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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杜牧《清明》

  又是一年清明節,這首我們從小就耳熟能詳的經典唐詩,想必又在不少人的腦海中久久徘徊、揮之不去。

  在生者與死者之間,是這個古老而特殊的節日將我們相連。

  從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曾在這細雨霏霏、適合追憶的日子寫下他們的悼亡文字,給後人留下了無數的文化寶藏。

  《百家講壇》挑選了四篇足以名垂青史的祭文,由廈門大學副教授李菁主講,將這些作品背後的故事,向我們娓娓道來——

  韓愈《祭十二郎文》

  韓愈《祭十二

  大文豪韓愈自小身世淒涼,剛出生兩個月就沒了母親,三歲又沒了父親,是他的大哥一路將他撫養成人。

  可是大哥膝下無子,韓愈的二哥便把一個兒子過繼給他,這個孩子,就是與韓愈年紀相仿、一度與他相依爲命的侄子十二郎。

  韓愈十九歲進京趕考,歷經四次科舉考試才當上幕僚。在他四十歲那年,終於得以在京城爲官,卻也突然接到了侄子離世的消息。

  一時間,兒時的貧苦、少時的聚少離多,還有韓氏家族人丁凋零的苦楚,一下子都涌上心頭。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與吾形相依,死而魂不與吾夢相接。”

  沒有華麗的文筆,沒有大段的鋪陳,韓愈的祭文更像是一紙家書,寄往不可能有人回信的陰間,寄去了自己最真摯的思念。

  劉禹錫《祭柳員外文》

  劉禹錫和柳宗元,這兩個名字我們一定都不會感到陌生。作爲唐朝著名的兩位詩人,鮮爲人知的是,他們還有着一段惺惺相惜、超越生死的友情。

  公元793年,21歲的柳宗元與21歲的劉禹錫於同年進士及第,可那時候的唐朝,早已不見了貞觀之治與開元盛世的鼎盛繁榮。

  終於熬過了安史之亂的唐朝,此時深陷於藩鎮割據、宦官專權、官僚結黨等一系列政治問題。意氣相投、剛正不阿的兩個人,註定要在政治鬥爭的血雨腥風之中一敗再敗。

  公元815年,被貶十年的二人奉召回到長安,可沒多久,又雙雙陷入政治漩渦,再遭貶謫。一個要去貴州的播州,一個要去廣西的柳州。

  眼看劉禹錫還有80多歲的老母要一起上路,簡直就是要踏上送死的路途,柳宗元冒死上書,申請和劉禹錫對調貶謫的地點,朝廷這才改判劉禹錫去廣東省西北部連州充個閒職。

  於是乎,這對難兄難弟再次踏上了被貶的路途。

  所幸被貶途中有好友相伴,二人的內心多少有些寬慰,但離別同樣無可避免。

  臨分手前,二人約定告老還鄉後,要一起歸隱山林,做他們的俞伯牙、鍾子期去。

  誰能料,此地一別,二人今生再未能相見。

  “鳴呼子厚!卿真死矣!終我此生,無相見矣。”在往後孤獨的人生路上,劉禹錫多次爲柳宗元寫下祭文,在一個又一個悽風苦雨的清明節裏……

  除了上面提到的兩篇文章,在《清明思故人》中,李菁副教授還爲我們分享了另外兩篇催人淚下的詩文。

  其中一篇,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美男子潘岳寫給妻子的悼亡詩。

  這些文字,曾觸動蘇東坡寫下了“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的千古奇文,也讓元稹寫下了“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不朽名句。

  另一篇,則是清代大文豪袁枚寫給妹妹的《祭妹文》。

  他在文中寫道:“汝死我葬,我死誰埋?汝倘有靈,可能告我?”

  悲痛之情,已經涌出文字而流進我們心底,讓無數人表示,讀完《祭妹文》只想大哭一場……

  時值清明,我們或許不能像這些大文豪一樣,用如此動人的文字去描繪各自心中的哀思。

  但我們可以靜靜坐下,去感受那些數百、數千年前的真摯情感,也爲那些我們無法再觸及的人們,寄去一份遙遠的思念,以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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