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來自電影《鴻孕當頭》、當時情節裡生包子的部分讓我聽見班上有史以來最有默契的驚呼聲

#早就想寫ABO了

#カラおそ、段子體

#OOC、OOC、OOC

 

以下↓↓↓

 

 

 

 

.

 

如果說人生是場戲,那麼おそ松的人生大概就是一場爛戲。

 

「所以纔跟你說了,一個O半夜就別去混和酒吧找醉;現在出事啦誰想替你收拾爛攤子。」小自己兩屆的直屬學弟窩在沙發的另一邊,兩手抓著手機噠噠噠的敲著文字,跟電話另一頭的女孩子聊得好不開心。

 

這般事不關己的模樣,讓おそ松不禁思考著現在把對方踹出家裡去吹冷風還來不來得及。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在這世上除了男女之外還有三種第二性別:分別是A、B、O。

 

おそ松就是那個O。

 

而且還是個沒自覺、連自己發情期是甚麼時候都搞不清楚的O。

 

而這樣的一個O,在前幾個禮拜去了混和酒吧玩通宵回來並大睡了幾個小時之後,震驚的發現了一件事──

 

他,被一個A給標記了。

 

 

「你是蠢蛋嗎?哪個O被標記了還能這樣老神在在的窩在家裡喝啤酒啊?!」

 

接到消息而趕過來的トド松終於放下手機,對著已經將啤酒喝下半罐的自家學長翻了個大白眼。

 

介於他是對方的直屬學弟,因此おそ松最先找的人也是他──畢竟在有眾多O的O學院,トド松是唯一一個能和前者處得好的O。

 

誰讓還是對方親表弟的トド松能完全不被來自一個O的性騷擾所影響呢。

 

「現在我該怎麼跟チョロ松哥哥交代這件事啊……」トド松哀怨地瞪了一眼一副無所謂模樣的おそ松,掩面長嘆。

 

而原本癱在沙發上對著這些叨唸充耳不聞的おそ松總算挺直了背脊:「慢著,這關チョロ松那小子甚麼事?」

 

トド松透過手指縫隙小心翼翼地看著他:「チョロ松哥哥在我考上這裡時交代我要看好你別讓你亂來──」

 

「他能拿我怎麼辦?我是他哥。」おそ松嗤了一聲。

 

「──否則管你是他哥還是ABO,惹出麻煩就把你趕出家裡。」トド松把後半段的話說完,接著想了想又說:「而且半毛錢都不給。」

 

おそ松這下真的是把手中的啤酒罐給翻了。

 

 

作為一個O,其實おそ松志向並不高的;一般來說O的任務不外乎就是找個A嫁了然後組家庭生包子。

 

おそ松驚道:「難道我另一個生理性別不是男的嗎?身為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或女人養多難看!」

 

於是毅然決然給家裡養。

 

現在出了這事,加上聽見トド松轉述這道自己從來沒聽過的威脅,おそ松才發覺大事不妙──他似乎真的犯了事關人生大事的錯。

 

於是他滿懷希冀的看向トド松

 

tottyトド松,哥哥以後就靠你了啊!」

 

聞言トド松甜甜一笑,一舉一動都非常合乎一個O的儀態:「我將來還想找個A呢!可不能帶著沒有任何用處的拖油瓶啊。」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血怪物真的是自己的親表弟嗎!

 

 

看著自家表哥縮在沙發內打滾哀嚎的模樣,トド松終於打算撿起自己僅剩的良心安慰道:「仔細想想おそ松哥哥你說不定搞錯了呢?」

 

起初是おそ松察覺自己沒喫抑制劑發情期卻遲遲不來,本想說再等一陣子說不定是晚了一些時間;但看看日期發現晚了不只一天兩天之後他才終於發覺哪裡不對。

 

只是當O被標記時,短期內一定會染上A的氣味以警告其他A不準靠近。然而已經進來屋裡這麼久了,トド松卻聞不到屬於A的任何味道,就連おそ松自身的信息素也沒有。

 

況且發情期晚了半個月的案例也不是沒有過。「標記是要O發情才能做到的……おそ松哥哥你要不要再等一些時間看看──」

 

「不,不用了。」

 

「啊?」トド松愣了一下,「為什麼?」

 

おそ松撇過頭,心虛地轉開視線、臉上甚至滑下一滴冷汗;剛才トド松提到了發情期他纔想起一件事,一件說出來絕對不是一句裝傻就能矇混過去的事。

 

「我的發情期……似乎是來過了。」

 

就在那天晚上。

 

 

那天明明酒吧裡開著空調、然而體溫卻不斷隨著周遭人羣高亢的情緒漸漸上升,就連那些飲下的冰涼酒液也無法褪下那股令人無法忽視的燥熱。

 

被酒精麻痺的大腦無法順利思考,恍惚之間似乎聞到一股清淡的水果酒味,接著這味道就被吧檯其他的酒精飲料給掩蓋過去。

 

大概是醉了吧,他晃晃頭,下一秒像是不敵酒意一般、腦袋一沉就向前倒了下去。

 

周遭的人羣發出驚呼聲,也不知道是誰接住了自己、又不知道是誰將自己給扶了過去;被眾人推搡擠壓著的他感到非常不舒服,更別說被人碰到的肌膚燙得異常,只想找個冰涼的東西靠過去舒緩這股燥熱。

 

突然之間有個人將他抱了起來,也不知道對方做了甚麼事、總之過沒多久周圍那些躁動的樂聲和人羣便消失了。詭異的是,先前聞到的水果酒味非但沒跟著散去、反而加重了許多,更夾雜著一股沁涼的薄荷味竄入鼻中。

 

最後他也不知道究竟是這股薄荷香降下了體內的溫度,抑或是有人脫去自己的外衣才讓周遭的熱度涼快一些;至此,他的意識便中斷了。

 

等到再次醒來,自己躺在酒吧的某間包廂中;帶著暈呼呼的腦袋在酒吧老闆不滿的瞪視下踏出戶外,遠處的天空早已泛起清晨的魚肚白。

 

回到家中沖了澡、躺到牀上一睡就是睡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纔醒了過來。接著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幾天,期間一直覺得渾身不對勁──直到近期猛然想起先前的事,おそ松那遲鈍的腦袋瓜才順利接上軌。

 

 

「……」

 

トド松聽完,嚇得寶貝手機都險些拿不住。「你就這樣不知好歹的在發情期前夕跑到酒吧、當眾發情然後順便被人撿屍再標記?你是笨蛋嗎?是笨蛋對吧!」

 

老天!世界上哪找來這麼一個奇葩的O!

 

おそ松摸摸鼻子連大氣都不敢喘,從小到大他總沒被少說過自己完全不像一個O、也沒少鬧過事;但這次的事可不能像以前一樣當個鬧劇就過了。トド松走了過來將他從沙發裡一把拉起來:「走,我們出門一趟。」

 

「去哪?」

 

「醫、院!誰知道那傢伙有沒有帶套,萬一感染甚麼病菌就糟了。」說完トド松自己頓了一下。「不對,鐵定沒有戴;戴了套還怎麼標記你。」

 

おそ松:「……」

 

トド松拿了錢包、鑰匙後就趕緊催著對方去換衣服:「趕緊的,我們還得去藥房那邊呢!」

 

「去那裏要幹嘛?」おそ松納悶,又還沒檢查出甚麼毛病拿甚麼藥?

 

トド松翻了翻白眼,還能不能有點危機意識啊這個笨蛋哥哥!

 

「去買避孕藥啊!小心懷孕了都不知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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