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不懂海軍的酒鬼,只是另外一位想當海軍副提督而不得的英國人的酸葡萄而已,不過經過一百多年的渲染,現在已經被人當真了。

馬格祿肖像畫

這位酒鬼兄,名叫馬格祿,他本來是天津海關引水小輪船「金龍」號的英國船長,甲午戰爭爆發後,因為北洋海軍沒有可以用於偵察的軍艦,就僱傭「金龍」號來執行這個任務。

「金龍」號沒有武器,速度也不快,但由於馬格祿非常勇敢積極,多次送回情報,甚至敢於潛入日軍佔領的旅順口附近偵察,得到了李鴻章的賞識。要知道這一年馬格祿已經57歲了,一個老頭這麼拚命是很難得的。正好北洋海軍的德國顧問漢納根辭職不幹了,於是李鴻章於11月15日任命馬格祿「幫辦北洋海軍提督」。注意,不是總教習,而是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的副手。

這個任命主要是有政治含意。當時反李鴻章的勢力蹦噠得很厲害,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是其主要攻擊目標,所以李鴻章特地安排一個外國人來當丁汝昌的副手,實際上也就是擋箭牌,正好馬格祿對了李鴻章的眼緣,於是就得到了這個任命。

馬格祿始終為自己曾參與指揮北洋海軍自豪,這是他晚年身著自己的中國官服拍照

但是,馬格祿的上任並未攔住射向丁汝昌的明刀暗箭。第二天,朝廷就把丁汝昌「革去尚書銜,摘去頂戴」。10天後,又把丁汝昌革職留任。12月17日,命令捉拿丁汝昌,押往刑部治罪。

雖然經劉步蟾、戴宗騫、張文宣等海陸軍將領苦求留丁汝昌繼續指揮北洋海軍,朝廷依然不許,這時馬格祿上奏,直指朝廷賞罰不公,「海軍局勢,必致萬分艱難」。朝廷還是有點怵洋人,加上日軍即將進攻威海的消息傳來,已經沒有人願意來接這個爛攤子,才算暫時保住了丁汝昌。

由於缺乏史料記載,馬格祿上任之後的舉措鮮為人知,現在能夠查到的只有一件事情,這年年底,得到成山角出現日本軍艦的消息,馬格祿親自率領3艘魚雷艇前往,不過這次日本人是來勘測水情的,很快就走了,雙方沒有發生遭遇。不過從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馬老頭依然保持了當「金龍」船長時候的風格。

馬格祿的墓碑,墓碑上寫著「馬格祿將軍,服務於中國海軍」

至於後來劉公島陷入重圍,外援斷絕,軍艦損失慘重,被迫投降,這並非馬格祿的責任,實際上在積極串聯投降的洋員中,並沒有馬格祿,倒是那位事後指責馬格祿是「不懂海軍的酒鬼」的洋員赫然在列呢。在丁汝昌自殺,投降已成定局之後,馬格祿盡量爭取了較為寬厚的條件,劉公島上的中國官兵和家屬都被當場釋放,馬格祿自己則作為戰俘被帶往日本,直到戰爭結束後被遣返回國。


他也找不到正經人,實際上南洋華僑大有人才,他也不敢用,真心愛國人士,在他眼裡都是「革命黨」。主要是怕妨礙「貪污受賄吃回扣」。遠來的和尚會念經,弄個「外國流氓」糊弄慈禧太后!和蔣介石用德國顧問,甚至用岡村寧次做顧問是一個道理!不是沒人,是他發家致富必須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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