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體壇被爆出淫魔:十年來200餘人受害,僅一人就遭受侵犯846次
去年6月,有一部紀錄片的上映震驚了全世界。
如果廠長沒看過,還真不敢相信——
在日本,女生遭遇性侵,竟然還不如偷走一件物品來的嚴重。
2015年,25歲的伊藤詩織向日本著名記者山口敬之提起了強奸訴訟。
可由於對方一口認定雙方皆為自願,所以此案到最後也沒能給出一個令伊藤滿意的結局。
審判官也表示無奈:沒證據的事兒,你讓我怎麼管?
於是氣憤之餘,廠長才得以明白:
如若是大多數人都不承認的犯罪,那麼即便有罪,也無妨。
好比今天要推薦的這部片——
原來,生活中的那些性侵犯,他們都是這樣煉成的。
《在金牌的核心:美國體操醜聞》
At the Heart of Gold: Inside the USA Gymnastics Scandal
美國女子體操,世界聞名。
2012年倫敦奧運會,她們摘得桂冠,2016年裡約奧運會,她們又一次勇奪金牌。
美國社會對體操更是沉迷,幾乎每一次奧運賽事,都屬體操的收視最高。
當然,在這光鮮的背後,多的是我們想象不到的心酸。
據說,15歲到17歲這兩年是體操手最好的時候,大多奧運尖子,也都在那個年齡。
所以在訓練場上,不乏會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忍痛經歷”。
忍痛?
沒錯,因為教練的教導,她們通常不能哭,更不準露出疲態。
時時刻刻都保持健康向上,纔是一個體操手應該做的事情。
即便是在訓練過程中受傷,也多半不會引起重視。
畢竟體操隊的標準一向是——
只要沒有性命危險,不會致殘,就不算嚴重。
於是誰也沒想到,在如此苛刻的機制下,竟成全了一位體壇淫魔——
拉里·納賽爾。
在美國體操界,納賽爾算是一名響當當的人物。
十幾年來,他一直在國家體操隊擔任醫師一職,勤勤懇懇,受人敬仰。
總之提到他,大家的評價,無一不是這個:
以至於當他涉嫌性侵被捕時,很多人都表示不敢相信。
是啊,平日裏的納賽爾,外觀得體,信奉天主教,不僅常常參與鄰裏事務,而且還充當志願者,給不少人都提供過大大小小的幫助。
這樣一副正派的形象,你說他是性侵犯?怎麼可能?
這一點,無需質疑。
就像心理專家說的那樣,為人親和,恰恰是兒童性侵犯所共有的特徵。
“你只看到他迷人又有本事,殊不知,他的笑臉裏,藏的全是罪惡。”
前面我們說過,體操隊的氛圍一向壓抑。
在這裏,除了嚴肅的環境以外,體操手還要遵從各種各樣的奇葩規定。
比如說,在她們集中訓練時,父母都不可見。
有時候,如果再碰上一位脾氣較大的教練,那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他會拿瓶子丟你,無時無刻不在打擊着你的自信心。”
所以這種情況下,納賽爾的溫柔就派上用場了。
在這些少女的心中,納賽爾是醫師,更是治癒他們心靈的好朋友。
就連體操手的家人,也都將他看作是自己女兒的守護神。
甚至在有些少女被侵犯以後,她們也表現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無話不說的朋友嘛,反正我很信任他。”
直到納賽爾的罪名正式成立,她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之前那些話家常,都不過是他犯罪的必要手段而已。
說起納賽爾的施暴過程——
如我們所想,大多時候,他都是趁職務之便。
一般來說,作為醫者,與病患之間有一些肢體接觸都是正常的。
剛開始,這些體操手也這麼想。
可當他開始實施自己的獨特療法時,有些人便察覺出了異樣。
只可惜,“確定”自己被侵犯的體操手只是少數。
更多的情況是,她們欣然接受納賽爾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因為教練說過,總有痛苦,才會得到收穫。
更離譜的是,這種陰道按摩法還取得了家長們的默認。
像是這位體操手的母親:
“自以為目睹了這一切,根本不覺得她是在受害。”
總之,諸如此類,讓納賽爾的賊心越來越強。
到了最後,他索性就更加明目張膽的向體操手及其家人們提出無理要求,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淫慾。
坦白講,看到這兒,廠長是震驚的。
如果說女孩子們由於缺乏性教育所以在被侵犯的時候無動於衷,這我還能理解。
但作為一個成年人,怎麼就能默認了這種禽獸行為呢?
可事實的確就是——
納賽爾的性侵,實則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包庇下才慢慢發展下來的。
無需過多贅述,這纔是更讓人失望的地方。
2016年12月15日,瑞秋·丹霍蘭德在《印第安納星報》上發表了自己被納賽爾侵犯一文。
然後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納賽爾陸續遭到指控,從體操手,到舞者,再到拉拉隊員,前前後後多達200餘人。
某位體操手在經過檢查與核實以後,更是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僅我自己,就受害846次。”
一個體操手,她要經歷多少次受傷才能達到這個數字?
當然,這其中,除了體操項目本就艱難以外,還隱藏了其他貓膩。
原來,為了配合教練,納賽爾不止一次的隱瞞體操手真實的身體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教練們都很喜歡他的原因: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讓納賽爾診治,就絕不會耽誤賽程。”
就這樣,體操手一次又一次的被耽誤病情,而納賽爾呢,也趁機一次又一次的實施性侵……
禽獸,也不過如此吧。
可以告訴大家的是,此案在最後有了一個不錯的結局,那就是——
納賽爾一審被判刑165年監禁,至少40年內,他都不會得到保釋。
這樣看來,惡魔好像是重回了地獄,但像納賽爾一般實施性侵的惡魔,又何止他一個呢?還有那些知情不報,徇私枉法的包庇者,他們又何嘗不是隱藏在人間,各個都活得瀟灑又自在……
所以,與其說這是美國體壇上最大的醜聞,不如深究我們自己:
在人性的罪與惡上,我們還要繼續行走多遠?
而教育與制度的缺失,我們幾時又能將它完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