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明曾在一本隨《哪裡是我朋友的家》和《生命在繼續》的放映而印刷的小冊子上寫下一段極具讚美的評論:「我認為伊朗導演阿巴斯的電影很了不起。用語言無法表達我的感情,而且我只想簡單的建議你們去看他的電影。」

作為亞洲乃至世界最偉大的電影導演,除了塔爾科夫斯基,黑澤明其實在過去很少提及別的電導演,但是卻對伊朗電影大師阿巴斯讚不絕口,甚至法國電影大師戈達爾說出了電影大師止於阿巴斯這種盛讚之言,我想黑澤明被打動的原因大致如下:

阿巴斯的電影其實並不像諾蘭那樣劇本編排複雜或者講究鏡頭特效,他的電影鏡頭深邃唯美,題材風格寫實,主要以紀實為主的影像美學,伊朗電影審查其實很苛刻,並且70年代末戰爭的爆發,電影發展緩慢,正是阿巴斯的出現,引領了伊朗電影第二次新浪潮的爆發,並且他用簡單純凈的語言敘述當下社會現狀,專註社會與人性,反映社會陰暗面。

自1987年《何處是我朋友的家》在戛納斬獲大獎後,阿巴斯便一發不可收拾,十年間貢獻佳片多部,且部部精品,1997年戛納國際電影節,阿巴斯憑藉《櫻桃的滋味》贏得了世界電影崇高榮譽——金棕櫚獎。

黑澤明被阿巴斯電影打動,也是因為阿巴斯更崇尚以理智冷靜的態度來觀察世界,從而還原出事情的本質與真相。一草一木,一花一世界,阿巴斯愛用長鏡頭和深景鏡頭,在阿巴斯的鏡頭語言下,細膩而真摯,情感均質樸與美好。並且,西方國家乃至世界對伊朗是無知的,正是阿巴斯通過他的電影讓世人瞭解了伊朗文化與現實,並且表現出雖身處水深火熱中的伊朗人民,但是依舊堅韌不拔的性格特徵。無論是觀眾,還是名導黑澤明都被阿巴斯電影強烈的藝術情感表現與鏡頭語言包括故事情節所感染,被這種真實感所吸引,我想這是黑澤明被打動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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