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本土並不僅僅存在西方派和親俄派兩股勢力,在這兩股勢力之外,還有一股影響力越來越大的民族主義集團。

這就是烏克蘭的極右翼分子,他們的觀念非常保守,對內推崇班德拉主義,主張烏克蘭建立一個強硬的右派政府,甚至不排除建立軍政府。對外與俄羅斯反目成仇,主張全盤去除俄羅斯和蘇聯時代的影響。在對待西方的立場上,他們不排除與西方合作,但要求在貸款,援助等方面減少妥協。

烏克蘭之恥,顏色革命催生了新納粹勢力

(烏克蘭極右翼勢力)

這就是烏克蘭的民族主義者,在他們看來,不僅僅是頓巴斯的俄羅斯族和作爲鄰國的俄聯邦應該被視作敵人,就連現在的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也因爲軟弱無能,屢戰屢敗,向西方讓步而應該受到懲罰。如今,極右翼勢力在烏克蘭已經成爲了一道毒瘤,並在2014年廣場革命後不斷膨脹。

至少在2014年亞努科維奇被推翻之前,沒有哪一屆烏克蘭政府敢在正式場合接觸班德拉主義,替二戰罪人洗白。但在2014年後,烏克蘭政治家爲了反俄,縱容了這些極右翼勢力的存在。這讓烏克蘭一時之間成爲了整個歐洲右翼力量最強大的國家。

尤其是在頓巴斯戰爭中,烏克蘭軍隊不斷吃敗仗,波羅申科爲了解決兵源不足的問題特意開放了民間組建私人軍團的法令。民族主義分子趁機組建了近萬人的部隊。其中,又以“亞速營”和“右區”最爲活躍。

烏克蘭之恥,顏色革命催生了新納粹勢力

(烏克蘭“右區”)

這些右翼勢力組建的武裝組織參加了頓巴斯戰爭,在戰爭中多次虐待和殺害平民,戰俘,手段十分兇殘。但是真打硬仗的時候戰鬥力並沒有多高。僅僅是傑巴利採沃圍殲戰,就有數百名右區,亞速營武裝分子被擊斃和俘虜。

在戰爭結束,雙方停火後,尾大不掉的右翼勢力又將矛頭對準了烏克蘭政府。他們組建了自己的政黨,並在今年推出了自己的總統候選人。相比烏克蘭傳統的西方派政客,這些民族主義者有自己的武裝力量,其支持者大多是狂熱的青年男女,在表達方式上非常野蠻粗暴。即便是美國,也曾考慮是否應該把一些烏克蘭右翼團體納入恐怖組織名單。

爲了表現自己的熱情,烏克蘭“右區”組織曾在2017年到2018年夏季對烏克蘭警察部門進行襲擊,暗殺了十幾名他們認定有罪的警察部門領導者。他們也對波羅申科總統進行了幾次暗殺活動,甚至就在波羅申科近期外出演講時一擁而上,逼得波羅申科選擇逃跑。

烏克蘭之恥,顏色革命催生了新納粹勢力

(波羅申科受右翼勢力威脅,打斷拉票活動逃跑)

對於東部的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人來說,極右翼勢力的存在比任何西方派政治家都要可怕。他們更粗暴,更不講理。頓巴斯戰爭期間,東部武裝一旦抓了亞速營和右區的人,往往先用一陣拳打腳踢教育然後遊街示衆。而普通烏軍俘虜一般只是語言訓斥和遊街。頓巴斯的俄族羣衆,以及烏克蘭的少數民族對他們恨之入骨。

可以說,烏克蘭右翼勢力氾濫的種子是西方和烏克蘭西方派政客播下的。他們遲早有一天也會被這些人反噬,就像凡爾賽體系改變的那位奧地利畫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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