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更文了(老套)

可是实在不知道要更新什么(揍)

所以这次就放上以前打的旧文吧!

不过先说好,这不是原创,只是改写喔!

 

第一回 最初的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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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滴血从一个沾满了鲜血的凶器——小型雕像上滴落,而一双苍白冒汗的手紧握著这个思考者的雕像。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地上躺著一个年轻女性的尸体,血正由她的头部一点一滴地渗透至地板的缝隙中。

  「……混蛋,为什么我会碰到这种倒楣事……!!」

  望著体温渐渐褪去的女性遗体,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夹杂著恐惧的表情。

  「……我可不能就这样被抓住……所以……所以一定要找个人嫁祸,可是要找谁呢……?」

  男子的心里,突然在那瞬间闪过一个主意。

  「……对了,就找那家伙……!」

  「如果嫁祸给他的话嘿嘿……」

  他嘴角杨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8月3日,9:47AM

  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二候客室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小悠,今年22岁,是个三个月前才刚当上律师的新人。今天,是我第一次上庭辩护。

  

   呼,很久未试过这么紧张了……

 

  「啊,早上好,看来我是赶上了呢!」

  耳边响起熟悉的女性声音,抬起头来,那个声音的主人便出现在我面前。

  「所长,抱歉……妳明明那么忙……」

  那么,先和各位介绍一下,这个人是我的上司兼老师,绫里律师事务所的现任所长˙绫里千寻。

  「不,能看到可爱部下的辩护,我觉得已经很值得了。」她勾起嘴角说。

  「第一次站上法庭,紧张吗?」

  「呃……嗯……」抓了抓头,我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过…怎么突然强烈主张替委托人辩护呢?」

  所长似乎是对这一点产生浓浓的兴趣,脸上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我点点头……我敢打赌我比谁都了解他,所以不相信这家伙会是罪犯。

  「这……替他伸张正义其实有原因的——我还欠他一个人情。」

  「人情?」

  「也没什么,就是小学学级审判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这时传来一阵很不相识的喧哗声。

   某个满头金发的男人哭闹著来到我的面前,他一心想寻死,因为没多久前他刚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友。

  「我要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喂喂,冷静点!」

  看到满脸是泪的他,难以想像这样软弱的人就是杀害自己女友的罪犯,但报纸确实是斗大的写著……嫌疑犯『小叮当』,对,这正是他的本名。

  「小悠!是谁?到底是谁?!是谁杀了她?」

  喂喂…报纸上说的人就是你啊……

  这桩案件说来很简单,高级公寓的某个房间里,一名年轻的女子被杀害。被逮捕的是和她交往的不幸男人——小叮当,他是我从小学时代开始亲密的朋友。

  传说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就会发生事情,人称『果然在背后有个小叮当』的名言也被流传了24年,可是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是甚么坏人,只能说他真的是很倒楣!

  虽然他长得有点像是不良少年,但事实上是个好人,这点我比谁都还要来得清楚,因此杀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会是他干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他被判有罪!

 

  同日,10:00AM

  地方法院第二法庭

  

  裁判长宣布审里开始,检察官表示准备完毕。

  我虽然也表示作为被告的律师已经准备完毕,但脑子里却不安的一片空白……裁判长或许是看到我的异状试图来关心。

  「看来你似乎很紧张……?」

  「是、是、是的,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上法庭,所以……」

  该死的,居然结巴起来了!

  「这样是不行的!这种情况你应该要冷静才像个辩护律师!」

  「抱、抱歉!」

  我不安的冒著汗,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么我来问一下被告的名字?」

  「小叮当。」

 

  「现在审理的是杀人事件,请说出被害人的名字。」

  这个我在之前已经看过手边的资料好几遍了,嗯…哎哟…呃?呃啊啊啊!糟、糟糕居然忘了啊!而且还是一干二净?!是什么名字来著!

  有点败给自己的感觉……等一下,现在不是佩服自己的时候啊~

  「小悠!居然连被害者的名字都忘记了?!你也太糊涂了吧!唉唉……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事你随时都可以查看这本《法庭纪录》,拜托…我求你!」所长无奈地服著额头,把一本似乎纪录很多资料的本子交给我。

  是在说这个东西吧?我打开从所长那里得来的记录本。

  「唉唷唷,我的头开始痛起来了……」

  我手忙脚乱地快速浏览里头的内容,又重新唤起之前曾经读过很多遍的资料回忆。

  嗯……我想起来了!

  「日高美佳。」

  22岁,模特儿,在公寓里过著单身生活。

 

  「那…被害者的死因?」

  「遭钝器重击。」

  死亡时间是在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点至五点。

 

  「嗯……看来你现在似乎比较蛮冷静了,那么审判开始。」

  「检察官,我有问题想要问你,正如律师所说,被害者是被钝器敲打致死的,那钝器具体是指?」

  「是一个『思考者』的摆设,就横放在尸体旁边。 」

 

  摆设品的资料被记载到《法庭纪录》中。

 

  「接下来,可以把证人带上庭了吧?」

  「不不不,裁判长,可以的话我想先盘问被告。」

   刚刚太紧张了,都没再注意这个检察官的说。现在仔细看看,是个年纪稍大的检察官……亚内武文,52岁……相当是我年纪的两倍……不妙……是个经验老道的人啊!

  「听清楚,盘问是辩护的关键,可以从中找到反击的机会!只能祈祷被告不要多出一些多余的话了…」

  真担心耶……小叮当动不动就会冲动请来……

  **********************************

  一阵吵杂后,小叮当被警察带上证人席,可是他的表情依然就跟在休息室时一样,像是斗败公鸡的表情。

  「被告,你是否最近被死者甩了? 」

  「不!别胡说八道了!你是在污蔑本世纪最好的一对恋人,只是最近不打电话也没有见面而已。别小看我!」小叮当涨胀红了脸,激动的都在狂敲证人席的桌子。

  怎么一上来就这样……拜托你别激动啦……

  「我们通常把这种情况称作『被甩』,死者根本就是玩弄你,把你甩在一边,被害前一天也是刚从海外旅游回来。」检察官摸了摸自己那头稀疏的头发,带著轻蔑的表情挑衅的说道。

  别以为头发少就嚣张……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你、你说什么!这肯定是假的,我不信!!!」

  「裁判长大人,这是死者的护照,死者在被害前一天,也就是七月三十日,人还在纽约。」

  检察官递出一本红色的小本子,接著继续说:

  「死者虽然是模特儿,但是收入并不多。身边好像有很多给她小费称为爸爸的人,死者应该是以这种援助交际的方式来取得钱财,才有办法去海外旅行,很抱歉,被害者就是一个这样子的女人。现在请问被告,你认为死者是怎样一个人呢?」

  呜哇…!这根本就是找借口让小叮当有杀人动机嘛!!该阻止吗?嗯。

 

  护照的资料被记载到《法庭纪录》中。

 

  「混蛋,那臭女人竟敢耍我,我要宰了她!!!去天国问那臭女人吧!!」

   不是我说,你这家伙也太容易上当了吧吧吧吧?!!!

  「裁判长……这么下来,动机够清楚了吧?」

  检察官露出胜利的笑容接著继续盘问小叮当。

  「被告,事件发生当日,你去过死者房间吗?」

  「这、我不记得有去过!」

  「不记得是吗?那么我来帮你恢复一下记忆。有位证人表示在发现尸体的前一刻目击被告从现场逃走,他是事发当日在那栋公寓推销报纸的人,请入庭山野星雄先生。」

  

  一名男子出现在证人席,他穿著紫色西装,梳著常见的那顶西装头,满脸微笑,给别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很正直那种,但毕竟人不可貌相,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请继续看吧。

  「山野先生,你是做报纸推销的吗?」

  「对对,就是这样没错。」

  是眼睛的错觉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可疑。

  「那么请你一此作证,把当天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并且请请律师开始询问。」

  「询问?」

  「所谓『询问』就是找出证词中的疑点。」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所长说话了。「如果作为被告的委托人是无辜的,那么证词中一定有谎言的存在。关键就是在证物上或证物和证词之间,会有不相符的地方。首先找出法庭纪录和证词矛盾的地方,然后把证物摆在证人面前。」

   嗯……原来如此!啊,证人开始说话了!唔……刚刚恍神了一下。

  「我看到那房间的门开了一半,于是就好奇的往里面瞧,结果唉唷──有人死了,于是就想到要报警,可是却发现她屋子里的电话没办法使用…」

  听完证人的证词,裁判长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一会儿他又睁开双眼。

  「现场的电话为什么不能用?」

  「是这样的,裁判长,公寓一点到六点左右案发公寓都是停电的状态。。」检察官回答。

  「但即使停电,电话还是可以使用的不是?」

  「是的,但是因为那种电话是子母机,,子机需要电而无法使用,证人使用的就是那种电话的子机。裁判长,我们已经准备了停电纪录。」

 

  停电纪录的资料被记载到《法庭纪录》中。

 

  「还有,时间我记得很清楚,是下午2点。逃走的男人就是报告,绝对错不了!」证人继续说。

   小叮当喔喔,你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我?这样我怎么替你辩护啊!

  等等…刚刚证人的话,下午两点?这个不就跟那个东西矛盾了吗?

  「等一下!」

  我被自己那一瞬间作出的反应吓一跳,但是接著继续说:

  「被害者的解剖纪录写的很清楚,被害者的死亡时间是下午四点到五点!下午2点发现尸体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会相差整整2小时…?」

  「啊,这是因为…嗯…」证人的脸色一片惨白,惊讶的紧紧抓住衣领,明显乱了阵脚。

  「反对!或许只是记错了,这种小细节……」检察官试图反抗。

  「不,我可不这么认为。证人,你怎么那么确定发现尸体是下午2点?」裁判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山野呆愣了一下,搓著冒汗的双手,结结巴巴的说:

  「哎…嗯…这到底…到底是为什么呢?那、个…我、我想是因为有个声音…对!好像有个音效…像是电视的报时…但是电视报台不可能差2个小时,可能是录影像的什么吧?」

  哎,这家伙,还要再继续说谎下去吗?

  「不可能,证人,请看这个,」我拿出刚刚检察官递出的停电纪录。「事发当日,整栋大楼都是停电的状态,所以要听到电台报时的声音……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啊,我想起来了!」

  「希望你一开始就做正确的证词,山野先生。」裁判长一脸狐疑的看著山野。「你越来越可疑了。」

  难道……他是犯人?!这么一想还觉得他可疑……还怪怪的扭来扭去,算了,继续猜测也不是办法。

  「果然不是听到时间……而是看到到的!现场不是有一座钟吗?就是那个凶器!」

  「是看到钟?这就合理了,有人有意见吗?」裁判长看向我。

  「不,我反对!」

  我扫了山野一眼,拿起检察官示出的摆设品资料。

  「凶器…就是这个摆设!他哪一点像钟啦?」

  全场目光全部聚集在那个『沉思者』的摆设品。也对,光看外表确实和实际的钟撇不上任何关系。

  「你…你是什么东西,一开始……就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看来对方也到了极限,开始失去冷静对我骂起来。

  「这个不重要,先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嘿嘿,这样他就没辙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变成坏人了…?

  「恕我打断,裁判长,」这时亚内说话了。「这个摆设,其实证如证人所说的,是个座钟。他的脖子是个开关,一按就会报时,因为不像钟,所以才会把他归列为『摆设』。」

   天呀,这个比空气还没存在感,啊,不是啦!亚内这家伙……!我居然忘了还有他的存在……唔。

  「原来如此,凶器还是座钟楼呢,律师?还有问题吗?」

  「我有个很大的问题,要弄清楚这摆设是个钟…应该要拿起来看过一下才知道。」

  别闹了,这招对我没用,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想,检察官……啊,叫什么来著的?呃呃…赛亚?不对,亚空?也不对!嗯……算了,这个不重要。

  「这倒也是……」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摆设是座钟呢?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天进入了那间房间里。所以说,那天用那座钟打倒死者的人肯定就是你!」

  我停顿了几秒,吸了一口气。

  「由于击打他时的震动,让那座钟响了!所以你听到了报时声!,山野先生……你当时也很吃惊吧,摆设突然发出音效,这个音效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你对时那间记得异常清楚!」

  「反对!我反对!你那信口开河的发言!」检察官一如反常的抓著桌子低声嘶吼著。

  「信口开河?你这么认为吗?那么你看看证人的脸!!!!」

  现在证人山野正紧抓著自己穿著西装的衣领,脸上不停的冒出冷汗,讲起话来颤抖的也越来越严重。

  「我当时……确实……听到了……不……是看到了……」

  山野原本紧抓著一领的手这时移动到头的部位,接著整个人就失控的把『头发』丢向我……哎呀呀呀!

  「啊啊啊啊……真烦人,竟然对这些琐碎细小的事抓住不放。就是那家伙,我看见他了,死刑!把他处死…… !!」

   别闹了!居然就这样找我出气啊!!

  「请、请等一下,裁判长,律师刚才的话没有证据!」

  「律师,检察官所说的证据……你有吗?」

  「这是非常简单就能知道的事。山野先生听到的事这座钟的音效要证明这一点,只要……」我一手插腰,另一只手则手掌摊开伸出来。「我们当场让这个钟报时!裁判长,请把那座钟借我一下!」

  裁判长先是愣了一下,请在一旁的人将钟交给我,我一拿到钟便依照检察官一开始所说的,找到时钟脖子上的开关。

  「准备好了吗?仔细听啰!」我向在场的的大声宣布,然后按下开关。

  原本在窃窃私语的旁听观众,此时也都闭口不说话,现场呈现一片寂静的状态,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座钟上面,接著……

  

  『哔……哔……现在大约是九点二十五分……』

 

  「怎么是个会说话报时的钟…!」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法官,且双眼瞪大,表情显得相当惊讶。

  「因为他是『沉思者』吧…」这么说来时钟的外表作的确实像是我所谓沉思者的模样。

  「所以说,报时又能说明什么呢?」

  「亚……呃,检察官,借问一下,现在时间是?」

   差点就叫错了,好险!

  「十一点二十五分…啊!」亚内忽然想到什么的大叫一声。

  「也就是说,这个钟慢了两小时!与在杀人现场山野先生听到的报时是一样的!如何?山野先生?」应该没有什么借口了吧?就这样一股作气………

  「很可惜!律师!你漏掉一点!!这个钟确实好像慢了两个小时,但是!这个钟在事发当天是不是已经慢了两个小时?只要不能证明这一点,其他的证明就白费了!」

  骗谁啊?这种事情现在怎么可能证明?!可恶!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看来你无法证明呢…律师。这样的话,正如山野先生所说的,你无法告发他。真是遗憾…」法官又摇了摇头,这是第几次摇头呢?我说这也不重要啦!「山野先生的询问就到这里结束!」

  山野的表情稍稍变得冷静下来,接著就破口大骂:

  「人家特意赶来给你们做证……竟然认为我是凶手!所谓的律师都是些残酷无情的家伙!真是的。」

  可恶!山野这家伙!对不起…小叮当境差那么一点点,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啦,抱歉……

  「等、等一下!」某个声音,是某个人大吼。

  本来要离开的旁听观众、法官以及检察官,当然也包括山野,都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鸟般瞪大著眼睛。

  「所长…」我知道那个声音,也认得那个声音。

  「不能放弃!小悠!现在还不能放弃……知道嘛!好好想想!」所长责骂一脸失望的我。

  「没办法…所长……已经无法证明了…」

  「嗯…那么,干脆就把思路逆转过来!这个时钟事发当天是不是已经慢了两个小时?不要这么考虑……」所长给了思索了一下。「而是去想想,为什么时钟会慢两个小时!想想看,什么理由?为什么呢?」

  …………………………………………………………………………………

  「啊!有了!这个我大概知道了!」我恍然大悟,终于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事发当天时钟已经慢了…你真的能够证明这一点吗?」

  「哈,能证明的话,你就试试看啊!」

  别笑,山野星雄,我马上就能让你哑口无言了……!

  「就是这个!」我拿出死者的护照。

  「被害著在事发前一天才刚刚回国,大家都知道,纽约和日本之间有14小时时差!日本的十六点整相当于纽约的凌晨两点!从时钟上看…正好有两个小时的时差!被害者回国后,还没来得及去调回时间差!所以你听到的时间才会矛盾相差两个小时!怎么样?山野先生?」

  然后……山野先生就这么等下去了,没看再站起来……全场一阵轰动。

  「肃静!肃静!」裁判长用力敲了敲手上的木钟。「目前事件可以说发生了大逆转…亚内检察官…山野先生呢?」

  啊……原来他叫亚内啊!我想起来了!

  「是,现在已经被紧急逮捕了,法官。」

  「那个……律师,老实说,你让我大吃一惊,你不仅这么快解救你的委托人……还找出真正的凶手呢!」

  「不,没什么」

  「现在向被告人宣告,无罪!!好,今天就此退庭。」

 

  山野星雄……是个闯空门的惯犯,常藉著推销报纸为幌子,瞄准那些没人在的屋子!

  那天……小叮当去屋子时,被害者不在家……他走了之后,山野假装推销报纸侵入了屋子!正在搜寻值钱物品时,被害者回家了!手忙脚乱的山野拿起身边的摆设……

 

  8月3日,2:32PM

  地方法院被告地2候审室

 

   我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瘫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小悠!干得漂亮!恭喜你!」所长从休息室的门口出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谢了,所长,多亏你我才……」

  「不,没这回事!无论如我很久没如此爽快过啦!呵呵,这可是你的功劳啊~」

  所长,好像是第一次笑这么开心,对了,说到开心,小叮当那家伙应该更是开心死了吧?

  小叮当忽然从我旁边冒出,这可把我给吓著了,但是真正吓著他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

  「小悠,我要死了啦…」小叮当一脸哭丧的表情,活像是要被判死刑的样子。

  「喂,小叮当你那什么话啊?!无罪耶!高兴点嘛!」我无奈的挥挥手。

  「怎么可能……美佳他……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啊,这就……」

 

  一阵尴尬气……

 

  「不,还是要恭喜吧?恭喜小叮当无罪呢。」所长首先打破沉默。

  「说到这个……啊,对了,这个给妳们。」

  小叮当手上拿著……

  「哎呀?!给我的?这不是那件证物吗…?」

  是沉思者的摆设。

  「事实上,是我为她制作的钟,她一个,我一个。」

  「这个?是你亲手做的?」所长接过小叮当的东西稍微把玩一下。「这样啊…那我就收下当纪念品啰!」

  「只是…小悠,我如此的爱她?可是那女人只把我当成玩具!实在是太伤心啦!」小叮当一付眼泪快掉下来的样子,眼睛紧盯著摆设不放。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所长双手抱胸,用一种试探的眼神问小叮当。「她用她的方式爱著你啊!」

  「哈,算了,别安慰我呃啦!」

  「算了,就这样说妳果然不会相信,喂,小悠把东西拿给他看吧!」

   我说所长啊,我觉得你这么叫我,感觉有点像是在叫狗过来耶……

  「这个摆设啦,她是带著这个东西一起去旅行的。」

  「可能是一时找不到别的钟吧……」

  「啊?真的?你真的这么认为他会带这么重的东西出国吗?算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你自己想吧。」

  …………………………………………………………………………………

  「喂,小悠!这件事托你真的是托对人了!真是谢谢你,兄弟~」小叮当对著我竖起大拇指。

 

  小悠,证物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从不同的角度看,它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人也是这样,我们并不知道被告是有罪还是无罪。但是作为律师,我我最需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相信委托人,就是相信自己。小悠……变得更加坚强吧……自己坚信的东西,即使到最后也不能放弃。

 

  「那我们也回去吧。」所长提议。「今晚我要大吃一顿,也当作是庆祝小叮当先生无罪!」

  「是,遵命!」

  「啊,想起来了,你说你欠小叮当先生一个人情……有空把事情告诉我吧……我对那个非常感兴趣……」

  「一言为定,一定的,所长。」

   ********************************

   我的第一个案件就这样结束了,在去餐厅的路上,小叮当一边说著『喂喂,小悠有朋友还真的是不错呢!』并且拿出沉思者的座钟把玩,根本就不想付请我当律师的辩护费?!唉,重点不是这一句,而且…………不幸的………那座钟………又再一次的招来一件大惨事………我与所长约好要告诉小叮当的事情………永永远远的再也无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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