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食物

 

摩洛哥的食物最常见的就是这种有点像馕的面包,口感很硬,慢慢咀嚼会有香味,

前菜就是一些冷盘类的沙拉。这些冷菜都是蔬菜,用香料调味,我吃的很习惯没有不适应。

但说真的,摩洛哥食物对我来说到这边就够了。

因为他们常吃的还有一种塔吉锅,里头用香料蔬菜肉类炖成一锅;或是一种库斯库斯,

是柏柏人的主食,蒸熟放上炖好的肉类蔬菜。不管哪一种,香料放得重,味道也挺重,

吃上几餐后我就确定,我最喜欢的就是冷菜沙拉了。

如果给我白饭,配著冷菜沙拉一餐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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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洛哥还有一样我喜欢的食物,就是薄荷茶。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喜欢薄荷茶。

当你点一壶薄荷茶,就会送来一个银壶二个玻璃杯,旁边还会附上超大块的方糖。

有的店家甜度已经调好,那个薄荷凉味再加方糖甜腻的滋味,一开始真的不习惯。

 

但在摩洛哥再住二天,慢慢的就习惯下午休息时来杯薄荷茶,

再将方糖放到杯子里转两圈取出,用甜味中和薄荷叶的苦涩味。

那又凉又甜的味道,大概就是沙漠风情了吧。

而摩洛哥薄荷茶,最终也是我最怀念的摩洛哥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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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取自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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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取自网路)

 

卡萨布兰加中央市场卖塔吉锅的摊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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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一点多,中央市场卖大饼的店家就门庭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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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病这件事

 

我出发到摩洛哥前,欧洲和亚洲都正爆发流感,当时觉得应该没这么倒楣吧 ( ?)

所以备了很多药,有晕车药(为了进沙漠准备的),安眠药(搭飞机好好睡的),

紫锥菊和顺势糖球(预防感冒的),b群和综合维他命发泡锭,连病毒崩消毒药水都带了。

但就是没有,感冒药。

 

人生就是这个莫非定律,我在摩洛哥的第四天就开始发烧,

紫锥菊和顺势糖球都吞了,但还是在烧。

于是我们跟饭店商量,他们有特约医师可以到饭店看诊,先做初步的检察再说。

 

医师长的不像柏柏人也不像阿拉伯人,而是一个秃头的西方人。他先量了耳温,

也不知道是不是紫锥菊和顺势糖球起了效果,居然不烧了。

接著他做了一些简单的看诊,检察一下耳朵喉咙腹部等等。最后说我没问题???

(哪招?那刚刚都是梦一场吗?)

后来跟他说原来有发烧,也有点咳嗽。他最后开了一张药单,叫我们自己去药局凭单买药。

诊疗费则是当场收,大约台币五六百元。

 

药钱大约是一千元,里头有感冒糖浆,退烧药,抗生素。

我只服用退烧药跟糖浆,就这样一路戴口罩,即便在逛mall也全程戴口罩。

就这么撑到回台湾看医生,医生确诊就是流感无疑。

 

现在我还留著那三瓶药,看著上头写的阿拉伯文,莫名的就想起在摩洛哥生病的故事,

想起在阿拉伯世界发生的这段奇妙经历。

 

 

关于交通

 

我在摩洛哥最深的感触就是,比起台湾人,摩洛哥人真是狂按喇叭的民族。

以前在台湾觉得按喇叭旳人很多,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比起摩洛哥真是一比一百的差距。

摩洛哥人按喇叭那凶猛的程度,在台湾已经是长辈说会被人拿球棒下车理论的程度了。

就算是塞车塞到定点,他们也还是要按喇叭,也不知道都不能动了按喇叭做甚。

 

下面这张是回台湾那天一早在饭店街头拍的照片。可以看的出来,

摩洛哥人不怕车子,想走就走,车子也不太理行人,要开就开。

彼此却相安无事,各行其道。

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有种隐形的肢体语言是我们不知道的,

所以他们从人和车子的肢体语言就知道该前进还是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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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洛哥时,上网知道了花莲大地震,人在外地家乡受难,心里真的很难过。

回台湾前,饭店报纸也刊出了台湾地震后续救援的报导。

天涯若比邻,在这世界另一端,台湾的消息依旧在早餐桌的报上刊登著,

通过资讯的传送,许多国家许多人民也对台湾伸出援手。

世界其实很大也很小,我既感概也感动,

虽然世界上的坏消息很多,但在坏消息发生时,总是有最不起眼的人们,

做著自己能力所及不起眼的小事,而正是那小事最后堆积成大力量。

 

远赴摩洛哥旅行,其实更加了解一件事,旅行其实是了解自己和别人差异有多大的过程。

因为发现人与人、文化与文化差异巨大,于是我们最终要学会尊重彼此不同的差异,

而不是以管窥天的认为自己以为的才是普世价值。

 

这趟旅程有意外也有惊喜,但愿未来仍然有缘份再到摩洛哥,踏上那片这次无缘的撒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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