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一個女生對五個,要不是我經過你怎麼辦啊?手都被打傷了。」

「我?一個打再多個也不會有事的。手傷沒事的。」

「看你那麼強,我們正在找新人加入,你叫甚麼名字?」

「樸美妍。」

「好優雅的名字下,藏着一個女強人啊。」

 

一名穿著黑色短袖露出了手上紋身的男子,正在跟一個穿得全身黑的年輕女子對話。

 

「你好,我叫金元植,旁邊那個長的好帥的是我愛將李弘彬。」

「你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殺手黨的一員了。」

 

「恩書啊,你今晚有甚麼做嗎?一起喫飯吧。」相爀在下班前問恩書。

「好啊,反正今晚李醫生約了我哥聊病情的事,說甚麼要跟他多聊天才不會那麼憂鬱。」

「澤運哥的病變嚴重了嗎?怎麼沒聽你說。」

「我看根本是他自己不愛講話而已,裝甚麼病嘛。」

「那下班後,公司大門等,帶你喫好喫的。」

 

「你們兩個去喫飯喔,我也去行嗎?」

突然一個男生在相爀和恩書背後出現。

「車總經理好。」

「哦,恩書我跟你們一起去喫好嗎?」

「我們喫便宜的烤肉而已,沒有大魚大肉你也可以嗎?」

 

相爀笑了笑,以為學沇不會跟着。

 

「好啊,我喫甚麼都好,還有下班後叫我學沇哥就可以了。」

「車總經理,我看還是不要好了,要你總經理跟我們喫飯。」

「學沇哥我們走吧,恩書啊還站着做甚麼,走了啦。」

 

語畢相爀便跟學沇一起走向餐館,恩書卻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恩書,快點啦。」

學沇心急一手抓住恩書的手臂。

「啊,痛。我的手。」

恩書的襯衫隱約看到有血沾到了衣服。

「對不起。你的手受傷了?是那天你自己一個走掉時弄到的嗎?」

「是我不小心跌倒才弄到的。」

「待會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再去喫飯吧」

 

學沇一直緊緊抓住恩書的手不放,擔心她的傷。

 

「咔嚓」一聲在夜晚的寧靜響起,但沒有人留意到聲音的來源。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鄭恩書,你跟韓相爀整天成雙成對就算了,鄭特助你又不放過,現在連總經理你也想高攀啊!」

「你在說甚麼啊!」

「你看!還想否認嗎?」

實習同事拿出手機,裏面是一張昨天晚上學沇抓住恩書手的照片。

「啊!」

女同事推了推恩書,一個站不穩跌在地上。

「鄭恩書,你沒事吧。」

韓相爀見狀站即衝過去,扶起恩書。

「算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爀啊,不要講了。」

「我告訴你們,她沒有搭上鄭特助,那是她哥哥,她當初是怕你們以為她靠關係才進來,所以沒有講。」

「啊,難怪。難怪你可以進來,不靠哥哥,那就靠總經理。」

同事們還是沒放過恩書。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頭…頭痛…」

「我明天帶你去看醫生。」

「明天還要上班。」

「請假可以了吧,這種爛公司不去也罷了。」

相爀陪恩書早退回家休息,看她有點不舒服,整個人擔心起來。

「你先回去吧。」

「我沒事的,反正我哥也快回來了。」

「你去睡一下,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吧。」

相爀還是放不下心讓恩書一個人。

 

「恩書啊,你在嗎?」 「恩書!鄭恩書!」

在恩書睡着沒多久後,相爀也因太累睡着了,醒來發現她不見了。

仔細一看,昨天穿完那件掛在椅子上的黑色襯衫不見了,褲子還是今天的黑褲子,桌上有剛挷完頭髮剩下的橡皮筋。

 

「美妍啊,其實你幾歲啊?看起來好年青。」

「今年剛滿19啊。」

「哇!元植啊,我們兩個好老啊。」

弘彬對於19歲的樸美妍深感神奇。

「今天沒甚麼事做,我們去喫頓飯吧。」

「好。你們殺手黨都那麼閒的嗎?」

「哪有,晚一陣子就有大事要做了,期待一下吧。」

「啊!我頭好痛!」

 

「美妍,樸美妍你沒事吧?」

語畢,美妍便暈倒躺在元植的懷中。

「你醒啦?有好一點了嗎?」

「剛才你快把我們元植嚇死了。」

元植弘彬一人一句地對着美妍說話。

「有好一點了,甚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等你家人或朋友來再確定一下再走吧。」

「家人?我沒有家人,朋友?我也沒有,只有我自己。」

 

「鄭恩書,你去哪了,我快嚇死了。」
相爀趕到醫院,看到一個很面熟的人躺在牀上。

「我是樸美妍,不是你口中的鄭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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