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沉重的青銅門打開了,迎來許久未曾接觸的陽光,刺的眼睛發疼,隨即有一個人用手輕輕蓋住他的眼睛。

那人用溫潤的嗓子說:「小哥,太久沒看陽光會傷到眼睛,我先幫你用手遮著等你習慣了我在把手放下。」

熟悉的嗓音,只是比以前更加沉穩,沒了毛毛躁躁也好像.....少了點什麼。

他眨眼,感覺到睫毛輕刷在那人的手心,適應後他輕輕拉下他的手掌,手掌上有著老繭和一些細碎的傷口,他抬頭望著那人。

那人只是笑著:「我來帶你回家了。」

回家?是的,十年前我曾對一個人說過要他帶我回家,但是那人的名字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他用著許久未使用的嘶啞嗓子說:「你的.......名字......」

那人微微張大的雙眼,眼底的傷心一閃而過,接著用記憶中的微笑對他說:「我叫吳邪。」

吳邪.......很熟悉的名字,他的一切令我感到熟悉,就像我們沒分開過一般,那麼自然,但是為什麼要傷心呢?

「喂!天真,好了沒阿,胖爺冷的慌了,趕緊下這鬼山。」一個胖胖的人站在門口大喊,旁邊還有幾個人,貌似是一夥的。

吳邪翻翻白眼:「胖子,你那層油擺好看的嗎?穿成那樣還喊冷,我這不是先讓小哥適應一下陽光,不然傷眼睛。」他伸手把他拉起來,帶著他走出門外。

一路上聽著他們嘰嘰喳喳聊著天,回到旅館,吳邪就幫他準備好一套衣服讓他換洗,也請人幫他把頭髮修剪一番。

吳邪走進來看到他,眼底滿是懷念也帶著一絲痛苦,他說:「小哥,你記得多少事情?」

他看著吳邪,並沒有說話,慢慢地思考著,同時吳邪也被這種沉默掐住喉嚨,他沒辦法開口,他怕.....小哥萬一開口說不記得了,他會崩潰。

沉默維持了一分鐘,他開口:「我還記得我跟你第一次相遇是在街上,也記得我們跟胖子去倒斗的事情,最後的印象是我叫你帶我回家。」

那你為什麼會忘記我的名字?這句話他說不出口......他不想聽到任何不是他想聽的答案,半垂的眼眸把眼底的心痛一掃而空,戴上那張微笑的面具。

吳邪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你還記得,我們首要事情就是先回家,你下來喫飯再回房休息吧。」

吳邪說完轉身走出房間,他看著他微微顫抖的手,臉上的假笑,他突然有股衝動想攬住他,同時他又疑惑了,為什麼.....他會想這麼做呢?我跟他的關係到底是?

帶著懷疑的心思下樓喫飯,喫完回到房間後他靠著窗臺,看著月亮,這時樓下的細碎說話聲傳過來,他的耳朵在裡面訓練到微小的聲音都有辦法聽清楚,即使樓下說話聲不大他仍然聽的到他們在說什麼。

「吳邪,把他帶回去之後你打算怎麼處置他?」西裝男子站在吳邪旁邊問著。

吳邪抬頭看著月亮:「把他帶回去後....他要離開我......那就讓他走。」

站在一旁的胖子嘆口氣:「你為了帶他回來,這十年我胖子看在眼底,但是天真,這樣做真的好嗎?」

吳邪張了張口,臉上充滿著苦澀:「他忘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那我何苦要為難他......」

西裝男子冷冷地說:「我去一槍崩了他。」在一旁的墨鏡男子這才上前說:「花兒爺別衝動,這事咱們插不了手,解鈴還須繫鈴人嘛。」隨後他抬頭往看上,對著他笑了笑。

後面的談話他也沒聽下去,在裡面待的久了時時繃緊的神經終於可以好好放鬆,他躺在牀上,看著天花板過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小哥,你看!這個古董是我去地攤撈來的,這可是真品。興奮的語氣,年輕許多的聲音,似曾相似。

小哥.......那個,你壓在我身上了。臉紅的雙頰,害羞到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小哥.....別.....胖子在旁邊.......啃咬著柔軟的嘴脣,他顫抖的手緊抓著我的衣襬。

小哥.....嗯啊......慢點兒......阿........那緊窒的地方,曖昧的水聲,以及他不斷被自己弄到晃動的身體。

小哥,不要進去!他傷心的眼神,還刻印在他的腦海中.......

我的........吳邪........





過幾天吳邪帶他回古董店,他也不走就一直待在店裡,回來時吳邪接到一通電話,急急忙忙地就出去,而他在等他回來。

半夜,他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他知道吳邪回來了,他輕輕起身,走向客廳,客廳的燈沒亮,吳邪就癱在沙發上。

「不去休息?」他站在吳邪面前問著,他驚訝的看著他,苦笑著說:「多了十年的經歷我還是不如你,連你過來我都沒聽到。」

「那是你太累了,你需要休息。」他拉起吳邪的手說:「先去洗個澡。」

吳邪驚訝的看著他,點點頭,等他洗完出來就看到廚房的燈打開著,當他一走過去看差點被嚇死。

衝過去把火關起來,他無奈的說:「小哥!東西已經燒焦了,要先關火阿!」他淡淡地看著吳邪,眼底帶著那麼一點困窘:「我只是想煮點東西給你喫。」

他心頭一暖,把他推出廚房:「得了,我來煮,我煮個雜燴粥,你在飯桌上等著。」

吳邪家的飯廳是開放式的,看著他煮飯的樣子,以前的回憶又不斷上湧,他站起來輕聲地站在吳邪背後抱住吳邪的腰,懷裡的人身體僵住,他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處,聞著那熟悉的味道。

「吳邪,我回來了。」

他顫抖地問:「你.....還記得?」

「是,我想起來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虛幻的夢中得到答案,那是他這一生最快樂最美好的回憶,他怎麼就忘記呢?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失去他,失去最珍惜的他,他的吳邪。

「嗚.......張起靈......」他哭著。

「恩。」

「悶油瓶......」

「恩。」

他把他轉過身,替他擦乾淚水:「我在這裡,就在你的身邊。」兩人相擁,那粥微溫。








喫過後兩個人回到主臥室,他支身在吳邪身上,吳邪臉頰微紅,他摸著他的臉,感受著他的體溫。

吳邪苦澀的笑著:「我老了十歲了,不好看了。」

他只是低頭吻上去,把舌頭伸進去又用力的吸吮著他的舌頭,放開後只見他微微喘著氣,那雙眼睛充滿著霧氣。

「你還是一樣,沒有變,你依舊是我的吳邪。」他張大眼睛隨後開心的笑著,就跟當年的他一樣,還是那麼令他心動不已。

就像是膜拜一樣,他緩緩的吻著他的身子,輕咬他的喉結慢慢往下移到他的胸前,含住那茱萸,聽著他隱忍的喘息,輕咬著又重重舔舐,在肚臍眼上用舌頭打轉兩圈,接著他含住他的,吳邪太久沒跟人這般親熱,很快他就射在他的嘴裡,他只是吞下去舔了舔嘴脣。

起身拉開牀頭櫃第一格,該用的東西都還是放在原來的地方,他拿出潤滑液,擠在吳邪的後庭上,接著用他奇長的雙指幫他擴張,感受到那處的緊緻,他很開心,他的吳邪一直在等著他,沒有人碰過他。

順利擴張到三根手指後,他扶著已經脹到變紫色的鐵柱,頂在花蕾上,慢慢地進去。

「嗚....小哥.....慢點.....」吳邪大口喘著氣,努力放鬆,他緩慢地進入,不想讓吳邪受傷,幫他把垂頭的小兄弟撫弄到流淚,他也趁機全部挺進。

「嗯啊........」

「恩........」

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聲音,他在他身體裡面不敢動,吳邪的身體依舊那麼緊,他用剩下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能傷了吳邪。

吳邪幫他擦去額上的汗水,對他說:「小....小哥....可以了....」

當場理智線崩斷,深深的直搗深處,吳邪也被這樣的做法弄得不斷低吟,不久後就洩了,這時他將吳邪的身子翻過去,體內的東西也順勢轉了一圈讓吳邪敏感的身子顫抖著,吳邪跪在牀上,他低深伏在他身上在他耳旁說著:「夜.....還長著。」





隔天一大早,王盟帶了三人份的早餐過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他便問:「老闆回來了?」他點點頭說:「你把我們的份給我,今天休息一天。」

王盟疑惑的問:「老闆平時可不會讓我放假的。」他回他:「他身體不舒服,我也是這的老闆,我說的也算數。」就這樣我們的王盟同學拿著他的早餐開心的放假去了。

此時的吳邪躺在牀上,全身痠痛無比,腰都直不起來,他一走進來就看到他懨懨的躺在牀上,把早餐放在牀頭櫃上,他把棉被拉開按摩著他的腰。

「嗚....在上面一點....真舒服。」看他瞇著眼睛,心裡也暖著:「我讓王盟回去,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

這時吳邪才恨恨地看著他:「也不想想是誰害的,我的腰都快斷了!」

他只是輕笑著說:「只有我才能讓你這樣。」只見吳邪的臉整個通紅,轉過頭把頭埋在枕頭裡,還是看的到那紅透的耳朵。




你永遠是我的吳邪,而我永遠是你的張起靈,吳邪,這輩子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即使你失去過去的天真爛漫但你終究是我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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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好像太虐了_(:3 」∠ )_

不過俺是親媽,所以是HEヽ(✿゚▽゚)ノ

希望看完的人別打我,我就只是個二流說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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