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評價:許知遠與其說是公共知識分子,不如說是大眾圍觀時代的文化遺民與「飢餓藝術家」。


1

《十三邀》的開頭片花,許知遠就為自己量身定製了形象基調

主角「許知遠」像港片影帝一樣出場,想像自己獨具的電影明星風采,筆直的西服,迎著華麗的車窗,頭髮飛揚,單手撐著書籍,故弄玄虛地俯視著前方的街頭大眾——他們是如此的勞於奔命、太唯上,太欠思考,急需他的啟蒙和被拯救;同時心知肚明別人對自己會有什麼看法:那個代表著「最後良知」的「祖國的陌生人」,憂傷,高雅,文明,衣冠楚楚,詩書滿腹,鐵肩道義。

接下來的情節設置,就這麼來回往複地展開,直到只能仰視的高潮,好似一個飽漲的氫氣球忽悠悠地飛上高空,「帶著偏見」在眾人矚目下升華……

許知遠和他的《十三邀》正是以如此狂暴的自我拔高和錯亂的角色幻象開始。讓我們這些生活在一個文明發展程度還不夠高的社會中的觀眾很好奇他的腦子是否有點問題。

可以說,這是當下中國知識分子又一次慘不忍睹、肉麻兮兮的自我意淫。


2

許知遠今天的處境,完全是自取其辱

他津津有味的在品味著自己,但卻未曾明白,自己的味道到底是什麼。

子曰:「不可與言而與言,失言。智者不失言」。許知遠帶著強烈的優越感,意氣揚揚甚自得地準備迎接鮮花、掌聲,還有羨慕、崇拜的眼神,卻不知道大眾看待他,不過類似圍觀一「飢餓藝術家」。

作為落魄知識分子,幼稚理想主義者,許知遠成為「反面人物」和「窮酸典型」是必然的。大眾所有的熱情都在擁抱情人,和有錢有權的「成功者」。許知遠可憐的、自戀式知識優越感在大眾看來,不過是一介腐儒的無理取鬧,公共撒潑。

也許,這不是許知遠一個人的問題。任何一個知識分子,來到大眾的角斗場,必然動輒得咎,傷痕纍纍。

這才是真正的「無物之陣」。許知遠只是交出了慘不忍睹的試卷。


3

許知遠最根本的癥結也許在於缺乏文化力量。

以知識分子精英自詡的許知遠,充滿精神自信,尋求徹底的個性精神自由,凡是壓抑人的,無論來自哪一方面,權力的,資本的,人性的,大眾的,他都想著去反抗。但是他作為一個「充分學院化」的知識分子,他的思想是無力的。

他沉潛有年,讀書萬卷,當然不會沒有自己的主張。但是,他也缺失一種強有力的力量來貫徹自己,並且最終獲取群眾。因此,他的思想,他的主張,他的堅持,他的理想,一旦遇見強力就會自動塌陷,比如羅振宇,比如馬東,比如李誕,特別是鄙夷的資本的席捲力量。

懷著這樣無解的癥結,保持抵抗的姿態就異化成為許知遠唯一能有的興趣和愛好。許知遠彷彿是一個文化工業叢林里的「飢餓藝術家」,在一個沒有適合他食物的世界裡,忸怩地選擇繼續餓著,大方讓人圍觀。可以說,一切意味深長的事也許正在此處,表面的熱鬧包藏著巨大的空虛。

這種空虛既是許知遠的,也是大眾的。

二者都無力消化對方,又離不開對方。


4

許知遠唯一的意義,也許是作為一個出色的展覽品存在。

許知遠最大的悲哀,正在於撞見這個以反智為純真,以無聊為質樸的時代。我們生活在一個全面反智的時代。社會八面埋伏著一股反智的氣氛。許知遠那些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自戀或內省,那些他如影隨形的孤獨、憤慨、堅持和驕傲,那些他所追崇的古今中西的人文精神,那些他所念茲在茲的溫情、理解、鎮定、洞見等等這些需要我們去發揚光大的美德,在這個時代變得輕如浮毛,賤如蟻蠅。大眾對這種妄圖代表「智性」的知識分子必然投以輕鄙以至敵視的目光,帶著殘酷的嘲笑。

是的,我們還從來不曾對於「智性」本身有著如此發自內心的憎恨和懷疑。我們為發現「智性」和「智性」帶的知識學問對人生只有害無益而狂喜。我們可能花幾個小時看有關外星人入侵的荒誕故事,對我們現實世界的不幸也置若罔聞。

許知遠還是如此冥頑不靈,如此愚昧不堪,對於眼下這個時代的文化產出還要求那麼苛刻,還堅信文化本身能實現最大的可能性。他要嘗試著挑戰自己承受的極限,這已是很矛盾,卻加上以這麼荒謬的方式,許知遠,你以為你是誰?

大眾文化工業時代,知識分子已死。許知遠不過是借屍還魂。人們在電視這個籠子外面,圍觀他、欣賞他、鄙夷他、憐憫他。

但是,這又豈止是他一人的悲哀?


5

物質的繁榮,讓人們厭煩文化飽腹的需求和任何教導。

在這樣強勁的時代主旋律中,許知遠的聒噪當然是讓人討厭的。

自1960年代以來,世界持續陷入群體反擊知識權威的時代。1969年4月某日,在法蘭克福大學的講壇上,文化界的精神領袖西奧多·阿多諾正在講課。幾名女學生突然闖入教室,散發印有"作為機構的阿多諾已死"字樣的傳單,並赤裸上身衝上講台羞辱他。阿多諾黯然下台,辭職,在經過4個月的沉默後猝然去世。

許知遠的存在,只是在50年後再次延續地表明:知識分子的孤獨變得越來越清晰了,正日益走向或自戕或被毀的結局。

許知遠先生,這真的是你想要探知的嗎?

2018,3,8,晚飯後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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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多數年輕人一樣,第一次見到許知遠的名字是十三邀馬東的那一期。因為節目組的別有用心,因為馬東的國民度,因為許知遠的長相太吃虧。

所以他成為了一個網友們口誅筆伐的猥瑣中年人,特別是俞飛鴻那一期的節目一出來,許知遠當時可以說是被網友罵的體無完膚。

可是讓我改觀的還是十三邀,這次節目請來了李誕,兩個人三個小時的訪談讓我對許知遠有了真的很大的改觀。

我沒有讀過他的作品,所以談的感觀都是通過零散的節目和網上零散的資料。

他目前的形象是因為十三邀作為一個節目要打響知名度的需要而塑造的。

再怎麼說帶領大家在思考我們的時代云云,賦予了多麼深刻的含義,但作為節目也屬於要盈利的啊,包括許知遠自己。

在目前大眾傳播的特點,如何在最短時間內獲得人們的關注和討論成為了第一要務,甭管這件事是好是壞。節目放出來不需要這句話是不是當事者要說的,但一定是要你觸動的,不管開心還是憤怒。

這樣一來,在大眾媒介出來的人所表現或被表現的就一定是真實的他嗎?

許知遠應該是有點才華的,有點自負的,有點少年的中年人。

但我還是不喜歡他。

我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同等長相的高曉松這麼容易獲得大眾熱捧?

可見會吹牛逼和幽默對一個男人多麼重要。


先說點別的。

去年讀過的小說里,讓我琢磨了很久,也經常會想起來的,是石一楓的《心靈外史》。小說里的少年楊麥,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姨媽,大姨媽一直想要信點什麼,也一直在找能讓她信的東西,氣功、傳銷、家庭教會,什麼都行,不管這種東西是有陣仗,有信徒,還是有神秘感,只要能澆滅她心中不安的火焰就好。從年輕到年老,她到處追逐這種東西,最後死於非命。

楊麥一直想要把她拉回正途,卻一次次失敗。他後來大概也明白了,真要想把她拉回來,除非給她一點能信的東西,但他給不了,誰都給不了。何況大姨媽也並不真正想要信仰,她的信仰,不過是自毀欲和非理性的另一個名字,是披著羊皮的狼,是塗成綠色的毀滅按鈕。

但那種對信念的渴望,那種沙漠里想水,火焰里想清風,稻草人想心臟的渴望,我懂,我很懂。

所以,在我看來,許知遠的《十三邀》其實是一個和信念有關的節目。許知遠找名人聊天,近距離觀察他們,甚至像刑訊逼供一樣,和他們相處四五個小時直到筋疲力盡,都是為了問出那個問題:你的信念什麼,你靠近你的信念了嗎?之所以選擇名人,是因為他們久經磨礪,可能離信念更近一點。

單看視頻,還看不太出來,因為現階段觀看視頻,還是有種種麻煩,不能像讀書一樣一目十行,拖進度條,會導致長時間緩衝甚至死機,一刷新,就回到廣告之前。更重要的,你還要受到皮囊傳遞的信息的干擾,例如許知遠並不美的外形,還有每個人的坐姿、吃相、微表情,這些都會干擾人的判斷,苛刻的人尤其在意這些細節,所以,微博上關於這個節目的討論,有好多都是關於他們外表油膩不油膩,腰圍到底有多少,穿衣是否得體,吃飯為什麼要biaji嘴的,這很乾擾判斷。

所以,我又讀了《十三邀》第一季的節目內容整編成的書:《偏見》。

我原有的看法更清晰了,他討論的,就是信念,就是稻草人的心臟,這個問題。

這一季,他的聊天對象,是羅振宇、姚晨、蔡瀾、俞飛鴻、陳嘉映、白先勇、賈樟柯、李安、馮小剛、葉准、二次元(未末、董志凌、馳騁)、金承志、王小波(李銀河、李靜、姚勇),各行各業的精英,或者正處在波尖浪端,在他看來,這些人,是煉丹的好材料,悟道的好同道,所以,他向每個人,都會問出和信念有關的問題。

他問羅振宇:「你想過用什麼方式來打破絕望嗎?」「你有沒有擔心你對知識的再次表述和傳達,把知識變得過分實用,變成某種俗稱,但人生從來不會如此?」「你怎麼看這個時代的精神狀況?」

他問蔡瀾:「您父親那代人身上有中國文人的憂國憂民……這個東西怎麼平衡呢?」「西方有強烈的自我分析的清教傳統,自我分析可能不一定解決,但也會解決一部分。」

羅振宇回答他:「人生從來如此」。蔡瀾回答他:「解決不了。這個是我跟你最大的分別。」

在他說「我記得是宋代那幅畫里的:森林著火了,小鳥去銜一點點水交貨,您怎麼看中國文人的這種傳統?」的時候,蔡瀾的回答是:「吃吃吃,尤其是你。」

他還跟李安跟蔡瀾聊到了「失敗」的問題:「你對中國文人崇拜失敗這事是什麼感覺?」

後來,他用類似的問題,去問了馬東、李誕、華大基因董事長汪建。

但他並沒有向所有的人提這些問題,對那些聊天對象,他是區別對待的。

跟作家、學者、詩人、演員、科學家,以及李安這樣的導演(對,我把他單獨列出來)聊的時候,他就安定下來了,他沒有問這些問題,他知道他們有信念,他甚至知道他們的信念是什麼,他不用問,他的狀態是安定的。

跟商人、名利場中人聊的時候,他的焦慮馬上就起來了,他反而很願意問這些問題,尤其是那些,讓他懷有期待,但期待沒有落實的人聊天的時候,他的焦慮會達到頂點,而且是本能的焦慮,他幾乎是不依不饒地在問這些問題。他因此在對方那裡收穫了隱蔽的敵意,在網路上收穫了海量的嘲諷。

他甚至會掛相。聊著聊著,神色變得冷峻了,聊著聊著,有了不滿的表情,尤其是和華大基因的汪建的聊天,他的表情管理,幾乎就在崩塌的邊緣。要知道,對於公眾人物來說,掛相是大忌,很多時候,人們在意的,不是你有沒有堅持黑白是非,而是堅持的姿態,不管怎樣,都要好看,要若無其事。但許知遠就公然地掛相了。

但最有意思的,就是那些焦慮的、掛相的,甚至近乎撕破臉的聊天。和李銀河、陳嘉映、姚晨、白先勇、金承志、西川的聊天,不意外,沒有戲劇性,儘管他們很誠實。跟李安的聊天,幾乎是所有聊天里最乏味的(但也是最讓人安定的)。反而,是那些帶著冒犯色彩的聊天,讓我們漲了更多知識,通過他們的對話,通過播出後的討論,我忽然知道了,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他又是什麼樣的人,以及世道如何。


作為一個知名度較高的公共知識分子,許知遠首先是一個媒體人,所以他的表現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著「博眼球」的動機,但我相信在許知遠的內心,依然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比較真誠的人。

當然我們現在看到的大部分評論都是對許知遠的吐槽,這都要歸咎於他那種執拗的訪談風格,他總是在採訪之前就對採訪對象的人設有了自己的價值判斷:

比如馬東——一個趨於市場化,背叛自己內心價值觀的媒體人;

比如俞飛鴻——一個本應存在於冷門藝術類型片的女星,就不應該去演都市言情劇;

我其實認為這種一廂情願的判斷也許正是許知遠存在的價值,是一位獨立的知識分子應有的思考方式。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許知遠代表了這個時代的一種精英思想——在他們的理想中,這個世界將在他們的注目之下變得越來越好。

現實太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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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東方歷史評論的年度論壇,陳冠中、許章潤、羅新幾位老師都有非常好的思想發言,現場也頒發了年度歷史圖書。在這個氛圍下,辦這樣的論壇本身就是值得尊重的行為。作為東方歷史評論的主編,許知遠也在現場,依舊是那一身打扮,所講依舊沒問題但還是那些2000年左右他的話。

十三邀除了前段時間許知遠採訪馬東那期,產生了很大的傳播效果,傳播聲音里更多是對許知遠作為知識分子的揶揄。最近這一期,許知遠採訪吐槽大會的李誕,也是在網路上廣泛傳播,這次傳播中倒是將此時的一些膚淺凸顯了出來。

這也基本是在視野中的許知遠的情況。一方面他有精英知識分子的關懷,從2000年開始他就發表了很多關於知識分子為何何為的文章,也有比較廣泛的影響,後來他又和幾個媒體人一起建起了單向街書店,將單向街發展成一家比較成功的特色書店,還有很多其他衍生產品,包括十三邀在內很多產品也是有影響的。但另外一方面也是他這種帶有封閉可能又不自知的言語內容,關懷天下關懷歷史重複十幾年,但所做的卻是一直有些「小清新」的事情,使得他的言語體系顯得陳舊又有些矯情,因而在公眾層面就會產生很多負面的傳播鏈條。

這就回到何為知識分子這個問題,中國當代知識分子資中筠、錢理群等先生均說過這個問題,而且也說得很清楚,知識分子首先要有知識,其次他是獨立的有底線堅守的。這也對於每個人有啟發,要不斷加強知識的了解學習,並且要有獨立的底線堅守,兩者結合起來,才可能成為一個知識分子,否則就會產生很多不對稱。


看十三邀,首先感覺許知遠太能裝了,其何許人也,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其次感覺形象很臟。

許知遠口頭禪"我草",試圖區別正統的知識分子,表現自己的遺世獨立,具有自由之人格,獨立之精神。塑造自己文化高人的形象,假裝著審視芸芸芸眾生及現今文化。嘿嘿,估計眼睛裡是空洞與虛無。

"我草"是他的一種偽裝,但偽裝改變不了其內心的虛弱。真正社會文化的批判家,有著強大的內心,深厚的文化,有確定的人生觀,價值觀。並不需要"我草"來裝點。就像真正藝術家,不需要留長發來表示。

不過說這麼多,其人可能也自知。本來就是一盤白蘿蔔,說成群英薈萃,不過是增加商業賣點而已。

關注就是對險峰的莫大鼓勵,有關必回

知道許知遠是因為他的直播訪談節目《十三邀》,以他的視角,與13位社會名人對話,與觀眾一同觀察和理解這個世界。

他給人的感覺不管是外表,還是訪談風格都非常有個性,有自己的觀點、思考。雖然在鏡頭中表現的不是那麼自然,但總體比較真實。

後來又看了他的資料和書,對他有了一定的認識。

許知遠是充滿理想主義的知識分子,他的內心充滿焦慮和矛盾,這些在他的訪談提問以及書中都是顯而易見的。

他有著舊時代的知識分子身上那種「家國情懷」,這也是我非常欣賞的一點。

舊時代的知識分子生活在了現代,難免會有不適應感,他所追求的理想與現實存在反差,一方面要面對現實必須有所妥協,另一方面又不願放棄自己的堅守,獨自「抗爭」。

可能很多人不理解。

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不一樣的人,他們有自己的追求和信念,不見得是榮華富貴,但一定是精神上的自我實現。


(PS:《十三邀》這個節目名,為什麼用「十三」,我沒看到有什麼解釋,從我對他的觀察來看,我認為很可能是來自台灣作家李敖的作品《十三年和十三月》,因為許知遠曾比較欣賞李敖。個人臆斷。)


【劉愚愚】既然你寫了答案,幹嘛還邀請我來答?比拼嗎?我投降行嗎?

有點兒裝逼的公共知識分子。

最初聽旭東說過他,如河如海,也送了我幾本他寫的書。翻了翻,看不下去(不是因為不認識正體字,也不是不喜歡豎排版)。等到黃珂的生日轟趴,珂爺和我一起去敬酒??,趕腳他裝得有點兒大發。

昨兒看陳丹青介紹阿城,說看不下去的,賴寫的人,不能怪讀者,深以為然。且陳老師說阿城很有修養,我覺得人家大哥過生日,你不樂意屈尊去敬酒,反過來過生日的事主大哥來給你敬酒,謙卑才算有修養的,我就站在旁邊兒,我只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大牌。

噢,看過一次他訪問馮小剛的視頻,他穿了夾腳拖兒(注意:不是夏天)一直抖腿。鏡頭居然給到他的腳~如果攝影師不是害他肯定是愛他~希望他了看自己採訪的視頻以後能改正,只是不知道他看不看,注意沒注意這個細節。


兩年前,一次 隨意的閑逛蘇州誠品,恰逢許知遠在現場開讀書會。那是第一次知道他,他是當天台上三個人中年齡最小的。印象中他穿了件白襯衫,頭髮也是中規中矩,所以人看起來清清爽爽,很是得體。

通過現場的自我介紹以及讀者提問環節,可以看岀許知遠還是有一些人氣和知名度的。當天在現場,他的表現也沒有讓讀者失望。不管是讀書部分,還是回答問題,都是誠意滿滿。對於當天的我來說,可以說是收穫了意外之喜。

由於初次的好印象,回家很是惡補了一下,對許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

許算他那個年紀中在文化圈中混得比較有成績的。自身的名校教育背景以及自身對西方思想的探索熱情,形成了他相較本土主流思想的不認同,以及對西方思想的倍加推崇。給人的感覺即玩世不恭又憤世嫉俗。可以說是一邊優越感十足,一邊又憤青味暴膨;一邊對處的大環境怨聲載道,一邊又如魚得水般享受其中。

現在以油膩中年男的形象岀在公眾面前,完全踏在了網上對油膩男的鞭蹋浪潮上。引起公眾的口逐筆伐就不足為怪了。


大家怎麼看待許知遠?

很久以前就知道許知遠,那時是在雜誌上、或者FT中文網推送的郵件里。不過說實話,可能是我對經濟文章不太敏感,我並不記得他都寫過什麼。只是對它的頭像印象深刻,一頭長長的捲髮,尖尖瘦瘦的下巴,年紀比我還小一歲,但是我覺得能在這種雜誌上寫專欄,一定是個很牛的人。我們這個年代的知識分子好象都很低調,感覺沒有象他這樣相對高調的。

最近突然看見網上好多的評批,一會跟馬東吵架,一會跟李誕尷尬。與是我趕緊搜第一季第一集開始看。第一個感覺是我們都老了,出現在屏幕前的許知遠胖了,滿臉環形山,一頭因為北京天乾物燥而亂起來的象愛因斯坦一樣的獅子似的發形。這兩天我幾乎除了吃飯和睡覺一口氣把兩季已經播出的節目差不多全看遠了,看的我熱血沸騰,有時候又突然想哭。

看了太多的訪談節目,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內容,被採訪者如何努力,取得成就如何的不容易等等。而《十三邀》是完全不同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但是許知遠的採訪能力相當的強,挖出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從被採訪者的生活環境、讀過的書讓我們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成功。也許是跟許知遠年齡差不多,他的觀點我很多都很認同。

看節目我覺得每個人都讀了很多的書,當然也是這個節目的主辦方是單向街書店吧,許知遠牛仔褲後兜里永遠都有一本書,這成了它的標誌。而且基本上他去每個人那裡都會給他帶一本新版的跟這個人有關的書。這些人每個人都有思想,有自己的分析,不是隨大流的人,大多都是我很喜歡的人。

許知遠的書我都沒看過,後面的肯定要看他寫的書,看完這些節目我覺得自己看書還是太少了,有的時候會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所以再後面的書單也有了,不多說了,我去看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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