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設限--力克‧胡哲】我那好得不像話的生命體驗

這是我最近新買的一本書,也許跟我現在所遇到的瓶頸相似吧!
所以,買回來看是否能積勵自己一點。
做了那麼多年的「家庭主婦」,玄玄今年就要上小一了。
所以,決定從回社會為自己尋找另一個出口。
但很不順的,找的並不如意,也滿心灰意冷的。
三十二歲了,還再做小妹的工作,對於自己的自信心受到很大的打擊。
找工作,也只為自己別把時間浪費在家庭裡的每一分每一秒,另外也為老公多賺點錢,別讓他的負擔太重。

明天就要上班了,心裡很惶恐也很不安,怕自己做不好,也對自己沒有自信心。
但看了力克•胡哲寫的「人生不設限」這本書之後,只能說我的問題算得了什麼呢?
現在,我把一篇我覺得最好的文章獻給所有人。
未來,加油了。

第八章面對未知,迎向改變人們常常抗拒改變,不過說真的,誰會想要過一個沒有變化的人生?
某些最棒的體驗、成長與收獲,往往來自改變。
在我十二歲時,我們一家人從澳洲搬到美國。
想到要在連一個朋友也沒有的地方重新開始,我簡直嚇得半死。
在前往新國家的飛機上,我們三兄妹一直在練習美國腔,心想這樣纔不會被新同學欺負。
我對自己奇怪的模樣無計可施,但我總能修好我的外國口音吧?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大部分的老美還滿喜歡澳洲口音的,幾年前《鱷魚先生》這部澳洲電影還在美國大賣呢。

為了跟班上同學有同樣的口音,我反而失去讓女生留上深刻印象的機會。
搬到美國是我人生早期的重大變化之一,而試著讓自己的口音聽起來像個美國人並不是我唯一犯的錯。
新學校很棒,但我一開始非常辛苦。
離開從小生活的地方、轉學、交新朋友,對任何孩子來說原本就很辛苦,而除了新來乍到的困難之外,我看起來還不像個「正常」孩子--我是全校唯一坐輪椅、唯一需要有助教陪在身旁的學生。

大多數青少年擔心臉上如果有青春痘會被取笑,你能想像我都在煩惱些什麼嗎?
我在澳洲墨爾本的第一所學校就讀時,已經費盡力氣想得到認同;後來,我們搬到布里斯班,我又花了許多精力讓同學相信我這個人夠酷,可以跟大家一起混。
現在,我又得從頭開始了。
誰會想要過一個沒有變化的人生?

當我們經歷轉變時,有時不一定會意識到它們對我們的衝擊。
被迫離開自己的舒適區,通常會產生壓力、疑慮,甚至憂鬱,無論那個轉變有多輕鬆、容易。
你或許瞭解你人生的目的,深懷盼望,信心堅定,而且具備強烈的自我價值感,有正面的態度和麵對恐懼的勇氣,以及從失敗中東山再起的能耐,但如果遇到生命中不可避免的變化,你就崩潰了,那你的人生永遠無法前進。
人常常抗拒改變,不過說真的,誰會想要過一個沒有變化的人生?
某些最棒的體驗、成長與收獲,往往來自改變--搬到另一個城市、換工作、上不同的課程,或者進入一段比較美好的關係等等。

人生是一段從兒童期進入青春期、成年期,再進入老年期的發展過程,不改變根本不可能,而且那樣也太乏味了吧。
有時必須有耐心,因為我們無法一直控制、影響改變,甚至想要的變化也可能不會在我們期待的時刻出現。
有兩種主要類型的改變可能成為我們生命中的挑戰,甚至讓日常生活陷於混亂。
第一種是外來的,第二種是內在的。
我們無法控制第一種改變,但我們可以,也應該掌控第二種。

爸媽決定搬到美國的事,就跟我天生沒手沒腳的狀況一樣,我都沒什麼發言權,這些不是我能決定的。
然而我有能力決定如何面對遷居美國這個變動,就好像我面對自己的身體障礙一樣。
我接受了這件事,並決定竭盡全力。
你也有同樣的能力去處理那些你不想或沒有預期到的改變。
快速且無法預料的變化──例如失業、生病、發生意外或摯愛的人過世--常常讓我們措手不及,所以你一開始或許沒有意識到改變生命的重大事件正在進行。
在掌控你不想要或突然發生的變化時,第一步就是保持警覺,迅速認知到你即將進入一個新階段--無論是好是壞。
光是覺察到變化就可以減輕壓力。
然後,心裡頭要想著:「好,這是全新的狀況,可能有些奇怪,但我必須保持冷靜,不要驚慌,要有耐心。我知道最後一切都會很好。」

當我們移居美國時,我有一大堆時間去思索生活有哪些方面正在發生變化,然而某些時刻,我還是會覺得承受不住、混亂無序。
有時,我好想大叫:「我要回去過真正的生活!」
你可能也會有這樣的時刻。
現在回頭看,我發現還真有趣,因為那時我很想回澳洲,但現在的我卻非常喜歡住在加州。
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像我一樣笑看人生種種。
要知道,經歷生命中的重大轉變時,覺得挫折和憤怒是很自然的,所以給自己一些時間調整吧,讓自己對一些意料之外的顛簸變動做好準備,是很有幫助的。

就像搬到一個新城市,你總得給自己時間去找到生活之道,學習適應當地的風土民情,讓自己融入。
生活整個打包,運到地球另一端我到美國的頭幾個禮拜,就常常感受到文化震撼。

其實在上學的第一天,當全班同學站著面對國旗、背誦效忠誓詞時,我就有些驚慌,因為在澳洲,我們從來沒這麼做過。
我覺得自己好像走錯地方了。
還有一天,警報器突然大響,老師要我們全部躲到桌子底下。
我還以為是外星人來襲了,結果只是地震演習。
地震?當然了,我這沒有四肢的身體照例會引來神經兮兮的眼光、粗魯的問題和怪異的評論。
美國中學生對我如何上廁所這件事的好奇心之強,真是令我難以置信,我甚至開始祈禱地震來襲,好讓同學不要再對我的上廁所戰術問個不停。
我還得適應經常性的教室異動。

在澳洲上課時,所有科目都是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我們不會像袋鼠一樣整天移來移去;但是在美國這裡,我們好像不停地從一間教室「跳」到另一間教室。
對於生活中出現的這個大變化,老實說我處理得不是很好。過去我一直是好學生,但是到了新學校,我很快就落後了。
由於正規的六年級已經沒有空間容納新學生,所以學校安排我去上高級班,結果我的成績退步了。
回頭看看,我想當時只是因為壓力太大了--壓力怎麼可能不大?我的生活可是被整個打包,運到地球的另一端耶!
我們甚至不再擁有自己的房子。

爸爸為貝塔叔叔工作,我們全家人跟他們一家住在叔叔的大房子裡,直到有了自己的房子。
我不常看見爸媽,因為他們老是忙著在找工作、通勤上班,或是在找住的地方。
我討厭這樣。
那時我的身心靈都承受不多,因此成了一隻小烏龜,縮回自己小小的殼裡。
下課和午餐時間,我會逃開,有時躲到操場附近的灌木叢後面,不過我最喜歡躲在麥坎更先生管理的其中一間音樂教室,他是樂隊和音樂老師。
麥坎更先生是一位很棒的老師。
他在學校一天大概教八、九堂課(我學得啦),非常受歡迎,簡直就像搖滾巨星。
老師的弟弟杜夫是知名貝斯手,曾經跟「槍與玫瑰」和其他一些頂尖搖滾樂團合作過。
這正是從澳洲移居加州另一個奇妙的地方,我覺得我們好像把平凡的家庭生活都留在澳洲,進入一個超現實的流行文化王國。
我們就住在洛杉磯和好萊塢外圍,所以常常會在雜貨店或購物中心碰到電影或電視明星。

我們班上一半的同學都想成為演員,或者正在當演員;放學後打開電視,我可能就會看到歷史課班上某個人還不錯的同學出現在頗受歡迎的電視劇裡。
我的生活在很多方面都改變了,真的讓我難以消受,也失去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
我在澳洲已經被同學接納了,但是在美國,我是個身在異鄉的外地人,有著怪異的口音,以及更怪異的身體--或者,至少當時的感受是這樣。

麥坎更先生發現我躲在他的音樂教室裡,就鼓勵我走出去、多跟同學混在一起,但我就是提不起勁。
我在對抗一個我無法控制的變化,而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我能調整的地方--我的態度和行動。
我真不該那麼笨才對。
當時我只有十二歲,但已學會把焦點放在我的「能」,而不是我的「不能」;我已經可以接受缺少四肢的事實,也努力成為快樂、自足的孩子。
然而,移居這件事讓我感到十分震驚。
你有沒有注意到,當你進入生命重大的轉變期時,你的感受力會變得比較強?
在痛苦地分手後,你會不會覺得好像每部電影、每齣電視劇都是演給你看的?
收音機傳來的每首歌,是不是彷彿都替你唱出你的心痛?

這些被強化的情緒和感受可能是你飽受壓力或是皮丟入一個陌生環境時觸發的生存工具,它們讓你保持高度警覺,所以是很有價值的。
我仍然記得,即使我因為離開澳洲而心傷,我總能在眺望新居地的羣山與海灘落日時,找到平靜與慰藉。
我現在還是覺得加州很美,但那個時候似乎更美。
不論是正面或負面,改變都會是強而有力且讓人害怕的經歷,因此你的第一反應總是與之對抗。

我在大學的商業課程裡學到,多數的大企業都會指定高階管理人作為「變革推動者」,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重大轉變發生時--例如合併、成立新部門,或是採取新的做生意方式──讓心不甘情不願的員工振作起來。
身為自創事業的總裁,我瞭解每個員工在面對任務上的變化時,都有自己的一套因應之道。
總有一些人會對新的體驗感到興奮,但大部分人其實是抗拒的,因為他們安於現狀,或是擔心生活會變得更糟。

正面改變的五個階段每個人都知道世上本來就沒有永遠不變的事物,但奇怪的是,當被迫離開舒適區時,我們又常常變得害怕、不安,有時甚至覺得憤怒、怨恨。
人即使面臨惡劣的情況--充滿暴力的親密關係、走進死衚衕的工作、危險的環境──還是常常不願另闢蹊徑,因為他寧願面對已知,而不是未知。
最近我認識了喬治,他是個物理治療師兼體適能教練。
我告訴他,我的背很不舒服,需要一些運動來強化背部,但我不想健身,因為我忙於旅行和經營公司。
喬治的回答很經典:「如果你希望一輩子都要應付背愈來愈痛的問題,那就祝你好運啦。」
他的意思是:「力克,如果你不想改變就不要改,不過,能讓你的背舒服一點的,只有你自己。」
我稱職地扮演了抗拒調整生活型態的壞榜樣。
然而,我見過狀況更糟的人,明明可以讓人生變得更好,但他們就是不願意。
如果讓人生變好代表要進入不熟悉的環境,他們常常會覺得恐懼,害怕放棄熟悉的處境,即使那個處境糟透了。
另外,有很多人也真的不願為自己的生命負起責任。
美國總統歐巴馬曾經強調個人責任的重要:「我們自己就是我們所等待的改變。」
然而,即使可能溺斃其中,還是有人抗拒形勢。
某些人寧可撒手不管,也不想負起責任,因為負責任這件事令人卻步。
當生命給了你一張爛牌,毀了你的牌局、打亂你的計劃,你大可以怨天怨地怨父母,或是責怪三年級時偷你三明治的那個小孩,但怨天尤人最終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負起責任是掌控生命中的迂迴、改變人生道路沿途狀況的唯一方法。
我的經驗告訴我,要做出正面改變必須經歷五個階段:

1.認知到改變的需要說起來真可悲,我們往往後知後覺,很慢才會認知到採取行動的必要。
即使感覺不對勁,我們還是安於例行公事,並且出於惰性或恐懼,選擇了「不做」,而不是「做」。
通常一定要被嚇到了,我們才會承認非求新求變不可。企圖自殺對我而言就是這樣的時刻。
我以勇者之姿撐了許多年,但其實陰鬱的念頭一直在我心中徘徊不去,我總是在想,如果沒辦法改變身體,那我就結束自己的生命。
當我幾乎要淹死在浴缸裡時,我才瞭解到,該是為自己的幸福快樂負責的時候了。

2.展離新氣象我的朋友尼德最近有個傷心的任務,就是說服他父母離開已經住了四十年的家,搬進老人安養中心。
他父親的健康惡化,而照顧的重擔也危及他母親的生命。
但他父母卻不想搬走,比較想待在自己家裡,因為附近有熟悉的鄰居。
「我們在這裡住得很快活,幹麼搬走?」他們說道。
單單說服父母去看一下離他們家只有幾條街之遠的安養中心,尼德就花了超過一年的功夫。
他父母對於所謂的老傢伙之家的印象,就是「冷而陰沉」,是「老人等死的地方」。
不過,他們看到的這個安養中心卻是乾淨、溫暖而充滿活力,很多以前的老鄰居也已經搬進來,過著充實的生活。
那兒還有醫務室,裡頭的醫生、護士與治療師可以接手一些照顧尼德父親的工作,這樣為他母親減輕不少負擔。
尼德的父母在看到未來住處的樣子之後,就同意搬進去了。
「沒想到這裡這麼好。」他們說。
如果從目前所在之處移到你應該去的地方,對你來說有點困難,不妨先讓自己看清楚這次的移動會把你帶往何處。
意思就是,你可能必須去勘查某個地點、嘗試新的關係,或者袐密地跟隨你嚮往的職業中的某個人。
一旦對新的處境熟悉一些之後,離開老地方就比較容易了。

3.放開舊的對許多人來說,這個階段很難。想像你正在攀巖,爬到一半,距離穀底有幾百呎高,而你剛來到一個小小的巖壁平臺。
這個景象很嚇人,你知道只要一陣強風吹來,或是小小的風暴靠近,你就危險了;但在這個平臺上,你至少可以保有些許安全感。
問題是,無論要繼續往上爬或回頭往下走,你都必須放棄這個平臺給你的安全感,繼續前往下一個支撐點。
不管這個安全感有多微弱,要放下它都很困難--攀巖或走上新的人生道路都是如此。
你必須放開舊的,抓住新的。
很多人在這個階段就僵住了,或者儘管展開行動,卻又因為害怕而退縮。
如果你發現你處於這種狀況,請想像自己正在爬梯子:你得放開現在抓著的這一階,伸出手,才能前進到下一階。
放手、伸手,然後讓自己攀高,一次一階。

4.穩定下來這又是另一個很微妙的階段。
人們或許已經放掉舊的,前進到新的階段,但除非獲得某種程度的安全感,否則他們偶爾還是會想回頭。
這個階段的心理獨白是:「好啦,我已經到這裡了,然後呢?」
讓自己穩定下來的閞鍵是要非常留意腦袋裡的想法。
你必須摒除恐慌模式的念頭(「噢,糟了,我到底在幹麼?」),快轉到「哇,我真是很棒的探險」。
小時候剛搬到美國的前幾個月,我在「接納」這個階段苦苦掙扎。
許多個白天和夜晚,我在牀上輾轉反側,為新環境的種種苦惱不已。
因為害怕被排斥、被嘲笑,我總是躲著其他同學;但是漸漸地,我開始覺得新家也有不錯的地方,例如我在這裡也有堂兄弟姊妹,我跟他們雖然不像跟澳洲的親戚那麼熟,但後來我發現,美國的堂兄弟姊妹也是大好人。
而且這裡有海灘有山有沙漠,都在很近的地方。
就在我開始覺得美國加州不賴的時候,爸媽決定搬回澳洲;等我完成大學學業之後,我便回到加州。
現在這裡已經如同我的家了!

5.繼續成長這是成功轉變最棒的階段。
你已經躍出一步,現在該在新環境裡成長了。
事實上,如果想要繼續成長,就不可能沒有改變。
儘管這個過程可能充滿壓力,甚至造成身心極大的痛苦,但隨之而來的成長會讓人覺得承受這些苦楚很值得。
我在企業經營上就體會到了這一點。
幾年前,我必須重組公司,也就是說,我得資遣一些人。
對我來說,解僱人是件很恐佈的事,我非常痛恨這麼做。
我很愛照顧別人,非常不喜歡把壞消息告訴我關心的人。
讓員工走路到現在都還是我的噩夢,因為我把這些人視為朋友。
然而回過頭看,如果當時沒有做那樣的改變,我的公司無法成長。
我不能說我很高興解僱了那些員工,我還是很想念他們,但是做了那樣的決定之後,我們的確有所收獲。
成長的痛苦是一個徵兆,表示你正在伸展自己、前往全新的境界。
你不必享受那樣的痛苦,但是你要知道,在更美好的日子來臨之前,你必須有所突破,而痛苦在所難免。

改變的可能性一直都在在旅行中,我觀察過處於各個改變階段中的人,特別是前面提過的二〇〇八年印度之旅。
那一次我到孟買演講,那是印度最大、也是全世界人口密度第二高的城市,貧富不均的狀況非常嚴重,「貧民百萬富翁」這部得到奧斯卡八項大獎的電影就以孟買為背景,但這部了不起的電影其實只是浮光掠影地帶到孟買貧民窟的慘狀與性奴役狀況的氾濫。
據估計,孟買有超過五十萬人被迫出賣身體,這些人大部分是從尼泊爾、孟加拉和印度的小鄉村被綁架來的。

許多女性是所謂的「神之女奴」,被祭司強迫賣淫;有些則是男變女的跨性人,也就是皮閹割的男性。
她們被塞進又小又髒的屋子裡,一個晚上至少要跟四個男人有性交易。
愛滋病病毒在這個區域傳播得很快,並且已經造成數百萬人死亡。
我到過孟買一個人稱「因籠之街」的經燈區,去看看那裡的人所受的苦,並對性奴役的受害者演講。
邀請我去的人是德弗拉去(K.K.Devaraj)牧師,他創辦了「孟買青少年的挑戰」,這個機構的工作是拯救遭到性奴役的人,並幫助她們找到更美好、更健康的生活。
德弗叔還主持了一家愛滋病孤兒院、供餐計畫、愛滋診所,以及拯救毒癮街童的活動。
他之前看過我的影片,希望我能成為孟買的「變革推動者」。

他期盼我可以說服那些性工作者逃離被奴役之路,進入他的疪護中心。
德弗叔說,每個被奴役的女人都是「一個珍貴的靈魂,一顆珍寶」。
「孟買青少年的挑戰」是股向善的力量,因此,我連孟買貧民區的妓院經營者也同意讓德弗叔和他的基督徒團隊進入他們的地盤演講--雖然那裡的人大部分信奉的是印度教。
即使「孟買青少年的挑戰」經常試圖要那些性工作者接受基督信仰,還說服她們離開妓院,過好一點的生活,不過妓院經營者還是滿喜歡德弗接吉牧師的團隊,因為他們可以安定人心。
這個團隊一點一滴地努力改變這些奴役女性的心。
那裡的女孩大約十到十三歲就被綁架,她們大多是從鄉間小村落被騙來的,非常天真。
如果女孩沒上當,皮條客就會去說服她們的父母,說可以讓女孩賺進平均薪資五十倍的收入;更慘的是,有時皮條客乾脆跟父母買下女孩,這種事很常見。
招募並把女孩送到妓院,只是一長串殘忍虐待的開始;一旦女孩被關起來後,妓院經營者就取得控制權,並告訴她們:「不管妳願不願意,從現在起,妳得為我們工作。」

我們訪問了幾位被「孟買青少年的挑戰」拯救出來的性奴隸,她們每個人的故事都讓人心痛。
不幸的是,這樣的故事在那裡卻很常見。
她們說,如果拒絕接客,就會遭到毒打、強暴,然後被裝進籠子,丟到黑暗汙穢的地窖裡。
在那樣的地方,她們甚至無法站立,還會挨餓、被虐待,再加上不斷被洗腦,直到屈服。
然後,她們會被送到妓院。
女孩們被告知妓院以七百美元買下她們,因此她們必須在妓院工作三年還債。

一位性奴隸告訴我們,她被迫接客好幾百次,每接客一次,抵債兩美元。
大部分的女孩都認為自己別無選擇。
妓院老闆告訴那些女孩,老家的人已經不會接納她們了,因為她們敗壞門風,是家族之恥。
而因為接客的關係許多女孩得了性病或有了小孩,如此一來,她們更覺得自己沒有別的出路了。
你非常清楚這些性奴隸應該逃走,因為她們的生活實在太可怕了,但你是否也有辦法這麼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狀況呢?

你是否知道自己會被環境困住,只是因為你沒有夢想,缺乏勇氣,或者你根本看不見自己有更好的選擇?
想要做出改變,你必須能夠像生命的另一邊有些什麼;你要對上帝抱持信心與希望,也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找到更美好的人生。
「孟買青少年的挑戰」知道要這些被奴役的女性看到出路很困難,因為她們被壓制、被孤立,並且飽受威脅,有些人還說自己不值得被愛,甚至不值得被好好對待。
我在孟買的妓院和貧民區親眼看見她們的苦難,也見證了德弗叔和他的宣教團隊在這些性奴隸及她們的孩子身上創造的奇蹟──這些居無定所、以街為家的孩子被稱為「小麻雀」。

德弗叔的團隊帶著我一家一家去拜訪。
在第一家妓院,我被介紹給一位老婦人,我們進去時,她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她是個老鴇,透過翻譯,她請我「為我旗下的妓女講道,鼓勵她們向善」。
這個老鴇介紹我一位看來像四十多歲的女性,她說自己十歲就從鄉下被綁架到這裡來,然後被迫賣淫到現在。
「我十三歲時還清債務,可以自由離開。」她透過翻譯說道,「我第一次走在街上,然後就遭到毒打、強暴。我還是有回老家,但家人都不想跟我扯上任何關係。於是我又回到這裡,繼續當妓女。然後我有了兩個小孩,其中一個死了。兩天前,我發現自己得了愛滋病,所以妓院老闆把我開除了。我有個孩子,但現在我無處可去。」

在你我看來,她是有選擇的,但是她那限制甚多的環境中,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
所以請瞭解,有時你或許看不見出路,但改變的可能性其實一直都在;而當你找不到替代的路時,就去求助,向有較寛廣視黟的人尋求指引。
無論是去找朋友、家人、專業諮商師或人民公僕都好,就是不要一直想著「我已無處可逃」、被這種念頭困住。
總是會有出路的。
其實這位女性才二十歲。
我和她一起禱告,並告訴她,她可以離開妓院,住進「孟買青少年的挑戰」所提供的住所,還可以在那裡的診所獲得治療。
一旦我們打開她的雙眼,讓她看見有一條路通往外面那個更溫暖而充滿關懷的世界,她不只願意改變,也找到了信心。
「聽了你的話之後,我知道上帝選擇不醫治我的愛滋病,是因為我可以帶其他女性到基督面前。」她說,「我一無所有,但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
她眼中的平安與盼望讓我驚訝,在信心之中,她是如此美麗。
她說她知道上帝並未忘記她,也知道即使面臨死亡,上帝對她依然有個目的。
她已經改變、已經把她的苦難轉化為向善的力量。
在這麼多的貧窮、絕望與殘酷之人,她是個光芒四射的例子,展現了上帝之愛與人類心靈的力量。

德弗叔和他的宣教團隊已經想出幾種做法來說服孟買的性工作者脫離危險的處境,例如照顧她們的孩子,還提供學校教育,讓孩子認識耶穌,以及衪對他們的愛。
然後,孩子們再去告訴媽媽,讓她們知道耶穌也愛她們,她們可以採取行動,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我希望你可以擁抱讓生命向上提升的改變,然後,也成為提升他人生命的改變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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