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接上則

#おそチョロ、六子非人類

#ooc、ooc、ooc

 

 

 

 

 

 

松野三兄弟是一年前搬來這鎮上的,或許是從未見過他們的父母、又或許是兄弟間年齡差距過大,總而言之三兄弟在鄰居之間難免成為注目的焦點。

負責工作的長男──おそ松看上去非常的年輕,據本人的說法似乎在哪間公司的夜班工作、因此經常晝伏夜出,白天也鮮少能看見對方;偶爾碰巧遇到,總能瞧見他撐著一把傘、即使沒有下雨也一樣,這點倒是在眾鄰居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次男カラ松平時則是在家主持家務,偶爾也會外出採買日常用品以及食材;加上善於和附近大媽打交道,雖然言行舉止間透漏著耍帥及輕浮的意味、但總歸在鄰居眼中是個健康強壯的大男孩。

最小的三男チョロ松年僅五歲,大部分的時間都由カラ松帶著、偶爾才會跟著大哥おそ松一同出現在鄰居眼中;而小小的孩子不僅懂得禮貌、見人就露出笑容打招呼,就連哥哥們跟其他大人談話時也不會吵鬧。這番模樣很得眾家庭主婦的歡心,反觀自家熊孩子、不禁讓人感嘆這要是自己家的兒子該有多好。

只是チョロ松再乖巧伶俐,其實也沒少給哥哥們添麻煩的啊……

チョロ松,哥哥我真──的錯了,下次一定不會再食言了、原諒我好不好?」

「不要──」

拿著飯後點心上樓,カラ松一進門就看見這副景象:一名成年人正對著縮在牀上負氣的五歲孩童實行土下座。

忍著笑意,カラ松敲了敲敞開的門板:「チョロ松,要不要喫果凍?」

孩子雙眼立刻一亮:「要!」

「乖孩子。來、額頭靠過來,二哥看看燒退了沒……」

おそ松看著眼前互動良好的弟弟們、尤其是小傢伙主動將腦袋湊過去給カラ松測體溫的模樣;再想想自己這兩日是怎麼被對待的,內心忍不住泛酸。

忌妒真的使人醜陋。

第二天晚上孩子的低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只是白胖的臉蛋還有些微紅,而在這期間小傢伙的怒火完全沒跟著消長;就連前天晚上因為不舒服而鬧彆扭時,光看到哥哥那張臉就氣得把自己包成一坨蠶繭、愣是沒跟おそ松說上半句話。

「說好要一起出去玩、結果又跑去工作了;所以我現在不想看見おそ松哥哥!」

這麼說著的チョロ松用屁屁恭送了被カラ松推出房門外的おそ松

──哥哥的心真的要碎了啊喂!

明明就是自己的寶貝弟弟,哪有自己做哥哥的還接近不了的道理?!

於是おそ松想方設法地要得到對方的原諒,哪怕只是靠近半釐米也好;但這舉動顯然更加惹怒チョロ松,毫無辦法之下おそ松只能使出最終絕招了──苦肉計。

「──唔!我的肚子……」

原本還可憐兮兮跪在在牀沿的おそ松突然發出一聲怪叫,接著只見他捂著肚子慢慢滑到地上、最後乾脆不動了;チョロ松一開始還沒想理會,殊不知對方還真的就這樣沒了聲音,還在跟果凍封膜奮戰的他愈想愈不對勁才試探性的問道:「おそ松哥哥?」

對方一時半刻沒做出回答。見狀チョロ松趕緊挪動身子爬到牀邊向下一看:只見おそ松臉色蒼白、還不斷冒著冷汗,那模樣已經不是「沒事」兩個字就能矇混過去的;事到如今再怎麼生氣,チョロ松也忍不住擔心了起來:「おそ松哥哥?你沒事吧?」

「咳……沒事的喔……」おそ松抬起臉來,撐起一抹勉強的笑容。「很快就會好的……唉唷……」

一旁早就看穿對方在耍甚麼伎倆的カラ松擺上了一副鄙視的神情,前者則是抓到空檔趕緊對他使眼色。

愣著做甚麼快幫我啊!おそ松擠擠眼。

カラ松挑起眉:那你下次就別再放チョロ松鴿子了。

おそ松頓了一下,這話還真不好說;於是他只好更加賣力的喊疼了:「唉唷唷我的肚子啊……好疼啊……」

「哇──哥哥你別死啊……」

眼見小傢伙真的急了,甚至隱約有要哭出來的趨勢,カラ松只得出聲安撫道:「那sweety原諒おそ松好不好?」

「咦?」チョロ松有些遲疑。

おそ松覺得胃真的痛起來了。カラ松將險些滑出的笑聲吞回肚裡,認真的說著:「因為チョロ松一直都沒原諒おそ松,他難過的肚子變得好痛好痛;所以只要你原諒他,おそ松就能好起來囉!」

露出著急的模樣,チョロ松還是很猶豫;他很生おそ松哥哥的氣,但カラ松從來都沒騙過他。小傢伙陷入兩難,最後只得向要被原諒的人問道:「如果我原諒哥哥,哥哥就不會痛痛了嗎?」

「……チョロ松如果親一個就不痛了。」某人顯然得寸進尺。

チョロ松臉上出現一絲嫌棄。

「……唉唷唷唷唷……」

沒有辦法,チョロ松只好抓著比自己的手掌要大上許多倍的臉頰、小嘴迅速噘起往上頭蓋上一抹口水印後便急忙說到︰「好了!哥哥還痛痛嗎?」

おそ松笑了一聲,輕輕拉下那雙小手並吻了一下:「不會了,哥哥不痛了;並且我跟你保證,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孩子露出釋如負重的笑容,其實他早就消氣了、只是找不到臺階下而生著自己的悶氣;況且無病無痛的家人要比起一個小小的約定來的重要多了。

看著兩人和好如初的樣子,カラ松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後便轉身下樓收拾東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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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纔將小傢伙哄入夢鄉,おそ松趕在自家大弟衝上樓把自己轟出房間前悄悄關上房門;只是當他來到一樓的廚房想喝個幾杯順便找些下酒菜時,卻發現カラ松還站在流理臺前。

チョロ松已經睡囉……」おそ松打開冰箱翻找著,語氣裡是藏不盡的得意。

看吧!就算沒有你那愚蠢的牀邊故事哥哥我也是能讓小鬼睡著的!

カラ松翻了個大白眼,走過去"碰"的一聲關起冰箱門:「別找了,那些酒我早就全丟光了。」

「禁酒禁菸?!你是要殺人啊!」おそ松雙眼瞪的老大。

カラ松咧開嘴角:「反正你也死不了。而且總要給咱們的小寶貝做好模範不是嗎?」

「是"我的"小寶貝。」幼稚的更正對方的話,おそ松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手撐著臉頰沒好氣的說道:「而且那傢伙早跟好模範三個字沾不上邊了!」

「那也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是現在,你就別想了。」說著カラ松又忍不住嘀咕了幾句:「反正以後也照樣會被你帶歪吧……」

沒發覺那句話,おそ松趴在桌上耍賴一般的喊著:「啊──好不容易纔那種鬼地方回來為什麼哥哥我半點獎賞都得不到?!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喝酒!」

一開始還沒想理會的,但那些抗議聲隱約有增強的趨勢;煩不過自家大哥的吵鬧加上怕吵醒已經睡著的弟弟,カラ松只好嘆了口氣、接著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以及兩只玻璃杯。「真是……只有今天喔。」

「謝啦!カラ松。」一拿到被斟滿的酒杯,おそ松便立刻迫不及待的一口乾下、喝完之後還咂了幾下嘴。「要是啤酒就更好啦!」

「你是甚麼中年的歐吉桑嗎……」

「反正也差不多啦。」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僅僅只有酒瓶和杯身碰撞的清脆聲響;澄黃色的日光燈照射下來,隱隱約約給人一種時光回溯到過去的錯覺。

啊,要真是啤酒該有多好?おそ松摩娑著冰冷的杯緣不禁想道。

「……所以,到底是甚麼急事讓你也無法拒絕的被旗坊他們給叫了過去?」カラ松看向おそ松,一邊再度往兩人的杯裡添酒。「你還在休假中不是嗎?」

說道這話題おそ松就忍不住來氣,他翻了翻白眼:「那些蠢蛋讓獵物給逃掉就算了,一時半刻居然還收拾不了才把我叫上給他們擦屁股!」

カラ松皺起眉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甚麼東西跑了?」

「聽過喫人怪物沒?」おそ松嗤笑一聲,晲了對方一眼。「傳聞這東西只會在森林深處出現,不知為何跑到了大都市裡、甚至能化做人形混在人羣中。他們喜食人就算了,也不知道怎麼演變的、現在那東西更愛喫小孩子的肉;所以你最近出門小心點、尤其是帶著チョロ松的時候。」

聽到這カラ松總算才聽出一些端倪:「你也跟著把那怪物放跑了?!」

「那東西狡猾的很、我好不容易纔把牠打個半死好不好?」沒好氣地反駁道,おそ松沒說出因為這件事他之後險些被扣下全部的報酬。「總之就是這樣,反正跑不遠、那邊應該很快就能解決了……」

就算對方這麼說著,カラ松還是隱約感到不安;他明白おそ松不弱,但對方在處理的獵物也不是甚麼省油的燈。因此カラ松還是忍不住問道:「果然、我還是去幫──」

「鏘!」

酒杯被重重放到了桌上,發出有些刺耳的撞擊聲;カラ松閉上嘴,直勾勾的盯著瞬間沒了表情的おそ松。後者也跟著瞪了過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我說過了,在你完全好之前是不會讓你去替那些該死的傢伙做事的。」

「可是……」

「行了行了,還信不過哥哥我嗎?」おそ松無奈的說著,表情也沒剛才那般凝重了。「你啊現在根本就是我們松野家的老媽子了,カラ松。」

聞言カラ松也不幹示弱的還嘴:「誰叫我們有個不讓人省心的混帳長男。」

對此番話,おそ松只是勾起嘴角,底下的獠牙隱隱露了出來。

「沒辦法,誰叫我有五個不讓長男大人我省心的弟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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