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 米英 Bluebird

   APH同人文。CP:米英。文筆差慎入。爛頭爛尾(爛中間)。


在某個被阿爾弗雷德因為害怕而緊緊抱著看好萊塢所出產的恐怖片的夜晚。

亞瑟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很認真在看這部片子──儘管在看之前他就對阿爾弗雷德展開拒看好萊塢芭樂片的碎念攻擊,卻還是敵不過對方的怪力被一把抓上沙發──他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在工作的瑣事上,剩下的二十則集中在''為什麼我美好的假日要浪費在這種只誇大宣傳特效及名導演而沒有一點鋪陳故事性還是老梗的電影上''這類的碎念。當五十吋液晶大螢幕正播映到電影裡人見人愛的棕髮女孩看見殺人魔出現在房門口而放聲尖叫時(高品質的立體環繞音響完美地發揮功能讓屋內迴盪著尖叫聲也讓阿爾弗雷德抱得更緊使亞瑟覺得他快喘不過氣),與影片內容無關的想法突然閃進亞瑟的腦海。


''過得這麼幸福,真的可以嗎?''

個性陰鬱的英國人多愁善感地一面顯露無疑。


最近只要有放假,阿爾弗雷德就會一聲不響地飛來他口中潮濕陰沉又多霧的海島國家(既然這麼多抱怨就不要來啊)。然後以觀光名義需要響導為由,嚷著「不接受反對意見呦☆」,強行將情人從辦公室拖出,儘管觀光地點一直都是對方的家。每當紳士被英雄強行帶走時,看見祕書們曖昧的笑容就只覺得想死。 

在回家前,偶爾他們會繞去超市採買一些日常用品。然後在超市裡為了甚麼該買甚麼不該買而大放閃光(「阿爾弗雷德為了你的健康把那包冷凍食品放回去。」「英雄我比起健康更在乎的是胃啊!」)。到了天色暗下街燈亮起時,他們不是在牀上繾綣,就是像現在這樣一起在沙發上看電影(儘管有一方是被抱著強迫限制住行動)。


是不是太幸福了?


自名為英.格.蘭的國家意識形成時,就是自己一個人拿著弓箭在森林裡遊走,身旁沒有朋友只有妖精們。即使嘴裡嚷著更喜歡妖精,心裡還是被寂寞感籠罩著。某天衣飾華麗引領當時時尚潮流的法蘭西斯突然自海峽另一端過來,他纔不再那麼寂寞。儘管對方總是嘲笑自己穿著土氣髮型過時,像隻金色毛毛蟲,但還是比任性的上司和惡言相向的哥哥們好多了。後來他與對方卻漸漸交惡,變成每見一次面就互打五次吵十次的惡劣關係。他又重回寂寞的繭裡。最後因為上司的決定,身為海島國家的他逐漸朝海洋發展,過著一段以海為家,在海上徵戰、掠奪、充滿血腥弱肉強食的日子。他變得跋扈傲慢,視人命為草芥。 

直到有一天在新大陸上與法蘭西斯一起抓魚時,遇見了那個孩子。改變他的孩子。不只改變當時的他,甚至改變他的現在。漸漸地揚起帆布、踏上甲板,不再是為了金銀財寶,而是為了踏上大西洋另一頭年輕的新大陸。

即使經歷了最不願憶起的戰爭與後續冷淡面對彼此難受的時期。二.戰時亞瑟抵不住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及好幾天沒睡與屬下討論戰況部屬軍力的疲憊,最後倒在舉著看來有點刺眼的星.條.旗帶著物資援軍到自己面前的阿爾懷裡。算是為獨立以來的僵局作了結束,為未來的幸福起了開端。

從那時起的兩人一直到現在的二十一世紀都過得非常幸福。生活持續在喫醋(時常)、拌嘴(時常)、以滾牀單作為結尾快速和好(總是)以上循環中度過。


現在卻感覺有點幸福過頭了,青鳥在自己頭上揮翅而盤旋不去,心頭也總被甜甜的感覺佔據,像是快被融化般。是那時期的自己作夢也想不到,能跟對方有這樣的互動。儘管表裡不一的紳士嘴上總是在抱怨著,但也並非說不想得到幸福,相反地還很滿意安定美好的現況(除了現在不必要的多疑及有些比較起來讓人感覺更像是炫耀的困擾外)。但若幸福有額度的話,分量是不是快用光了?


少時滿滿的不安感,動搖了現在幸福的亞瑟‧柯克蘭。 


「嘿,亞瑟你在發甚麼呆啊?剛剛那個殺人魔突然出現在房門口你也被嚇到了對吧,先說HERO可沒被那個嚇到噢,因為HERO超厲害的嘛HAHAHA。」思緒被阿爾弗雷德拉回。儘管大男孩低著頭對懷裡的亞瑟這樣說,被人緊抱著的紳士卻明顯感受到情人不由自主的發抖及緊貼著他後背的胸膛所發出要讓人不注意到也難既大聲又快速跳著的心音。

「哦是嗎?那我要先去睡了,你就一個人慢慢看吧。」亞瑟挑了挑眉,假裝漫不經心地說著,語末還加重了’’一個人’’的語氣。準備起身掙脫對方強而有力的手臂時,卻被身後的人像八爪章魚般圈住。

「──不、不行啦,亞瑟,HERO不是在害怕也絕對不是不敢一個人看,只是不想要一個人看而已,是不想不是不敢!」顯然有點不知所措的情人讓亞瑟忍俊不住笑了出來──為什麼只有這個時候纔像個孩子需要依靠呢,平常自大作風強硬又讓人想扁的阿爾弗雷德跑哪去了。

「好吧,那我就非常、非常、非常勉為其難的陪你看完好了。」亞瑟盤著手微揚著頭語帶驕傲地說。剛說完的瞬間,馬上就又被拉回對方懷裡。方纔傲慢的態度不復存在,只剩下狼狽。.

 

但真的不是很想看完這種誇大宣傳特效及名導演而沒有一點鋪陳故事性還是老梗的電影。亞瑟決定在阿爾弗雷德的懷裡(現成暖爐)找個感到舒適且睡醒也不會全身痠痛的姿勢。閉上眼睛,決定為這問題找個解答。像是豔陽下隨風搖擺地金黃稻穗般的髮色(還有總不受地心引力影響的那撮頭髮)、看見晴空萬裏的天空時便會想起的淺藍眼眸、在獨立後才特別戴上的細框眼鏡。即使不看著對方的臉,他也能在腦海裡一筆一筆為其畫上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幸福啊,看不見也摸不著更嗅不到。卻能讓人感覺被像是愛的東西似溫水一樣包覆並沉浸於其中。逐漸向下沉,卻沒有要揮臂向上遊的意思。一旦習慣了這樣的存在,是不是會像上癮般無法自拔,在失去幸福後感到痛苦?但對方若是阿爾弗雷德,也甘願了。亞瑟‧柯克蘭這麼想著。


 

Fin.

不得不說它實在很鬼打牆(被揍

其實這篇在我電腦裡擺很久了,說不定有半年(爆)。終於還是讓它出來透氣(羞恥心剛好離家出走了w)。我對排版這種東西真的是沒轍(つД`),造成閱讀困難非常抱歉。感謝你的閱讀(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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