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凌BY朝朝

魔道祖師耽美同人小說
思追+景儀x金凌總受向
3P,內容天馬行空,請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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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蘭陵金小宗主和姑蘇藍氏子弟一同出門夜獵囉~!
嗯?這藍思追和藍景儀怎麼態度這麼奇怪?
蛤?夜獵出現了異像?有妖怪纏住了金宗主?
嚇!思追景儀你們做什麼脫金凌的衣服──!!
原本是平淡無奇的邪祟事件,突然間峯迴路轉,朝仨人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之際,金凌卻發現了比邪物更加危險的東西,
妖怪覬覦的只是他的性命,可他身邊兩位同行好友覬覦的可是他的貞操啊!
做什麼!你們別過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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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五名姑蘇藍氏的弟子帶著傷患金凌,匆匆返回來時經過的城鎮,抵達時已是醜正時分,就連煙花之地都熄了燈籠,可他們還是硬著頭皮一戶戶地敲客棧的大門。

  在試了三間皆無功而返後,第四間的客棧總算出來了個人,看起來是個掌櫃,似乎忙到現在還未歇息,工服還穿在身上。

  但這位掌櫃打開門後發現外頭站著六個毛頭孩兒後,立即面色不善地要趕他們出去:「哪來的小孩兒,玩得髒兮兮地,要鬧到別處鬧去,別惹我麻煩!」說著就要將門關上。

  「掌櫃,我們是來投宿的!」藍思追只得趕緊圍上前去。

  他們方經歷過一場惡戰,幾人的衣著皆悽慘不堪,青青黑黑紅紅綠綠,著實像小孩兒在外撒波一番後的模樣。

  「投宿?」聽得有生意賺,那名掌櫃的臉色緩了緩,挑了挑眉:「那小客倌要幾間房啊?先說好,我們這下等房只剩一間,你們要是嫌擠就到別處去找吧!」

  幾名姑蘇蘭氏的弟子臉色皆不太好看,他們仙門子弟一般出外遊歷,普通村民見著了雖不會卑躬屈膝但也是以禮相待,哪曾被這般瞧不起過。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金凌怒氣騰騰地往前踏出一步,但是因為他現在瘸了腿,所以連帶地將扶著他的藍景儀也給拖了出來。

  雖然金凌現下的狀態並不算好,但他生來俊秀五官標緻,這麼一揚聲往前跨步,竟帶出了幾絲天子驕矜的氣場。

  掌櫃頓時便怔愣了會,仔細一瞧,這才發現了金凌眉心的丹砂記號,以及他衣裳上的金星雪浪,蘭陵金氏一派喜奢鋪張,許多村民就算沒有目睹過,也曾聽聞蘭陵金氏的派頭,更恍論他身為客棧掌櫃,每天來來去去不知閱歷多少江湖名人軼事,這一對應細索,立即猜出了金凌的身份,轉眼立即哈腰給六位小仙士賠不是。

  「唉唷,原來是蘭陵金氏的小公子,方纔小人眼拙才沒有認出,還請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掌櫃態度變換如此之快,直叫藍氏子弟瞠目結舌。

  「哼,下等房不夠我們住,那上等房總有了吧!」金凌昂起下巴,飛揚跋扈。

  「自然是有、自然是有,小公子要幾間上房呀?」掌櫃哈巴哈巴。

  「六間上房。」金凌每次和江澄出門夜獵,都是一人一間房,自然認為六個人就是六間房。

  聽得金凌要了這麼多間上等客房,藍思追急得上前拉住他的袖子:「金公子,我們沒有帶這麼多盤纏……」

  本以為白花花的銀子就要入袋了,這下聽眼前額束卷雲紋抹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少年說沒錢,掌櫃的臉立刻就扭曲了。沒錢還想住店?

  「怕什麼,我給!」金凌說完便掏出自己的錢袋,隨手一掏就是一錠銀子,直把掌櫃看直了眼。

  眼看金凌就要付了這房錢,藍思追又著急地拉住了金凌的手腕:「金公子這可使不得!姑蘇藍氏家規不可虧欠人錢財,況且我們也不需要這麼多間房,三人一房,兩間足以。」

  眼看六間瞬間變兩間,掌櫃的臉色又不好看了。

  「不行,我不與人同住的,我自己一間,那就三間罷。」金凌。

  「可是……」藍思追。

  掌櫃眼看藍思追還有話要說,深怕他們再爭執下去房數又少了,趕緊大聲打斷藍思追的話:「好咧!小公子們往這邊請──」硬是把六人帶上了樓。

 

  經過一番波折,幾人總算能好好休息了,但還未進房,又碰上了大問題。

  「金公子,你不能自己一間房,你還帶著傷呢,需要有人照顧。」藍思追嚴肅地拉住瘸著腳就要獨自回房的金凌。

  金凌皺眉,他從小到大還不曾與他人同房過,尚要開口拒絕,藍景儀立馬上前扶著他的肩。

  「我跟大小姐一間房,我來照料他,這等差事就不勞煩小澤蕪君了。」

  藍景儀方要扶金凌入房,卻見藍思追絲毫沒有放開金凌的意思。

  「藍思追,放手!」藍景儀瞪向藍思追。

  「休想。」藍思追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讓金凌的傷口又痛了幾分,本以為他們兩個在經歷方纔的惡鬥後會收斂一些,誰知纔不過幾里路程,又通通打回了原樣,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你們兩個到底是搞什麼花樣!」金凌煩躁地拍開兩人的手。

  「我不管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關上門去解決!不要牽扯到我身上,這又不是在雲深不知處,你們倆鬧騰成這樣,只是給姑蘇藍氏丟臉罷了!」

  經歷一整個晚上的苦戰,金凌確是已經乏了,他只想好好洗漱躺牀夢周公去也。另外三位姑蘇藍氏的外門弟子早拿了寫著房號的牌子,有多遠閃多遠去了,哪像金凌還被這兩個傢伙糾纏不休。

  「可是……」

  藍思追還想說些什麼,金凌擺了擺手:「什麼話明天再說,都回去歇息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受傷,況且也不是傷在手上,我能處理,再加上我又不是啞巴,若真有事我還不會喊嗎?」

  看說不動金凌,藍思追只得退讓的道:「……至少讓我叫個大夫幫你看看。」

  已經拒絕了藍思追好幾回,金凌只得首肯。

  面對他二人的一來一往,藍景儀反常地對金凌的話不做其他反應,只是默默將他送至房門口,低聲叮囑:「有事的話就大聲叫我,就在隔壁。」

  藍景儀難得的溫柔體貼,叫金凌感覺怪異得很,只得隨便應個兩聲把人給打發走。

 

  頗為坎坷地簡單沐浴了下,在經歷把受傷的腳放進浴桶那令人髮指的痛楚後,其他的事情都顯得輕鬆簡單得多了。

  金凌確實沒說謊,他的確受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只是每次受傷總有人在一旁照料,他只負責好好養傷便是,自己處理傷口什麼的他根本沒做過。

  換了一套新衣服後,金凌只能拿著藍思追遞給他應急的藥物和包紮布巾發愁。

  傷口雖已不再流血,但仍是泛著血色並隱隱抽痛,金凌學著藍思追將藥丸咬碎塗抹在傷處,也不知要抹多少,於是前前後後塗滿了大半個小腿,再用布巾重重綑綁,完美地打了個結!他的小腿便完完整整地成為了蘭陵金氏天下第一糉,那模樣不知有多滑稽。

  金凌撇撇嘴角翻身上牀,準備將那些亂糟糟的問題丟諸腦後,美美的睡上一回還比較重要,但人尚未躺平,他的窗臺便發出了碰碰的敲打聲。

  什麼人半夜尋他不走正門反而要從窗臺進來?

  金凌眉一豎,反手就要去掏歲華,掏了半天沒摸著纔想起歲華還插在劍陣內呢,只得爬起身子去撈自己的弓,一手持弓一手捏著箭矢搭著弓弦。

  「什麼人?」金凌道。

  「是我。」竟然是藍景儀。

  這丫的又搞什麼名堂?有門不走去爬窗?金凌皺眉,不假思索地上前拉開了窗閂,推開窗後一看,果然是藍景儀。

  「你做甚?」金凌。

  藍景儀一個翻身躍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邪氣的笑容:「這不擔心你來看看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是說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嗎?我真的累了,想早點歇著。」

  金凌還在納悶藍景儀這般無事獻殷勤,卻見藍景儀忽然朝他走近,雙手一伸摟住了他的腰。

  「藍景儀?!」

  金凌被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給嚇到了,反射性就要去推藍景儀,原本手上拿著的弓箭啪地掉到地上。

  藍景儀雙手環過金凌的腰,將金色的人兒抱在懷中,他的頭垂在金凌的肩胛骨旁,輕輕地喚了聲:「阿凌……」

  那聲音是金凌從未聽聞過的輕柔,他從未想過會從藍景儀的口中聽得這般溫柔甜膩的聲音。

  「你……你是喫錯什麼藥了?!」

  金凌的臉上染上紅霞,他本就是極易臉紅的體質,有時氣過頭都會滿臉通紅,再加上他膚若白雪,於是面色潮紅得更加明顯。

  從小到大會如此喚他名諱的只有舅舅江澄和叔叔金光瑤,江澄自然不用說,口氣總是嚴厲,而金光瑤雖口吻較為溫和,卻不曾如藍景儀這般叫他羞赧,再加上兩人這緊緊貼著,胸口對胸口的姿勢,要金凌不面紅耳赤都難。

  「沒啥呀……」藍景儀將臉頰貼著金凌細嫩的頸子,雙手從金凌的腰間摸索著往上環住了他的背瘠。

  藍景儀貼在金凌耳鬢的呼吸急促,帶著如動物般的喘息,讓金凌一秒想起了仙子。

  藍景儀的雙手已經從金凌的背後爬上了他的後頸,那纖纖十指似有似無地撫摸著金凌的肌膚,語氣甜而柔膩地說道:「我就是想……喫了你。」

  藍景儀話落,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上了金凌的脖頸,從頸間傳來的濕熱觸感讓金凌嚇得大叫:「

阿阿阿──你幹麻!」

  金凌用力推開藍景儀,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發出了偌大的碰撞聲,他的傷處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疼得金凌不斷哀叫:「我操!」

  不多時,金凌的門口便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金凌!發生什麼事?」

  那聲音……是藍景儀!

  如果說門外的纔是藍景儀……那此刻在他房間內的是什麼東西?!

  金凌顧不了腿傷,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但又因此傷到了腿腳,踉蹌地靠在房內的小桌子上:「你不是藍景儀!你到底是什麼人?!」

  房間內掛著藍景儀面容的「藍景儀」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發出了尖細的嗓音:「哎呀,真是討厭,差點就喫到了呢──不過,真香哪……」

  「藍景儀」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咂巴著嘴,接著伸出五指抓向金凌,那五根手指此刻竟全部成了野獸的利爪,長長地帶著鉤就要朝金凌的肩頭扒去。

  金凌彎腰閃過,他的弓箭尚在遠處,只得用著不甚靈活的肢體去格擋「藍景儀」的攻勢。

  「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讓我喫──」

  「藍景儀」狀似瘋狂地不斷逼近金凌,金凌左躲右閃,房內的擺設都被他拿來砸向「藍景儀」了,物品砸在地板上的框啷聲和門外正牌的藍景儀撞門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就在金凌被逼到牆角已無處閃躲之時,金凌的房門總算被碰地一聲撞了開來,闖進房內的藍景儀看向房中慘狀以及那個和自己同張面容的東西後失聲驚叫:「我操!什麼東西!」

  雖然震驚但藍景儀絲毫沒有猶豫地搶身上前,一腳踢翻「自己」,又連著三拳四掌打在「藍景儀」身上。

  那東西發出尖細的痛嚎聲,但半點都沒把眼前的一人一傷患放在眼中,又是雙爪朝前撩去。藍景儀搶先擋在金凌身前,硬著頭皮接下了「藍景儀」的攻擊,胸口頓時被劃破了五道口子,微微血色滲出。藍景儀趁「自己」尚未收招,直攻對方下盤,「藍景儀」旋身閃過,正牌的藍景儀這才發現那東西的身後露出了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

  「狐狸精?」藍景儀雙掌拍向狐狸精的胸口,把眼前面容逐漸露出狐狸模樣的「自己」給拍得扭曲了面容。

  此時的「藍景儀」已經看不出原本俊朗少年模樣,露出了邪佞的笑容,脣角笑得幾乎勾到眼角,笑得詭異、笑得陰邪。

  「景儀!」

  「景儀師兄!」

  隨著幾聲呼喚,外出去請大夫的藍思追和其餘三名外門弟子皆聞聲趕了過來。

  幾人一股腦地湧進,霎時擠滿了金凌房內。

  因為他們皆無佩刀,所以個個手持符咒或隨手攜上的木棒,藍思追則攜著自己的琴,單手成勢一掃而出,數道琴音立即射出。

  那隻狐狸精眼見人多了起來,便躍身躲過藍思追的攻勢,手腳並用做獸狀爬上了金凌的窗臺,一雙狡猾的狐狸眼盯著被藍景儀護在身後的金凌,賊賊笑道:「小人兒,下回我定要喫了你。」說罷便飛身跳出窗外,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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