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電視劇裏的萬年套路

可以是恐怖片裏的靈異事件 可以是動作片裏的槍林彈雨......國內應該見不到吧? 總之,只要是讓你感到 「我這樣不就成了那個___片子/書裏的___」 「誒我是在拍電視嗎?」

的事情,就歡迎分享!

(ps:本位面與異次元的同步率越高越好)


我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

她走在路上,拿著一摞子的書,被正在看手機的我碰掉了。

我幫她撿書,連聲道歉。

是不是和電視劇一模一樣?

不過我不是什麼霸道總裁,她也不是初入職場的小祕書,手裡拿的也不是公司的機密文件。

我們只是兩個普通的高中生。

高三鋪天蓋地的試卷和練習,讓我遇見了她。

我是復讀生,高考落榜從頭再來。然後很巧合的,和她一個班級。

是不是像小說一樣?

不過,我不是什麼高考失意的學霸,她也不是迷戀學霸的小女生。我們之間,也不是什麼好朋友。

我成績很差,中下等。她成績比我好一點,中等。我們兩個,都是教室裏,最沒有存在感的那種學生。

不對,我的存在感要高一點,僅僅是在老師介紹我這個復讀生的時候。

我的第一個高三,在藝術課和文化課之中度過。藝術課我敢打包票,藝考絕對沒有問題。至於文化課,就是我重讀的原因。

我的第二個高三,註定要和練習題相伴。

我還記得有一天,她第一次和我聊天,是在我進入班級一週後的一個傍晚,她所在的小組值日,而我,坐在後排調琴。

「你抬一下腳,掃地。」

我站起來坐到了桌子上,腳踩著椅子。

「你這一年不學藝術課,會不會落下?」

我一邊調著琴,一邊回答她。

「不會,十一月就藝考了,考完就安心學文化課了。」

「考美聲需要吉他嗎?」

「不需要吉他,需要鋼琴。」

「那你為什麼天天抱著吉他?」

「我也想抱鋼琴,怕教室裝不下。」

一個高考落榜的少年,坐在灑滿夕陽餘暉的教室裏,抱著一把吉他,低頭撥弄三兩下。

很多年後,她告訴我,這是她心動的瞬間。

不久,學校搞了個藝術節。高三的學生不允許準備節目,只允許看。不過我有點特殊,自從我來到這個高中,每次藝術節都有我的節目,這次也不例外。

以前,我都是和朋友們組一個四人合唱,唱首歌儘儘興。但是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四個人裏,只剩下我了。

「藝術節你表演什麼啊?」她問。

「不知道,獨唱吧。《我的太陽》之類的。」

「這麼沒意思啊,學校不讓唱點流行的。對了,我怎麼沒見過你彈鋼琴呢?」

下課我就去問了問藝術節的負責老師,能不能把鋼琴搬上臺。

後來我穿白色西服在舞臺上彈鋼琴的照片被貼在了班級後牆的板報上。

在後來,也沒發生什麼事情,不知不覺就高考了。

一年的復讀果然不負我爸我媽望,考上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一本學校。

和小說裏不太一樣,我既沒有參加什麼選秀,也沒有被星探看中,也沒有出名。也沒有和她開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畢業後只是做了一個藝考輔導老師。

我們,早就分開了。


這個我要說!

我的室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希望沒那麼多贊怕被她看到

室友某一天牙痛,長了智齒要去拔,去之前自己先在網上搜索了拔牙痛不痛等搞笑的問題,之後懷著忐忑的心情去醫院了,據她描述情況是這樣的:

她到了醫院之後排號,等的過程中她諮詢了護士小姐姐,護士小姐姐一本正經的告訴她拔牙有多痛,又講了一系列病人案例,講的她心裡那個難受,那個害怕,然後就小聲抽泣起來後來越想越害怕,哭的也越來越痛苦,然後!醫生來了(男醫生),看到她在哭就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害怕,這個時候醫生就溫柔的安慰她,說沒事的不用怕,沒那麼痛的,不用怕,她說她當時覺得就像看到了天使……

哈哈哈哈然後!她就跟醫生要了微信說以後想問他牙齒的問題,於是,回去之後她越想越心動,越想越喜歡那個醫生,就在微信上面表白了!!!

想知道後續嗎?

那個醫生告訴她他已經結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就是今年冬天,我們學校雪下的特別大的時候,白茫茫的一片,到處是雪

去教學樓有一條小路,小路旁邊是一條人工小河,雪被踩實了後特別滑,我那天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沒走大路,走的是小路(PS:因為小路近)我正小心翼翼的踩著冰走,就怕一個打滑摔了,然後,迎面走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我沒注意,我倆就撞上了我人瘦個矮,就沒站穩,眼看著就要掉那河裡了,他一手抓著旁邊欄杆,一手直接摟著我腰把我摟他懷裡了那一瞬間我還沒反應過來啥情況,就木愣愣的,感覺被風吹的凍的快裂了的臉,都快被他暖熱了他聲音特別好聽,雖然就說了幾句話「沒事吧」突然就覺得自己彷彿電視劇女主角一樣…最後

我站穩後…沒敢問他要聯繫方式,我連他是哪個系的都沒問,就慫噠噠的道了個謝就去上課了……

相聲算嗎?

老爹是會計,單位業務涉及進出口,喜歡收藏老報紙,哪裡有類似於「紙質印刷物展會」都會過去看。

提上為背景。

前幾天跑到北京護國寺淘舊報紙,卻發現那裡當然舊報紙差不多都是以「百」起價的——一張報紙賣八百一千幾。這給我爹帶來了巨大的心靈震撼——在他的世界裡,老報紙的物價應該是八塊十塊,超級紀念版也就好幾十那種。

於是我爹吐了句槽:

「合著你們北京這邊都是用日元交易的?」

可能有生活的朋友都能猜到我家是哪的了,但這句話從我爹嘴裡說出來還帶著口音,雖然看客都樂了,但在賣報人來看,似乎有點隱隱的挑釁意味。

於是賣報人說:

「你知道現在日元匯率多少嗎?你要能說出來?報紙白送你!」

看客們凝神靜氣,等著我爹怎麼接。

我爹穩穩地說:

「不知道具體到今天是多少,但應該在16左右。」

看客紛紛掏手機查匯率——結果今天是16.7

我爹是會計,顯然賣報人不知道這件事。

看客起鬨:「你這剛才都說出去了,報紙就得給人家。」

我爹擺擺手:「我們那的人又不靠這個。」然後拂袖離去,深藏功與名。

回家後我爹興沖沖跟我描述這段經歷。

我沒摟住,樂了好半天

因為我腦子裡浮現出了相聲一段場景。

「搶銀行,到那發現警察發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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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個,有點辛酸

我北漂的第一年,異常艱苦,每天買八塊錢的八個素包子喫一天。

三個月後轉正,漲成正式工資,發工資當天就去奢侈了一把,喫了一碗十塊錢的牛肉拉麵(現在已經漲價到15了)。看著肉片漂在湯上,忽然就想起了馬三立老先生說過的哪段相聲裏說過:

「我有錢了!我玩命地喫!喫炸糕!」

還有郭德綱在那段相聲裏說自己一夜乍富,於是天天珍饈美味,驢肉火燒,多加菜……

一下子就get那段相聲在可樂的表面下其實是有多麼辛酸。


每天宅在家,有這異世界的幻想。


讓我想想。沒有。

高中的一個老師特別帥,也是大學畢業沒多久的樣子,跟我差九歲,我是他課代表

有次去問作業,是在晚飯後那段時間,他坐著給我畫書上的練習題,我在他身後站著彎腰看,突然他一個抬頭,雙目對視我就突然愣了,他辦公桌正挨著窗,外面暖暖的光照進來,他的臉看起來就暖烘烘的,眼睛裡帶著淺淺笑意…

然後我突然直起身不看他,聽他說:「都記住了麼」

「記住了」。我抱著作業本一邊跑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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