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綑綁致窒息了,所以才選擇自由。
「欸,如果我也和她一樣在彼此人生的一個點上離開了,我值你多少文字?」
「…..高中英文一定要這樣逼死人嗎..跟數學一樣看起來都是一堆符號阿..」
「我覺得我平常賞你無限白眼真的剛好而已…我不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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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和你對話的模式,不用深埋太多的承諾和矯情的答覆。
你是至今為止最特別的角色,我定位不下的那種。
有你的整座古城池裡,我始終想不起你曾拚了命為我朽畫下什麼
但我卻永遠清楚的聞得到關於你的消息,包括,碰見你
你也一般,如藍天白雲。
「一直聊天要被你唸,認真開始看考卷了你又要問這種東西…」
「……」白眼貌
「明天要檢討的英文考卷都改完再回答你可以吧…」
「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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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談起,相處面上你的驕傲是唯一做主的裁判
沒緩和的餘地,悲劇英雄的角色,總是得雙手舉起著投降
就連英雄兩個字,也只是我對自己的可憐同情
意識中關係隨時會崩垮的彼此,像黑色的浪不斷在面上來回沖刷
也許真如她所說,回憶一個人時會快樂,但那快樂也必會酌身,那,才算是你真的伴那人走過的印證
「如果分道的時候真的到了,那你會不會覺得就算你消失了,我也不會在乎?」
「不知道,應該不會在乎了吧,你都捨得放了」
「你想聽的答案如果只是文字間的價值,我當然能夠洋洋灑灑的拋下萬字千字的你,如果你只是想從我身上得到這樣的一點收藏,我給你」
「你說話的口吻,和故事的文筆…為甚麼都越來越沒靈魂了..?」
「可能我不會說好聽話了,或是我能滿足你的不那麼新奇了」
「為甚麼你的想法總要那麼以自我為中心的去悲觀,你想過其實我也很為難嗎」
「對不起,摁,我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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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新生活很忙碌,很快樂,開口向你問候的時候,是不多不少的六個月後
你的猜測,我想我完完整整的,把它推翻掉了,連同我承諾你的,我也狠狠打了自己的臉,那明白流暢的僅有熟悉的街景和你,至於文字…它們太重了
「在忙作業嗎?」
「算是在耍廢吧…」
「耍廢?」
「摁,敲文章,算最後一篇吧…」
「是像以前那樣會溫暖人的東西嗎?ㄏ」
「不知道…看觀者怎麼感覺」
「是嗎?關於什麼阿」
『關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