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偉大的建築師背後都有着自己得意的作品,但也有着不一樣的人生經歷,人生中會有輝煌也會有遺憾,下面就由小編帶大家去感受一下悉尼歌劇院偉大的建築設計師:約恩.烏松,他的人生經歷

悉尼歌劇院遠遠望去就像是海上的白帆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悉尼歌劇院位於澳大利亞悉尼,是20世紀最具有特色的建築之一,也是世界著名的表演藝術中心,已成爲悉尼市的標誌性建築,基本上悉尼甚至澳大利亞的宣傳圖片都是採用它的圖片。相信大家就算沒去現場看過都應該在很多視頻上一睹了它的美麗和壯觀吧!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悉尼歌劇院於1973年正式落成,2007年6月28日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爲世界文化遺產,該劇院設計者爲丹麥設計師約恩.烏松。悉尼歌劇院坐落在悉尼港的便利朗角,其特有的帆船造型,加上悉尼港灣大橋,與周圍景物相映成趣,尤其是夜晚來臨時顯得它更加美麗壯觀!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歌劇院規模宏大,陳設講究,演出也是頻繁,除聖誕節和耶穌受難日外,每天開放16小時,平均有10個不同的活動項目,可同時容納7000餘人,歌劇院已成爲澳大利亞最熱鬧的場所,旅遊者,觀衆從早到晚絡繹不絕。入夜,到這裏來的人,不只是看演出,還來貝尼朗餐廳吃飯和觀賞夜景。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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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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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設計師 約恩·烏松簡介

悉尼歌劇院背後的故事

人物經歷:直到18歲,他還考慮去當一名海軍的軍官。1937年,19歲的烏松順利進入丹麥皇家藝術學院建築系,師從於施泰因·埃勒·拉斯姆森(Steen Eiler Rasmussen)和卡伊·菲斯科爾(Kay Fisker),兩位總恩師均爲丹麥建築界的領軍人物,而且也都是中國迷,其中,拉斯姆森還曾在北京設計過熱電站。烏松耳濡目染,接觸了大量的中國藝術文化,不知不覺影響了自己的建築觀念。

1942年畢業於丹麥皇家建築藝術學院。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逃往瑞典斯德哥爾摩,並受僱於瑞典建築大師阿斯普朗德(Erik Gunnar Asplunde)的建築事務所。

烏松在瑞典整整工作了3年。爾後便去了芬蘭首都赫爾辛基,和芬蘭首屈一指的現代主義建築大師阿爾瓦·阿爾託(Alvar Aalto)一道工作。阿爾託比烏松年長20歲,早已功成名就,名滿天下。和阿爾託的合作被看作是烏松創作階段進一步發展的重要時期,加深了烏松對有機建築的理解。儘管這樣,烏松仍覺得自己不夠充實,彷彿只有周遊世界,從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建築中汲取養料,纔是最直接有效的學習方法。

約恩·烏松一生的輝煌只有一次,但這一次已是傳奇。 ——丹麥建築師協會

人生遺憾:2008年,烏松在接連做了幾次手術之後,在睡夢中心臟病發逝世。儘管烏松最終因爲悉尼歌劇院的設計而譽滿全球,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建成後的悉尼歌劇院的真面目。

外界對於約恩·烏松中途離開的原因說法不一。澳大利亞方面稱,悉尼歌劇院建設的預算出現缺口,可能會修改最初的設計方案,約恩·烏松因不滿離開。也有說法稱,當時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政府不認可約恩·烏松的設計理念。雖然澳大利亞的設計師在設計過程中遵循了約恩·烏松的設計理念,但約恩·烏松卻從沒親眼目睹過悉尼歌劇院———這座他傾注9年心血設計的作品。

2008年4月9日,悉尼歌劇院全體員工爲遠在丹麥的約恩·烏松慶祝90歲生日,同時邀請他來參觀悉尼歌劇院。但約恩·烏松以身體狀況欠佳爲由拒絕了這一邀請。

1918年,約恩·烏松出生在丹麥的哥本哈根。1957年悉尼歌劇院籌建之初,年僅38歲的烏松寄去了自己的設計圖紙。當時的他在建築界並沒有什麼名氣。他和妻子住在海邊的一個小鎮上,那一年他的小兒子剛剛出生,大兒子詹13歲,女兒琳11歲。自從1945年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之後,烏特鬆真正的作品並不多,他自己一手設計並建造的家倒可以算上一個。

至今,烏松還清楚記得自己當初設計悉尼歌劇院時的熱情與衝動。“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我躺在海邊的沙灘上畫我的草圖。要是哪裏畫得不對,我就用手把它們抹掉再重新畫過。”很快,烏特鬆設計的“貝殼”方案從來自30多個國家的200名設計者的作品中脫穎而出。當祝賀電話打到他在丹麥的家時,烏特鬆的女兒琳和他的助手同時尖叫起來,他們同時喊道:“悉尼,悉尼!”烏松問“我得的是第三名嗎?”他們回答:“不,是第一名!”

據澳大利亞《太陽-先驅報》報道,悉尼歌劇院1973年10月落成啓用,在此幾年前,烏松就因抱怨澳政府幹涉歌劇院的設計工作導致雙方鬧翻而離開了澳大利亞。澳大利亞國家元首、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在歌劇院落成啓用儀式上也沒有提及烏松的姓名。

在獲悉自己的方案被採用後,意氣風發的烏松舉家遷往悉尼,打算從此定居澳大利亞。一家人受到當地民衆和工黨的熱情歡迎。烏特鬆開始以悉尼歌劇院總建築師的身份工作。然而,在隨後的施工當中,由於超前的大膽設計和高昂的工程造價,烏特鬆和他的設計方案成爲當地輿論和公衆的衆矢之的。當歌劇院逐漸成型時,它不僅成了悉尼的焦點,也不幸成了一個政治靶子。

1965年,聯合黨在大選中打敗了工黨,新南威爾士公共工程部部長大衛·休斯開始收緊開支。烏特鬆的處境變得越來越艱難,甚至拿不到工資。於是他鋌而走險,寫了一封辭職信送給休斯。烏特鬆後來回憶說:“那時候我原以爲他們會請我回去的。”可是事實卻殘酷地打破了烏特鬆的幻想。辭職信送走不到1個小時,一輛白色的政府小車直接開進歌劇院辦公室,送給烏特鬆一封休斯的回信,上面寫着“謝謝,我們接受你的辭職。”

對他來說,不能繼續建造歌劇院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烏特鬆的兒子回憶說。於是,失望的烏特鬆帶着家人離開了澳大利亞,併發誓將永遠不再踏上這片帶給他傷心和失望的土地。

烏特鬆設計的歌劇院只完成了外部施工就被中斷,一支經驗並不豐富的地方建築隊伍被招募完成了剩餘的內部施工。這項原本爲期4年的建築計劃最後竟然花了17年才完成。而工程的整個預算也從最初的700萬美元飛昇到1億美元。然而,這件艱難出世的建築物不久便成爲全世界公認的藝術傑作,其“形若潔白蚌殼,宛如出海風帆”的造型成爲澳大利亞人的驕傲。

2003年,烏松因此被授予了建築學裏的諾貝爾獎——“普里茨克建築獎”。“普里茨克建築獎”評選委員會在宣佈獲獎得主時,將烏特鬆設計的“白帆型”悉尼歌劇院稱爲“20世紀最具標誌性的建築之一”,並盛譽這項設計“毫無疑問是其最傑出的作品……是享譽全球極具美感的作品。它不僅是一座城市的象徵,而且是整個國家和整個大洋洲的代表”。評選委員會稱,烏特鬆非凡的創造力“涵蓋了人類歷史許多文化的精髓,瑪雅文化、中日文化、伊斯蘭文化、以及他自己所屬的斯堪的納維亞文化等多種文明的痕跡都爲他提供了創作靈感。

悉尼歌劇院傳奇般的誕生經歷使全澳大利亞人對它着了迷,關於它的書籍、電影陸續問世。1995年,作曲家阿蘭·約翰以此爲主題創作的歌劇“第八大奇蹟”在悉尼歌劇院成功上演。自從1973年開放以來,悉尼歌劇院成爲了世界上最繁忙的演出中心,平均每年有3000場演出在這裏上演,接待觀衆達200萬人次。

然而,悉尼歌劇院的內部構造卻與它壯觀的外部景象並不匹配:不僅音效不好,歌劇院的後臺空間也顯得過於侷促,樂隊演奏席位狹小擁擠,觀衆座位之間的階梯也太過陡峭。

一位批評家就曾將它形容爲“徒擁三角鋼琴的外表裏頭卻是一堆生鏽的琴鍵”。許多演奏家都不堪忍受歌劇院糟糕的聲音效果,悉尼交響樂團甚至一度威脅抵制在該歌劇院演出。悉尼歌劇院信託基金主席約瑟夫就曾表示,歌劇院一直以來“就像一個被施了魔咒的城堡,沒有一個有天賦的建築師願意考慮對它進行整修”。

對悉尼歌劇院的整修工作將正式開始後,澳大利亞政府希望以此平息來自各方面的批評,而烏松的夢想又有了重新實現的機會。音效和燈光都需要進一步改善,狹窄的樂隊演奏席位也將被擴大。歌劇院的入口將被重新設計,前場將被改造成一個室外演奏平臺。

根據計劃,將建造一個由9塊玻璃嵌板支撐的柱廊,這將是自1973年歌劇院對公衆開放以來所做的最大改動。此外,混凝土牆上將鑽出一些洞口使大廳通風更好。烏特鬆表示:“柱廊在白天可以吸引人們的注意,在夜間又可以作爲觀衆進入歌劇院的絕佳入口。”

不過歌劇院的主要整修工作都將由他的兒子詹和查德·約翰遜來負責。而他真正設計的惟一一項作品,將是一個5米長的掛毯,它將被掛在整修後的歌劇院裏作爲中心裝飾品。

烏松1999年與悉尼當局達成和解,又設計了悉尼歌劇院的新西柱廊,柱廊將於13日啓用。正在澳大利亞準備參加英聯邦國家運動會的伊麗莎白二世將主持啓用儀式,這一次她將對烏松的貢獻予以表彰。

報道說,烏松表示,他本人可能去不了悉尼,但他的兒子揚·烏松將前往悉尼歌劇院,代他接受伊麗莎白二世的公開表彰。揚說,他的父親對女王將承認他的工作感到“非常高興和感激”,“他從來沒有想到歌劇院能夠成爲如此著名的一個標誌,他很高興歌劇院在澳大利亞人心裏佔有如此重要的位置”。烏松本人從來沒有親眼目睹過建成後的悉尼歌劇院。

儘管已經接過了澳大利亞政府伸出的橄欖枝,但烏特鬆還是拒絕了所有返回澳大利亞的邀請。澳大利亞政府曾嘗試爲他提供機票和郵輪包廂,一名電影製片人甚至提出用自己的飛機載烏特鬆和他的家人四周旅遊,並隨他們在任何時候和地方停下來,但這些邀請都遭到了烏特鬆的拒絕。烏特鬆和妻子一起在西班牙的馬略卡島過着隱居生活,他說:“我們住在這裏就像樹梢上的鳥兒一樣。”

當年,悉尼歌劇院差點毀了烏特鬆的建築師生涯。但他承認,那其實是一次獨一無二的機會。那時,他贏得了歌劇院設計競賽的頭獎,但這個獎得來並不容易。傳說,還在設計競賽的預選階段,烏特鬆的設計構想就遭到了淘汰,但現代主義建築大師埃利兒·沙裏寧作爲評委之一,他被他獨特大膽的設計迷住了,硬是從一大堆廢紙中找到了烏特鬆的設計圖紙,並當即宣佈,他無法再支持其他人的作品。

領取了設計獎獎金以後,烏特鬆返回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他根本沒有期望再被叫回來。他告訴妻子,他並不期望他的設計作品會變成一座實實在在的建築。但是到了1957年,烏特鬆得到通知,他的設計圖紙將變成現實生活中的一座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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