一口飯糰,土方重新打破沉默。

「下禮拜要去神經內科,到時候又要查一堆paper。」銀時嘆口氣。「都有專科醫師,為什麼臨牀藥師卻被要求每科都要精通阿。」

「以前好像某人說過因為藥物治療沒有侷限特定疾病,所以身為藥師應該要廣泛學習。」而且那個『某人』現在就在自己對面。

「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要接受又是另一回事。」銀時捂臉。

土方笑了下。「知道查房是跟哪個醫師了嗎?」

銀時報了個名字。

他想了想。「……你自求多福。」肯定會被電得很慘。

「出了名嚴厲的土方醫師我都能搞定了,其他的大概難不倒我。」銀時可沒忘記第一次合作時面前這傢伙是如何給他下馬威。他揉掉巧克力的包裝紙,往後靠在椅背上,又嘆口氣。

「我們兩個工作這麼忙,只有查房時能短暫碰面,我看見掃地阿姨的次數都比看見你的臉還多,想好好的約會都不行。」

聞言,土方挑眉望向對面男人,白髮男人也挑眉回望著他。

他在那雙紅眸裡看見笑意,知道對方不是真的在怪罪。

他們都是正事擺在私人情感前的個性,而他又是一個工作忙起來連自己有沒有喫飯都不在意的人,說起來他們的確在交往後從來沒有認真約會過一次,土方不由得有點內疚。

「我星期日休假。」土方回憶班表,星期日原本是山崎休假,但今天山崎突然來找他調班,所以他那天剛好空了出來。

「那麼,我們來約會吧,土方君?」

銀時掏出兩張電影票,撐著臉頰望著土方笑瞇了眼睛,像極一隻計謀得逞的貓。

今天去威脅山崎讓他換班真是太值得了。

 

說是約會,其實也只是簡單喫個飯看場電影,沒什麼特別的。

值得一提的是,土方出門前站在衣櫥前發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一件印著美乃滋的白T加牛仔褲,結果到了約會地點,二人看見對方的打扮,都是一怔。

「嘖,這該死的同步率。」他看著銀時白T上印的Just we,忍不住笑出聲。

壓低鴨舌帽,銀時彎起脣角。「走吧,電影快開始了。」

 

「聽說這部電影在國外上映的影評不錯,題材也滿新穎,應該不會失望。」

阻止土方往爆米花上淋美乃滋的動作,銀時搶先一步抓了一把爆米花塞進土方嘴裡,然後立刻抱著爆米花轉身背對土方不讓他拿走。

……剛剛果然應該買鹽味的,至少沒焦糖那麼甜。

土方覺得自己的口腔都塞滿了人造奶油和糖漿的甜膩感,正好現在是燈光暗下來、電影尚未開始撥放的空檔,他趁機撲到隔壁座位掰過銀時的臉狠狠吻了一回,讓口腔中的甜膩染上對方的氣息以後才作罷,鬆手一臉得意的回到位置坐好,無視身旁迸發的殺氣。

「土方十四郎你這個大混蛋!」坂田銀時壓低聲音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陰暗的光線恰好遮掩住發燙的臉頰。

正當銀時打算將爆米花倒在身旁這個得意忘形的人頭上時,突兀的手機鈴聲劃破逐漸安靜下來的空氣。

「抱歉,我忘記關靜音……」向周遭的人道歉,土方瞥見來電顯示,突然一陣沉默,望了銀時一眼,接起電話。

銀時也瞄到來電人名稱,苦笑一下。

「抱歉,我……得回醫院一趟。」掛斷電話,土方語氣裡滿是歉意。「我負責的某一牀病人突然有狀況,住院醫師call我趕緊回去。還是……我們下次再一起看吧?」

「沒關係,既然都買票了,我就把它看完吧。」銀時嘆氣,抬手向他揮了揮。「趕緊去吧。」

「……抱歉。」

土方湊近銀時,在脣上輕啄一下作為道別,旋即起身離去。

注視著土方穿過進場人羣離開的背影,銀時抓起一把爆米花塞進嘴裡,明明應該甜得牙酸,他卻覺得味同嚼蠟。

嘖,還是那傢伙嘴裡的比較甜。

***

事實證明他們的約會沒有一次是順利的。

約定的見面時間永遠會被各式各樣的狀況延後,病人臨時從別院轉入開刀抑或是銀時突然接到藥物諮詢的電話需要回去查找文獻,手機聊天軟體上一行行簡短的聊天信息似乎變成兩人交流的常態。

再者銀時也輪到新的一科,工作上同樣忙得昏天暗地,經常回過神來已經加班到深夜。

幾次累極趴在桌上睡著後醒轉,發現桌上多了一杯熱拿鐵,糖和牛奶加的都是他最習慣的口感。

摩娑著咖啡杯口,溫暖從手心一路傳達到心底,銀時望著手機螢幕顯示的訊息,輕輕笑了一聲。

 

「銀時,你有沒有哪幾天想排假的?動作不快點等一下就被搶完了。」

桂小太郎望了眼正在排班表的眾人,轉頭對趴在桌上的銀時說道。

「沒關係,哪天都行,反正休假也是癱在牀上過一天。」頭埋在桌面上,只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

「你不是跟那個公認最嚴格的醫師好上了?不趁機出去約會聯繫感情小心被嬌俏迷人的小護士橫刀奪愛哦。」

「纔不會。我跟他之間最大的情敵叫工作。」

訊息通知叮咚一聲響起,銀時抬頭抓起手機看了一眼,驀地跳起身衝上前擠開排班的人羣。

「喂假髮,星期五晚上的假我要了!」

「等等,那天我打算要約幾松殿去喫蕎麥麵……喂!」

「你那個比我家這個好約啦!」

望著銀時揚長而去的身影,桂默默下了定論。

戀愛中的男人真可怕。

而且還不講道理。

 

辦公室中,坐在董事椅的男人將桌上文件往前推了推。

「十四,這次的機會很難得,你好好考慮。」

土方接過文件,目光掃過一遍內容,沉默半晌。

「知道了,這幾天我會給你答覆。」

 

午後的天氣有些灰暗,沉悶的空氣裡帶有一絲雨的味道。

走上醫院頂樓天台時銀時一眼就望見那抹熟悉身影,他走到正在抽菸的人身旁,遠處烏雲翻捲,隱隱傳來雷聲。

「身為醫師不知道抽菸對身體不好嗎?需不需要幫你預約戒菸門診?」

長長吐了口氣,土方望著白色煙霧冉冉上升,捲進掠過的風後消散。

他將手上的文件遞給銀時,後者一臉莫名地接過翻閱,看清上面文字後瞭然。

「美國一間學院邀請到一位醫師當客座教授,他是現代心血管界的權威,院長爭取到一個名額希望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出國進修。」

「……會去多久?」

「一年或兩年,還不一定。」捻熄菸,土方轉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紅眸。

「美國阿,聽說那裡的聖代都特別大一份。」銀時突然來了一句,土方有點摸不著頭緒。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我不讓你走我不要分離』之類的臺詞嗎?

「得了吧,阿銀我纔不是二十四小時都要黏在一起的懷春少女。想去就去吧,記得回來就好。什麼時候走?」看錶情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銀時哼笑一聲,背過身倚在欄杆上。

「還要找人接替我在這裡的一些工作,最快下個月。」

銀時在心裏盤算一會。「交出你的班表。」他掏出對方手機將班表複製一份傳到自己手機裡,然後揚了揚手機。

「從現在開始你的所有休假我都承包了。」

土方將人拉進懷裡,閉上眼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行,都聽你的。」

***

「晚餐想喫什麼?火鍋?壽喜燒?」

黃昏時分的超市擠滿了趕來買菜的上班族,二個大男人推著推車穿梭在一羣婆婆媽媽中,顯得有些突兀。

「壽喜燒聽起來不錯。你上次調的醬汁很好喫。」端詳著不同品牌的美乃滋半晌,黑髮男人依舊伸手拿了最熟悉的包裝。

「壽喜燒嗎?行,你出錢我就做的出來。」語尾上揚,白髮男人顯然心情不錯。

「哪次不是我付錢?明明你賺的也不少。」土方十四郎挑眉。

銀時乾笑兩聲,強行轉移話題。「我想想要買什麼食材,蘿蔔、洋蔥、豆腐……喂多串,你去挑兩個蘿蔔,我先去選肉。」

瞥了偷笑的白捲毛一眼,土方轉頭正準備往生鮮區走去,一聲突兀的叫喊穿透嘈雜的空氣,隨即傳來此起彼落的驚叫聲,二人對望一眼,停下手邊動作。

「通通不準動!搶劫!」

二人摸到前臺時看見一羣留著摩西根頭的搶劫犯手持武器堵在門口,其中一人已經制住了超市經理,正威脅他帶路到辦公室打開保險箱,其他人威嚇著顧客手抱頭蹲在地上不許動彈。

銀時跟土方也蹲在人羣裡。

「我有沒有看錯?這是啥?搶劫集團?這種規模的搶劫集團就該去搶銀行阿來搶超市幹嘛?而且他們留的是什麼頭?摩西根人?難道是在拍北斗神拳真人版電影?攝影機在哪?」

「你問我我問誰。」土方被他唸得頭痛。「報警了嗎?」

「剛剛已經撥出去了。這裡離警局有段距離,等警方來他們早就得手了。」銀時瞇著眼打量對方人數。「拿刀的好解決,麻煩的是那邊那個拿槍的。」

「你想幹嘛?」土方覺得不妙。

「喂,你會打架嗎?」銀時沒有回答他的話,逕自舒展了一下筋骨。

「以前學過一點散打。」明白對方意圖,土方嘖了一聲。

「那我解決那個拿槍的,左邊那些人就交給你。加油阿土方君。」說完銀時一貓身,以不驚動敵人的動作悄悄往後方摸去。

「人數不能平均分配一下嗎我說!感覺我這裡比較喫虧阿!」土方咬牙低聲,還是跟著開始動作,默契地彼此掩護。

對視一眼,銀時率先發難。

教訓你們這羣破壞別人約會的混蛋!

 

「你想幹什麼……!」

持槍的摩西根人首先發覺異狀,轉身將槍口對準銀時,後者迅速矮身逼近,男人反射動作扣下扳機,銀時迅捷出手切向男人手肘關節將槍口轉往天花板,射出的子彈嵌在天花板震落一地碎屑,又趁男人尚未反應過來時踹向對方膝蓋後窩讓他跪下,旋即一掌劈向男人手腕把槍搶了過來,順手幾個動作就將槍枝解體,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餘下眾人反應過來握緊刀正要一湧而上,埋伏在後頭的土方拿起一旁擺放的西瓜砸在其中一人頭上,趁機奪取他手中的刀,隨後側身避過另一人刺來的刀,反手抓住敵人手腕將隨身帶著的鋼筆送入對方手腕,在哀嚎聲中轉身格檔下一人的攻擊。

他攻擊的部位都是人體一些穴位關節處,敵人只覺又痛又麻,手裡便再也握不住刀,沒多久場上還站著的就只剩土方和銀時兩人。

銀時吹了聲口哨。「打得不錯嘛,平常學的解剖學原來是用在這種地方嗎。」

「彼此彼此。我看上次醫院的防身術課程你應用得挺好的。」

掃視一遍滿地哀嚎的人,土方冷笑一聲。「看起來可怕而已,其實都是些小傷,及時送醫都能保全性命,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好好壓著傷口,失血過多我可不管。」

銀時餘怒未平地踹了倒在腳邊的人一腳。「不好好去拍北斗神拳來搶什麼超市,活該倒楣。」

好好的約會又被搞砸,銀時表示非常憤怒。

 

從警局做完筆錄回到家夜已經深了,銀時抱怨。「結果該買的菜也沒買到。家裡也沒存糧,還是我們叫外賣?你餓不餓?」

「都行。」土方同樣覺得無奈。

再平凡不過的晚餐約會也能演變成格鬥現場,他開始懷疑他們二個的八字是不是相沖了。

「那我隨便點了。你先去洗澡吧。」快速打完電話,銀時轉身發現土方還待在原地,不禁挑眉。「你不先洗?那我先去……」說著就要起身。

土方拽住對方手腕將人扯回懷裡,臉埋在白皙脖頸。「等一下再去。」

放鬆下來任對方抱著,銀時仰頭望向天花板嘆氣。

「聽說牛郎和織女每年在七夕那天才能夠見一次面,但是好歹人家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相聚,我們卻連一整天安穩約會都沒辦法。之後你去美國,我們還真要效仿牛郎織女了。」

「說的有道理。」下巴靠在銀時肩上,土方沉思一會。「我們有一年多時間不會見面,那是不是應該要將這些日子欠的份先做一做?」

……畫風轉變為何如此迅速?銀時表示理解不能。

本能意識到危機感,銀時起身想跑,土方率先將人按在沙發上。

「多、多串君?你想幹嘛阿哈哈……」解讀完對方眼神,銀時發覺大事不妙。

「正好餓了。」居高臨下,土方露出黑化的笑。

土方君你人設崩了哦土方君?

銀時垂死掙扎,但土方的手已經滑向他褲頭,熟練地解開牛仔褲拉鍊,一路往下探去,他努力維持最後一絲理智。「餓的話等一下外賣就送來了!」

「我現在比較想喫你。」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完青春小說邪魅男主角會說的臺詞,土方握住某個不可描述部位開始進行不可描述的行為,銀時聽見理智線斷裂的聲音。

管他的外賣!

銀時伸手環住土方脖子將人拉近,仰頭咬上對方脣瓣,挑釁地吻了回去。

緩緩加深這個吻,二人身影逐漸糾纏在一起,衣物散亂著從客廳一路延伸至房間,最後發生了什麼銀時完全沒印象,他只記得睏極時有人輕輕替他拉好被子,湊近身來輕柔地在額上落下一個吻。

 

關於外送人員在門外按了好幾次電鈴始終無人應門這件事,隔天上班一直扶著腰的銀時眼神死去。

***

轉眼一個月過去,土方離開日本的前一天,兩人約好要把上次那場沒看完的電影看完。

「整體來說還算可以。」土方看著電視螢幕出現的謝幕名單,下了總結。

「沒有想像中好看。」躺在土方腿上的銀時打個哈欠。剛剛他差點看到睡著。

「不過你那天不是留下來看嗎?你沒看完?」土方低頭對上視線,銀時對他做個鬼臉。

「那天你走後沒多久我也接到電話,叫我提前先把跟房病人的病歷都整理成一份報告交出去,所以我那天也回去加班了。」

「是嗎。」聳聳肩,土方想起今天除了看電影以外的其他目的。「你不是說有驚喜要給我看?」

「阿,那個。」銀時翻身坐起,從茶几下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土方。

土方拆開拿出裡面紙張,快速瀏覽過內容後瞪大雙眼。

「我找到美國一間學校有提供外國學生攻讀PharmD的博士學位,我可是費盡千辛萬苦還得通過考試才爭取到這個名額的。」銀時十分滿意土方的反應,抿著嘴笑。「我查過這間學校跟你那裡雖然在不同州,但交通上只要幾個小時,而且……」

話還沒說完,土方已經把人用力擁在懷裡,心裡感動得一蹋糊塗。

他有注意到銀時眼下濃濃青影,也知悉對方這一個月來都忙得足不點地,但他沒料到銀時居然是在忙這個。

伸手回擁,銀時嗅著土方身上淡淡的菸草味,連日來的疲憊此時似乎都不算什麼了。

他心情很好的抬頭朝土方一笑,客廳暖黃的光線細碎的落進眼睛裡。

「以後我們能好好約會了吧?」

土方輕笑,鄭重地在脣上印下一吻,像是承諾。

「一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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