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突然生出来的老梗

 

 

 

搔痒般的不安感,颤抖著的躲在墙角,背后靠著墙壁,将头埋在膝盖里,企图说服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呼呼──,风从手触摸不到的小窗口吓人般的吹入,带入秋日的凉爽和肃杀之气,习惯黑暗的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从双脚与手之间的隙缝偷偷望向前方的一抹亮光,宛如希望的剪影投射而下,她的视线被那样柔和的光芒吸引,向上探去。

啊啊,那是踮起脚尖,伸长双手也触及不到的世界,摇晃的树影,舞动的小草,还有静谧的满月,流动著光芒与能量,不由自主地淌下泪珠,透过格子看过去的「外面」是多么的自由,那是他所体验不到的。

 

「呜...哇──」扯开喉咙,想将所有都丢弃的绝望和决绝,即使如此会没有未来,此时,她也宁愿为停下颤抖而抛弃。

回音响彻,不只这间小房间,穿透铁杆的隙缝,对面同样黑暗的地方,还有连通的所有牢房也都是她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这样做使她冷静了下来,她这才听见,四周早已吵闹不休,似乎是因她而起。

 

「吵死人了!给不给人休息!」来了!自己所做的事所带来的「后果」。

要来了!刺目的火光由远而近渐渐逼近,加上暴躁不堪的卫兵骂人的声音,隐约还有一些单方面揍人的响声,她颤抖著等待后果。

 

 

 

 

「呐!想活下去吗?」调皮的口音,清脆的传入耳中。

 

「诶?」她四处张望,白色飘到视线之中,抬头向上,没看清楚细节,她只记得──那是一双多么美丽的蓝灰色瞳孔,便失去意识。

 

 

○●○●○●

 

 

「巽,去找戾。」深沉的乌黑眼眸,低沉的嗓音,男人身上拥有一种让人不得不追随他的强大领袖魅力。

 

没有回答,巽无言地转身,要走向目的地,「巽,带我去。」突然左边肩膀一重,「巽,我也要去。」接著右肩也增加了不小的力量,简直就像担了担子,房内的火光照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巽瞥了两只小鬼一眼,再度无言的拖著「负重」艰难的向前走去。

离开房间之后是漆黑一片,偶尔有扇小窗照入清冷月光,向右弯去,在下一个弯处转弯,左手边的最后一间就是戾的房间,熟悉的走到目标的房前,脑内确认一次记忆的资料。

 

叩叩,还未等待他做完确认的双生子便有默契地同时敲上了房门,没有反应──,巽的扑克牌脸有些冷冽,他示意荆.棘橇开房锁,隐藏气息的沿著墙面前行,作为地下街居民的他们很是熟悉的利用比常人更厉害的夜视力看向里面,床上的人仍熟睡著。

 

 

他们走进了戾的攻击范围内。

 

 

「疑?」荆与棘同时惊呼出声。

「嗯?」一字千金的巽也不由得感到疑惑。

 

这是怎么了?一向防人防得和什么一样的戾居然真的睡熟了。

 

 

「不对劲,一定是有那里不对了。」直觉这么警告他们三人,冷汗和紧张,诡谲的气氛弥漫,双生子毫无声音跳开了两步,将手握在一起,眉头紧皱,而巽则是快速抽出藏在腰后的匕首,两手一前一后的摆出战斗状态,警戒地盯著戾。

 

月光洒下的脸庞,宁静得令人窒息,白皙的皮肤银白的短发披散在旁,无血色的唇,就像陶瓷娃娃,没有生命感,要不是呼吸的轻微动静,简直就不似真实。

 

「巽,戾没有醒耶。」荆轻颤说,「快点去和帝报告吧!」棘著急的呼喊,危险似乎在身旁。

 

巽敏锐的直觉让他握紧匕首,转声想将背贴上著墙,闪出房间时,强大的力量握住了他的手,用力到骨头都要碎裂般疼痛,万幸他们为了避免做事情时指甲翻起来,都习惯修剪指甲,不然指甲刺进肉里可不好受。

 

「戾!放手!」在平时扑克牌脸得巽都摆出明显吃痛的表情时,荆棘兄弟俩才觉得不妙,向前去试图扳开那只手,其主人低著头,似乎听不见呼喊,「救......我。」戾低喃著,被巽捕捉到,他忍著剧痛走到戾的床边,蹲下身去。

 

「怎么救?」冷语问回,紧闭双眼的戾缓缓张开眼睛。

 

带著泪珠,显现出来的是与他们认知的戾不同颜色的双眼,她抬起头,鲜血红透的双眼看著眼前的景象。

 

 

 

蹲在地上的青年手被自己握著,薰衣草紫的眼眸和深色的头发,手刃匕首,冷淡的脸,右眼下的痣让他更感美丽,女生也比不上,僵硬的五官似乎有些紧绷;

 

而距离自己较远的两个孩子,顽皮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惧怕。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开口的声音有些清新,不是自己的,她马上就察觉到。

 

将手从青年身上松开,她紧张得看了看双手,好白!而且还很修长!

 

「这......不对!」她跳了起来,身体的轻盈让她又更害怕。

 

 

 

这是谁的身体。

 

 

 

 

by弦9d90b4a6jw1e34i2vagwnj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