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蠻雷一鬆受的,女王受神馬的,接受不鳥(ˊ▽ˋ╰)

設定:色松同居狀態,肉渣注意

 

  回到他們共同的住處時,已經差不多要下午了,空松還沒喫飯,但是他並不感覺飢餓,只是有點累,想躺一躺。一鬆煮了面,口味簡單,除了米色的麵條,他放了味噌和鹽巴,還有一些蔥花,加了點醬油進去,其他的,紅澄澄的都是肉片。

空松靠在窗邊,懷裡抱著一把吉他,用手隨意的撥著弦,他有點想唱歌,但是一定會被一鬆嫌棄的吧,空松笑了笑,要是十四松在的話就好了,十四松不會嫌棄他唱歌的。想到這裡,心口突然有點酸,這都過去幾天了呢?自從被一鬆找到、並被強迫同居在這裡,已經過去幾天了呢?雖然已經不用為了生計苦惱,空松心裡的愁苦卻一點也沒減少,反而變得有點提心吊膽,無可厚非,他害怕一鬆。懦弱並不是他想表現給他人看的,空松不想讓兄弟們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他可是次男,怎麼可以給兄弟們丟臉?空松開始彈起吉他,這把吉他是一鬆給他的,原本的那臺不知道被一鬆收到哪裡去了,指尖的厚繭摩擦著弦,撥動出節奏,空松戴上了墨鏡,清了清喉嚨,隨著音樂唱了起來。

他唱得很投入,以至於一鬆將出現在房間內都沒有注意到,一鬆默默的站著,無神飄渺的雙眼慢慢有了聚焦,直盯著空松看。最後一鬆慢慢走到空松的身後,雙手一攬將他圈在自己懷裡,並將頭埋在空松的肩窩,空松嚇了一跳:「brother?……」

空松就好像一隻他走丟很久的貓。

而一鬆再也不想弄丟這隻貓了,不管用什麼方式,都要把他留下。一鬆緊緊抱了一下空松,接著放開身體有點顫抖的空松,淡淡的命令:「喫飯吧。」

「brother,我……」空松想說自己不餓,但是被一鬆一個眼神瞪回嘴邊的話,垂下眼,他有點怕怕的跟上一鬆,走到廚房。簡潔著桌上擺著兩碗麵,和兩副筷子,空松看到碗內,不禁有點汗顏,他轉頭看向一鬆,訥訥的問:「……怎麼都是肉?」

「不喜歡嗎?」一鬆已經開始喫了,他咬著筷子,斜著眼望著空松,後者冒著冷汗,搖搖頭:「brother煮的東西我都喜歡。」

語畢,一鬆便直直盯著他,空松感覺氣氛有點僵,這時候拍馬屁果然是錯的嗎?被一鬆看得很不自在,空松趕緊說了一聲「我開動了」,便埋頭苦喫,麵煮得不錯,挺好喫的,空松偷偷抬頭瞄了一下一鬆,卻渾身一震,一鬆並沒有繼續喫,只是一直看著空松,那雙原本像是死魚般雙眼裡,現在變得異常專注,空松被這道視線看得渾身發熱,不禁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時一鬆慢慢開口了,兩片薄脣開開合合,空松卻沒有聽進任何一句話,只有最後一句,他聽清楚了。

「空松哥哥,我想喫肉。」

 

熱騰騰的麵已經涼了,一鬆埋在空松體內,做完最後的衝刺,雙手扣住空松的腰際,將他抱緊,空松感覺一股灼熱的熱流被釋放在體內,燙得他忍不住發出呻吟,扭動著身體。一鬆已經做了兩次了,空松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累垮他了,兩人身上都是彼此的汗液和體液,一鬆喘了喘,將分身抽出,坐在牀上,看著空松私處的穴口慢慢地流出自己的東西,眼中有著神采流轉。空松抬起手臂擋著自己的臉,不管經歷了幾次,事後他都感到非常的尷尬,怎麼也習慣不了,一鬆俯下身,親了親空松擋在臉上的手臂,接著一路舔拭下來,從手指到手肘,沿著脖子直到胸口,一隻手捏向胸前一點,食指和拇指不輕不重的搓揉著,空松發出短促的喘息,他依然不敢看一鬆,只是用沙啞的聲音阻止著:「brother……」一鬆看了他一眼,放開了手,接著用嘴咬,惹得空松忍不住叫了一聲,一鬆知道空松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讓他來一次了,所以玩了一下,便抱起空松,到浴室清洗,這麼多年過去,一鬆的體魄已經和空松差不多了,甚至比他還強壯一點,要負擔起空松的重量還不成問題,更何況,一鬆想一輩子都去負擔他的重量。

清洗的過程,一鬆十分規矩,並沒有做其他的事,盡責的替空松清理身體,並幫他按摩一下腰部、臀部還有大腿,畢竟那裡的活動量很大,為了防止做到一半抽筋什麼的,一鬆認為按摩是必須的。洗完熱水澡之後,空松全身無力,不久便睡過去了,一鬆挨著他,聞著空松身上的味道,也慢慢失去意識,進到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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