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PARO#双视角#年龄操作

未成年性描写,慎入

 

目录

Chapter 1.牵绳此端 源髭切

Chapter 2.牵绳彼端 源膝丸 

Chapter 3.他们

 

 

Chapter 1.牵绳此端 源髭切

 

他对「弟弟」这个概念的认知,建立在父亲跟叔父那种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关系上。

 

十岁的源髭切在深夜听到客厅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摸黑走了过去后看见排行最小的叔父拎著酒瓶靠在沙发旁干呕的模样。

酒味太过刺鼻,不用靠近就可以闻到,他都怀疑叔父会溺毙在那股气味里头。隐隐的,还有一股女用香水的味道。

 

……啊,是你啊。」西装起皱痕、原本梳整齐的头发散下来遮住半边脸,男人看著髭切吃吃地笑,「嗝、怎么……还没睡啊?当心被大哥……被你父亲骂……我可不管你。」

「需要我去叫管家爷爷吗,叔父?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楼!嘻嘻……对,我可以、可以做很多事,才不是没用的人。」

 

像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男人撑起身体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抓住上楼的扶手又走了几步,然后攀著栏杆干呕起来,一边嘲笑自己的没用一边爬上楼,笑声在髭切听来更像是哭声。

 

「喔……对了,这个给你!关心叔父的好孩子该有奖励。」献宝似的,男人从口袋掏出压烂的白色花瓣,「奇怪?我以为还有糖果的。那位小姐可喜欢吃糖了……哈哈哈,她还用嘴喂了我好多颗,唉……没有了?算了。」

 

他把花瓣塞到髭切手上,温热的体温蒸蕴出腐败的香气,变成褐色的花瓣边缘跟压痕渗出花汁。

昏暗的灯光下,暗红色的唇印跟咬痕挑逗意味浓厚,就这样印在花瓣的凹处。

 

注视掌心那枚东西,髭切微微瞇起眼睛。

「孩子,回房间吧。」带著手套,属于成年人的手掌朝他伸了过来,不知何时绕道他身后的父亲捏起那枚花瓣,收在手里,并且对醉醺醺的男人点点头,说道:「一直以来弟弟辛苦了,这次也做得很好。」

 

差点醉死在楼梯上的男人稍微清醒了点,抓了抓头发,因为被称赞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上次你不是吵著要游艇吗,大哥陪你去挑吧。」

「大哥对我真好。只有大哥......这家只有大哥对我好!所以那点事……嗝、那点事不算什么。」

「那要不要度个假?过几天刚好是阿姨生日,顺便安排你们吃个饭如何?

「谁理她!不过是......嗝,不过是生下我的女人……老头子的情妇而已,夫人还比较好……嘻嘻,当然,谁都比不过大哥。」

 

髭切就这样看著,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叔父、他父亲的异母么弟,用麻木而空洞神情撒娇,而他的父亲露出宠溺的表情搀扶男人,越过他。

 

耸耸肩,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没对这场闹剧做出任何评价。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过刚好被他撞见而已。

 

他知道,父亲跟据说喜欢吃糖的小姐通电话时说了什么。

......好吧,他甚至知道那个小姐是谁,跟他们家族的孩子在学校也玩在一块过,像他们这样的家族之间总是非常密切,那些由情妇所生,没有赋予姓氏却锦衣玉食的「亲人」像是身分高贵的家奴,他的叔父不会是唯一一个。

 

也许是觉得他还小索性不多加避讳,或者认为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的父亲在书房接了那通电话,而他就在一旁待著,翻阅手上的故事书。

 

------那,就这么说定了。

期待他能让妳满意。

 

就像叙述一件物品那样。

 

宠溺跟利用都是真的,他父亲看叔父的眼神,跟看著那只养在英国别墅里最受宠的那头猎犬一样,不同的地方只是那只猎犬跟父亲合作无间换得可观的猎物跟生意上结交的友人的称赞,而叔父换得的东西更为可观罢了。

 

手上沾染了胭脂跟残花的香气,是洗也洗不干净的铁证,昭示身为支配者的父亲贩卖了身为被支配者的弟弟,那枚印有暧昧痕迹的残瓣像是一纸贩奴合约。

 

而后,偶然间看见他的父亲用迥异于对待小叔父的态度面对其他同胞手足时,严酷的表情跟声音竟也让髭切想起那晚掌心残留的气味。

 

像跟他下棋时那样,每一步棋路都在父亲的掌握中。而那些叔父被掌握的可不是棋路那么简单的东西。无论展现的面向高压或怀柔,都是支配的手段罢了,身为兄长的父亲让叔父们成为了他需要的模样。

 

这是他对弟弟这个存在最初的认知,而最初总是最令人难忘。

 

轻趴在母亲因为怀孕隆起的肚子上,听大人们的谈话,髭切知道「这个」会变成弟弟。

可他还无法决定,自己想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想让弟弟变成什么样子。

 

「已经想好了,他叫膝丸。要跟弟弟好好相处,知道吗?

「膝丸。」他复念了一次,「嘛,名字之类的不管是什么都无所谓呢,反正总归是弟弟。」

「你啊……

 

打了个呵欠,髭切嘴里哼著轻快的小调,摸著弟弟所在的母亲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对这个家来说膝丸是资源也是变数,不在计划内的孩子被父亲塞给他照顾,美其名曰多个手足陪伴成长过程也能变得比较有趣……这么说著的男人忙于跟那些所谓的兄弟厮杀,没流实质的血液却也足够惊心动魄,以至于没有多余时间复制教养髭切的那套来拉拔次子。

 

至于母亲,更是不会介入他们兄弟之间。她是一个母亲,而非髭切必须挚肘或支持的另一位同胞手足,往后不管胜出的是谁,她都能以母亲的身分接受冠以尽孝之大义的奉养,这点又比必须防范老年遭反噬的父亲安稳得多……只要不涉足他们的斗争,她将会是最安稳的那个。

深谙这点的女主人将刻板印象中母亲该负的责任外包给来来去去的保母们,提供他们最好的照料却不曾多付出一份真心,对女人而言扶持自家兄弟站稳脚跟、让自己有后盾可以依靠比陪在他们身边实际太多,他们的父亲也深以为然并且默许这样的行径。

 

在这样的环境下,膝丸第一个开口叫的家人不是父母而是他这个兄长,以及懂事之后总绕著自己打转,也就不那么令人意外了。

 

年龄相差这么大的兄弟照理说很难玩在一起,可自从膝丸学会走路就老跟在髭切后方,有时为了跟上髭切走得太急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哭个几声就会自己停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想抓住在前方等他的兄长,等真的抓到后高兴到都忘记痛,那几声兄长喊得含糊不清,却不妨碍膝丸表达他的喜欢。

 

「又跌倒了,弟弟还好吗?」听到后方传来碰撞声跟孩子的抽泣,髭切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心,只是转身看著膝丸。

 

连蹲下来给予鼓励跟安慰都不曾,一样的插曲发生过不少次,髭切自始至终没有上前抱起膝丸过,知道弟弟哭再惨都会努力向他伸出手,他也就在原地看著孩子一步步朝他走来。

 

没有生存能力的孩童总是会用各种方式求得年长者的注意以满足他们的需求,即便言语的发展还不成熟也不妨碍他们用哭闹跟肢体语言表达,然而撒娇跟示弱像是没内建到膝丸小小的脑袋里面,通常这种情况原地觑著周遭人等的脸色假哭或生气让大人过来安抚才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该有的心机,显然在这点上膝丸不怎么聪明。

 

从地上爬了起来,膝丸跌跌撞撞走了几步,两手抓住髭切的裤管整个人抱了上去,大有再也不放开的气势。

 

「兄长、兄长,抓到你了!

「啊呀,被弟弟抓到了。」髭切笑著,「那弟弟想要什么奖励?

 

尽管不理解髭切的话,孩童还是能体察到对他说话的人语气温和,而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为了抱住髭切,原本抓在手里的狮子布偶被他忘在地上,当髭切为了捡起来还给他而弯下身时,膝丸两手紧紧攀住对方脖子,没想过要腾出一只手拿回自己的玩具。

 

「真是个不聪明的孩子,太笨的话会被吃掉的……被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大人们。」这么说著,髭切一手托著孩子,一手拿起布偶跨步向前,没有嘴上说的那般嫌弃。

 

打开卧室的门,将那只布偶被放在同期买的蛇布偶旁边,而膝丸被他放在腿上,不吵不闹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在膝丸仅知的世界里,他就是膝丸的全部,但弟弟只是目前他所拥有的一切中最喜爱的存在罢了。

这孩子的世界狭隘到只有自己。意识到这份不公平的同时,也让髭切明白,他要怎么处置这孩子都可以。

 

他的弟弟脱离了母亲的脐带跟那个名为子宫、滋养著生命的牢笼,紧接著进到一个更大的笼子,他们跟许多人都在里头。跟他不同的是,膝丸除了笼子以外还有一副附有牵绳的项圈,正等著项圈的持有者为他套上。

 

膝丸能做的只有等待被套牢或抢过牵绳反过来勒住髭切,篡夺那个属于顶头兄长的位置,相较之下握有主导权的髭切能做的事多上太多。

 

毫无疑问,他喜欢这孩子。而该如何对待弟弟,他前头已经有一对堪称范本的父母,最简单的方式只需借镜并请慢慢摸索出自己的一套方式即可,喜不喜欢跟自己是否要操纵对方的人生并不冲突,髭切知道自己的喜欢跟膝丸的喜欢大概有很大的落差,而这落差不单单是年龄所导致,想来以后会让这孩子吃不少苦头吧。

 

嘛,谁让他是他的弟弟呢,辛苦些也是没办法的。

 

只是现在,很偶尔的,在他看著膝丸对自己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时,心底总暗涌著些什么。

 

面对温顺到把自己被咽喉暴露在人前的存在,有些人会想要在这时候拧断他们的脖子,这份看似不可理喻的残忍冲动不外乎是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没有之后可能会出现的背叛或无法控制的变动。

但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能确切地知道,并不是这种感性的破坏欲。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嘛,反正总归在笼子里,怎样都无所谓。就先这样吧。」

 

虎口搭著膝丸的后颈摩娑,髭切微微瞇起眼睛,手指试探性的虚掐几下。

指腹跟动脉仅隔著一层皮肉的距离,他可以感觉到幼弟脖子底下的脉动,一鼓一鼓。

 

最终,髭切将手移到孩子的头上乱摸,换来一串清脆的笑声,笑出属于孩童的无邪与天真,回荡在仅有两人的四方天地。

 

 

 Chapter 2.牵绳彼端 源膝丸 

 

他开始踏上跟兄长一样的道路,就跟兄长小时候一样,除了学校的作业外一点一滴加重那些家族所需要的课程,逐渐繁重的课业跟非课业伴随了髭切整个少年时期,而现在他也迈入同个阶段。

 

一开始的确是高兴的,可渐渐的,膝丸又不是这么肯定了。

他想证明自己,想证明他的实力不只如此,拿过去的髭切当作范本企图追上的同时,原本冷眼看著的亲戚开始避开髭切偷偷接触他,有意无意说著那些把两兄弟当比较的话语。

 

好胜心像内建在体内,意识到自己有本事让那些原本因为他跟髭切年纪差距太大而忽视他的人转变态度时,膝丸不得不承认,他为此得意著,又因为这种模糊的心思自我厌恶起来。

 

他想起几年前离家的叔父。

 

叔父搬离他们的家跟一个没有任何身分背景的女人在一起,没多久就成了鳏夫。

他听到的说法是叔父年轻时放浪形骸,没办法谈到什么好亲事,也就由他自主婚事,现在一事无成的男人被其他长辈接济生活,养不起自己的孩子时就跟上面的兄姊求助,而嘴里感叹男人可怜的长辈没有一次拒绝。

听到某个叔父说就当是犒赏小叔父过去的辛劳,膝丸想,说不定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把自己活成一滩烂泥的叔父也为这个家做出贡献,成为兄长们的助力。

 

最起码,男人不会做出反抗顶头兄姊、特别是他父亲的举动。

 

他希望对兄长的爱慕可以把渴望权力的念头狠狠辗进最深处,最好一辈子别让髭切知道,讽刺的是几天前的聚餐他就被髭切看到跟母家的亲戚私下谈话,那个不得不敷衍著应付的亲戚说,在一样的年纪髭切可不如他这般积极,字里行间表达对膝丸的讨好。

看到髭切时那个人脸色铁青,本来该是很好笑的场面但膝丸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做坏事被逮个正著的孩子。

他不清楚髭切听去多少,想辩解却不知道该辩解什么,只能连几天躲著几乎是一手将自己带大的兄长,焦躁不安。

 

髭切像是知道他的挣扎又好像不是,用一贯的笑容面对他的难堪,这比直接质问还让膝丸难受。

 

好几天不曾跟髭切交谈,寂寞油然而生,盯著搁在床沿的物件。

不安跟躁动倒错成模糊的欲望,少年把手伸向腿间。

 

越精致华美的牢笼越能关出人们被压抑的兽性,表面上再怎么道貌岸然骨子里早就腐败到散发气味,像捂烂在怀里的花瓣那样。

在差不多环境长大的孩子总有相同的气味,他的同侪用一种扭曲的早熟跟攀比,私底下谈论自己在家里看到的那些背德事,就算被保护很好,膝丸仍旧从同龄人那里知道不少。

 

虽然课业跟以前相比重了许多,我却觉得很高兴。因为走在兄长曾走过的道路上。如果能一步步追上兄长、之后成为兄长的助力那就太好了。

 

他还记得某天夜里,自己这么对髭切说道,换来一个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难得从跟兄长的应对中感受到几许真切的笑容,现在想来只觉得心情复杂。

那时候,他是想亲吻髭切的。

 

腾出手拿取偷偷买回家的润滑剂,膝丸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回想那些不完整的知识把手指伸进后穴。

 

偶尔留在髭切房里读书,洗完澡的髭切走出浴室时,他会悄悄注视浑身赤裸的兄长。启蒙了对性事的好奇后,他发现唯一会让他心生异样情感的只有髭切,那个年长他十岁的兄长。

知道这样的自己不正常,但对髭切懵懂的情欲驱使他做出许多事,无论是日常里那些逾矩的窥视,还是趁髭切不在时跑进对方卧室,靠著床在地板上一边想著兄长一边自慰。

 

沐浴后睡衣只是披在身上,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膝丸却不觉得冷,脸上甚至泛起红晕。

黏腻的水声随著手指的动作越发清晰,他的喘息也越发粗重。

 

很怪异,甚至有些恶心,抚弄性器的感觉还好一些,将多余的润滑液涂抹在柱身,膝丸探索著性事这块对他而言还很陌生的领域,闭上眼睛幻想触碰自己的是髭切。

拿髭切的钢笔舔湿后尝试放入体内,膝丸调整姿势平躺在地板,两脚张得更开,呈现梭状的光滑笔身进出相当容易,坚硬的异物随著扯动带给他不算舒服的体验,他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不料力道没控制好戳刺到体内的某一处,让膝丸差点叫出声,痛到大口喘气。

 

在他因为疼痛缩成一团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把他抱到床上,小心抽出还插在后穴里的异物,并且打开了灯。

 

「真是……不得要领的笨孩子。」

 

泪水模糊视线,膝丸看见髭切出现在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痛到发麻的部位戳进了一根指头,沿著内壁摸索,带有安抚性质的按压像是在查看有没有受伤,突如其来的惊吓某种程度上也转移他的注意力。

 

本应外出数日的髭切为什么折回来、在一旁看了多久,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事态?

没有因此对他发怒的髭切,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没来得及问,一只脚就被髭切抓住上抬,明亮的房间让膝丸无从躲藏,他含著泪在髭切面前勃起,后穴被手指抠挖,一切都尽收对方眼底。

 

好丢脸,好想死……

脑袋里面转了好几个念头,就是不包括阻止髭切的选项,他僵在床上不敢动弹,髭切的动作则持续下去,趋入的手指在疼痛渐缓后带给他异样的刺激。

 

「唔、啊……!

「还很疼吗?」抽出手指,髭切问。

「不是,但兄长为什么……

「要好好扩张不是吗,不然等等进不去的。」

「耶?

 

他被髭切的态度打懵了,知道他的兄长一向不把世俗规范看在眼底,但没想过对方这般轻易的跨过界线,顺便把犹豫不决的他拉了过去,理直气壮的。

他是因为恋慕才希望跟兄长结合,后者则是顺从欲望对他出手,跟没被礼教束缚的兽类一样,当然其中是包含喜欢这项情感在的,只是跟他的喜欢是那么不同。

 

从床上爬起,膝丸跪坐在髭切面前,两眼盯著床,不敢跟髭切对视。

 

「那时候,跟母亲那边的亲戚说的话……兄长全听到了吧?

「是啊,听的一清二楚。」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背叛兄长的话呢?

「现在问这些未免太扫兴。」髭切的声音竟有些笑意。

「我想知道兄长的想法,请回答我。」

 

他也知道现在问这些很怪,但不知为何膝丸就是觉得,如果现在不问的话恐怕他再也没有勇气问出口了。

 

「虽然擅自说著想追上兄长,但真要阻止多的是办法,您却没有这么做。可您也放任那些想利用我来扳倒您的人跟我接触……真的不明白您在想什么。」

「原来这几天弟弟躲著我是在烦恼这些小事。」

「这才不是小事,兄长您……唔、兄长?

 

正想反驳,喉咙就被髭切咬住,发育中的喉结被髭切含在嘴里啃咬,温热的吐息跟被捕食的联想让膝丸颤了颤。

成年人的躯体覆了上来,一只手固定住后颈不让挣扎,另一只手却轻抚他的脸,从紧皱的眉到受惊吓微张的嘴,十足爱怜。

 

许久,髭切这才放开他,状似满意地舔舔唇。

他跟髭切对上视线。

 

「所有人都在这个笼子里,谁都出不去。背叛了又如何?真到了那天,也不过是拔掉爪牙拴上链子,如同父亲对待叔父们那般养著弟弟罢了。」

 

「不会让你逃走的,膝丸。」

髭切把话说的稀松平常,像困扰膝丸好一阵子的烦恼不值得一哂,并且没自觉说了多么彰显占有欲的话。

 

愣了几秒,膝丸却笑了出来。

 

是这样吗?原来兄长是这么想的。

总觉得,稍微能理解了呢,兄长的想法。

 

其实十岁的年龄差要把竞争对手/他养废相当容易,但髭切还是放任自己慢慢追上、并决定把他留在身边直至最后一刻。

 

对自己的喜欢跟对竞争的渴望的确占了一部份因素,但促使髭切这么做的主因还是出自于对自身的自信。与其说髭切相信他对自己的情感不会变,不如说坚信自己是会在赛局最后喊出「将军」的人......无论他们能否善使善终。

 

面对髭切预备好的狠绝,说起来他很有理由生气的,却莫名平复了心情。

 

「是吗,太好了。原来兄长从没想过要抛下我。」

「奇怪的孩子,明明说到这份上了,还这么高兴吗?

「很高兴啊……」大概是心底的不安被拔除了吧,膝丸忍不住笑得更开怀,有些傻气。

 

回应他的,是髭切的吻。带著侵略性的舌舔进他的口腔,而后唇齿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嚼食掉他的羞耻跟不安,让初萌的欲望探出芽来,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被牵动情绪、对有能力主宰他一切的兄长投以依恋,无论在情感或肉体上都渴求著髭切的自己,肯定非常不妙吧。

尽快逃离对方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但是……

 

「请抱我……用兄长所期望的各种方式。」他抓住髭切,在对方耳边这么说道,毫不迟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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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阅部分到此结束

CWT51无料将释出Chapter 2.后半段 及 Chapter 3.内文,烦请有兴趣的同好填写印量调查

*摊位号码U22,只参加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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