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八日 

 

「跟各位介紹一下,這是頂替鄭特助的人,鄭恩書,你們應該也認識了吧。」

「大家好,我只是暫時頂替我哥的位置的。」

 

「甚麼?鄭恩書現在飛上枝頭當鳳凰啊?一夜之間成了特助,那我們這些辛苦工作的算甚麼啊!」

「就是嘛,也太不公平了吧。」

「還說自己沒後臺,都說謊的吧。」

 

就在車學沇向各位介紹恩書會代替澤運一職時,辦公室一陣陣的討論又出現了,大家不理總經理在眼前,口中依然說着難聽的話。

 

「恩書啊,那是真的嗎?你怎麼沒跟我講啊?」

「對不起,是昨天總經理下的命令,我也不想這樣的。」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是擔心你身體狀況而已。」

 

「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你這陣子常頭痛的事,有告訴總經理嗎?」

「沒有,我怕講了又有事發生。」

 

「晚上跟我去看醫生吧,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晚上有事情,今天下班你就先回去吧。」

 

 

相爀趁着空閒的時間,上到特助辦公室找恩書,同時希望自己不要再聽到同事們的閒言閒語。

 

「在煥哥,我哥的病情怎麼樣了?」

「澤運哥這陣子還是比較適合待在家裏休息,畢竟他情緒不太穩定。」

「沒差啦,反正他在家也不講話,在跟不在都一樣。」

 

「對了,你呢?最近怎麼了,上次遇到相爀他說你最近當頭痛。」

「嗯,對啊,你幫我看一下,最近總覺得怪怪的。」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資料過來。」

 

「鄭恩書!你沒事吧?頭又痛了嗎?」

「不用理我,等一下下就好了。」

 

在煥給了一粒止痛藥給恩書,總算暫時阻止到頭痛,便開始看診了。經過兩小時的商談,在煥寫了簡單的一份報告給恩書。

 

「這是我大概寫好的報告,有關於你頭痛的原因,但確實病情,你要每一個禮拜來一次,讓我看看才知道。」

「所以我……真的是這樣嗎?不會吧?」

 

「現在下定論還言之過早,總之一切小心,我會叫相爀把你看好的。」

「可以不要告訴別人嗎?我不想別人把我當成奇怪的人。」

「就一個韓相爀吧,我最相信他,而且他要照顧你,知道病情比較好。」

 

「那…」

「放心吧,你最怕澤運哥知道嘛,我不會跟他講的,但你在他面前謹慎一點好。」

 

長達兩小時的看診,鄭恩書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完報告更感覺不知所措。走在街頭,好像每個人都用異樣目光看着她,令她頭又痛起來了。無助的她只好蹲在大街上哭泣,突然有人拍拍她。

 

「恩書?是你嗎?你沒事吧?」

 

一把熟悉的聲音猶如救生圈一樣救了恩書,當恩書從地上站直,那男子立刻把她抱進懷中,不停摸着她的頭,安慰着她,直到沒有再聽到恩書哭泣的聲音,看她冷靜下來才慢慢放開她。

 

「車總經理,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傻瓜怎麼了,怎麼自己一個在街上哭呢?」

「沒事,只是總經理為甚麼會在這啊?」

 

「看到有人在哭,總要過去看看吧。」

 

「抱歉把你嚇到了。」

「真是的,從小到大都那麼愛道歉。還有以後下了班不要叫我總經理,我要聽你叫我學沇哥,感覺親切多。」

「是的,學沇哥。」

 

恩書擦去眼角的淚水定睛看着車學沇,如一隻無失去主人的小狗懇求被人保護的感覺,也許是太突然跟太累了,對着學沇的要求,不像平常一樣反抗,而是順從。

 

「我送你回家吧,澤運應該在家的,我叫他幫你煮粥,喫了再去睡吧。」

「不用了,不要麻煩他,醫生說他病情不太好,叫我不要去煩他。」

「既然這樣,我帶你去喫點東西吧。」

 

學沇一說完,深怕恩書拒絕,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一手牽上了恩書的手走着。這一夜,恩書並沒有推開他,只是默默地被牽着手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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