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又上熱搜了,上熱搜的原因很簡單,在白宮新聞發佈會上又一次整活,揚言消毒劑與紫外線能有效殺死新冠,原話如下。

  ““假設我們用強紫外線或強光照射人體,我想,你們並沒有去核實過這種方法,所以,你們得試一試。此外消毒劑在1分鐘內就把病毒消滅了,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通過注射的方式來消滅病毒,這聽起來非常有趣。”

  瞬間就把坐在一旁的黛拉-伯克斯給嚇尿了,作為醫療專家兼白宮疫情協調員,黛拉顯然要比福西聽話乖巧,只要大統領表現的不太離譜,通常她都不會提出反對意見。然而這回,大統領腦洞開的實在太大,放飛自我放飛的太過離譜,以至於就乖巧如黛拉,都直截了當表達反對。

  “這絕對不是合適的治療方法。”

  那這事的前因後果是怎麼來的呢?回溯源頭,大抵是一天前,花旗國土安全部主管科技事務的副部長威廉-白賴仁所說的那段話:“最新研究表明,新冠病毒在一些特定環境下存活率會大大降低,例如在高溫與潮濕環境中,病毒將難以生存,尤其在陽光直射下,病毒會死的更快。”

  於是大統領一拍腦袋,借題發揮,開展豐富的聯想,並在新聞發佈會上興致勃勃的展示他的發明成果。當然引發一片嘩然,華盛頓應急管理部門火速發推,呼籲廣大民眾“千萬別生吃洗衣球,或注射消毒劑,因為這樣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而作為生產滴露的消毒行業巨頭,利潔時公司同樣發表聲明,表示“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能通過注射或食用的方式讓消毒劑進入體內。”與此同時,花旗各大媒體順理成章鼓搗了一個大新聞,把大統領批判一通。

  當然話說回來,這算是大統領的常規操作,先前推薦神藥氯喹,便導致有人誤服預防身亡。因此這回翻車既不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某種程度上來講,類似行為並不陌生,生活里其實比比皆是。畢竟大統領的迷惑操作與你我日常生活里遇到的一些長輩,十分相似。

  全知全能而論,整個太陽系就數大統領懂的最多。從建築到科技,從外交到貿易,從金融到石油,再到這一次的新冠病毒。可謂樣樣精通,章口就來。畢竟大統領自詡聰明絕頂基因優良,又活了七十多年,哪有他不懂的領域?難怪大統領一入白宮,所有的記者都朝他微笑,紛紛交頭接耳表示:

  “懂先生又來了。”

  你我的一些長輩何嚐不是如此?他們同樣無所不知無所不聞,尤其小輩面前最愛高談闊論。上至國家興亡,下到街坊八卦,一切盡在掌控。但凡家庭聚會親朋飯局,只需幾杯黃湯下肚,立馬深入淺出娓娓道來。尤其說到高潮時那手舞足蹈的樣子,更是把節目效果直接拉滿,儼然家族里的意見領袖。

  固執己見而論,大統領通常會在前一天分享各種段子,於翌日被打臉或被媒體嘲諷後,立馬會梗著脖子予以反駁。比如這回消毒劑與紫外線事件,大統領於今日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他媽只不過鼓搗個段子嘲諷記者,你們居然當真了?”

  你我的一些長輩何嚐不是如此?鄉親們大多都有個親戚群,群裡總會有長輩發佈一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什麼“研究表明,長期堅持用5.8克枸杞泡茶能延年益壽”、什麼“好消息,雙×連對病毒有奇效”、什麼“多吃加碘鹽能預防核輻射”。每天轉發分享,樂此不疲。

  哪怕小輩擺事實講道理甚至列出權威媒體的科學依據,長輩們也斷然不會低頭,通常會嘟囔一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買點兒囤點兒又沒什麼壞處”,從而一舉完成絕殺。

  直來直去而論,大統領向來不喜歡玩陰的。攤打,明牌!就是喜歡這種操作。不喜歡你就開除你,認為記者提問角度刁鑽就怒吼Fake News,遇到尷尬的話題也不繞彎子或打太極,例如先前詢問為什麼路斯福號艦長遭解職時,大統領的態度就很明確。

  “我認為他做的很糟糕,他以為他是誰?帶文豪?拜託,他可是核動力航母的艦長。”

  你我的一些長輩何嚐不是如此?他們同樣不屑於循循善誘,直來直去就行,何必拐來拐去繞彎子?“我是你長輩,所以你必須×××。”不知是多少鄉親們的童年陰影。

  在大統領看來,官大一級壓死你,我是總統,所謂我可以為所欲為;而在你我的一些長輩看來,長輩倆字價值千金,我是你長輩,所以你就得無條件服從。

  

如你所見,大統領與你我的某些長輩其實是一類人,他們全知全能,固執己見且直來直去,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是惡人。做個假設,如若大統領是鄰居張大爺,同事李叔叔或者隔壁老王,理應是個挺可愛的老頭,雖滿嘴跑火車整天胡言亂語,但心眼並不壞。舉個最直白的例子,大統領哪怕對波斯耍流氓,都耍的理直氣壯,好比胖虎一把揪住大雄的衣領。

“我就是想欺負你,你敢把我怎麼樣?”

所以日常生活里遇到這類長輩,無需反感或厭惡,喝喝茶,吃吃飯,嘮嘮嗑,聽長輩以長者的身份傳授一些人生經驗,慷慨激昂一番,不失為件挺有趣的事情。只是問題在於,他並不是鄰居張大爺,同事李叔叔或隔壁老王,而是身處權力巔峰的花旗大統領……

  

出於這一點,身處大洋彼岸的你我,立場理應再明確不過了。

堅決資瓷懂先生當蒜連任,吼不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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