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39298?from=search&seid=1954667045371650763

牢房裏,海爾格端坐在地上,血紅的長髮靜靜地垂在腰間,纖細的雪白雙腿盤着,嘴角勾起狡詐的笑容。

呵····本來想發展幾年再強行突破阿卡特茲,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便利的讓她搭便車了。

她這哪是隻顧同伴義氣的蠢貨?分明從一開始就算計到了現在,連目的地都在預料之內。

無論是那個男人的安排,還是這些人自以爲是的“懲罰”,最後都只是順了她的心意。想起那些人的計劃,和遠在天邊卻爲她想好了退路的那個男人,她猩紅的眸子裏閃過複雜的神色,又恢復成了毫無感情的深邃。

這些人還自以爲把她玩弄在手心中,但從一碰面開始,她就在那個卡特的身上留下了印記,什麼都瞞不了她的眼睛。

不過····她知道自己只是杞人憂天,那個老油條有什麼不知道的?沒準早就暗中下手先斬後奏了,以那傢伙狠辣無情的性子,這些人的下場可不會好。

海爾格的雙眸閃過殘忍的暴虐,有些手癢,那個傢伙眼底的鄙夷着實讓她有些惱火!嗯·····把他的性器官切了吧,不知不覺的時候。

(霸道總裁樣,對卡特道:“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弱點······嗎。

海爾格站起身,在小小的窗口後望向外面,這艘浮空船正在駛向三角洲海域,阿卡特茲的所在地。

天,要變了呢。

厚重的灰色烏雲不知何時籠蓋住無垠的藍空。

----------------------------------------------------------------------------------

霍德華斯突然坐直了身體,他把指尖按在耳垂上,半晌才放下。雖然早就預料到會出事,沒想到那些老東西這麼快就出手了。

雖然目的地都是一樣的,但自己的人送進去和那邊的人送進去能是一樣的?想到海爾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被人拷上,一個人孤獨的坐在牢房裏飛往監獄,霍德華斯都感覺自己要瘋了。連氣都喘不過來,真的是·····魔怔了!

“Fuck!”霍德華斯竟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髒話,修長的小腿一掀,粗魯的把擺放着西洋棋的矮桌踢翻在地,黑白的棋子散落一地。

朱鳳已經嚇呆了,那個不說輕聲細語,但從來都是最佳貴族風範的霍德華斯說話聲音都從未高過,更別說髒話了。那副暴躁冰冷的樣子簡直讓她心跳都快停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發這麼大火?

再想起她被人抓住的原因,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小子?怎麼就這麼憋屈呢?

霍德華斯蔚藍的狹長眸子裏滿是冰寒,不知道是氣自己的所有物擅作主張還是她竟然爲了一個小孩子違逆他。

美麗卻冰冷的眸子下移,看向不知何時滑坐在地上的朱鳳,霍德華斯這次再也沒演戲的慾望,毫無感情的磁性嗓音響徹她的耳朵:“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不給我答覆,我就會離開這裏前往大和。”

男人雕塑品一樣完美深邃的五官俊美至極,雪白的睫毛上藍色的水光粼粼,襯得他狹長的蔚藍瞳孔彷彿暗湧的海水,永遠看不到底。

但朱鳳再也沒有欣賞美男的心思了,只知道恐懼的點頭。

霍德華斯連餘光都沒再給她一個,大步離開了房間。雪白的緊身長袍在身後搖擺,帶着微微菱角的肩膀線條優美,雪白的髮絲從身後滑下,在空氣中飄揚。

小東西,最好堅強些。

霍德華斯如是想着,不然她就是最無用的寵物。

-----------------------------------------------------------------------

雪白的浮空船緩緩降落,天空層層的灰暗雲層流動中閃着雷光,壓得人喘不過氣。

幾隻烏鴉停在漆黑的金屬門上,烏黑的眼珠倒映出浮空船打開的艙門,和走出的少女。

海爾格一步步走下浮空船,腳下的土地一片烏黑,是堅硬的水泥。眼前的世界和她之前看到過的事物完全不同,是兩個極端。

一個藍空無邊,雪白而潔淨,科技先進。

一個烏雲籠罩,建築漆黑而陰森,沒有絲毫的自由。

讓人有種已經死了錯覺。

卡特親自拉着海爾格的手銬把她拖進了黑鐵門後,一棟棟烏黑的建築閃着綠色或紅色的燈光,沒有絲毫的輕快氣氛。

“再見了,小姐。”

卡特笑了,推了推眼鏡,目送着海爾格被漆黑制服的守衛押送到辦公室的身影。背後雪白的浮空船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名字。”單調的聲音,透着一股疲倦。

“海爾格。(Hellger)”

“犯下的罪行。”

“生化罪····吧?”不確定的語氣,好像能說出很多個似的。

那個工作人員抬頭看向一臉無辜的海爾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下頭好像寫了什麼,“你可以走了。”

海爾格又來到另一間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後藏在一堆紙箱裏。

“新人?這下麻煩了,囚服剛好分發完了,連休閒服都沒剩。”

那個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

“沒事,我想穿那件。”海爾格微笑着,令人留戀的嗓音響起,雪白的手指指向牆壁上懸掛的唯一一件衣服。

那是一條雪白的連衣裙,細細的雪白吊帶,及膝的雪白裙襬微微發光,帶着波浪的裙型。

簡單又純淨。

那個臉都看不清的男人瞄了眼,無奈的應了聲。

本來不論是誰都不能穿裙子類服飾的,除非一開始就穿着進來。但沒辦法了,也不知道這條裙子誰運過來的,還真是有這麼巧的事。

兩個黑色獄服的獄官一左一右護送着海爾格走向她的牢房,蒼白的臉色面無表情,僵硬的像石頭的高達身體比嬌小的女孩高出兩個身子。

海爾格面無表情,猩紅的瞳孔垂着,讓人看不清眼裏的神色。一頭血紅的長髮暴露在潮溼的空氣中,在走道頂部的白燈下散發着紅色的光暈。

雪白連衣裙的裙襬緩緩飄蕩,在少女一頭血紅的長髮下散發出聖潔的光彩。

兩邊的牢房裏是一道道銳利的視線,身邊環繞着穿黑色制服的獄官,少女一臉平靜,猩紅的眸子因爲年紀小的關係線條圓美,蒼白的臉龐不說絕美,卻有種讓人窒息的氣質。

兩邊牢房裏的囚犯怔住,只感覺這幅畫面似曾相識。

彷彿很久之前,也有這麼一個少年在雪白的燈光下走過他們昏暗潮溼的監牢。

那個少年也是一臉平靜,雪白的短髮在燈光下發光,幽深的祖母綠眸子漂亮得像水晶,和他們這些粗糙的漢子簡直天壤之別。

紅髮少女側臉上血紅的眸子好似和少年祖母綠的瞳孔重合,就連那雙不疾不徐行走的小腿,也同樣的蒼白纖細,只是少年的腿有一絲流暢的肌理,而海爾格的四肢總是修長而羸弱。

回過神來,有幾個囚犯壓着聲音討論了起來。

“年紀真小啊,我還記得好多年前不是也進來一個嗎,今天又來了一個。”

“你想死啊!閉嘴!獄長的事也敢談論,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聽着另一個人有些激動而高起來的嗓音,海爾格的腳步頓了一瞬,然後自然的繼續行走着。背後血紅的長髮微微搖晃,在肩頭飄蕩。

只是,少女精緻的嘴角微微彎起。

-----------------------------------------------------------------------------------

“大和歡迎您,勞倫爾茲大人。”

穿着墨綠金線和服的女子溫婉的屈身,行了一個大禮,她是主公的正妻,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在這個男人面前還是需要彎下她高貴的腰。

霍德華斯還是穿着那身雪白的長袍,長及腳踝的衣襬在風中飄蕩,兩邊的開叉露出雪白的緊身長褲,一直從修長的大腿延伸到纖細的腳踝,雪白的長靴勾勒着精緻的祥雲。

只是他的心情似乎還不是很美好,嘴角一直都在的溫柔笑容消失不見,蔚藍的眼底冰寒,漠然中透着一股不耐,讓人不敢直視。

“不用多禮,直接進入主題吧。”

霍德華斯走下緩衝板,一頭雪白的長髮在風中飛舞,狹長的眸子蔚藍,深邃俊美的五官讓直起身的女人呆了幾秒,纔回過神來,“您是貴客,自然要好生接待,請移步至宴會廳。”

眼底閃過一絲不耐,霍德華斯還是耐着性子走在了和服女人的身後,直到·····到達了換衣閣。額角連青筋都快起來了,霍德華斯狠狠瞪了女人一眼,都不用說明就拿起了衣架上玄色的長袍,雪白的長靴一腳踢倒衣架,含着怒氣地走到了換衣間裏。

和服女人傻眼了,霍德華斯大人難道是個暴脾氣?這麼喜怒無常,那些傳言還真的是不可信啊。

幸好大和的傳統貴族服飾只有女人的裝束繁複,男人大多是寬鬆開放的和服,松塌塌的連底衣都不用穿,衣襬裏的腿也光溜溜的,睡袍一樣簡單,讓習慣了繁複西式禮服的霍德華斯不舒服了一陣子。

一走動起來,剛及腳踝的衣襬裏光裸的雙腿就會被風觸碰到,胸前也露了一大片,涼快的不行,腳上搭一雙木屐踩出清脆的敲擊聲。

霍德華斯皺眉,怪不得每次這種事都要他出馬,而且成功率大好些。

霍德華斯走出換衣閣,這次一秒也沒有停留,直接前往宴會廳。

他走得很快,高高束成馬尾的白髮飄灑而下,在背脊後搖擺,讓身後的那個和服女人心臟都要停了,從霍德華斯一出來,她就感覺暈暈的,眼睛好像釘在了他身上,從未想到歐洲血統的白人能把和服駕馭的那麼好,比她的夫君還要風流倜儻。

走在紅木橋上,霍德華斯雙眸一眯,只見無數粉色的櫻花瓣迎面飄舞而來,神祗般完美深邃的面孔沐浴在花瓣中,讓前方等待的衆人都怔住。

玄色的長袍剛到腳踝,露出雪白的腳踝和木屐中瑩白的雙足,優美的腳趾間也一塵不染,除了肌膚的顏色只有透明玻璃似的圓潤指甲。

玄袍上勾勒金色的花紋,霸氣十足,胸膛前的開口一直到小腹,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膛,流暢的肌理一目瞭然。和服的雙腿前方也有開口,只是重疊在一起,在行走間露出一些精瘦的小腿和雙膝,是一種屬於爺們的奔放性感。

和上一套修身白袍的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相比,這套衣服算是霍德華斯罕見的純屬於大男人的魅力了,除了那頭及腰的雪白長髮和蔚藍狹長的雙眸略有異樣感。

“旅途辛苦了,霍德華斯大人,請下座。”

和服女人再次屈身,把霍德華斯留在了櫻花樹下一排矮桌旁,每張矮桌後都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和貴族少女,笑眯眯的大眼睛盯着霍德華斯,熱情無比卻抱持着一絲矜持。

大和君主沒有到來迎接,霍德華斯還是敏銳的在和服女人進入的閣樓中看到了珠簾後一抹高大的身影。

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霍德華斯隨地坐在一張矮桌旁,一隻腿盤在地上,支起另一隻腿,玄色的長袍開衩裏露出修長的雪白大腿,身後雪白的長髮在櫻花中拂動,把不遠處端坐的少女們迷得找不着北。

等了一會,似乎看霍德華斯沒有和女孩們搭話的打算,和服女人才跟着大和君主緩緩走出。

大和君主是個馬尾高束的健壯男人,頗有男人味的臉孔線條硬朗,看他的臉都想象得出他一身的古銅色肌肉。

兩個人都是高大的成熟男人,但乍一看大和君主比霍德華斯似乎要老了好幾歲,這是兩個人最大的不同。霍德華斯的臉雖然有屬於的男人深邃俊美的線條,但那雙水光粼粼的眸子和完美精緻的薄脣讓他看起來偏向“美麗”,而不是“男人味”。

“久仰了,霍德華斯,你看起來比傳聞還要誇張。”

這話聽起來像個玩笑,卻在說霍德華斯的外貌太過出名,有些華而不實的意味。

霍德華斯沒有在意,嘴角的笑容加深,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大和君主暗沉的眼睛,緩緩開口:“過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意思是他想還做不到呢。

聽出這兩人之間暗湧的火藥味,和服女人連忙打斷:“霍德華斯大人,您這次來的目的,近在眼前。”

話音剛落,霍德華斯側頭,周圍飄蕩的櫻花似乎更加繁多,鼻尖撲鼻的清香讓人迷醉。

在櫻花雨中,一個魅人的女子款款走來。

粉紫迷醉的及腰捲髮在風浪中飄動,暗紫色的眸子彎彎,翹翹的紫色睫毛長而誘惑,身上一襲紫粉相間的和服及地,上面白色的櫻花紋樣散發着淡淡的白光。

看着四周暗下的天空,暗紫的天幕中無數紛紛灑灑的櫻花飄下,散發着耀目的粉光,照亮夜空。

看着舞動的紫發女人魅惑的眼神和雪白的大腿,霍德華斯的眼眸沒有絲毫波動。

來自僅僅外表的吸引力對於他這個地位的人來說已經微不足道了。內裏的本質,纔是最吸引人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霍德華斯勾起脣角。

看着無動於衷的男人,和服女人看了眼站在一旁看戲的大和君主,咬牙開啓了第二階段。

霍德華斯再次看去,那個女人已經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臉龐,然後放下。

看着出現在視線中女人的臉,霍德華斯蔚藍的瞳孔一縮!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