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挑战
#题目承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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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勒著嘴角,努力露出最自然的笑容,我和大家一起观礼一起笑、一起小声的聆听他们交谈著过去的欢笑、倾诉著时光的美好。

在适当的时机里排进队伍的最尾端,和大家一起安静的前进,不长不短的路队刚好符合我的个性;队伍的前端总会弯身下来对著柜子低声说点什么,关于这点引起我的好奇,这也是我跟著大家排队的主因。

前排的人说完就默默离去,有些只身独行、也有些出双入对,熟悉的面容混杂著一点面生的人,有人面无表情、有人浅浅微笑、有人抿著唇强忍著什么,但大家都同样的憔悴。

到底柜子里有什么?我稍微踮起脚尖企图张望,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耐著性子等待,随著排队的人潮慢慢散去,整个洁白的空间也逐渐空旷,我做垫后慢慢靠近位于房内最里的黑色柜子,好奇的探头望进去。

 

是我自己。

 

穿过我而去的最后一名观礼者,仿佛透过我的身体带走了我心底的某种东西。

 

空荡荡的。

 

伸手轻抚自己已经不会跳动却依然刺痛的胸口,慢慢捏紧,双眼注视著箱内沉睡不醒的自己,......原来如此。

那张没有血色的白皙,冰凉的温度与僵硬的表情,身上穿的并非寿衣,而是整齐洁白的远征袍服。

大概是别人替我穿的吧?没有袍级的我其实根本没有穿这个的资格,一定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那个人替我争取的吧?

无奈的笑了笑,会坚持这种细节的人,还会利用职务之便刷任性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谁叫他是黑袍呢?

 

身后的门扉轻声开启,原本安静只剩我和我自己的房里鱼贯而入了几个不太熟识的人。

他们无视我的抬起装有我身体的箱子,面无表情穿过我,走进来时的门扉中。

砰然甩上的大门,现在只剩我在这里。

揪紧胸口的手指拽的更紧,背对著门扉我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许多事情。

忘记心脏跳动的频率、忘记呼吸时胸膛起伏的幅度、忘记阳光是如何温暖、忘记心情起伏与喜悦。

只剩我在这里。

 

 

 

「看够了?」

 

一声冷清的嗓音无悲无喜的语气平缓的传进耳里,褚冥漾抬头看向声音来源,观礼侧边的花窗窗台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身著黑色袍服的精瘦身影。

背光的色泽在银红发上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犹如天使降临般的让人无法直视,背光而落在脸上的大片阴影遮掩五官,却依然能从模糊中窥探出对方有张玉雕似的完美脸庞。

「看够了吗?」对方再问了一次。

『……学长要送我去黄泉了吗?』答非所问的随口应了句,褚冥漾举起半透明的手企图遮掩窗外刺眼的阳光好看清来人。

虽然对方的面貌即使不用刻意看清,也早已深刻的刻入记忆中。

「你想去吗?」对方挑著眉跳下高高的窗台,瞬间就拉近两人的距离。

『不是我想不想去的问题……』是该不该去的问题。

褚冥漾撇撇嘴角小声嘟囔著。

瞇起红色的兽眼,冰炎浅浅的勾出难以察觉的笑容,朝他伸出修长优美的手掌。

「如果你不想去,我有无数个方法能让你留下来。」

背光的笑容耀眼的让褚冥漾瞇起眼,冰炎自信的语气也让他安心,仿佛被那双火红的眼看进灵魂般无所遁形。

哦,我忘了我本来也只剩灵魂。

『黑袍可以做这种事情吗?不是一切都要平衡吗?」』挣扎了几秒,褚冥漾才慢慢将摸不到东西的手摆进冰炎手中,却意外的被牢牢握住,不会穿透过去。

「有你在我才能找到我的平衡,褚。」垂下银色的睫毛,冰炎倾身吻了吻褚冥漾的眼睫,轻声低喃道,「精灵的寿命趋于永恒,我还要你陪我很久很久。」

『阴间那里没问题?』蹭著冰炎的温度,褚冥漾忍耐著鼻酸,享受著这仿佛找回体温的温暖。

「我会去找阎王处理好,他还欠我一个人情,你不必担心。」

『有你这样乱用特权的吗?学长?』

「谁叫我是黑袍。」

『学长每次都用这句敷衍我。』

「因为我陈述的是事实。」

双手环过褚冥漾的腰际将后者牢牢圈进怀中,传过去的体温似乎让半透明的褚冥漾身影又更鲜明了一些。

「想要用什么样貌?灵化型还是融合在精灵石中?挑个你喜欢的,多花些时间也没关系。」

『有什么差别吗?』

「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脚下展开复杂又华丽的阵法,冰炎拉出怀中的项链,狗牌上的火焰如同燃烧般的艳丽。

「先进来休息一下,传送阵的力量对纯粹灵体而言太霸道了。」看褚冥漾乖巧的点点头,将额头贴近项链后消失无踪,冰炎才小心翼翼的握紧项链。

 

「我该回去了。」亲吻银牌上的火焰让项链更为通红,冰炎语气无比温柔的低喃著「你也一起,褚。」

 

-END-

 

 

楠的碎碎念:

字少少的写作练习,结尾冰炎要怎么说真是让我想破脑袋了www
PS.网路真是无远弗届,看来在国外也能发文了www

    只是手机板真是他奶奶的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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