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好不容易推到十三章,只是我一直覺得有更好的呈現方式,於是一直遲遲不貼。

(一方面是又卡搞了(乾 )

結果最後想來想去還是這樣(攤手

以下正文,廢話一樣放後面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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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利學長確定出賽之後,千冬歲和他的搭檔萊恩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

千冬歲與我也是舊識。夏碎來到藥師寺家之後不久,在他身邊附近發現了小小的身影躲藏著。

連夏碎外出也一直跟著,還闖入了我屋內,雖然那時同住的鏡師傅沒說什麼。

在某次夏碎不在的時候,我用了一點術法短暫的限制了這身影的行動,才知道是一個非常擔心兄長的手足,不惜身分曝光的風險也要確認兄長安好。

這就是我與千冬歲認識的過程。之後只相差一歲的我們有了共通的話題,而千冬歲也會從本家拿各種東西給夏碎,但是不能露面,於是都是由我代為轉交。

我覺得其實夏碎早就猜到是誰了,即使我不能說。

因為過去種種因緣,我從千冬歲那裏學了些最低限度的神諭相關術法,所以也知道如何配合他。他與萊恩的加入,對我們而言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沒想到有機會可以跟沙也加姐一起出賽,今年的比賽一定會很精彩。」千冬歲笑著說。

千冬歲一肩扛著雪野家的責任,鮮少直接表現出情緒,大概只有在我跟夏碎面前會比較放鬆。

而且明明只差一歲,卻一直要加上「姐」這個字,也證明瞭千冬歲其實比表面上還要固執。

 

大賽已經進行一半,我們四人一路從Atlantis、惡鬼、亞里斯學院晉級,今天是一個大型的探查競賽。

兩個隊伍為一小組,暫時建立合作關係。也就是說,在時限內完成任務的話,兩個隊伍會一起晉級。

我們和亞里斯的水妖精三兄弟組成小組,千冬歲和阿利學長似乎是他們的舊識,很快的就聊開了。

這次的探查任務,目標是查出雲霧森林為何會一夕之間失去生氣,而且一人也不留。

原先的旅店被大會設為選手的住宿地點,整個競賽為期三天。

從來到已經沒有任何花苞的櫻花林開始,阿利學長的感覺就有些奇怪。

「阿利,怎麼了嗎?」

被我呼喚的阿利學長像是回神般,擠出笑容回應。

「誒?啊啊、從剛剛就一直很在意,雖然都枯萎了,但果然這裡是……我和妳提到過的,那座櫻花林。」

……那個不告而別的女孩曾經所在的櫻花樹林?

不過其實,我對於連主辦方也沒有正確解答的競賽,感到有些疑惑。

「公會偶爾會利用這種袍級聚集的大賽,來順手解決一些擱置很久的麻煩事件。」

阿利學長看著有些疑惑的我,貼心的解答。

「大概就是一個碰碰運氣的感覺。」阿利學長聳聳肩。

……亂槍打鳥的概念?說不定被我們翻一下會出現什麼線索之類的?

「不管怎樣,也只能盡力搜查了。」不管主辦單位怎麼想,什麼事都全力以赴纔是自己的作風,還有為了阿利學長。

「啊啊,沒錯。」

 

「目前用神諭之所的術探查,發現這幾個可疑的點,可能跟居民的消失有關。」千冬歲快速的開始動作。

這個村莊曾經是櫻花妖精的聚落,櫻花妖精是守世界少數愛好和平又友善的妖精,居民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卻突然消失這點有些弔詭。

「先從村民突然消失的地方開始著手吧,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線索。」我提出了我的意見。

屬性一半是櫻的我,理應感覺到什麼才對,然而到目前為止什麼都沒有。

太過正常反而讓人感到煩躁。

我習慣性地順了順馬尾,想使自己思緒清晰些。

整個村莊被限制無法使用傳送陣,我們回歸原始方式,徒步搜索。

調查了每一處可疑的地點之後,除了村落出入口附近有些黑暗氣息殘留之外,其他地方沒什麼異樣。

每個隊伍的調查都陷入的膠著,第一天就這樣來到了日落時分,大家空手而歸的回到住處。

「我們來整理一下今天的收穫吧。」晚飯之後,千冬歲主持起會議。

「首先,最可疑的地方是入口處的廣場,再來是祭壇、最後是王宮。這三處比其他任何地方殘留的氣息都要濃厚。」

「祭壇可能可以查出整個部族曾經的活動,王宮關係到王族,我也有些在意。」

「那麼明天針對這三處再做一次更徹底的調查,如何?」我提出了意見。

「同意。」

 

「還有個地方我有些在意。」三兄弟之首的伊多開口。

「整天下來,我完全感受不到地脈的活動。」

伊多說得沒錯。

除了上述三個地點,整個村莊最詭異的地方是,連種族聚落賴以為生,作為生命泉源的地脈也消失不見。

所有的櫻花樹全部進入了沉睡狀態。沒有枯萎,但也沒有結花苞。

正常的櫻花樹,即時到了冬天,在寒冬中仍會長出花苞,準備在春天來臨時綻放。

「或許有什麼原因,使得他們必須連地脈也一起遷移?」

但是現階段只有那些黑暗氣息殘留比較可疑。

「啊啊,這也是一個需要調查的問題。」

 

「歷史上描述的櫻花妖精,是一個怎麼樣的種族?」

這樣聽下來,感覺有什麼衝著整個部族來,使得他們必須離開。

他們手上握有什麼稀有的資源嗎?

「雲霧森林的櫻花妖精是血緣跟白精靈最接近的一支。傳說中,他們擁有驅逐黑暗氣息的力量。但是未經證實,在消失之前也沒有任何記載,就是個傳說。」阿利學長説。

「也因為血緣和白精靈很近,所以雲霧森林掌握著『生』之力。光是這點也足以令貪婪的種族不擇手段的侵擾他們了。」伊多補充。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件嚴重到連地脈也必須遷移的程度⋯⋯」

「對方來頭不小,而且是一個不能正面對抗的對手。」

「估計鬼族也有參一腳,但主要勢力不是鬼族。」

另有其人?

不過這麼說也是。如果只是鬼族的話,直接擊退便可。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雖然不是沒有滅族的可能,但我的直覺也告訴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被滅族。

而大家目前的假設也都是建立在「只是遷移」這點上。

持續搜查下去一定會有結論的吧。

 

「那麼,時間也不早了,在無法使用傳送陣的情況下搜查行動很耗體力。大家早點睡吧。」阿利學長開口結束了這個討論,而大家也同意的回到各自的房間。

我也和阿利學長回到我們的房間。

 

自從成為搭檔之後,我們一起出過不少過夜任務,所以一起過夜沒什麼彆扭的地方。

「……抱歉,沙也加。我有個地方想繞去看一眼,妳願意陪我走一趟嗎?啊、想回去休息的話也沒關係的,這和任務無關。」

阿利學長一口氣講完。

大概是去那棵記憶中的櫻花樹吧。阿利學長早上就一直有些反常,其實不難猜到。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微笑的握住搭檔的手。「我也有些在意。」

阿利學長先是愣了一下,才展開平常清爽的笑容回應。

「啊啊,謝謝妳。」

 

我們離開住宿地點,來到村落外圍,光禿的森林中央。

一種無法言喻的熟悉感不斷湧現。

我來過這裡?

這不大可能,這種熟悉感大概就像,長年在這裡生活過一樣。

或者是跟那段空白的記憶有關?

我開始猜測各種可能性,或者其實是自己想多了。

阿利學長從來到這裡之後,便摸著櫻花樹,不發一語。

眼裡滿是懷念和不捨。

看著搭檔這樣子,想幫他做點什麼。

「阿利。雖然可能只能維持幾分鐘,想再看一次它開花的樣子嗎?」

「誒?可以嗎?如果會影響到明天的任務的話……」

我搖了搖頭。

「不會的,最低限度的話。」看著你這樣我也有些難受。

……雖然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

「嗯,那、麻煩妳了。」

 

我走近樹幹,一手輕放在上面,一邊將附近殘存的木屬性聚集。

沒有地脈的地方做起來果然比較喫力,要從幾乎沒有任何元素活動的地方抽出純量的木屬性。

但我得維持輕鬆的樣子。

與我手接觸的樹幹,從手掌開始,散發著微微的綠光,然後再轉變成淡淡的粉紅,一路往樹枝前進。

不用多少時間,一朵朵的櫻花從樹枝開始冒出,最後變成滿開的樣子。

阿利學長有些喫驚的看著,隨後表情變得柔和。

「跟當年一模一樣呢,謝謝妳,沙也加。」

「呵呵,小事。」如果你能不再悲傷,如此做很值得。

「雅理娜……那女孩很喜歡穿著和服直接爬樹,每次都為她捏把冷汗呢。」

……雅理娜?

聽到曾多次在夢中聽到的名字,我有些震驚。

「每次爬樹都是為了別人。有一次為了把小鳥放回樹上,不顧我的阻止的爬了上去,雖然最後掉下來是我接住的。」學長笑著說,語氣充滿懷念。

我沒心思回話。

這段故事,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所以我那段記憶碎片的主人是學長口中那位女孩?

但我跟她又有什麼關聯?我們是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啊。

還是說,這些記憶碎片是身旁的人的?

我持續思考著種種可能,有些出神。

而在我思考的同時,櫻花樹回到了原本休眠的狀態。

「沙也加?」

「誒?啊、抱歉。有些事情想出神了。」

「?沒關係的。很謝謝妳陪我來這一趟,為了明天的體力,早點回去休息吧。」阿利學長微笑。

太好了,是平時的學長。

我也勾起微笑,和他一起回到了住宿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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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次更兩章!!

 

9月開學北上念書之後爆炸忙,到底是誰說二技可以度假的,把他拖出去斬了(不

打到目前,我認為前面章節為了鋪整體的劇情,感情互動實在很少啊啊啊啊

明明後面灑糖給刀的劇情都打完了啊啊啊啊啊(超級大私心

然後給了同學幫忙校稿,順便叫他猜劇情走向,他三秒就猜中了呢......

我該感到開心還是難過......(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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