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上中下卷 / 俊俏和尚深情攻X妖媚狐狸誘受

 

柾泰《媚刑》

 

※注意:強烈OOC+偶有變態用語

 

※人物、場景設定皆為虛構

 

※下卷開車請小心

 

這是你極盡狐媚,

這是你萬般蠱惑,

這是你於我而鑄的罪刑。

 

這是我永世不得超生的紅塵一渡。

 

“小和尚,此番良辰美景,不如你和我一同尋歡作樂罷?”

 

那尚未剃度的年輕和尚只是退後幾步,手指在佛珠上細細摩挲。

 

一念成佛——

 

“施主請自重,我為普度眾生而來,萬不可沾染世俗情愛。”

 

他的大義凜然,

他的無念無物,

最後終化作塵土,隨風四散,直至消弭。

 

曾有千萬種設想,卻從未疑心你竟是命中劫。

 

那日他在山洞中避雨,他再一次闖入他的視線……

 

“小和尚,你說,我們是不是挺有緣的?”他低垂眼睫,晶瑩的雨珠從上頭緩緩流下,一雙自打天生就飽含媚意的眼輕輕眨了眨。

 

他擅自越界,幾番勾引。

 

明知不可為,偏要與天作對。

 

年輕和尚的額角逐漸滲出汗珠,他一手扯下頸上的佛珠,一手撕開了身下人的衣裳。

 

一念成魔,咎由自取。

 

他終於知曉,他從未自俗世脫身。

 

【卷•上】

 

遂陵村近來發生了許多怪事,先是村民接連的染上怪病,其症多半徵狀奇異,遍尋不得救治之法,就連村裏年高望重的老大夫也無力迴天,再來是夜半總聽見嬰孩啼哭之聲,尖銳刺耳,令村民心生惶然,惴惴不安,每到夜時總不得安眠,遂陵村最小的孩子已屆始齔之年,所以這聲音究竟源於何處,往細處想,叫人毛骨悚然。

 

田柾國光是步行至遂陵村就用上了一日一夜時間,好在他娘給他備好了糧食,用糉葉包著的齋菜,還不致飢餓難行。

 

說是出家,但他覺著自己還沒準備好,有什麼事總盤桓在他心頭,每每細思,卻又只有浮光掠影,捉摸不透。大師父說,這是他的劫難,旁人探尋不得,要他也別窺測天機,免得引患上身。

 

可師父在他臨出行前,卻面色肅然的拉住了他。

 

“你可知你為何無須剃度?於你的劫難,是情,是災,是福亦是禍……”師父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你情絲不可斷,只得帶髮修行。”

 

“是。”當時的他恍然聽著,懵懂的應了句。

 

再接著,他就踏上了師父指引的路。

 

待他到達遂陵村時,只見一片荒蕪,惟有一搖搖欲墜的巨大木屋,孤零零的佇立在村角,田柾國心內一顫,快步走向那殘破的居所。

 

“叩叩叩。”

 

他敲完了門,未聞聲響,警覺性的退後幾步。

 

“吱呀──”一聲,木屋的門被打開,黑暗中有雙眼睛,詭異的瞇著看他。

 

田柾國畢竟還是個少年,見此情景心裡不免有些惶然,他握緊手中的佛珠,默唸了幾句佛經,總算穩住了心神。

 

“施主……”他剛想說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平日裡大師父與清禪寺方丈相會時,一個貧僧來一個老衲去,可兩人都是上了年紀的,和尚這個身分到田柾國這裡,他卻不知如何說出。

 

思來想去,田柾國還是決定不糾結了。

 

“施主,小僧途經此地,見此尚有棲居,想是有人家在,便想來討杯茶喫,不知……”

 

那雙眼骨碌碌盯著田柾國轉了幾下,而後便見木門伴隨著刺耳的聲響,漸漸打了開。

 

“小師父,請進吧!不過這裡破敗得很,怕是無法好好招待了。”那人點了燭火,顯露出痀僂著的身子。

 

‘看來是這裡的村民。’田柾國心道。

 

田柾國舒展了皺起的眉,“多謝施主。”

 

他接著說道,“我見施主氣息紊亂,面色蒼白,此處可是發生了何事?”其實師父早已告訴他遂陵村發生的事,可他心裡覺得必有內情,總要問問村民纔好瞭解。

 

“小師父,此處每到夜半可聞鬼哭狼嚎,每至隔日總有一人死去,如此一說,你便可知了吧。”那人輕輕搖了頭,笑了笑,似喜似悲,“蒼天於此,降災降厄啊──”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田柾國覺得適才那人長呼之際,混濁的雙眼在看向他時似乎現出了一瞬不懷好意的精光。

 

他眨了眨眼,自覺應該是眼花了,便道,“施主,能否告訴小僧,這村時至此境地,究竟所為何事?”

 

“不瞞你說,”那人抹了抹濕潤的眼角,“這裡被作惡的狐妖下了惡咒,要置全村於死地,夜時吸取一眾人氣,好讓他們提升修行。”

 

田柾國緊皺起眉,“施主莫急,待到夜半,小僧定有辦法解決。”

 

“我林某代裡屋病重的鄉親父老們,多謝大師!”

 

那人換上諂媚的笑容,作了個揖。

 

已是近夜,那人殷勤,早早給他備好了一間房,說是不敢攪擾大師修練,便帶上了門離開了。田柾國等他離去,便坐在木牀上,閉目養神,潛心入定。

 

淡淡的薰香從門外漫了進來,田柾國頓覺有異,睜眼一看,卻什麼也沒有,那擾人心神的香似又消無,他坐起身,房門恰巧在此時被人從外打開。

 

“何人?”田柾國看向房門處,指尖微動,沉聲問道。

 

“小師父,你好。”門外的人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只一顆頭探了進來。

 

“這位施主是?”

 

“小師父可以喚我泰亨,我姓金。今日聽聞小師父可救我們村於水火之中,不免心生澎湃,想來拜見小師父一面。”

 

那人倒也不認生,見田柾國也是個半大少年,甜甜的笑了笑,毫不避諱的走進房中,而後輕輕將門掩上。

 

田柾國這才放心下來,仔細一看,面前的少年帶著單純的笑容,明明年歲不大,卻已經出落成絕世的容顏,他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這人給他的感覺,帶著一絲俊氣,卻也同樣帶著一股媚意。

 

只能說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可以說他漂亮,也可以說他俊俏……

 

“小師父?”金泰亨如玉蔥般纖長的手指在他面前揮了揮。

 

田柾國下意識握住了面前人的手,而後幡然醒悟,趕緊鬆了開,可饒是他再故作淡然,也藏不住自己泛紅的耳根子。

 

這時的他,才終於真正像個少年。

 

“你別喚我小師父了,我只能算半個出家人。”田柾國默唸了幾句心經,雜亂無章的思緒才漸漸平復。

 

連他也沒發覺,在面對眼前陌生的少年時,他客套的那“小僧”說辭竟不自覺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是以最原本的姿態來面對眼前與他年紀相仿的人。

 

“半個出家人……那我便喚你小和尚吧。”金泰亨笑意吟吟的看著田柾國道。

 

田柾國也不知說什麼,只得應了句“好”。

 

“小和尚。”

 

金泰亨坐到他身旁,清甜的香味從他身上發散而出。

 

而他的手指不經意碰到了田柾國的大腿處。

 

田柾國尷尬的撥開他的手。

 

“小和尚……你討厭我?”

 

田柾國想搖頭,卻做不出動作。

 

“小和尚──”

 

不知為何,田柾國聽著聽著突然有些不耐,心生厭惡,他覺得自己極為怪異,不想繼續和眼前人在說下去,胡亂的揮了揮手,就想起身。

 

金泰亨卻猛地撲倒在他身上,雙腿跨坐到他胯上。

 

“小和尚,此番良辰美景,不如你和我一同尋歡作樂罷?”

 

他的手指挑開了田柾國的袈裟,冰涼的指尖輾轉撫上對方的胸膛。極富媚意的雙眼剛一對上田柾國恍惚的眼神,猛地一個天旋地轉,身上的男人將他壓在身下,喘著粗氣,直愣愣的看著他。

 

金泰亨輕咬了下紅潤可人的脣,潔白的貝齒微張,眼尾似都染上了蠱惑男人的妖艷色彩,他勾住田柾國的脖頸,靠到男人耳旁,伸出丁香小舌,自對方耳根舔到耳垂,然後輕輕低吟了聲,侵蝕著男人所餘不多的理智。

 

此時的田柾國心神紊亂,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享用身下人。他大力撕開金泰亨輕薄的衣裳,腦瓜子也不由自主的湊到金泰亨誘人的身子上,猶如一個虔誠的教徒般,憧憬著眼前勾人的景色,他低下頭,像隻雄性野犬般深深嗅了一口──

 

他滿意的嘆息道,“處子的味兒──”田柾國如癡如醉的笑著,如一頭狼狗般呼哧出熱氣垂涎著。

 

昏沉的腦袋,迷茫的心緒,指引他的唯有對身下人的渴望……

 

“今夜便由我做你的良人。”他自言自語道。

 

金泰亨眼中似有精光一閃,稍縱即逝。他看了田柾國一會兒,就又閉上雙眼,任憑身上的男人採擷。

 

‘你若要做個出家人,便不可沾染七情六慾,否則即是違背天德!’

 

手指摸到對方手感極佳的挺翹臀部那一瞬,當初師父萬般叮囑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劈在他的腦海裡。

 

田柾國止住了動作,扶住腦袋,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金泰亨驚疑的看著他。

 

……年輕和尚終是推開了他,站起身退後幾步,手指在佛珠上胡亂摩娑著。

 

“你……我……”眼前淫靡的氛圍,讓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清話,“對不住,今日之事……實乃我一時心神不定,才這般失禮。”

 

金泰亨低垂眼睫,“小和尚,你……”

 

田柾國不敢看他,一手無力的握著佛珠,一手顫抖著握緊了拳。

 

“小和尚,你去做你應該做的事吧。”金泰亨偏過頭,看向窗外。

 

曉風殘月,夜色迷茫,幾縷清風拂過,吹散一地落英。

 

這是田柾國自小到大,頭一次感受到什麼是羞愧難當,離去前,他悄悄看了金泰亨一眼,那人緊了緊身上殘存的衣物,依舊一瞬不瞬看著窗外,田柾國也說不清為何心頭泛起些許苦澀,只得輕輕掩了門,疾步離了去。

 

而在他離開後,金泰亨卻快速的下了牀,手一揮,身上立即又換上了一套完整的衣物,他勾起脣,明亮的雙眼絲毫沒有剛才失望的情緒,他悄悄打開了門,躡著足尋著田柾國的蹤跡跟了上去。

 

田柾國一出了木屋便停在原地,他深知解決作亂根源的法子,所以此刻只閉上眼全身心去感受那不屬於此地的妖物氣息,打算一次殲滅那作怪的妖孽。

 

很快的,他就感受到一股非人的異感。

 

田柾國抿了抿有些乾燥的脣,拿出一與手腕處那條佛珠外觀無二的另一串佛珠,開始低喃著。

 

“此遂陵村並無大奸大惡,皆為心地和善之良民,我佛慈悲,赦其苦難,免其罪行,渡化邪佞,除解妖孽。”

 

語畢,他開始默唸心法,兩手伴著低沉的話語快速結印。

 

隨著那佛珠逐漸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掩藏在角落的金泰亨頓覺極為不適,胸口鬱悶,雙腿越來越沉,身上有股壓力猶如千石斤重。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一陣白光閃過,施法中的田柾國驀地被打斷,不知什麼物什撲到他身上,撞得他胸膛一疼,腦仁磕到地上,好一陣頭暈目眩。

 

他晃了晃頭,定睛一看。

 

脣紅齒白,清澈的雙眸,巴掌大的臉蛋兒……這不是金泰亨嗎?

 

“你怎麼到外頭來了?”

 

聞語,金泰亨面色一凝,復又笑道,“我再不出來……”他細白的手指勾住田柾國的下顎,柔弱無骨的依在男人身上,輕笑一聲,“小和尚都快把我給殺了。”

 

田柾國一愣,只見眼前人小巧的嘴順著話語一張一合,而一絲赤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艷麗無比。

 

不知自何處而生的擔憂和驚怒攪和在一起,他思緒混亂,下意識的大喝一聲,“你就是那隻作怪的狐妖?”

 

“說我作怪,倒不如說這遂陵村自作自受罷了。”金泰亨舔了下帶血的嘴角,臉上仍帶著盈盈笑意。

 

現下金泰亨這麼一說,倒讓田柾國覺得事情似乎有異,和他知道的原委有所出入。

 

他推開身上的人,站起身,“這從何說起?”

 

被田柾國推開的金泰亨卻不慌不忙的抓住了他的手,等男人看向自己,才輕啟朱脣,緩緩道來。

 

當時恰逢秋冬更迭,遂陵村老村長年事已高,一個不留意染上了風寒,老身子骨經不起一來二去的病痛折騰,就此大病不起,眼見日薄西山,他自知將去之時已不遠矣,便將自己唯一的兒子喚到牀邊,細細叮囑。

 

原來當老村長還是少年時,曾經救過一隻重傷的狐狸,年少時的老村長心地良善,悉心照料那隻狐狸達兩年之久,朝夕相處中兩人情意見長,相許終生時卻被狐族匆匆趕來的長老阻止,那狐狸自有族中使命,不可違逆,那時便知兩人緣分已盡,黯然離去前只得告訴老村長,雖無緣相伴一生,但若有朝一日遇上危難,可以尋求她狐族子弟相助,這是她虧欠他的,也是她最後能給他的。

 

而村裡莊稼收成之時遭逢暴雪,糧食逐漸短缺,村民飢餓難耐,每況愈下的情景讓老村長無法安心離世,只好將村長一職託付給兒子,並將當年得狐女相諾一事告訴兒子,盼能挽救岌岌可危的遂陵村。

 

接下父命的青年面容哀愁,涕淚橫流,整夜守在牀畔,靜待老人家逝去,隔日簡簡單單的下葬了,立即帶領三三兩兩的親信前去狐族領地,懇求與狐女一見,那狐狸貴為狐族聖女,掌控大權,雖已屆中年,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一聽聞舊時愛人臨終時的懇切訴求,秀美的臉上多了幾絲凝重,隨即率領一眾族人,前去遂陵村相助一力。

 

之後遂陵村在狐族施以龐大結界之下得以抵擋風雪,但糧食方面仍然困擾一眾村民,人人面色愁苦,狐族卻出手擔起這項難事,四處尋覓糧食以助遂陵,未料待他們需要休養生息之時,那繼任村長一職的青年,卻懷著一顆豺狼之心,反咬恩人一口,他們趁狐族最為虛弱的時候,大肆殺戮,意在奪取狐妖內丹,好讓他們滋養凡人之軀,貪著或許能得什麼意外的成仙機遇。

 

鼎盛的狐族傾覆在區區凡人手中,永無翻身時日。

 

可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狐族的少主卻在一片血海中悄悄躲藏起來,隱忍數月,伺機一報滅族之恨,頂著狐族全族上下的血恨,這位少主正打算好好折磨遂陵村一番,田柾國卻在此時到來,攪擾了他一切的計劃。

 

金泰亨一邊說著,恨意盎然,握著田柾國的手不自覺的緊扣,指甲掐進了對方的寬厚的掌肉裡。

 

田柾國喫痛,卻不吭聲。

 

眸中猩紅漸去,金泰亨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掐痛了田柾國,趕忙放開了手。

 

“……小和尚。”他輕輕一嘆,喚了田柾國一聲。

 

“此仇必報,你莫要插手此事了,那日與你交談的村民,便是害我娘親和族人的最大惡人。”

 

田柾國下意識看向金泰亨的雙眼,那雙清亮的瞳眸帶著一股堅決。

 

“你大可放心,時至此境,我已知他們犯下極惡,定然不再插手。”

 

前因後果串連在一塊,他大抵也知道為何方纔在房中他會情難自控了。金泰亨為了阻擾他解救遂陵村,不惜出此下策,為達目的極盡勾引之能,狐族擅媚術,加上金泰亨天生生作天人之姿,舉手投足間又皆帶一股渾然天成的誘人味兒,想勾引情竇初開的少年郎,叫他失了魂,自然是手到擒來。

 

可他總覺得除去外在,金泰亨內裡總有什麼深深吸引著他。

 

他無所察覺,一顆尚未壯大的情愫早在心中悄然滋長,無人知曉。

 

田柾國深知,他是和尚,是普渡世人的出家人,應該懷著平等慈悲的胸襟,但他非但沒有拯救惡人的心,反倒迷失了自己的情,也許自己本就沒有做這活菩薩的命……

 

“該說的說完了,我就先行一步了。”

 

金泰亨點了點頭,在田柾國轉身後,他頓時覺得法力支撐不久,只好先變作半人半妖的型態。毛茸茸的狐狸耳隨著腦袋的晃動抖了抖,看著小和尚離去的背影,他竟覺得心中有股難言的煩悶感。

 

之後的事,田柾國便也不知曉了,那日他趁夜離去,遠遠見著遂陵村一片火光,也只是搖著頭走遠了。

 

北方牧地,靄靄白雪,田柾國朝北而行,途中經過許多村落,他頂著和尚的身份,也的確做到了救濟世人,但卻總是時不時想起那時在遂陵村遇見的狐族少主。

 

田柾國,你究竟是怎麼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再次翻開了手中佛經。

 

這一長路上荒無人煙,他一個人走著倒也覺得愜意,可是天色越漸陰暗,烏雲罩頂,看著就要下起滂沱大雨了,田柾國趕忙四處環顧,想著找好一處山洞來避這場即時雨……

 

冬雷震震,濛濛時雨,果不其然,在田柾國距離叢林內一處山洞不過幾尺時,天上就開始落下豆大的雨珠,頓時淋透了他全身上下,他趕忙跑進山洞,一邊抖落斗笠上的雨珠,一邊感嘆自己的時運不濟。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有個人依在他的背上。

 

不,也或許是妖。

 

妖善於蠱惑人心,深知凡夫俗子的貪欲,更是利用這一點大肆汲取男人的精魄,好讓他們藉著這種邪門歪道的手法來提升修行。

 

可他正欲回頭,卻只聽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後頭傳來。

 

“小和尚,你說,我們是不是挺有緣的?”金泰亨低垂著眼睫,晶瑩的雨珠從上頭緩緩流下,一雙自打天生就飽含媚意的眼輕輕眨了眨。

 

田柾國幾乎是立即就僵硬了起來。

 

金泰亨柔媚無骨的攀附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小巧的臉蛋靠在他的肩頭,水潤的雙眼滿含無辜的眨巴眨巴著,被雨淋得濕透了的身子近乎完全貼合在田柾國身上,他湊近了田柾國耳邊,不知是不經意還是怎的,微熱的氣息在田柾國的耳蝸圍繞,顯露著他的欲言又止。

 

170901 尋鹿

 

原諒我無法在09/01前趕完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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