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APH延伸作品,與任何國/家與歷/史毫無關聯。
>內有:腹黑得很徹底的阿爾、弱化的伊凡以及溫柔的托里。
>稍許的H情節。
>人物OOC可能有的,請小心斟酌使用。


「阿爾先生,我想了很久,我、我想辭職…。」托里斯恭敬的遞出了自己的辭呈,如果不行,就算被說是毀約還是反抗這個國家,他都會去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最愛的伊凡。
「是因為伊凡?」批改公文的手頓了頓,猶豫了半晌之後還是把頭抬了起來。
「恩…現在蘇/聯瓦解了,那棟陪伴他多年的寬敞的房子又回到了以前只有一個人生活的樣子,我不想看到伊凡這麼寂寞…」
「這就是你重新將那把鑰匙掛回你脖子上的原因嗎……」阿爾笑著,調侃的語調聽的托里斯的臉紅了大半,只不過那語氣之中有大半是單純的托里斯沒辦法聽出來的怒意以及醋意。
「那麼…?」
「那麼就請你好好照顧伊凡了。」

反正那個國家遲早會是屬於我的!

目送著托里斯離開,阿爾繼續著手上的公文動作,心情愉快的讓人害怕…。


「伊凡?」拉開辦公室的門,卻沒有預期的見到那個人兒,托里斯有些失落,這個時間是會跑到哪裡去了?虧他還特地到臺/灣向那位可愛的女性要了一大把璀璨的向日葵要給他一個驚喜的。
踏步往辦公室走去,將一大把的花束放到桌上,托里斯無趣的在伊凡的旋轉椅上坐了下來,桌上空空蕩蕩的,沒有當初來蘇聯時候那種公文堆滿山的景象,這樣還真是諷刺,當初的顯赫如今卻變的什麼也沒有。
一直很想問伊凡會痛很自己嗎?會怨恨自己嗎?
其實自己軟弱而自私,這一些托里斯都懂,只是他不想要把這個好不容易抓到能夠繼續待在伊凡身邊的機會放掉…


「你究竟想做什麼阿爾弗雷德?!」氣憤的用手中的水管抵著帶著眼鏡狂妄的人,伊凡美麗的眼瞳佈滿了絲絲血痕。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的目標就只有你一個,如果你不想看到那個小國家被我打的支離破碎我勸你最好乖乖的聽話!」阿爾難得的沒有掛著眼鏡,平時用著那副眼鏡所可以遮住的銳氣與殺意現在直接的裸露在伊凡的面前。
放下手中的水管,隨意的丟到一旁,「好了,那麼現在你究竟想要怎樣?」溫和的微笑雖然掛在臉上,但是那無形中的怒意卻毫無保留的釋放。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好說話呢!看來只要扯到他,你什麼都會願意做嘛!」向前幾步,阿爾的手抵到後頭的牆,不動聲色的將房間的門鎖上。
「既然你這麼為他著想,就用你的身體和自由來換你覺得如何?」食指和中指抬起伊凡美麗的臉龐,阿爾故意貼近伊凡,溫熱的氣息吐在伊凡的臉上……莫名的厭惡。
「你在胡說什麼呢?阿爾君?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玩笑很惡劣?」動手要將阿爾禁錮的手推開,卻無法順利。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阿爾的臉上掛著的也是溫和的笑,但那狠戾卻比伊凡更恐怖。
放開伊凡的臉,阿爾一把扯開伊凡的米色圍巾,原本被掛在上面的水晶向日葵瞬間飛掉,“匡啷”一聲砸在牆面上,碎裂。
「你別太過分了!阿爾弗雷德!我不反抗不代表一對一的打架我會輸給你!現在馬上給我放開!」看著那個托里斯特地為他改成胸針模式的向日葵壞了,伊凡在也忍不住發了火。
阿爾沿著他的視線看去,馬上明白了伊凡動怒的原因,「是這麼一回事啊!你就這麼珍惜那個小國家送給你的東西?別忘了現在主導權在我手上喔!」在伊凡的脖子上用手用力的掐住,「給我到牀上躺好!」放開手,阿爾冷冷的看著他,斂起笑的他,那種令人懾服的霸氣真的很恐怖。
「阿爾弗雷德你瘋了!」
「我是瘋了!但你有沒有想過是誰讓我變得這麼瘋狂?!」
「我總算知道那個時候普/魯/士為什麼會來向我說那些話了,阿爾弗雷德,你變了,變的恐怖變的冷血!」
「變了又怎樣?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變的慘無人道我也是會改變的!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超過三遍!給我到牀上躺好,不然就是立/陶/宛死亡!你自己選!」
伊凡瀟灑的走到牀邊,沒有害怕,如果他怕了,那麼托里斯就完了,只要、只要熬過今天就可以再見到他了!沒錯牙一咬就過了,所以他選擇了躺下。


「你想要我怎麼做呢?伊凡?」眉毛挑高,故意惡質的這麼問著,你、將會一直都屬於我,任我擺佈!不管如何,就算沒有得到你的心,我也要讓你的身體臣服於我!
「阿爾君,如果你不想做的話就給我滾!不然就收起你那討厭的惡趣味!」扯起阿爾的頭髮,伊凡笑著,那就只是一抹習慣掛著的笑。
「伊凡,你就是倔強這點讓我喜歡,我一定會讓你感覺上天堂的。」說完,在伊凡沒有準備之下直接衝入他的身體,沒有潤滑的情況之下,伊凡得到的只有滿滿的痛苦,但是卻還是堅持著不讓臉上偽裝的笑容卸下。
「天堂?那種東西存在嗎?」如果存在的話,那麼托里一定在我身邊吧!
「你認為這不是一種天堂?」淺淺的退出,然後深深的挺進,阿爾毫不留情的貫穿伊凡的身體,不夠、不夠還是不夠!他等待著伊凡到他身邊已經等很久了,這樣是不夠的,所以阿爾想要更多更多…所以他盡情的退出然後進入。


「阿爾先生,你在嗎?」輕輕的推開阿爾大宅的門,托里斯小心翼翼的詢問著,他要快點把事情辦完快點回去俄羅斯的宅邸,伊凡整晚沒有回去,現在說不定已經到家了。
「阿爾先生?」再次開口,換來的卻又只是寧靜,明明是阿爾找自己來的,為什麼會不在?
向前走了幾步,托里斯發現了阿爾的房門是開著的,而且還有亮光從裡面傳出來,於是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去。
推開門,竄入他眼中的,卻是阿爾抱著伊凡的畫面。
“磅!”手中的資料夾散落一地。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伊凡會和阿爾在一起?
阿爾聽見了門口的不寧靜,抬頭,然後微笑、食指在嘴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呆滯兩秒的大腦重新作用。
明明、那時候明明說好要兩個人在一起的,為什麼?
原來…我只不過是伊凡用來洩慾的玩具…就這樣而已…。
托里斯快速的敬了個禮就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沒有注意到阿爾臉上那抹詭譎的笑容。

這麼一來,伊凡,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叩─叩─。
「來了。」一個清亮的男聲從屋內傳來。
這裡是立/陶/宛、托里斯的家。
「不好意思您找哪位?」開門的人髮色是淡淡的鵝黃色,身上的穿著與托里斯很像。
「你好,我是俄/羅/斯,我想找立/陶/宛。」
「您是要找托里斯先生嗎?」
「恩…對。」
「托里斯先生他走了喔!現在立陶宛的國家代表是我。」青年解釋著。
「走了?他去了哪裡?」皺眉,托里斯怎麼會走?
「這我不清楚,不過他在走之前要我把這個交還給俄/羅/斯先生。」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到伊凡面前,蹙眉,然後收下。
「托里斯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托里斯先生說他不會回來了。」這句話一說出口,伊凡的臉色瞬間刷下慘白。
不是說好要一直在一起嗎?為什麼要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
「謝謝你。」伊凡道了謝,接著馬上到了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所住的地方,但結果卻也是一樣的。
他沒看見在他轉身後,拉/脫/維/亞以及愛/沙/尼/亞眼裡的悲傷,以及在他們屋內那套被摺好整齊堆在椅子上,那抹熟悉墨綠色的軍裝…。
托里斯就這麼不見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回到了大宅,伊凡拆開了盒子,裡面裝著的,是雕工細緻的宅邸鑰匙。
托里斯…這是你給我的答案嗎?
又、只剩下一個人了…。
下雨了,但是艷陽卻高高的掛在空中。


叮咚──。
幾天後,門鈴響了,伊凡帶著期待的心開了門。
「託──」站在門口的,卻是戴著眼鏡的高傲傢伙。
突然你領悟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你把托里怎麼了?」冷淡的質問語氣與對方愉快的笑容成了最大的對比。
「我什麼也沒做啊!只是他撞見了那天我們…」
「夠了!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正要把門甩上,一個力道卻把他用力的底到牆上,之後又一個力道霸道的將他的圍巾扯掉,但是他不想管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他的天堂已經崩潰了啊!
「不抵抗嗎?」由下而上的視線直視伊凡冰冷毫無表情的面孔,阿爾淡淡的開口。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反正,這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是阿、無所謂了…。

因為他想要抓住的一切都已經崩毀了……。

之後的好久好久,基爾伯特告訴伊凡,如果是自己拋棄國家代表的身分,是哪裡也去不了的,因為那所有的一切將會被抹滅掉,一點也不剩的、就好像現在這個立陶宛一直都是立陶宛一樣,誰也不會再去提托里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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