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個簡單的小木屋裡,像是在等待什麼人的到來。

門外還有一個人在,是誰,我不確定。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人對我誰「來了。」

然後,我就很自然的站了起來,跟著她走出房間。

遠遠的聽見馬蹄聲,

慢慢的看見是一位少年和一位老人在向我們走來。

越來越近,我似乎看清了那位少年的臉,又好像不知是我的眼裡有霧還是他的臉上有紗,總是那樣的朦朦朧朧,無法真正的體會到他的美。

「我就是你一直在等的接頭人,走吧,我們去執行任務。」他的聲音緩緩的像傳進我的耳朵,有些許熟悉,但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聽見過。

我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過來,我載你吧。」

果然是夢,要不他的馬怎麼能突然間變成自行車。

我正猶豫著該如何回答他,旁邊的老爺爺笑著說道「去吧,我們在後面跟著。」

「姐姐,我喜歡你。」

『姐姐?我快要跟不上他變化的節奏了,雖然知道這是在夢裡,什麼都會發生。可是這變化的也太快了吧。』我在心裡不停的問著,至於問誰?我當然不知道。

「喜歡我,可是要畢業了呀。」

『什麼鬼,我不是在古代嗎?竟然不說古語,直接蹦出來的現代語言,還畢業?雖然這的確是真實情況。可是,可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算了,看看他說什麼吧。』

「我知道啊,學姐好,我是鄭州大學的學生會……,我的名字是傅……,學姐我在鄭大等著你考研過來。一直等你。」

『學生會什麼?為什麼突然間聽不清他的聲音。』

傅……,傅……。

我只要記住名字就可以了,等我睡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的名字記下了。

傅……,傅……。

傅,

對不起,我還是忘記了你的名字,還是沒能記下你的名字。


在我小時候做了個夢至今記憶猶新

我跟一男生走在老家的石梯上

我看不見男生的長相

但能清楚的記得我挽著他的手感受到他衣服的感覺

這夢只做個一次但我記了二十多年

15年的時候,在朋友的婚前聚會上,遇到了一個男生、一見鍾情

某一天晚上我做夢又回到了小時侯的夢裡面,這次我看清了對方的長相,就是這個男生

我以為我終於找到相伴一生的他

16年我們因為一些事情很不愉快的分開,

傷彼此很深

為了讓我不再繼續被傷害,

我斷掉了跟他有關所有聯繫,

我以為努力可以掙脫,

結果2年內並沒有一天好過

現在我把自己調節的很好,準備重新開始

昨天,他發來信息說,

依然相信未來必可重新延續緣分

我不能確定這段感情是否有結果

我也不確定那個夢的準確度

最近看到一句話送給你,也送給我

「當你毫無保留的信任一個人,最終只會有這兩種結果:不是生命中的那個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課」—鄧海春

夢裡遇見的人如果真的遇見,

不是生命中那個人就是生命中注定的一堂課

.................更新一下

因為這段感情我找到了原生家庭的問題,

完善自我越來越好

跟他偶爾聯繫

他已經有了女朋友

我也已經釋然

學會認識自己,完善自己,經營自己

現在的我擁有前所擁有的幸福感

是自己帶給自己的幸福感

相信未來越來越好


曾經夢到過一次,因為當時沒有記夢的習慣所以印象很模糊了。

夢裡我是一個在山區任教的老師,夢中的年代無從分辨,應該是幾十年前的場景。

我穿著白色連衣裙,舊的更像是米色,扎著兩根麻花辮,每天站在陳舊的講台和黑板邊講課。

他個子很高,梳著三七分的頭,將頭髮收拾的很利落。喜歡穿著灰色短袖,將下擺收進扎著皮帶的褲子里。眉毛的粗細濃淡恰到好處,一雙眼睛溫柔又精神,鼻樑也高挺。

教室里沒人的時候,我常常跳到他的背上玩,黃昏的光線柔柔地透過窗,是淺古銅色。他背著我轉圈圈,笑的很溫柔,而我在他背上笑的像個傻子。

好景不長,他接到家人通知要回到城裡,路途遙遠,不知如何告別。

他面帶愧疚,我哭成淚人。我悵然地在那座山裡度過餘生。他沒有回來。

大夢一場。

醒來後像是心裡空出了一塊。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那絕對是我做過最奇妙的夢因為我不僅記得夢的內容,我還清楚的記得夢中出現的那個陌生人的名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去找去打麻將(……)的媽媽但是我迷路了身上也沒手機

此時一個蹲在我旁邊的男孩說

我可以借你手機然後他就站了起來逆著光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很高,很瘦我說,好啊他說,不過你要陪我把這個遊戲玩通關轉眼,我就到了他家(捂臉)我們正玩遊戲呢

他爸回來了

他去迎接他爸我在他的書桌上看到了他的作業本姓名一欄清晰地寫著他的名字蘇潔睿在夢裡,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名字,我也清晰地記住了他的名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某種預兆但我等待著一個叫蘇潔睿的男孩子出現點個贊再走唄


高二的時候。

應該是第一次做了一個完整的,較為清晰的夢。

而且出現了完整的人名,夢裡念了好幾次。也是我第一次記錄下來的夢。

拖延症終於拿出了電腦~

時間:2014.10.9 中午

&

混沌的空間,晦暗的光線。

跟著一群孩子跑到了一家飛機上。

其實只是一個空間,光線明暗不定,地板上鋪著的暗紅色地毯將模糊的視線映成朦朧的灰紅色。

夢境很不穩,視角隨著莫名的震動在主觀和旁觀間不斷轉換,恍惚中,似乎在和孩子們爭執些什麼,畫面紛亂。

忽地一陣平靜,又回到了主視角,思緒似乎亂了一下,就好像是接收了「別人」的記憶而一時不能接受。爭執還在繼續,已記不清是為了什麼。

我像是喝醉了一般,眼前忽明忽暗,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不知在講些什麼,我暈乎乎的向右轉去,只隱約看見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面容溫和卻看不清五官。

我眼前一黑,跳轉了畫面。

&

眼前一片化不開的墨色,耳邊的說話聲漸漸清晰。

她是盲女。

說話聲清晰又遙遠,她並不能分辨出那人在說些什麼。

鏡頭拉遠。

她竟是身著華麗繁複的暗紅廣袖漢服靜伏堂中,流雲般的廣袖鋪泄到上位的男子腳下,另有一男子站於他身後,女子茫然地抬起身,黑暗的世界裡只聽得一聲輕笑。

「快起來。」

男子的面容在她黑暗的世界裡只是一團無法想像的霧氣,但聲音卻柔和如輕風。

她只聽得這聲音,便好似看見了那人溫柔的笑顏。

一隻寬厚有力的大手扶上她的肩臂,綉有圖騰的白色廣袖撫過她的臉頰,她將手交給那男子,依著那可靠的臂膀起身,偎在他懷中。

她想,他是喜愛她的。

因為她的聲音和懷抱一樣溫暖。

隱約聽的有人喚道「蘇宛!」

他溫和地應了。

於是她知道了,他名蘇宛。

自那刻後,她似乎在黑暗與混沌中待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

光明如同突然降臨,眼前的墨色被金色的光一縷縷驅散,朦朧中看見兩個男子,一人站立,一人走著。

她不解,只輕喚著:「蘇宛?」

空氣突然躁動起來,有種不安在心中暈開,坐著的男子慢慢起身,她依然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清他身邊男子的面容,耳邊轟鳴而嘈雜,一個又一個恭敬又驚慌的喚那人:「三殿下。」

不知從哪兒飄蕩來一句:「她竟把三殿下錯認為蘇宛。」語氣中,是不屑和憤懣。

記憶如有斷層,不知怎地,就只余她一人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那站於「三殿下」身後的男子,那聲音無限溫柔,似含笑意的男子,是蘇宛。而那隻將她扶起,讓她依偎的懷抱,卻是屬於「三殿下」的。

那二人因盜走宮中一味珍貴的草藥而獲罪,她竟恍恍然聽到他們將死的消息。

她伏倒在地,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為了她的眼睛甘願付出如此代價,而她甚至不知道那「三殿下」的姓名,只是貪戀記憶中溫暖的聲音和堅實的懷抱。

混亂的記憶和模糊的視線讓她分不清身處何地,只感覺四周是將天都映出血來的火光。

恍惚中,她想起那即是開始,也是結束的一天。

殿外是層層包圍的官兵,殿內,她掙脫了黑暗卻看不清心上人的面容。

那出塵之姿的男子從座中緩緩起身,淡然的從她身旁走過,翩飛的雲袖攪碎一地陽光,輕撫過她微涼的手背。

他輕輕的,帶著一些安撫和留戀,握了一下她的手。

而蘇宛,隨後也從她另一邊大步而去,擦肩而過的瞬間,她只看見了他始終含笑的眼眸,同他的聲音一般溫暖。

一切都一如初見。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悲涼的淚水滑落。

她從未聽到過三殿下的聲音,以後也不能聽到了吧,就如她再沒有機會去牽一牽蘇宛的手。

她終究還是看不見了,好像命運只允許她見證這份沉重的愛,從開始到結束,再不能更多。就連他們的容貌都不允許她記住。

對不起。

&

大雪紛飛。

高聳的黑色城牆中,皇城匍匐在陰沉的天空下,如同沉睡的巨獸。

天空,皇城,大地。

一切都是黑白的色調。

竟是俯視的視角。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點鮮艷的紅踉蹌在城牆下,背離皇城,向無際的大地蹣跚而去。

是一個女子,她一襲紅衣,臉色卻是蒼白的,雪一般的臉上卻可怖的縱橫交錯著血印,那是血淚。

她內心的悲涼似乎讓這天更陰沉了些。

「我」想要靠近她,卻無奈漸漸升高,離她越來越遠。

就在我將要完全脫離這個時空時恍然中,她抬頭向我,又或是向天看了一眼。

一眼,仿若天泣。

&

盡量遵從最原始的夢,適當刪減,不猜想拓展。

這是我記錄夢的時候的「原則」。

所以記錄時常有不知該如何下筆,情節跳躍,視角紊亂,時間線混亂的情況。

這是我第一個時間線清晰,情節完整的夢。

我常常想這些夢背後的故事。

或許真的有很多個時空,而我們在通過夢境偷窺某個時空的一隅吧。

所以我不去猜測,只欣賞我有幸得到的畫面。

那個「蘇宛」,的確是我在夢裡得到的第一個名字,但事實上,雖然我在夢裡喃喃了很多遍,努力的想要記住,但睜眼的一瞬間,我還是弄丟了第二個字。

這個「宛」字,是我拚命抓住了夢的尾巴,反覆斟酌得來的。

宛如初見。

或許某天真的能再相見呢,總存有幾分傻乎乎的希冀。

這個夢是高二某個中午做的,我念念不忘了一路,到了學校就趕緊記下來了。

也許還是有零碎的片段遺落了,但好在情節還算清晰。

現在看來,文筆未免過於稚嫩,在不影響整體的情況下,做了些微的改動。

謝謝閱讀。


幾年前夢見過一個紅衣古代男子,他一個人在山上彈古琴,看到我了很驚喜地說我終於找到你了。本來已經忘記這個夢了。可是上個月又夢到他了,又讓我記憶猶新,他的僕人在街上看到了我並趕緊告訴他找到我了,而我是蓬頭垢面的出現在他面前。我感覺這夢像幻境又像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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