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方休BY朝朝

魔道祖師同人小說
聶明玦X金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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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清河聶氏仙府,不淨世。
  聶明玦的寢房就和他那個人一般無二,古板又單調,室內除了必要的茶几、席子外,連個几案都沒有,更遑論掛軸筆墨橫幅那種風雅之物,就連用色都單調得很,不是黛黑色就是灰茶色。
  若說此刻房內最明艷之物,自然是他金光瑤了。
  金光瑤雙手置於茶几頂端擺放的梓木古琴上,纖長的手指輕輕勾勒便帶起清涼音律,姑蘇藍氏絕學《清心音》便由此串起,優美的弦音迴盪在聶明訣房內,繞樑而不止。
  彈琴之人外貌如玉,精雕細琢的臉上鑲著一對黑白分明的靈動眼眸,眉梢嘴角總帶著盈盈笑意,春風般拂面讓人心暖。
  如此麗人眉間一點丹砂,身著金光華燦衣袍,衣著上精繡著金星雪浪的牡丹花紋,襯著屋內黯淡的色澤,宛如漆黑夜空中一只明亮的星辰。
  就連聶明訣都些許心浮氣躁了起來,他本盤腿坐在內間的榻上打坐修煉,可看著外廳的金光瑤、聽著清心音,卻怎麼也靜不了心、定不了神。於是歛了氣、下了榻,踩著大步走向彈琴之人,聶明訣逕自在金光瑤面前入了席,順手給自己倒了杯涼茶。
  「大哥怎麼出來了?」金光瑤疑惑地抬眼看向聶明訣,眼珠子轂轆地轉悠,從聶明玦的高處看下去,竟看出了點美目盼兮之姿。
  「閉嘴,彈你的琴。」聶明玦仰頭一口飲盡涼茶,心口卻躁得很。
  「大哥今日是怎麼了?一曲已畢,你不趕我走嗎?」金光瑤淺淺地笑著,說著讓人心寒的話語。
  往日聶明訣總不待見他,奏琴淨心宛若日常早課,一曲盡後總用修練的名義打發他走,他堂堂蘭陵金氏歛芳尊卻總在赤鋒尊面前討不了好。
  聶明玦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方要舉杯卻被金光瑤擋了下來,那雙方才還在琴弦上擺弄的青蔥玉指,此刻穩穩地從他手中接過那只瓷杯,白嫩的肌膚劃過聶明玦的掌心,讓聶明玦的心律瞬時落了一拍。
  「喝涼茶對身體不好,我去喚人弄熱了吧。」
  金光瑤方要起身,卻被聶明玦一把拉了過去,那杯涼茶也杯碎茶濺,灑了一地。
  「大哥?你怎麼了?」金光瑤雙眼圓睜,面前的赤鋒尊雙目發紅,額間青筋浮起,模樣十分嚇人。
  「不准走!」聶明訣說道,嗓音異常低沉。
  「大哥是想再聽一曲嗎?且說便是,何必作這瘮人模樣。」金光瑤溫和地笑道。
  「你……我……」聶明玦感覺喉頭一緊竟說不出半句話,只覺得腦子漲得很,握著金光瑤的手掌更是炙熱得嚇人。
  「好好好,我彈便是。」金光瑤露出一抹無奈地微笑,伸手就要去撈桌上的古琴。
  聶明玦卻一掌將茶几上的事物盡數拍開,古琴「錚」地一聲響,落到了地上,而几上的茶壺杯盞則應聲而碎。
  幾名守在不遠處的門衛聞聲嚇得奔上前來:「宗主!何事?!」
  幾人尚未至門口,就見聶明玦單手一揮,掀上了房門,朝著他們大喊:「都給我滾!」
  門外幾人只得應聲離去,免遭池魚之殃。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房內金光瑤狀似焦急地朝聶明玦走去,還沒碰到對方,便被一掌拍到了茶几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聶明玦面露兇色,左手緊緊扣在金光瑤的喉頭上,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我……我什麼……什麼都沒有……」金光瑤十分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
  聶明玦突然想起方才喝下肚的涼水,轉頭去看地上的茶壺,早已碎成萬千片,他掐住金光瑤的左手又加大了勁:「你是不是下了藥?!」
  金光瑤已經說不出話了,雪白的肌膚透著憋屈的紅,因為難受眼角已經泛出了淚光,全身上下只剩下微弱搖頭的氣力。
  見如此模樣的金光瑤,聶明玦彷彿被電擊般地鬆開了手,金光瑤癱坐在席上猛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大哥我真的……沒有……」
  「那為何我會……」聶明玦臉色十分不好看,他現在的情況實在難以言表,下半身猛烈來襲的熱潮,叫他不懷疑金光瑤對他用藥都不行。
  「大哥……你怎麼了嗎?」
  金光瑤用手撫著自己的頸子,經過聶明玦方才的掐頸勒喉,他的衣衫早已亂了,腰帶鬆鬆地垮在腰間,裏衣都露了出來,隱隱約約能見到藏在貼身衣物下方凝脂般的白玉肌膚。
  「你……不成體統!」聶明玦雙眼佈滿血絲,跨間已是堅硬如鐵高高昂起。
  金光瑤自然也注意到了,只見他黑眸一轉,露出了尷尬又害怕的神情,弱弱地發出聲音:「大哥你……不……不可……」語畢便想翻身下席,卻被茶几勾到早已鬆開的腰帶,霎時間外衣大敞,藏在裏頭地白嫩露了出來,聶明玦甚至能隱約見到金光瑤胸前的粉色茱萸。
  終是弦斷理亂,赤鋒尊大手一抄將歛芳尊整個人攔腰拍回茶几上,軟紗羅烏帽也因此落下,金光瑤黑魆魆的長髮散了開來,在茶几上攤成一幅美妙的畫面。聶明玦單手一扯,直接扯開金光瑤的中衣,另一手使力掰開懷中人的雙腿,硬是將自己擠進了歛芳尊的雙腿之間。
  「赤鋒尊不要!」金光瑤瞠目大喊,舉手去推聶明玦,卻被聶明玦的左手一把握住,高舉過頭桎梏於頂上。
  聶明玦右手俐落地褪去金光瑤的底褲和褻褲,瑩白如玉的修長雙腿便露了出來,因聶明玦擋在其間,故那線條優美的長腿便合不攏,只能大大地張開,讓人一飽春色。
  金光瑤的那活兒竟還是黛粉色的,他自小在煙花之地長大,看多了情慾之事只覺齷齪不堪,再加上多年來他一心名利,即使和秦愫成婚也因其子如松的原故甚少圓房,在交合一事上,卻不如他給人的從容印象,說是個雛兒也不為過。
  只是這說出來慚愧的一點,在聶宗主此刻的眼中,卻是火上澆油了。
  聶明玦右手裹上金光瑤的那處,捋了捋,卻沒見那話兒硬挺,反倒讓金光瑤哀號出聲。
  「疼……大哥不可!大哥,你放開我!」金光瑤雙手被固,兩腿大張根本動彈不得,聶宗主的氣力他自然是比不過的,只能不斷扭動著身軀、蹬著雙足,卻仍於事無補。
  聶明玦見此情景,於是吐了兩口唾沫在右手掌心,金光瑤定睛一瞧,面色瞬間轉白,果不其然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和著聶明玦的右掌貼上了自己的私密處,屈辱感讓他漲紅了面龐,渾身顫抖。
  聶明玦的口涎成了最好的潤滑,抹在莖身上後便暢通無阻地恣意摩娑,金光瑤的臉上立刻因為刺激而染上紅霞,那情動的模樣直叫聶明玦加快了右手速度。
  「阿……大……大哥……」幾縷帶著鼻音的喘息從金光瑤緊緊咬著的牙關中洩出,他一生從未被人如此服侍,帶給他的刺激自然是龐大的。
  「叫出來!誰准你憋著!」聶明玦喝斥道,稜角分明的五官因為情慾而變得柔和,但口氣仍是暴躁。
  聶明玦右手變換了撫摸的方式,原本逕直地上下來回,在到達金光瑤陽物頂端時刻意反轉用手掌心劃過冠部一圈再下滑,赤鋒尊那可是長年英勇殺敵持刀的手,掌心上是經年累月的老繭,金光瑤那細皮嫩肉之處哪禁得起這般刺激,頓時被激得彈了起來。
  「不可!」金光瑤被激得瑟瑟發抖,眼角因羞辱而盈堆的淚水頓時流淌而下。
  聶明玦見面前之人雖未呻吟出口,卻仍將自己的感受實實在在體現了出來,也不再強迫他喚出聲,只是右手更加變著法子折磨金光瑤下身,或以指腹搔刮出水口,或溫柔按壓底下小球。
  「阿阿……不…不行了……聶…大哥……太刺激了……」幾乎是只要聶明玦的手掌劃過莖頂一次,金光瑤便會像蝦米般蜷起腰身不斷抖動。
  這般春情蕩漾的模樣,聶明玦從未見過,對方情潮滿溢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聶明玦感覺自己下半身愈發硬實,除了金光瑤那眼角泛淚兩頰酡紅的模樣讓他心顫外,右手傳來的觸感也讓他悸動不已。
  金光瑤的快意是遮不住也藏不住的,聶明玦發現他右手擒住的那處愈發黏膩了,說明金光瑤也是情動不已,受不住地從那頂眼泊泊溢出了帶著腥羶味的黏液。
  「赤…鋒尊……我…快……」
  金光瑤突地激烈掙扎起來,那雙長腿在半空中繃直,不知何時蹭掉了鞋襪,露出玲瓏腳趾,此刻正緊緊地蜷縮起來。
  聶明玦自然知道金光瑤已是強弩之末,倏地彎下身以口包裹住金光瑤的分身。
  「大哥!你做甚!」金光瑤驚得跳了起來,瞳孔怖滿了血絲。
  可下身被溫熱之處貼上的感受過於強烈,聶明玦炙熱的唇舌猶如帶著電流般敲打著金光瑤的脊髓,一波一波將他覆滅,使他忍受不住地在聶明玦的口中丟盔棄甲。
  金光瑤全身猛烈的抽搐,聶明玦直立起身看著那人一頭亂髮、散著衣裝、胸口袒露、雙腿敞開的模樣,一股股濃稠精水飛也似地澆灌在自己的胸前和衣裳上,溽濕了那一朵朵金星雪浪。
  聶明玦鬆開了左手對金光瑤的箝制,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雙手捉著那人腰身,將金光瑤的臀往上抬了抬,頂在自己的肚腹間,如此一來金光瑤的雙腿便順勢往他自己的方向靠了過去,無力地壓在自己胸前。
  由聶明玦的方向往下看去,歛芳尊的姿態甚是淫靡,滿面春色任由自己的臀部被高高托起,極其隱密的菊穴大剌剌地呈現在赤鋒尊眼前,整片胸膛佈滿自己的精水,有幾滴甚至濺上了他的黑髮。
  聶明玦伸出右手搜刮著金光瑤身上的液體,左手則解開了自己的褻褲,屬於聶明玦那尺寸驚人的陽物便彈了出來。通體赤色,經脈賁張,冠部幾近一顆雞卵般大小,正穩穩地頂在金光瑤的尾椎上。
  恍神了好一會,金光瑤才緩過神來,卻發覺自己被擺弄成異常羞恥的姿勢,抵著自己尾椎的事物他根本不用細思便知為何物。
  「大哥……你想做什麼……」金光瑤底氣不足地出聲詢問,說完後連自己都覺得廢話,他也是男人,難道還不知道赤鋒尊所欲何事嗎?
  從自己兩隻懸掛在半空中的雙腿間向上看去,只見聶明玦右手盛滿了奶白色的液體,正往自己下身挪去,金光瑤嚇得趕緊伸手去擋,恰恰趕在聶明玦手掌到達前將自己的密穴給遮實了。
  「挪開!」聶明玦皺眉,他一手盛著方才從金光瑤身上搜刮來的精水,一手握著自己的赤柱磨蹭著金光瑤的後腰,抽不出空來扳開金光瑤的垂死掙扎。
  「大哥這可千萬不可……你我且不說為結拜兄弟,我倆皆生為男子,這是有違倫常的事啊!我倆今日若行這苟且之事,日後要如何面對世人?大哥又有何顏面持刀救世?」金光瑤苦苦勸說。
  聶明玦聞言怔了怔,似乎在思索些什麼,卻在看見金光瑤那雙遮不攏的纖纖十指後頭露出的瑰色皺褶,正顫顫地不斷開合後,雙眼一閉,再睜開時金光瑤便知道大勢已去。
  「你若不挪開便罷,你自個來也可。」說罷,聶明玦右手一傾,乳白色的精水全倒在了金光瑤的十指上。
  金光瑤彷彿被燙著般就要抽開手,卻被聶明玦眼疾手快地用右手箍住了雙手,將那雙纖長白嫩的手指貼上他自己的臀瓣道:「自己弄軟了,否則我直接進入疼的可是你自個。」
  金光瑤的雙手抖得宛如風中殘燭,兩手間盡是黏稠的液體,臉色慘白,終是簌簌落下了淚,可那雙手卻認份地緩緩插入自己的後穴間。
  一開始的進入讓金光瑤難受地皺起了眉,即使是自己的手指,但該處終不是生來被侵犯之用,被外物強行進入仍是叫他折磨。
  「看不到,你自個撐開些。」聶明玦用帶著情慾的低沉嗓音說道。
  金光瑤聞言,只得分出右手去扳自己一邊的臀瓣,同時感受到有另外一隻大手覆在了自己另外一邊的臀瓣上,幫著他撐開露出兩臀間含著自己手指的穴處。
  被插入了兩根手指的地方本就被撐了開來,現下皺褶又因雙臀被拉開而攤平,那被精水滲得濕漉漉的菊穴、艷紅的媚肉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被擠壓變形,一昧被帶進帶出的奶白色精水也變得更加濃稠,甚至起了細小的泡泡,這些畫面皆讓聶明玦看得一清二楚。
  聶明玦嚥了嚥口水,只覺口乾舌燥:「再加一指。」他道。
  金光瑤於是又加了一指。
  「動快些。」
  「手指勾起,把裡面撐開。」
  「再快些。」
  聶明玦一個指令金光瑤就一個動作,沒有其餘廢話。聶明玦清楚地看見金光瑤原本蒼白的臉,又逐漸變得通紅,而且那不斷動作的手指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關係而變得乾澀難行,反而比初始時更加濕淋水潤,明顯金光瑤已經吃得了甜頭,他前方的玉莖再次挺立,而後頭早已出水。
  「夠了。」聶明玦出聲,那嗓音已經啞得讓人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金光瑤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正食髓知味,根本沒注意到聶明玦說了些什麼。
  「我叫你停下!」聶明玦怒目而視,右手一把抓住金光瑤的手,將他的手指悉數拔出體外。
  「啵」地一聲響,幾滴從穴內帶出的液體濺在了聶明玦的身上,金光瑤則因為突如其來的空虛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聶明玦拍開金光瑤的手,挺著自己的碩大對準了金光瑤的穴口,早已變得軟爛柔軟的地方稍微含住陽具頂端後,竟自覺似地將粗長的莖身吃了進去。
  「呵。」聶明玦恥笑出聲,雙手覆上金光瑤的胸口,順著細膩柔軟的肌膚往下滑去,擦過胸前的紅點、撫過精實幹練的腹部,最後緊緊箍著金光瑤纖瘦的腰身。

  「娼妓之子,無怪乎此。」

  一句話讓情潮湧動、渾身炙熱的金光瑤如墜冰窖,他目光凌厲地看向聶明玦,但騎在自個上頭的赤鋒尊已經將整個身軀貼了上來,那跨間的龐然大物也順勢埋進了金光瑤的體內。
  疼,深入骨髓的疼,即使已經開拓過,但聶明玦那處的尺寸卻非常人,一鼓作氣埋至深處的後果,就是疼得金光瑤直打哆嗦,可他卻未曾嚎過半句,緊咬著牙關,硬生生受下了聶明玦的侵犯。
  金光瑤覺得自己最疼地方並非遭受蹂躪之處,他的手腳冰冷,渾身激動得不斷顫抖,可聶明玦還以為他是因為情動而抽搐。
  聶明玦的頭顱埋在金光瑤的頸間,那疏於整理而顯得毛躁的長髮搔刮著他的肌膚,金光瑤一下一下地隨著聶明玦的擺動而搖晃,他可以聽見耳邊沉重的呼吸,一道一道吹拂在他的面頰上,吹拂在金光瑤默默淌著淚的臉上。
  「阿瑤……阿瑤……」聶明玦一邊擺動著腰身,一邊在金光瑤的耳邊喃喃換著他的名兒。
  他有多久不曾如此喚過自己了呢?
  金光瑤覺得頭暈目眩,他多想伸出雙手攬上聶明玦的頸子,多想伸長雙腳鉗住聶宗主壯實的身軀,多想隨著赤鋒尊的擺動而一同耽溺慾海。
  可他的手為何如此沉重?他的腳又為何冷如冰磚?他的淚為何無法止息?
  一道又一道不斷流淌而下的淚花,沾濕了緊緊相連地聶明玦衣襟,他這才注意到金光瑤:「怎麼哭了?很疼?」聶明玦皺眉。
  「沒有……」金光瑤胡亂擦拭下眼眶,終是伸手攬上了聶明玦:「很舒服。」
  瞧金光瑤投懷送抱的模樣,聶明玦不疑有他,埋首更加奮力地擺動起來。
  「阿……嗯啊……」金光瑤淺淺地發出呻吟,伴隨著廳中茶几嘎吱嘎吱地作響聲。
  聶明玦奮力地動作著,他則奮力地嚷嚷出聲,也不知是喊給聶明玦聽的,還是喊給自己聽的?
  他這才發現,由始至終,聶明玦的衣衫皆完好如初,只扯開下擺拉下了褻褲,而從頭到尾,聶明玦都不曾親吻過他。

  在他心中,我不過是個娼妓之子,下流貨色。
  他又怎麼會想親吻腌臢之人呢?

  思及此,金光瑤便吟哦得更加厲害,整個人都貼在了聶明玦身上。
  感受著金光瑤體內燙人的溫度,聶明玦只覺從未如此暢快淋漓過,雙手使勁便將金光瑤整個人托了起來,兩隻大手撐著他雪白的臀片,打樁般地由下而上肏著。
  「阿阿……太……太深了……」
  金光瑤和聶明玦本在身長上便有近二十釐米的差距,這一被抱在半空中,金光瑤的雙腳根本碰不到地,只得緊緊攀著聶明玦,如此一來,等於將所有控制權皆交予了對方。
  看著金光瑤只能緊緊攀附他,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隨波逐流地承受他所給予的快樂,聶明玦便失心瘋般地只想捅穿身上之人,也不知經過多少個來回,聶明玦這才有洩身的衝動。
  他將金光瑤又放回了茶几上,左手按著金光瑤的胸口,右手合攏了他的雙腿,讓金光瑤緊緊夾住自己。
  金光瑤卻被聶明玦一掌按在胸口給弄得喘不過氣,他急促地想要喘息卻吸不進空氣,憋得他縮緊了身子,反倒緊緊夾住了聶明玦。
  被這猛然的擠壓給刺激,聶明玦腰身一緊,外腎一縮,便將精水全數射進了金光瑤的體內。
  出精後聶明玦頹然倒在金光瑤身上,蹭著身下之人的髮頂,心滿意足。
  而金光瑤卻悄悄鬆開了手,面容上是一抹令人無法看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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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殿的密室裡,一名黑衣少年百般無聊地隨意翻閱著手中來自夷陵老祖的手稿文獻,他不知在此處等了多久,終等到密室對外的兩面鏡走進了人。
  「你還知道回來阿,讓老子等這麼久!」薛洋吊兒郎噹地從鐵桌上坐起身,說話時兩顆虎牙便露了出來。
  「勞薛公子久候。」
  進來的人自然是金光瑤,只見他雖佯裝鎮定,但面色仍是慘白,走起路來一跛一跛。
  「你還真他媽做了?」薛洋咋舌,他是知道金光瑤這次去不淨天打著什麼主意,可他沒想過金光瑤竟真會這麼幹了。
  「自然做了。」
  「你還真他媽讓聶明玦肏了?哈哈哈哈哈,我操,金光瑤我真是服了你了。」薛洋大笑。
  「閉嘴。」
  聞言,薛洋挑了挑眉,看著金光瑤:「他怎麼了你?你事沒成?」
  金光瑤雙手成拳,恨恨地捶了鐵桌,直敲得匡噹作響。
  「你不是說對付聶明玦只能恩仇並濟,可於恩於仇他都沒有放過你的意思,不如試試讓他有愧於你?怎麼,他肏了你還天經地義?」
  金光瑤沒有回答薛洋的話,只是從牆上的多寶格上取下了一只木盒,木盒上頭鎖著一只玲瓏鎖,金光瑤熟稔的打開玲瓏鎖,從中取出了兩張明顯是從書冊上被撕下的曲譜。
  「怎麼?這曲譜沒用?聶明玦不上你?」薛洋又道。
  「曲譜管用。」
  金光瑤取出其中一張東瀛邪曲譜,這幾日來他在每日彈奏的清心音內添上這段,此曲譜名為「亂情」,聽者便如被下了淫藥般無法克制求歡的衝動,可笑聶明玦還以為他在茶中下藥。
  「那你現在是怎樣?後悔了?」
  「是。」金光瑤回道,將「亂情」拾起置於燭火上,一把火燒了。
  「良心發現,後悔用計陷害聶明玦?」薛洋假笑道。
  「怎麼可能?」金光瑤轉頭看向薛洋,臉上是一貫溫和無害的盈盈微笑,可他的雙眼中卻沒有半點溫度。
  金光瑤燒了「亂情」,又低頭看了看盒中另外一張曲譜,眼中寒意大盛。
  「聶明玦,我和你……」
  「至死方休。」

 

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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