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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新春#又到雞年。

這是我人生中即將經歷的第五個雞年,號丁酉。年夜飯里自然少不了位居民間佳肴之首的雞,也自會再次勾起我關於雞的回憶。

我年少之時,三隻雞蛋可頂一個成人一天的勞作收入,一隻6斤重的雞差不多頂一個成人20天的勞動報酬,所以,養雞是農村家庭必不可少的副業,自記事起,每天都能聽聞雞犬之聲。

每年春節前,父母需要給我們姊妹添置衣物,準備來年的學費,或者籌備過年待客的煙酒,錢從何來?當然是賣雞!於是,每天喚我們起床的公雞,或者曾經下蛋給我做生日禮物的母雞就會被賣掉,完成其不能被父母掌控的使命。

選擇賣掉哪些雞,通常由父親決定。

入夜,雞們已經歇息,父親輕輕地來到它們身旁,每一隻都抱一抱,摸一摸,應該是試試它的重量和肥瘦。

次日早上,母親會拿出一撮箕玉米,讓雞們盡情享用,但不會像平日一樣在院壩里喂,而是關在房裡喂。隨後,父親就會把前晚選好的幾隻雞抓起來,用稻草捆住雙腳和翅膀,一邊自言自語道:「雞娃娃,我送你去享福(意思是跟著我家受窮,沒有吃啥好飼料之類)……」

母親眼巴巴望著,也自言自語道:「曉得別個買去餵養還是……」我在一旁觀看,偶爾也充當捉雞的幫手,心裡有些不舍,但更多是憧憬著雞們可能換回的新衣服或新鞋襪。

於是,在不舍與期盼之中,與我朝夕相伴的雞們被背到集市,不知賣給了哪位販子。我猜想,它們很可能成為自貢市或內江市城區某個家庭年夜飯里的佳肴。

在家境比較好的年份,父親也會殺一隻雞,作為全家過年的美食,紅糖雞則是父親的拿手菜。

大約到12歲的時候,父親殺雞時會叫我當幫手,也教我殺雞。動手之前,父親要把菜刀磨快,至少試兩次鋒芒,直到確信鋒利為止。

動手時,只見父親把雞抱起來,摸摸它紅紅的冠子,輕輕拍拍它清秀的臉,然後將它漂亮的翅膀交叉起來,將其細長的脖子扭轉過去,與翅膀處於同一平面。我的任務是,牢牢抓緊雞的雙腳。

「一定要捏緊……」父親輕輕拔下下刀處的羽毛,把皮膚勒到最緊,教我說。然後橫切一刀,只見鮮紅的雞血流淌進事先準備好的鹽水碗里。「提起來,提高點……」父親叫我把雞腳高高提起,並與雞做最後道別:「雞娃,我送你去投胎了!下輩子,希望你變人!」

「刀快,手緊,要殺得乾淨!」父親說,如果不能一刀斃命,那就沒殺好,來年運氣不佳。同時,還會講一些某家某戶「沒殺好」的糗事,臉上蕩漾出得意的情形。

大約15歲那年,我在父親指導下殺了第一隻雞,很「乾淨」,深得父親讚許。但迄今為止,儘管吃雞無數,我殺掉的雞也不超過10隻。

每次殺雞,我都學著父親的手法,乾乾淨淨,而且照例要對被我害掉的雞一番祝福。直到看見所謂「動物福利」一詞,才曉得所謂「乾淨」的真正含義,那就是讓必須死掉的雞速死,以減輕其痛苦。

儘管不少詩賦文章把雞描繪得彷彿形象大使,但現實中,雞僅是很少被人正眼欣賞的家禽。年關將近,不知又有多少雞將會犧牲。在年夜飯的歡聲笑語中,我會回憶起父親做的紅糖雞,也會回憶起曾經為我們犧牲的雞們。也許這是一種廉價的情感,但我真真切切地將其視為一種感恩。


對於這個問題,我覺得沒有應該與不應該之分,這只是一個傳統習俗的問題。我們都應該知道:過年的時候,有的地方要殺狗;有的地方要殺羊;也有的地方要要殺豬。所以難道狗年我們就不應該殺狗嗎?羊年我們就不應該殺羊嗎?豬年我們就不應該殺豬嗎?我想以前人們並沒有這樣做過吧!所以今年是雞年,我們也不應該有該不該殺雞這樣的問題。殺雞與不殺都沒有什麼妥不妥。


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雞年不吃雞對不起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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