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要知道,托爾斯泰本身就是半部俄國史,其次,你要知道,托爾斯泰終生藝術創作的過程中,他的美學意象是什麼。

好了,如果你不知道,接下來,我給你講講,你就知道為什麼托爾斯泰是當之無愧的文豪。

01

阿斯塔波沃,距離莫斯科以南300里處的一個僻靜荒涼的車站,旅客們匆匆上下,遠去,或者歸來。

亞斯納亞.伯利亞納莊園,一位老人再也無法忍受被禁錮的生活,他從床上坐起,舉著蠟燭書寫,留下一封給妻子的信件:

「我一直為我的生活與我的信仰不一致而痛苦......我再也不能在曾經的環境中繼續活下去了。而我現在做的,正是我這樣年紀的老人通常所做的事:離開,獨自寧靜地度過此生最後的時日。」

他舉著蠟燭,安安靜靜下樓,叫醒了醫生和馬夫。

他平靜的說:「我馬上就要走了,永遠的離開。」

他踏上了一段不同以往的旅程,而阿斯塔波沃,見證了他的終點。

這位年邁的作家身體不適,在此站下車,一周後,他逝世在站長家中,這個俄羅斯的偏僻一偶徹夜未眠,世界各地的媒體,仰慕者雲集於此,舉國上下爆發了大規模的集會,罷工,演講,甚至是革命宣言.......

不久後,這個車站,這個小村莊,更名為:列夫.托爾斯泰。

02

火車,總是在托爾斯泰的作品中穿梭。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色,便很容易把自己代入到托爾斯泰的故事中,黯然銷魂的別離,出人意表的相遇,以及哀愴無力的悲劇。

如果逆著時光逐個拜訪,你會看到對托爾斯泰有著磁石般魔力的亞斯納亞對他的深遠意義。

11歲的哥哥尼古拉,曾告訴5歲的托爾斯泰說,他知道一個秘密,能夠讓所有人幸福的秘密,這個秘密寫在一根綠色的木棒上,小綠木棒埋在峽谷邊緣,道路旁的森林裡。只要得到這個秘密,所有人都相親相愛,沒有病痛,沒有憂愁,沒有人對任何人心懷不滿。

然而尼古拉死了,這個秘密也隨之而去,但是,這個童稚、天真的故事,卻成了托爾斯泰深邃的哲學象徵。

03

「太陽把三等車廂烤了整天,聶赫留朵夫逃到車尾平台上,而在這一整天的全部記憶中,鮮活的浮現在他記憶里的,是第二位死刑犯英俊的面容......誰是兇手,為何打仗,為什麼結婚,為什麼而活......」(摘自《復活》)

托爾斯泰的一生就是這樣,不斷的給讀者,也給自己,出上一道道難題。

他難倒了國家,難倒了君主,難倒了教皇,他猛烈批評國家的運行方式,讓整個統治階級的良心不得安寧,他在《復活》中對教會百般嘲諷,讓安東尼主教在祭壇上宣布將他革除教門。

甚至百年後,托爾斯泰的百年祭辰在世界各地舉行,俄羅斯當局也刻意冷漠了這位在當今看來依然不合時宜的反體製作家。

04

是什麼讓這位英雄一般的人物遭遇如此尷尬的處境,從他青年時代就開始的日記可以看出,是他天生的對權威的蔑視。

在求學時期,他受不了夯長無趣的課程,乾脆在課堂上畫起諷刺教育的漫畫,手在桌子上偶爾挪動,營造出自己在做筆記的假象。(摘自《日記》)

他需要的,是精闢得不得增添一字一句的智慧,不是照本宣科的課程。他開始逃課,他被懲罰,他被關進漆黑的禁閉室,反思自己的不當。在禁閉室里,他如變魔術一般,從靴子里拿出蠟燭,在一起被懲罰的同學中模仿起一板一眼的教授們。

他有兩門課程沒有通過,自然沒有拿到學位,空蕩蕩的走出了校園,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從沒後悔過,在諸多場合中,他甚至都頗為自得的說,「我很高興,我的餘生從未和傳統、正當的教育有絲毫瓜葛」。

05

雖然他稱自己的青年時期是陣陣疾風掃蕩的沙漠,但這並不是標誌著托爾斯泰沒有智慧上的野心,他孤獨的頭腦一直處在狂熱的狀態:

他尋覓並探索了種種學說,他是斯多葛主義者,故意折磨自己的肉體;他是伊壁鳩魯主義者,縱慾享樂,以滿足自己巨大的感官需求;他相信著靈魂轉世,但他又墜入了虛無主義之中。

他打磨著自己心智,不斷打磨,無止盡的打磨著,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沉思常常讓他陷入空虛,他自己說,「這時常妨害我,給我帶來危害」,但同時,這些又是他的藝術的不盡源泉。

托爾斯泰毫無疑問的知道,自己要寫一部巨著,關於歷史,關於人性,關於愛,就在他生活走上正軌時,這本書誕生了,他說,我漸漸感覺到,一種思想正在腦中成型,只有一部史詩才能表現。

《戰爭與和平》無疑是放在任何時代都能稱上偉大的小說,這部鴻篇巨著,處理著人性的浪潮,同時,它也是一部民族的隱秘史詩,把歷史從宏觀事物上縮放,讓你看到那個時代下不同人格對環境的不同選擇。

06

小說大獲成功,收入源源不斷,本該享受這一切的托爾斯泰,卻在一次旅行中感受到了死亡,與自己必死的命運相遇,讓他感受到生命本生並不值得他活下去。

在阿爾瑪扎斯旅店,他看見死亡的幻影,他害怕從沙發上起來,害怕驅趕走睡意,他厭倦了窩在屋中,但強烈的絕望讓他不能出門一步,他想遠離房間,遠離折磨他的一切,然而死神的聲音一直在他腦海回蕩,「我在這,我終將來到,我就在這......」

這一次直視死亡旅行,對托爾斯泰造成了重大的改變,這一轉變使他捨棄了一切成就,一切所有,一切所愛。

這也對之後的作品造成了深遠的影響,《安娜.卡列尼娜》的開篇則說:「主說,伸冤在我,我必報應」,伸冤就在開篇,自殺在結尾,這本書有著無比黑暗的氛圍,更多的暴力、厭世,和陰沉,完全不像《戰爭與和平》結尾中那樣充滿希望的旭日。

他越發為自己存在的意義所困擾,《安娜.卡列尼娜》完成後他越發沮喪,在別人對他談論這本書時,他會假裝不記得這本書。

他急於找到生命的答案,他發自內心的求索,不願意接受生命是無意義的想法,終於,在靈魂將要枯竭時,托爾斯泰在晚年讓靈魂復活。

什麼是意義?什麼是道德?什麼是毫無價值?什麼是貧富?托爾斯泰在《復活》中討論的問題,至今依然存在,至今也切中要害。

他就是這樣,不斷陷入麻煩,不斷製造麻煩,不斷與自己抗爭,不斷與權威抗爭, 永遠與世界格格不入。

他的安葬之處,在亞斯納亞,在峽谷邊緣道路旁的森林裡,哥哥曾告訴他這裡藏著讓全人類幸福的秘密,他是否找到了那根小綠棍?看到了上面的秘密?上面寫著什麼?

其實,當我們翻閱他的作品時便早已發現,這個秘密,就是愛,愛才能解決所有爭端,即便托爾斯泰和任何人相比,都沒有愛人的能力。


托爾斯泰出生於貴族家庭,1840年入喀山大學,1847 年退學回故鄉在自己領地上作改革農奴制的嘗試。1851~1854年在高加索軍隊中服役並開始寫作。1854~1855年參加克里米亞戰爭。1855年11月到彼得堡進入文學界。 1857年托爾斯泰出國,看到資本主義社會重重矛盾,但找不到消滅社會罪惡的途徑,只好呼籲人們按照「永恆的宗教真理」生活。1860~1861年,為考察歐洲教育,托爾斯泰再度出國,結識赫爾岑,聽狄更斯演講,會見普魯東。1863~1869年托爾斯泰創作了長篇歷史小說《戰爭與和平》。 1873~1877年他經12次修改,完成其第二部里程碑式巨著《安娜·卡列尼娜》。 70年代末,托爾斯泰的世界觀發生巨變,寫成《懺悔錄》(1879一1882)。80年代創作:劇本《黑暗的勢力》(1886)、《教育的果實》(1891),中篇小說《魔鬼》(1911)、《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克萊采奏鳴曲》(1891)、《哈澤·穆拉特》(1886~1904);短篇小說《舞會之後》(1903),特別是1889~1899年創作的長篇小說《復活》是他長期思想、藝術探索的總結。

從19世紀90年代中期開始,托爾斯泰增強了對社會現實的批判態度,對自己宣傳的博愛和不抗惡思想也常常感到懷疑。這在《哈澤—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沙皇政府早就因他的《論饑荒》一文而企圖將他監禁或流放,但懾於他的聲望和社會輿論而中止。至此又因《復活》的發表,指責他反對上帝,不信來世,於1901年以俄國東正教至聖宗教院的名義革除他的教籍。這個決定引起舉世的抗議,托爾斯泰卻處之泰然。同年他因沙皇政府鎮壓學生運動而寫《致沙皇及其助手們一文》;次年致函尼古拉二世要求給人民自由並廢除土地私有制;1904年撰文反對日俄戰爭。他同情革命者,也曾對革命的到來表示歡迎,但卻不了解並迴避1905年革命。而在革命失敗後,他又反對沙皇政府殘酷殺害革命者,寫出《我不能沉默》一文。

托爾斯泰創造了史詩體小說。歷史的事實融合著藝術的虛構,奔放的筆觸揉和著細膩的描寫;在巨幅的群像中顯現出個人的面貌,史詩的莊嚴肅穆中穿插有抒情的獨白,變化萬千,蔚為奇觀。他善於駕馭多線索的結構,千頭萬緒,銜接得天衣無縫;又能突破小說的「封閉」形式,波瀾壯闊,像生活那樣無始無終。托爾斯泰的藝術魅力,不只在於再現宏觀世界,而且還在於刻畫微觀世界。在世界文學中空前地把握心靈的辯證發展,細緻地描寫心理在外界影響下的嬗變過程;並且深入人的下意識,把它表現在同意識相互和諧的聯繫之中。托爾斯泰的藝術力量是真實的,它突出表現在性格塑造上。如實地描寫人物內心的多面性、豐富性和複雜性,不只寫其突出的一面或佔優勢的一種精神狀態。不隱諱心愛人物的缺點,也不窒息所揭露的人物心中閃現的微光。不粉飾,不誇張,不理想化或漫畫化,總是藉助真實客觀的描寫,展示其本來面目,從而於平凡中見偉大,或者相反,於平凡的現象中顯示其可怕。描繪性格的發展和變化,自然渾成而不露斤斧痕迹。托爾斯泰,1908年。托爾斯泰的風格主要特點是樸素。力求最充分最確切地反映生活的真實或表達自己的思想,因此,雖然在藝術上要求嚴格,卻不單純以技巧取勝,不追求形式上的精緻,也不迴避冗長的複合句,而只尋求最大的表現力。晚年的時候,在心理分析上力求簡潔,不寫感受的整個過程,只寫心理過程的各個階段的主要環節;有時採取戲劇的方法,通過行動和對白來表現。不寫性格的順序發展過程,而寫突然事故引起的決定性轉變。在結構上,為了表現人物的醒悟,常常採用倒敘的方法;為了集中,長篇小說也不再用多線索,而用單線索逐漸展開的方式。在語言上,則力求質樸簡練和淺顯易懂,接近民間故事。


托爾斯泰之於俄羅斯,確是一個巨人般的存在。除了文學上有目共睹的傑出成就,他在許多方面都深刻影響了俄國人的生活。作家茨威格寫道:「托爾斯泰代表的不是他自己,他代表的是所有俄國人民,因為他與整個俄國同呼吸,共命運。」有傳記作者寫道,托爾斯泰一生不懈探索,難以跟上他的步伐,是許多與他同時代的人的共同感受。

托爾斯泰的一生中,文學創作其實只佔據了生命的一部分,他更多的興趣都投入到自我精神、社會改良的探索上。比如說在婚前,他有感於農民子弟教育極度缺乏,水平低下,曾自己貼錢開辦過學校,一生僅有兩次出國,都是為了赴歐洲考察教育學習取經。寫完《戰爭與和平》後,托爾斯泰經歷了一場著名的精神危機——「阿爾扎馬斯的恐怖」:夢見自己給農民絞死了。他在自省中寫了《瘋人日記》重新審視俄羅斯大地上遍布的苦難。

因直面俄羅斯嚴重的貧富差距,農民的困苦,他自感罪惡羞恥,在《我信仰什麼》中寫道:「過去對我來說美好而高貴的每一件事——抱負、名望、教育、財富、複雜而考究的生活方式、食物、衣服和禮儀舉止——都已成為不好而骯髒的。」托爾斯泰開始儘可能簡化個人生活:吃素,戒煙,放棄了最愛的打獵,穿著那身人們最熟悉的農民粗布罩衫,農活樣樣精通。

可以說他被稱之為文豪不僅僅是因為作品中龐大的背景構架,複雜而不紛亂的人物關係,看似不那麼「奇葩」的故事情節中卻孕育著生活中的真實,更重要的在於他不斷的通過文章反思自己、反思當時的社會、政府以及自己所處的階級,直面並且分析解析所見所感的痛苦。這種深邃本身,貫穿所有作品始終,這才是被人譽為文豪的重要原因之一。


文豪是一個通用的流行詞,並不是特定屬於某個人的稱謂。顧名思義,土豪是形容錢多的人,文豪就是形容著作等身、文學成就巨大的作家朋友們的。作為十九世紀俄羅斯文學和世界文學的代表,托爾斯泰是當之無愧的大文豪,甚至有不明出處的十大文豪排名,經常把托爾斯泰老爺爺放在第一位。

托爾斯泰的寫作成就極其輝煌,《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一個地主的早晨》《哥薩克》《懺悔錄》《伊凡·伊里奇之死》《哈澤·穆拉特》《復活》《論俄國革命的意義》《黑暗的勢力》等等,長篇、中篇、短篇、劇本、文論各種作品上百部,塑造了很多經典的文學角色,比如卡列尼娜、尼古拉·羅斯托夫、哈澤·穆拉特、聶赫留朵夫……,很多詞句也成為廣為流傳的名句,在這裡我也要爛俗的引用一句《安娜·卡列尼娜》的開頭「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他筆下,每篇作品都有很高的藝術價值,俄羅斯和世界的批判現實主義文學達到頂峰。

但是托爾斯泰之所以成為文豪,寫得多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個人對世道人心的關注和在作品中傳達出的價值關懷。他對現實非常之關注,對世界作出的描繪非常之精準,《戰爭與和平》對俄法戰爭的展現,《安娜·卡列尼娜》在社會變遷中對個體的深刻理解。除了這些,還有對人性的洞察,和對自我的深刻反思,在《懺悔錄》中這位天才道德家以殘忍的狂熱和無情的冷峻,對自己靈魂進行發掘。

在我們普通讀者面前,托爾斯泰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並不會隨著時代的變化和各種各樣新奇的寫作形式的出現而褪色,每次讀起來都是一次靈魂的蕩滌。


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Лев 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1828年9月9日-1910年11月20日)19世紀中期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思想家,哲學家。代表作有《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等。

托爾斯泰出生於貴族家庭,1840年入喀山大學,1847 年退學回故鄉在自己領地上作改革農奴制的嘗試。1851~1854年在高加索軍隊中服役並開始寫作。1854~1855年參加克里米亞戰爭。1855年11月到彼得堡進入文學界。 1857年托爾斯泰出國,看到資本主義社會重重矛盾,但找不到消滅社會罪惡的途徑,只好呼籲人們按照「永恆的宗教真理」生活。1860~1861年,為考察歐洲教育,托爾斯泰再度出國,結識赫爾岑,聽狄更斯演講,會見普魯東。1863~1869年托爾斯泰創作了長篇歷史小說《戰爭與和平》。 1873~1877年他經12次修改,完成其第二部里程碑式巨著《安娜·卡列尼娜》。 70年代末,托爾斯泰的世界觀發生巨變,寫成《懺悔錄》(1879一1882)。80年代創作:劇本《黑暗的勢力》(1886)、《教育的果實》(1891),中篇小說《魔鬼》(1911)、《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克萊采奏鳴曲》(1891)、《哈澤·穆拉特》(1886~1904);短篇小說《舞會之後》(1903),特別是1889~1899年創作的長篇小說《復活》是他長期思想、藝術探索的總結。 托爾斯泰晚年力求過簡樸的平民生活,1910年10月從家中出走,11月7日病逝於一個小站,享年82歲。

此人之所以被世人稱作文豪,主要就是因為三部作品:《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

從19世紀90年代中期開始,托爾斯泰增強了對社會現實的批判態度,對自己宣傳的博愛和不抗惡思想也常常感到懷疑。這在《哈澤—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

托爾斯泰在小說中對人性進行了大量的思考,從這些思考中可以看到托爾斯泰精神世界最真實的一面,托爾斯泰對人性的思考主要由俄羅斯當時的歷史和現實激發的:一方面,傳統的俄羅斯是宗法社會,東正教決定了人們思想感情的方式,托爾斯泰也深受東正教的影響,不管他的態度是接受抑或是有所保留;另一方面,歐洲的啟蒙精神當時正在深刻地影響著俄羅斯,這很大程度上動搖了俄羅斯傳統信仰的根基。

啟蒙精神對托爾斯泰的影響也是極其顯著的,它使得托爾斯泰對東正教基本的教義體系產生懷疑,他不會像一般教徒一樣思考信仰問題。但是,托爾斯泰也並沒有完全走向歐洲的個人主義的啟蒙立場,所以,他對人性的思考常常遊離於二者之間,有時像一個教徒,有時像一個人本主義者。

托爾斯泰在世界觀激變後,於1882年和1884年曾一再想離家出走。這種意圖在他80至90年代的創作中頗多反映。在他生前的最後幾年,他意識到農民的覺醒,因為自己和他們的思想情緒有距離而不免悲觀失望;對自己的地主莊園生活方式不符合信念又很感不安。他的信徒托爾斯泰主義者和他的夫人之間的糾紛更使他深以為苦。[5] 在托爾斯泰離家之前,他與妻子的決裂程度人人皆知。一天晚上,夫妻二人又鬧不和。之後,托爾斯泰的妻子曾跪下懇求托爾斯泰為她再讀一遍早年時代丈夫為自己創作的詩歌和散文,以找回當初的甜蜜,但是托爾斯泰當時已死了心。最後,他於1910年10月28日從亞斯納亞·波利亞納秘密出走。在途中患肺炎,11月7日(陽曆11月20日)在阿斯塔波沃車站逝世。

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俄國作家、思想家,19世紀末20世紀初最偉大的文學家,19世紀俄國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是世界文學史上最傑出的作家之一,他被稱頌為具有「最清醒的現實主義」的「天才藝術家」。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等,也創作了大量的童話,是大多數人所崇拜的對象。他的作品描寫了俄國革命時的人民的頑強抗爭,因此被稱為「俄國十月革命的鏡子」列寧曾稱讚他創作了世界文學中「第一流」的作品。


看過。有名無著。托爾斯泰寫的人物不能家喻戶曉,但作品和作者的名聲很響,官方宣傳得力。

論寫作的技術,和我們的金庸對比,差十萬八千里。金庸叫有名有著,寫虛構的都能寫這麼好,寫不虛構的會更好。寫的人物家喻戶曉,叫著;讀者找著讀,叫名。


托翁被稱為文豪,確實名至實歸。他雖因去世,與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這位享譽世界的大文豪被普遍認為是十九世紀世界最偉大的作家。他的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以及復活三部巨作,奠定了他在世界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


據說尚有一名:阿·托尓斯泰?他們都是文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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