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被未來政府帶走成為審神者
@初始刀是清光
@然後因為青鳥的力量卻被其他新刀的無意而受到傷害
@大概是這樣的溫暖故事

@臺版 米切爾= 國服 滿

這是一個關於編號104276本丸的小故事。
一個異世界的國家,祝福之國・布洛多羅姆的王子米切爾。
米切爾是一個穩重、溫柔的少年,儘管他看起來並沒有16歲。
因為他的身形非常的嬌小,在本丸之中僅僅只比小短刀們還高一點點。
巴掌大的白皙臉蛋,漂亮的藍色短髮。
一對漂亮的黃色眼睛還有那沈默的性格。
而且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理所當然的就算是自己力量凝結出來的付喪神們他也迴避著他們。
誰都無法輕易的進入他的心。
全因為他能夠聽到他人的心聲。
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份力量是好的。
但是平常的時候,卻是令人害怕並且憎恨的力量。
因此他失去了父王、母后的寵愛,失去和他人交談、交心的勇氣。
所以他總是抱緊了懷中的鳥籠。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平穩、安靜。
但是對米切爾而言…
與其要接觸那隻充滿惡意的小狐狸『狐之助』。
他不如接觸那羣相較之下較為天真的刀劍男士們。
所以在審神者米切爾無聲的表現出來後。
所有刀劍男士們一致認同,將審神者跟狐之助隔離的願望。
尤其是米切爾是用自己的真名上任審神者,這讓本丸不少剛到的刀劍男士不解。
畢竟狐之助也好未來政府也罷,全都都有宣導不能讓他們知道真名。
只是在相處之後…
他們就都知道自家審神者很溫柔可愛,但是有時候又有很嚴重的違和感。
因為像是香料不夠要加的時候,米切爾的青鳥就會用腳夾過來給他。
或是在找東西的時候,米切爾也會拿著那樣東西過來。
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但是N次之後…
或許他們一開始會害怕。
但是接觸久了…
他們又會對著米切爾有著滿肚子的歉意。
但其實米切爾在『聽到』自家刀劍男士害怕他時他根本不在乎。
因為他早早就習慣失去。
失去家人、失去朋友。
他甚至因此無法在很多人在的城市生活。
因為各式各樣的『聲音』充斥耳邊,那讓他不舒服。
同時也太容易讓他遭到雙面的傷害。
表面上溫和,心理卻把自己罵的有多難聽。
這樣恐怖的反差,讓剛剛覺醒能力不久的年幼米切爾受到很大的傷害。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沈默不已。
但最終仍然隨著時間他開始長大瞭解。
瞭解一切行為、想法,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
所以米切爾逃進了森林,甚至連話都很少說但和動物成了朋友。
而現下面對自家刀劍男士害怕他,所以他無所謂的再次逃離。
抱著鳥籠和青鳥逃進了寢室。
唯一能夠隨意進出的,也只有等級最高的近侍加州清光。
他每次在夥伴不自覺傷害到米切爾的時候,只能抬頭望著寢室無奈不已。
儘管夥伴們問著他到底怎麼了?
加州清光什麼也不打算說,只是無奈的嘆息。
畢竟真的沒有比初始刀還瞭解審神者的刀了。
其實越發相處之後,加州清光越是覺得米切爾不適合擔任審神者。
因為刀劍男士們一定有自己的認知、想法。
那些想法或多或少都會傳到審神者的『耳邊』,他不希望審神者受傷。
但他什麼都做不了…
然而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審神者沒有離開寢室。
這個認知一開始還好,但是隨著天數越多他們就是越慌張。
因為人類不可能不喝水、不喫東西。
但一直看到青鳥飛出飛落忙碌的樣子,加州清光就知道不用擔心。
至於不省心的夥伴們…
他選擇了放生,然後偷偷的端著他的點心上樓給米切爾。
然後準備下樓的時候,他都可以捕捉到偷偷開一點門縫將點心拿進屋子的手。
躺在屋頂上遙望審神者寢室的加州清光,心中充滿著溫暖還有雀躍。
因為米切爾終於肯拿走我給的食物。
儘管那都是甜點居多。
他恍然的想到一開始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同性相吸的關係。
米切爾他從狐之助那,隨意選到的第一振刀。
加州清光他是審神者們公認是一振很缺愛,需要審神者用細心和濃厚的愛滋潤的刀。
可是剛剛蘇醒的加州清光他或許沒有想過…
自己的主人會是如此不懂愛,甚至不相信愛的存在。
一個不知道何為被愛,何為愛的孩子。
他看著這樣的他,加州清光無法像對其他審神者一樣。
一到來馬上對著這樣的孩子撒嬌。
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非常年幼,實則已年滿16歲的事實。
同時接觸之下,更讓加州清光在意的是那個孩子的眼神。
那幾乎失去一切…
妄想追尋什麼,又想用什麼來填滿。
既茫然又空洞。
保護他…
這是唯一在慌亂之後,深埋在加州清光心底的想法。
然而更讓他挫敗的是,他的審神者也就是米切爾完全不讓任何人觸碰他。
就連狐之助也一樣。
兩人就這樣你追我跑,就連喫飯米切爾都是拿著自己那份逃回自己的寢室。
加州清光想要追卻迫於,審神者的寢室是本丸之中結界最厚實的地方。
甚至沒有審神者的允許,是連那棟樓都無法輕易靠近的。
而當時剛化形的加州.LV1.完全沒出征過.清光就這樣被結界擋著。
無奈的他,只好給自己打打氣。
決心明天繼續。
但是躲回去的米切爾卻有些慌亂不堪。
他整理了身上因為奔跑而凌亂的衣服,將一直抱在懷中的鳥籠放在腿邊後。
米切爾才端起碗筷緩緩的喫著。
他不會挑食。
事實上因為小時候不怎麼會料理食物,所以他喫樹果、野菇甚至樹皮、樹根、草他都喫過。
但知道什麼能喫之後,樹果跟菇類的機率高於其他食物。
儘管森林中的動物們會分他一點食物,例如蜂蜜或者別的什麼奇怪的東西。
總之他能在森林中活的很好。
但他偶爾還是會回到城中。
這完全是因為父王、母后他們的需要,也是他無法推脫的責任。
因為他不僅僅是他。
他還是祝福之國・布洛多羅姆的王子米切爾。
儘管沒有人會熱烈的歡迎他回來,但他還是摟著鳥籠一步一步的走回去城堡。
也幸好還有幾個士兵認的他,不然米切爾大概是第一個回不了『家』的王子。
雖然他們的話語仍然迴盪在『耳邊』。
不舒服的感覺讓他摟緊了懷中的鳥籠。
加快步伐回到自己『曾經』的房間。
裡面的所有東西仍然是他離開前那樣,唯一不同的或許是牀上的那一套禮服。
沒有侍女幫忙,米切爾有些手忙腳亂的換上他們為了自己準備的新禮服。
那是一套用著白色、水藍、金絲製成的禮服。
能讓他微微開心的大概只有,周邊異常的安靜這點。
但是沒有隔多久,一個非常難聽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那是一個服侍在母后身邊的一個侍女。
也許是因為小時候說了她不喜歡的事情,所以米切爾覺得她其實不怎麼喜歡他。
因為『耳邊』響起的都是歹毒的惡意。
跟在她身後,來到一如以往的華麗舞廳中。
父王、母后正坐在上面的位子上。
基於禮貌…
米切爾還是摟著鳥籠上前和他們打招呼。
然而他只見到父母的冷淡,還有『耳邊』那打算利用自己的話語。
期間完全沒有半句是擔心他的話語。
這讓米切爾再一次告誡自己…
他的父母根本不在乎他。
也根本不愛他。
他的存在對於他們而言,就是避之恐不及。
但是棄之可惜的程度。
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叫他回來不是嗎?
米切爾沈默的聽著父母那虛假的問候,以及囑託後…
『耳邊』吵雜的聲音越來越多。
而他便喫了一點食物後,便抱著鳥籠站的遠遠的。
同時也因為他選的角落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什麼人。
儘管如此,他『耳邊』的噪音完全沒有停歇,反而因為越晚而越來越吵雜。
因為交流之後,他們不停延伸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好吵…
好吵!好吵!好吵!好吵!
『耳邊』迴盪著各種奇怪的聲音。
有慾望、有利益有很多很很奇怪的慾求。
整個場地都是烏煙瘴氣,既吵雜又噁心。
越是這般令他無法忍受的情況,越是讓米切爾只想捂起耳朵。
甚至想要喊上一句嘰嘰喳喳的吵死了!安靜一點!
但他根本不可能這般做。
就在他快要無法忍受的時候…
他突然看不到、也聽不到。
直接落入漆黑的黏液之中。
噹啷—噹啷—
突然間發出劇烈的聲音,鳥籠被推到的聲音還有青鳥的鳥鳴。
這讓睡不安穩的米切爾從夢魘中驚醒,爬起身的他緊緊糾著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想起那時候的事情。
扭曲的人心,殘忍又雙面的話語。

「…哈!哈哈哈…。」

然後一塊毛巾落在他的面前,在米切爾狐疑的望向四周的時候。
鳥籠倒在一旁,青鳥踩在倒臥的鳥籠門上輕聲啼鳴。
一盆飄著冰塊的水就擺在枕頭邊 。
就連他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浴衣。
這時米切爾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睡著了,但不知道這個『午睡』睡了多久自己就不小心發燒了。
顯然是被細心的擦過酒精散熱,然後被人抱起來換成了浴衣接著送到被窩。
這時加州清光捧著粥進來,先是將倒掉的鳥籠扶起,然後將掉下來的毛巾放到盆子裡。
同時他的嘴邊叨唸著:「主人,又不乖乖在被窩裡面午睡。」

『這下又發燒了吧!mo!真是的!主人真的不會照顧自己。』

聽到加州清光的話,米切爾不由得羞紅了臉蛋。
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午睡而感冒了,畢竟森林的動物們都很親切。
他醒來的時候身邊總是有幾個小動物,在他的身邊給他取暖,所以他從沒感冒過。
不過這次他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感冒發燒。
因此在加州清光強硬的做派下,米切爾乖巧的張嘴喫下那加了一點點的魚肉的清粥。
很快的一小碗的粥全部都下和他的肚子。
接著加州清光忙著收拾,先是用手帕將他嘴上不小心沾到的弄乾淨。
原本想讓他躺回被窩。
但看著皺起秀氣眉頭的他,擰幹的毛巾擦向的地方換了。
加州清光先是他還沒退燒的身體做擦澡的動作。
當然他想什麼…
自然也一一的落入面前這個孩子的『耳邊』。

『怎麼辦?難道要去找藥研嗎?』

『可是…誰知道藥研的藥有沒有加入奇怪的東西,而且誰知道到底會不會危害到主人!』

『可是這個時候萬屋也早就休息了!』

『怎麼辦?』

『酒精散熱跟冰敷並沒有什麼用啊!』

『主人會不會跟沖田君一樣。』

想到前主,幫他擦拭身體的手就不自覺停下。
而害怕、難過的淚水再次填滿他的眼眶。
讓他不得不放下毛巾,摀住自己的臉。
畢竟哭泣的臉一點也不可愛不是嗎?

「不用勉強也沒關係的。」

「害怕的話…離開也沒有關係哦。」

「但是…雖然恐怖但……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那…清光…你想做的是什麼呢?」

聽著審神者的話,加州清光愣住了。
他無法想像眼前這個衣衫半褪,露出纖細奶白看不出來快成年的軀體,同時仍然在發燒的孩子。
眼前的孩子,已經不是一年前那個空洞的孩子。
現在這個孩子已經找到一定的目標。
開始能夠跟自己的力量相搏。
雖然會因為自己的力量受傷、難過。
但他已經成長了。
不會再像那個時候一樣。
像泡泡一樣一碰…
可能就會瓦解消失的孩子。

「…我…。」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跟主人說。』

苦惱的加州清光搔著頭,思索著能夠用的詞彙。
一下子亂七八糟的話語在『耳邊』炸開。
炸的米切爾頭昏,都不知道眼前的近侍到底要說什麼。
在他思考要怎麼組織他的言辭時,米切爾已經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雖然不常穿浴衣但也不是沒穿過,而且浴衣其實跟浴袍差不多穿法。
所以整理好的米切爾就這樣頂著燒,要等一個答案。
但在等到完整明確的答案前…
米切爾就已經先不知倒地。
但模糊的意識中他似乎聽到。

「…我…輸……爾…歐……番…你。」

這模糊的話語深埋在他的心底,而他也打從心底的微笑。
搞的加州清光無比的無奈。
最後只能無奈的嘆息,並幫他壓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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