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由許許多多的選擇所串連而成的,生活中充滿了選擇:小至早餐吃什麼?出門穿什麼衣服?大至升學、就業、結婚對象…等人生重要階段的抉擇。在面對了諸多的選擇之後,難免會想:如果當初作的是其他的選擇,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生存在這三次元物質實相中的我們,一直習慣於連續性的單線思考模式,對於以下的訊息會感到難以理解:
    其實,那些未被選擇的行動在其他的系統裡都被實現了!當事情進行到有各種可能性時,每一個可能性都各自成為一個系統發展下去,它們被稱為「可能的系統」。
    例如:你的電話響了,一位朋友約你見面,此時你有三種選擇:
1、 拒絕赴約而留在家裡。
2、 拒絕赴約而到別的地方去。
3、 欣然前往赴約。
    在那個當下,所有這些可能行動都有一個實相,它們都是可能實現的,你選擇了其中一種,使之成為你生活中的具體事件,就在此時,那些你沒選擇的行動卻各自在一個實相裡被另一個你所實現了!任何一個行為,實現之後,都會帶來無限量的「沒實現」的行為,它們都會在一個系統裡付諸實現。
    這些可能的系統自然而然的,因可能性的不斷出現而創造了其他的這種系統,新的這種系統又再創造了其他可能的系統,於是產生了無限量的實相系統,以「大千世界」來形容可說是十分恰當的。
    是誰創造了「可能的系統」?答案是─自己你選擇某些行為,無意識地將它轉成具體的事件或物體,然後再去感知它。但那些沒被選擇的事件也由你發出而投射成這些其他的形式,於是有了「多重的現在」、「可能的自己」、「可能的系統」,靈魂為了體驗自己的各種面向,而創造了這一切,那也是來自於「一切萬有」的禮物,靈魂即為「一切萬有」的個別化。

    賽斯在「靈魂永生」書中說:

  • 所有的行為最初都是精神性的行為,這是實相的本質。
  • 所有精神性行為是有確實性的,它們存在而不能被否定。
  • 靈魂可以被形容為一個多次元的、無限的行為,每一個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在某處被帶進了確實性與存在;一個無限的創造行為,為它自己創造了無限的次元,在其中可能達到一種完成。

    那些「可能的系統」在哪裡呢?不遠!就在眼前的空間裡,但因為我們的自我意識堅定地集中於目前的實相裡,心理上不能接受那些可能的行動,所以無法感知其他可能的系統;我們貫注於具體事件上而將之作為判斷實相的準繩,那些可能的自己便顯得有如天方夜譚般遙不可及。
    然而,這些「可能的自己」卻是你靈魂的一部分,就如你是你靈魂的一部分一般,彼此之間有著心靈上密切的關係,有一種統一的、交感的、情感上的反應。
    在夢裡,正常醒時意識的一些死板假定會淡掉,你會發現自己正在做當初所排除的選擇行動,此時,你可能不會想到你所看見的其實是發生在另一可能系統的事件。在夢中,可能的自己之間會進行溝通聯繫。
    基本上來說,那個選擇了跟你不一樣行動的「可能的自己」與你所知的你自己相較,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雖然你們同屬於一個靈魂,但因這些基本面的不同,所以各自走了不同的路。在可能的自己中,你會與某些比較相像,而與另一些則有較多的差異,但透過「內在感官」,所有可能的自己都知覺到彼此皆為這個完形(gestalt)的一部分。
    有些選擇會牽連到許多人,在你所知與你有過關係的人,以及在作重大決定所涉及的人之間,存在著很深的關聯,這些關聯並非虛無縹緲的,它們是把人們綁在一起的極深奧的心理上之交互聯繫,存在於一個心電感應式的架構裡。
    在可能的自己之間有著心靈上的聯繫,他們的才能與知識可以透過直覺為你所用,有時候你會莫名其妙想去做一件對你來說算是陌生的事,那衝動是毫無理由的,那麼,它便是來自另一個可能的自己。
    沈緬於過去的不愉快裡是非常不智的,因為那個「過去」是你與眾多可能的自己共同的源頭,那樣會造成不利的認同,對生存於每一個可能系統的自己都會造成負面的影響,連帶地使人更難走出過去的陰影。關於這,賽斯的建議是:在腦海中栩栩如生地觀想一件光明有益的事件來取代之,要反覆地觀想,看起來似乎是在自欺欺人,但它的療癒功效卻能及於所有可能的自己。
    沈緬於可能會發生疾病或災禍的念頭也是不聰明的,會佈下了負面的可能性之網,而那本來是不必發生的。
    假設有一件不幸的事,如果你繼續現在的方向便會碰上,然而,你卻作了一個關於那事的夢而嚇得半死,結果使你避過了那事而並沒經歷它,那麼那個夢便是由一個已經確實經歷此事的可能的自己所送來的訊息。
    一個孩子也可能在一個夢裡收到由可能的未來的自己所送來的警訊,以致完全改變了他的一生。經由內在的溝通,一個可能的自己能對另一個伸出援手,也藉著這溝通,各個可能的自己乃開始了解他們的本體本質為何。
    正如個人有其可能的命運,文明、國家、有居民的行星也都有其可能的系統,有「可能的地球」在走那些目前所沒有採用的路子,並有一個深深的無意識層面的聯繫來統合所有這種「示現」。
    為什麼我們有必要知道「可能的系統」之存在?賽斯說:「作為一個意識,『進步』就是變得越來越知覺到你自己本體的那些其他的具體化。可能的自己就是要獲知其他的可能的自己,而了悟到所有的都是『真正本體』之種種不同的示現。
    可能的系統對一般人來說是難以想像的,賽斯的解釋如下:「你的可能的實相即『多重現在』。一個眼睛中有個眼睛,這眼睛中又有個眼睛。如此無限重覆的影像也許差可比擬。」又如:你站在相對的兩面鏡子中間,看見互相反射的鏡中有無數的鏡子,每一個鏡中都有一個自己,有無限的自己。
    花花大千世界有如鏡花水月,皆為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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