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是非"

這句話是信長說的,

意味著無可奈何.

 

歷經了一次,

不算沉重但徹底的分手.

 

絕不願意為他留下紀念.

 

文字上的稱謂只有你我他

你是你時,

在我心裡,

他是他時,只是碗拉麵,

霧氣瀰漫的水氣籠罩臉上,

散去殘留一團濕,

沿著臉滑下,

豪氣萬千的一口接一口吞下,

擦也不擦去涔涔的幾滴,

大喊一聲"謝謝招待"

這味增熬的太久,

苦了.

 

一陣噁心湧上心頭,

屈服在自以為是的日子裡,

空泛的等待,

我等.

 

從浦安坐著急行,

一路來到了了東京市區,

我有空就會去看看晴空塔的,

去年六月,

和くに還有りょさん,

在河堤微涼的夜晚步行著.

淺草寺年年不變,

站在雷門くに頑皮的擺了個機器人的姿勢要我拍下,

我的思緒卻一路飛到了北海道.

之後,籤筒掉出了個大吉,

如今過了一年,

櫻花飄落的時候,

在樹下出了神,

對面的朝日大樓仍然在水面上粼粼閃閃,

我不願再回去.

 

羽田空港,遲疑的在depature門外倒退了幾步,

ANA的機身大大的座落在航廈透明的空橋外,

關閉了網路,

接受不到他方或此地再給我的任何訊息,

唯一還能使用日圓的機場咖啡廳裡,

隔壁桌的兩位先生,一早就點了kirin beer,

不想上機前就微醺,

發狂喝著帶有日式意義的烏龍茶,

最後登機前的40分,

去了3次洗手間.

 

"歡迎星空聯盟的成員們可以開始登機了"

中英日3次廣播的催促下,

"haneda duty"青綠色的袋子提起,

再回望一眼,

那些拋下或不捨的,

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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