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08

 

几片绒毛般的雪片飞入衣领间。

我靠上一旁的红砖墙,冰冻的大衣在炽烈的体温下融化,针刺般的触感扎满背部,如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脊髓。

我挣扎著睁开双眼,眼前所见仿佛复上一层泛起涟漪的水。

拉出置于大衣口袋中的手,撑上墙面,将我推离红砖墙。

我向前踉跄走了几步,手再度扶上墙面。

我喘息著,另一只手抚过脸颊,将头发往后梳,头部跟著梳理的动作微微抬起,指间集满雪片与融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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