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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米尔的抽烟老人。)

在出发前,齐津对于印度的印象只有「文明」二字,说是印象已有点过分,其实仅仅是国中历史课本所载的「种姓制度」而已。不知为何,齐津往新德里机场的飞机上,莫名思考为什么「中国」与「印度」两两都是泱泱大国,而印度也应当是个物产丰富的国度,为什么会落后大陆发展如此之多。后来想想,竟然是国中时那背起来的四个字 -「种姓制度」。

中国底层的人,不会屈跪于命运之神面前,如第一位平民皇帝「刘邦」。但印度人却十分深信「轮回」这件事(但与佛教不同)。所以,相信今生若为「首陀罗」(最下层)乃是上辈子作孽使然。于是,他们安份于这辈子理当遵守的戒律,从事该做的事情,然而内心深处盼望著下世轮回至「吠舍」或者更高。

这种胡思乱想是齐津不知从何开始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他不排斥,也早以认为这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已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齐津习惯于睡前,于麟光到公司的路途上,思考莫名其妙的问题。如:为什么人要推著狗走路?bit mask有没有更活用的空间?salad word有没有办法套用于讯号中的杂讯处理? 当然,还有不可或缺的「人生问题」。

总归,齐津的脑是属于「非教科书」式的思维,也就是从没有前人留下的足迹,需得靠自己一步一脚印去寻找「最佳解」,而且是往后日子持续变化的最佳解。但齐津依旧日复一日地重复,年复一年地喜欢。毕竟,「人生」是长在自己脚下,不是长在他人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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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蔚蓝之下仰望上空盘旋的鹰,或许世界开始有点不同,连自己都不察觉的那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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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湖上的一叶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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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李白在这,「对影成三人」不知会变成怎样的诗句。)

 

齐津想,湖水的「静」并不在于湖水本身的「静」,而是那不移的「月」与不动的「船」,湖水才显得「宁静」。只不过,若这地方念书时那群吵吵闹闹的朋友来会怎样?这湖应该会更显静谧,因为那群同学应当会彻夜狂欢吵地要死才对,哈~

齐津沉浸于都市已经太久,他应当找段时间回到大自然中,看著田埂,看著水田,或著从高山上俯瞰,找回点散失在童年的记忆与纯真。如今,他在喀什米尔的达尔湖上想著:「幸好,当初有提起勇气说要参加这次的旅游」。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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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天下午停留在船屋时,船东老板介绍喀什米尔商人上了我们住的船屋。

第一句话便是:「爸爸烟斗,妈妈水。」(台语发音)

我们一群人差点没笑岔了气,想说:「这到底是哪个台湾人教的?这句话实在太容易混入台湾老人家族群中了。」

没想到那位商人,拉著我们一行人中年纪较大的直叫:「嘎嘎...嘎嘎...」(一直觉得是「哥哥」的台语。)

个人觉得这是成功的第二步。

最后,直被拉著叫「嘎嘎」的同行人买了「毛茸茸的帽子」与「硬梆梆的皮衣」。哈~只能说这策略是完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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