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the Rain 二次元《妖のマーチ》

story4    --夜螢旋舞--

事前掃雷

*不要怕，是輕鬆的日常短篇
*本篇為AtR二次元，そらる中國龍まふまふ妖狐設定（反正就是曲設，自行代入吧
*與三次元真實人物無關
*劇情內容設定配對不喜慎入
*無肉，清水，敬請安心食用
*保證不添加防腐劑，非戰鬥人員請先申請戰鬥資格

いいでしよ？じゃあ、行く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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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他看過一次煙火。

    具體而言是多久以前，他自己也不記得了。只大約記得那個時候的人類世界還沒有這麼先進的高樓大廈，還沒有網路和高科技的電子產品，夜晚降臨後也沒有那麼多替代的照明，只有一點點微弱的燭光。

    如果那天晚上沒有月亮，他會躺在河岸，靜靜望著漫天的星斗。現在已經找不到了的星星，在那個時候都能輕易看到。如果實在無聊的發慌，他會一個一個數著天鵝絨似的夜空上，鑲著的那一顆顆碎鑽。

    就是在那樣子平淡而無味的生活裡，他第一次見到了煙火。

    好像是附近的神社舉辦的什麼慶典吧。反正在那天晚上，人們很反常的沒有回家睡覺休息，而是紛紛跑到室外。在一連串他看不太懂的載歌載舞後，人們施放了煙花。

    其實吧，以他現在的眼光，那個時候的煙花實在是拙劣的驚人。與其說是煙花，不如說是隨便捏了撮火藥就在天空上炸了。全程就是黃澄澄的顏色，沒有如今酷炫到了極點的色彩和形狀的變化，更沒有相互搭配的音樂刺激聽覺。

    但就是在那種情況下的，他第一次看見的花火，深深的烙印進了他的腦海裡。

    點亮了半個天空的璀璨光芒，倒映在河面的波光，還有它點亮的，地面上每個仰著頭的人們歡悅的目光。

    很美，幾近刺目的美。

    大家都好開心，大家都在發自內心的笑著。

    那幅景色太美，太和諧，太完滿，完滿到讓他驚覺自己的插入是多麼多餘，即便快樂的欣賞著煙花的人類們並看不見自己。

    突然的認知讓他有些丟臉的手忙腳亂。他突然想要趕緊離開這美滿過頭的景色。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還是令他洩氣不已。

    煙花照耀下的人們，都有家人，有夥伴，有屬於他們該回去的地方。

    只有自己是孤身一人。

    *

    「そらるさん？」

    胸口處的衣服突然被拉了拉。そらる回神，往下一看，只見小小的白狐少年伏在自己胸口，大大的鮮紅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白嫩的小小雙手輕輕扒著自己胸前的衣服。

    「そらるさん、そらるさん。」少年叫そらる的聲音總是這麼奶聲奶氣的，一點都不像基本上還有著野性的狐，更像一開眼就是見到這個男人的小奶犬。「そらるさん————」

    「聽到了聽到了你要幹嘛。」抓著白狐少年運動外套的後領，そらる一把將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的まふまふ扒開，沒好氣的問道。

    「そらるさん。」まふまふ圓圓的眼瞇成了月牙的形狀。「我想到上面去——」

    「我想去上面看花火！」

    「... ...。」

    你真的是夠了喔。

    想是這麼想啦，不過そらる還是在沉默了幾秒鐘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然後伸出手，一手撐著少年的背，一手伸到少年膝蓋下方。稍微一用力，白狐少年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淡淡的薄霧像是有了靈氣似的繚繞在少年身邊。黑髮少年用淺褐色的眼瞳深深的望了懷中的まふまふ一眼，然後輕輕闔眼。

    再一次張開時，那雙蘊滿了各式各樣難以言喻情感的褐色雙眼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妖異的藍瞳和混濁的黑色眼白。

    透著藍色微光的髮絲，自頭頂長出的角，和身後張揚的，披著鱗片與鬃毛的尾————

    即便沒有完全化作妖怪的型態，那一身君臨天下的霸氣還是顯露無遺。

    被妖怪的王者擁在懷裡的小白狐抽了抽鼻子，也澎的一聲變回了有著妖怪特徵的人類樣子。

    即便そらる極力壓抑自己的妖氣，可人類型態的白髮少年終究是承受不住的，因此他還是得變回平常的模樣。

    「還可以嗎？」龍吟似的，威武而有魄力的聲音。そらる已經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是最溫柔的樣子了，可天生的，王者的霸氣仍然讓他低音弦樂器一般的聲音多了穩重的節拍。「會不會不舒服？」

    まふまふ搖了搖頭，大大的鮮紅色雙眼盯著そらる的臉，像是在看什麼有趣的玩具似的閃閃發亮。

    「そらるさん——」他笑，笑容之燦爛彷彿能在周圍的空氣裡找到小花花特效。「我想摸摸看そらるさん的角！」

    「... ...。」

    你是哪裡來的小屁孩。

    想歸想，そらる還是先用可怕（大概）的眼神盯著まふまふ好一會兒後，才一邊嘆氣一邊稍微改變了抱少年的方式，讓他能直接在自己懷裡就摸到自己頭上的角。

    「好了嗎？」そらる用著要死不死的語氣唸著。他現在有點想回家玩遊戲了。

    「喔，好了。」まふまふ聞言，乖乖的縮了回去，安安份份的躺在そらる懷中。

    於是そらる緊了緊雙手，讓白狐少年能靠自己近些。然後輕輕一蹬，就浮上了天空。

    這一刻，看似仍然熱鬧的祭典內部，炸出了正常人們看不見的火花。

    一瞬之間擴散至整個地區的，妖王強大的妖氣，讓基本集中在祭典中的百鬼們紛紛騷動了起來。

    過於弱小的妖怪，直接就在這股威壓中跪了下來，以崇敬的目光望著他們看不見身影的妖氣中心。

     較有力量的妖怪都紛紛有趣的打量起這股明顯被刻意壓抑過的妖氣，想掂量看看自己如今有沒有打贏這位妖王的可能性，最後自嘲的笑了笑，選擇放棄。

    而力量強大的大妖怪們，就完全屬於沒什麼特別反應也沒什麼特別想法的喫瓜羣眾了。誰讓他們大多數都和那位妖王閣下感情不錯。於是，沒啥興趣的瞥個兩眼，叨唸著這個妖王咋老是這麼寵老婆；有興趣的，比方說某個紅髮的天狗，就又舉起自己手上的雙筒望遠鏡了。

    「哇賽，多麼浪漫。」坂田衷心的稱讚著。「半空中看煙火，天吶，老大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撩的技能的？」

    「你還敢再看得更明顯嗎。」一旁的うらたぬき一把揪住天狗少年的紅髮就往地上摁。「真的不怕被滅口就對了？」

    「只要我不要亂說就好了不是嘛。」坂田可憐兮兮的叫疼，還好貍貓少年摁沒多久就鬆開他了。「反正一定程度以上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嘛，老大他們根本就沒在避嫌。」

    「你說的是。」センラ點點頭。「大庭廣眾下摟摟抱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們比女人還要喜歡聊這種話題啊。」志麻很無語的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被そらる抱在懷裡的まふまふ雙眼張得大大的，入迷的望著爆炸地點與自己幾乎同高的璀璨煙花。

    紅色、黃色、綠色... ...明亮炫目的色彩倒映在まふまふ晶亮的鮮紅雙眸裡，一閃一閃，越發顯得那雙紅眸多麼清澈而透亮。

    那是唯有初生的孩子才能擁有的純粹。

    まふまふ像是深深被煙花吸引住一樣，不自覺的就想要探出身子，伸手想要捉住在他眼裡就是近在身邊的燦爛。但他還來不及有動作，輕輕擁著他的男子就像早已預見如此似的，不動聲色的將他拉了回來，重新圈在自己的懷抱裡。

    「別亂跑。」他輕聲的說，語氣裡是滿溢的無奈和不易察覺的溫柔。「你現在離開我，會非常危險的。」

    妖王此時溢出的妖氣，無疑是本次百鬼夜行的高潮部分。妖怪們或騷動或崇仰，或喧鬧或讚揚，總之這就是妖王正在藉由自己無上的力量，向眾妖宣告自己地位的時候。

    這麼強大的妖氣，當然不可能只有妖怪才感受得到。白羽院家出動全員捉妖師，當然不是擺設用的。只是礙於妖王的實力實在過硬，就是他們全上也不一定肛得過，所以都還在觀望的狀態就是。

    或許是等哪個不長眼的白癡妖怪上前挑戰妖王，或許是等妖王身邊發生什麼事讓他稍微鬆懈。怎麼樣都好，反正絕對不是在這股妖氣仍然毫無死角的成為眾人身上壓力的時候攻擊。

    白羽院家的人早就發現今天是百鬼夜行了，要不然一個規模其實並不大的祭典，怎麼可能進了那麼多妖怪。不過既然是百鬼夜行，那就代表他們更好辦事了。因為百鬼夜行是妖王樹立權威的手段，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妖怪們能夠自由挑戰妖王。

    這種事，白羽院家的人知道，妖王閣下當然更知道。他還知道，今天百鬼夜行的確切目的（對，就是某隻狐狸想出來玩那個目的）他是告訴了好幾個身為自己心腹的大妖怪的。那些起了異心，想趁百鬼夜行挑戰妖王權威的妖怪，基本還沒到自己面前，就會被解決掉了。

    那麼剩下的問題，就在自己懷裡了。

    まふまふ吧，雖然在自己身邊時永遠是一副傻不隆咚的樣子，但他並不是白癡。但也僅僅不是白癡而已，他根本沒有和白羽院的捉妖師打一挑多的能力。更何況還有一些，或多或少知道這只狐狸對妖王有多重要，知道搞到他就是搞到妖王的妖怪存在。

    總而言之，這個時候放白狐少年離開自己，絕對不是腦筋正常的妖怪會做出的選擇。

    まふまふ委屈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乖乖的縮回そらる的懷抱，雙眼仍然緊緊盯著眼前的煙花。

    或許是出於保護欲，妖怪和捉妖師們，多多少少都察覺到了，妖王散發出的妖氣，竟在漸漸的增加。

    「開什麼玩笑啊... ...壓抑得那麼緊，就這麼恐怖，要是全部放出來還得了？」河岸邊，96貓不爽的鼓起臉頰。為了抵禦沉重而威嚴的妖氣，她的身體已經自動為她長出了一對貓耳和兩條尾巴，以增強她身上的妖氣。「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一旁的花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的身上也纏繞著薄薄的金色光霧，為她抵擋妖氣的侵襲。「下一次同人展我們就出這個本子，妳說如何？」

    「好欸！」提到這個，96貓整個精神就來了。於是在某種程度上變得壓抑而暗潮洶湧的祭典一角，一處畫風明顯不太一樣的地方就被兩位女性區隔開來了。

    很沉重，很壓抑，極具危險性。這是妖怪們與捉妖師們對於妖王大範圍釋放的妖氣所得出的結論。

    但對於近在妖王身邊的白狐少年，他卻擁有截然不同的感覺。

    因為他離他很近，因為他們是零距離的接觸。所以まふまふ並感受不到外頭的人們感受到的壓力，他只覺得特別輕鬆，特別舒適，環繞著自己的空氣輕柔而溫暖，像是被某個人捧在手掌心細細呵護著，深怕自己哪兒碰著了似的。

    至於這個「某個人」是誰，自然是在明顯不過了。まふまふ在そらる懷裡翻了個身，把臉埋進龍少年溫暖的胸口，撒嬌般的蹭了蹭。

    「想睡了？」そらる的聲音仍然很輕很柔，那是一般人不太可能聽得到的語氣。

    「嗯... ...」まふまふ點點頭，有些努力的想睜眼，但眼皮卻不聽使喚的一個勁兒的闔上。沒辦法，そらる的懷裡很舒服，如果被抱了太久，他就會想睡覺，睡得毫無防備，只因為知道這個人會保護他。

    因為不管發生什麼事，他一定會保護他。

    まふまふ一直都是這麼相信著的，所以他甚至能肯定的確信著，就是天塌了，他也不用怕，因為そらる一定會幫他撐住的。

    因為他和他約好了，他要保護他。

    意識逐漸陷入溫暖的空白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收得更緊了些，額前有個冰涼而柔軟的觸感，輕輕貼了一下，一觸即離。

    然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好睡吧。」そらる低沉的嗓音靜靜呢喃著，餘音被晚風吹散，摻進空氣裡消失了。

    「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語畢，妖王足尖一點，竟是已然落地。此時，夜空中最後一朵煙火爆裂開來，挾著羣眾的歡呼聲綻放出今夜最璀璨的花。五彩的光輝閃啊閃的，在妖王仍顯得有些稚嫩的臉上打出一閃一閃的暗影。

    像是早就約好似的，在そらる抱著まふまふ落地時，四面八方就恰到好處的走出五個身影，剛好將妖王閣下簇擁在他們中心。

    他們正是紅髮的天狗，紫髮的䥥鼬，金髮的以津真天和褐髮的貍貓。為首的是一名高挑的九尾狐，他有著茶色的髮絲和鮮綠色的眼眸，紅白為主的狐面具底下是一抹讓人看不透的詭異微笑，九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後優雅的甩動，肩上還停著一隻可愛的褐色小鳥，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

    五位有名有姓有實力的大妖怪加上妖王，散發出的氣場就別說多驚人了。不說捉妖師，就是效忠於そらる的其他妖怪都不敢接近。於是一行人就這麼通行無阻的一路朝著回そらる居住公寓的路前進。

    就是這時，一把箭猛的射了過來。只是在還未接近そらる前，便被九尾狐輕輕抬手接了下來。

    從箭來的方位和接住時感受到的力量，九尾狐知道射箭之人根本無意傷人，尤其箭尾處還繫著一張紙條，看便知道是傳信。於是在そらる點頭後，九尾狐便拆開了箭尾上的紙籤。

    看完後，即便是一直保持優雅的九尾狐都不禁露出調皮的笑容。

    「そらる大人。」九尾狐微微一笑，將紙條遞到そらる面前。「白羽院家的花季小姐說，請別忘記讀書會明天的聚會地點是您的家，要您準備好她想喫的薯片，而且絕對不能買錯牌子。」

    「... ...。」為什麼不自己去買。不要說書包裡塞不下零食那種鬼話，他纔不信那個女人的書包裡會有幾本教科書。

    噢，好吧，或許真的塞不下。因為裡面肯定塞滿了小說漫畫和本子。

    「歌詞太郎さん... ...」そらる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疲憊。

    「我知道了，そらる大人。」跟在這個妖王身邊這麼久了，名喚伊東歌詞太郎的九尾狐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明天早上您去上學後，我會替您準備讀書會的東西的。」

    「麻煩你了... ...」そら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正說著呢，一行人就看到そらる居住的公寓了。

    此時由於祭典尚未結束，住戶大多數還沒回家，因此整棟大樓就只有寥寥幾扇窗透著溫暖的燈光。在這樣的背景下，13樓處那一點特別陰森的光就顯得更為明顯。

    不等眾人確認那是什麼，「光」便自己飄了下來。原來是一名有著棕色髮絲，一側染了白色挑染的少年，那特別詭異的光源正是他修長而纖細的手裡提著的，透著青色幽光的提燈。

    「在您外出的時間，我驅趕了五隻妖怪和三名捉妖師，都是意圖闖入您家中的。其中有兩隻妖怪和一名捉妖師並沒有聽取我的勸告，因此我吸收了他們的魂魄，請您下達釋放的命令。」在そらる面前微微行禮後，棕髮少年便以平淡而公事公辦的語氣做了簡短而明確的報告。

    「辛苦你了，luzくん。」被喚作luz的少年正是妖怪青行燈，他此時正輕輕點了下頭，作為給そらる的回應。「把他們的身體送走，靈魂還給他們吧。」

    「是的。」luz靜靜點頭，便提著他那閃著妖異光芒的青燈，慢慢走遠了。

    「好啦。」等到luz離開後，そらる突然用特別慵懶的語氣說了話。隨之，他的身體也變了回來，重新變成了黑髮褐眼的人類樣貌。

    與他同時，身邊的妖怪們也同時褪去了身上妖怪的特徵，一個一個變為普通人類的樣子。伊東歌詞太郎露出和善的微笑，一把接住那名由他肩上的小蒿雀變為的褐髮少年。

    「天月。」伊東笑著問。「你是在祭典喫了多少東西... ...是不是又變重了... ..？」

    「我才沒有！」被喚作天月的蒿雀少年氣沖沖的掄起拳頭就要往伊東身上砸，被穩穩的接住。「只是多喫了一點巧克力香蕉而已... ...！」

    「... ...。」そらる無言的看著已經開始鬧騰的妖怪們，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先進去了，你們隨意。」他說，抱著自己懷裡仍然保持著白狐少年樣貌的まふまふ，逕自走進公寓裡了。

    回到家，そらる似乎對在地上蹦噠喊著歡迎回來的燈籠鬼毫無興趣，連燈都還沒開就趕緊進房間，把白狐少年放上牀，然後輕柔的為他蓋上被子。

    まふまふ睡得很熟，睡得毫無防備。そらる靜靜坐在牀沿，指尖輕輕描摹著白狐少年稚嫩小臉的輪廓，像是在以此確認他的存在。

    起碼，一天之中總是會有這麼一段時間，他不用在乎外面那麼多繁雜的事，不需要管外面那麼多錯綜複雜的關係。

    甚至不需要再去體驗那份侵蝕骨髓的寂寞。

    因為這個孩子在這裡。

    就在這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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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我的作息已經亂到一個絕無僅有的境界了

拜託喔我還病著呢，我為什麼要這樣折騰自己（你還知道

那麼... ...總之就是這樣

雖然這集有點小嚴肅，但請大家相信這是一個狗糧喜劇系列（等著被自己啪啪啪的打臉

希望大家也能夠不嫌棄了