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寫「真情」的作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牡丹亭·作者題詞》

杜麗娘是南安太守杜寶的女兒。父母一心要把她培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小姐,只為她「他日嫁一書生,不枉了談吐相稱。」於是為她請了老儒生陳最良為師,教授詩書。

杜麗娘人生的第一課就是《詩經·關雎》。在陳最良和杜寶看來,這無疑是賢妻良母的最好教養,但麗娘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首熾熱的戀歌。《關雎》打開了她的心房,她又在婢女的慫恿下,偷偷來到後園,第一次看見真正的春天,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生命也和春天一樣美麗。於是她脫口而出:

「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牡丹亭·驚夢》

杜麗娘開始埋怨父親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她在夢中遇到一個書生手拿梅花向自己求愛,於是答應了這份愛情。然而夢境與現實不可調和,她「夢其人即病,病即彌連」,最後為自己寫真,便相思而亡。

麗娘死後,她的遊魂繼續與書生柳夢梅相會,過著以前夢中美好的生活。她要求柳夢梅掘開她的墳墓,讓她還魂復生,於是,三年後麗娘重回現實,因情而復生。

杜麗娘起死回生,與柳夢梅同往臨安。陳最良看到麗娘墳墓被掘,告發柳夢梅盜墓之罪。柳夢梅在臨安應試後,受麗娘之託,向杜寶報麗娘重生之喜,結果被杜寶囚禁。發榜後,柳夢梅高中狀元,但杜寶依然不承認二人婚事。糾紛逐漸鬧到金鑾殿上,杜柳二人才終成眷屬。

「千愁萬恨過花時,人去人來酒一卮。

唱盡新詞歡不見,數聲啼鳥上花枝。」

——《牡丹亭·圓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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